摘要: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我妈反骨,我说别拆档案,她转身就拆了,面试公务员的哥哥看到怒了。完结
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我妈反骨,我说别拆档案,她转身就拆了,面试公务员的哥哥看到怒了。完结
我妈这个人,骨子里就刻着一个“反”字。你让她往东,她能给你走出个西南偏南,天生就爱跟人唱反调。
高考前,我千叮万嘱,让她别碰我任何东西。
结果我前脚刚说完,她后脚就一针一线,把那要命的小抄缝进了我的校服夹层。
就这样,我的人生在考场上被一道晴天霹雳劈得粉碎。我被当场认定作弊,学籍直接被开除。
我拖着被抽掉灵魂的躯壳,把那份沉甸甸的、已经宣判我“死刑”的档案带回家,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警告她,千万别动。
她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可我不过是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时就看到她已经撕开了档案袋的封条,拿着笔在我的“罪证”上涂涂改改。
我找她理论,我爸却说她是一片好心,劝我要学会体谅。
巨大的打击和委屈,让我患上了神经衰弱。医生白纸黑字地写着:需要静养。
可我妈偏不,她带着一群油腻的“男闺蜜”在客厅里开派对,音乐声震得天花板都在抖。她还拉着我说,跟着动起来,运动才能让人健康。
也就是在那一天,我被那群老男人猥亵,彻底坠入了抑郁的深渊。
当我握着刀,只想让他们还我一个清白时,我爸和我哥死死地拦住了我。
「他们都是你妈几十年的朋友,你不就是没了点清白吗?」
混乱的争执中,那把本应指向罪恶的刀,精准地扎进了我自己的心脏。
再次睁开眼,我回到了命运的转折点。这一次,我要让妈妈那泛滥的“好心”,报应到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上。
01. 重生
当我从校服的夹层里,抽出那一沓印刷得密密麻麻的小抄时,一种混杂着恐惧和狂喜的战栗席卷了全身。我确定,我重生了。
上一世,我妈就是用“你好好复习,其他的交给妈”这句话,抢走了我所有的备考用品,然后亲手将我推向深渊。
高考时,小抄戏剧性地从衣服里滑落,我被钉在了作弊的耻辱柱上,直接开除学籍,成了全校最大的笑话。
我带着那份已经作废的档案,行尸走肉般回到家,再三嘱咐她不要碰。
谁知,她转头就拆开了档案袋,用她那自以为是的“爱”给我修改档案。
我气得发疯,冲她嘶吼:「我不是让你别动吗!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你跟我有仇是吧,非要亲手毁了我才甘心吗?」
她却永远是那副无辜又委屈的表情:「妈什么都不懂,妈就是想帮帮你。」
我哥紧接着一个飞踢,将我踹翻在地,居高临下地啐骂:「你那破成绩,考了也白搭,还有脸怪妈?真是个不得。好。死的白眼狼。」
我哥对奶油严重过敏,我妈却偏不信医嘱,给他买奶油蛋糕庆生,害他差点器官衰竭。事后,我妈轻飘飘地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说蛋糕是我买的。从此,他便恨我入骨。
我爸也总是那套说辞:「你妈出发点是好的,你要多体谅。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早点嫁人才是正道。」
十二年寒窗苦读的成果,被他们视如敝屣,轻易摧毁。我气急攻心,当场晕了过去。
医生诊断我是后天神经衰弱,需要静养。可我妈觉得我矫情,硬是带着她的“男闺蜜”们在家中载歌载舞,美其名曰“运动使人健康”。
然后,我被猥亵,抑郁症的阴影将我彻底吞噬。
最后,我握着剔骨刀,想要一个公道。我爸却护着那群人.渣,和我扭打在一起。他还记得安慰我妈:「她就失去了点清白而已,他们可是你的闺蜜啊!」
我哥也在一旁附和:「是她自己命不好,一点都不体谅你的良苦用心,死了活该!」
那一刻,我才幡然醒悟。我不该阻止我妈去“关心”他们。
重来一世,我决定做一个安静的看客。
我面无表情地扔掉夹层里的小抄,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等着吧,等我妈那沉甸甸的“良苦用心”砸在他们自己身上时,也只能怪他们自己命不好了。
02. 意外
直到第三天下午,我答完最后一门科目,交上试卷的那一刻,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走出考场,阳光刺眼,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像一场漫长而痛苦的噩梦。
好在,梦醒了,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我妈就是个天生的犟种,你叫她往东她偏要往西。她不是听不懂人话,她只是纯粹地享受着与人对着干的快感。
家里所有人都无条件地偏袒她,所以,考上大学,远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家,是我唯一的出路,越远越好。
衣服里的小抄已经被我处理掉了,我以为这次高考应该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
结果,不出意外的话,意外还是发生了。
高考成绩公布,我准备去学校填报志愿。临出门前,我妈叫住了我:「琳琳,成绩出来啦?去填志愿啊?要不要妈帮忙参考参考?」
我立刻警惕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警告:「你可别再给我整任何幺蛾子,否则我跟你没完!」
我妈脸上堆起讨好的笑,摆着手说:「不会,不会,妈怎么会害你呢?妈只会替我们琳琳分忧。」
「最好是这样!分忧就不必了。」我冷冷地甩下一句,转身就走。
谁知道,我前脚刚踏出家门,我妈后脚就拨通了亲戚的电话。
「她叔,你可得帮琳琳看看志愿……对对,我有她身份证号,我这就发给你。」
「就填那些专科,我看挺好。女子无才便是德嘛,学门手艺,将来不愁嫁。」
我刚在学校的电脑上提交完志愿,那位亲戚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里满是邀功的得意。
「你那志愿填得风险太大了!还好你妈跟我说了,我找了几个懂行的朋友,帮你重新规划了一下。」
「琳琳啊,你就擎好吧,等着收录取通知书就行了。」
我心中警铃大作,立刻重新登录系统查询,结果发现亲戚不光把我辛辛苦苦填的志愿改得面目全非,甚至连我的登录密码都一并修改了。
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气得浑身发抖。我已经那么明确地警告过她,她却还是不肯放过我。
03. 对峙
我立刻打电话给那个亲戚要密码,他却在那边打着哈哈:「都是国内一流的技术学校,你放心,你妈也看过的,绝对不会坑你。」
放心?我怎么敢放心!
这帮亲戚是什么货色,我再清楚不过了,个个都是帮倒忙的顶级高手。就是因为他,我表姐当年明明稳上本科,最后却被他忽悠着,陪他儿子去了一所三流技校。
当我终于要回密码,看到被修改后的志愿时,气得几乎要捏碎手机。
志愿表里,我原本填报的那些重点本科院校,如今赫然变成了一水的“蓝翔技校”和各类烹饪、汽修专科。
还好,截止时间未到,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压下心头的怒火,冲回家里,对着我妈质问:「你凭什么让他们乱动我的志愿!我不是叫你别给我添麻烦吗?是不是非要我这辈子没出息你才开心!」
她眼角一耷拉,瞬间切换成受害者模式,颤巍巍地抬手去抹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你叔叔他们又不是外人,妈这不是怕你没经验,想让他们给你指导指导嘛。」
「妈妈什么时候害过你?妈只是不想你将来羡慕别人有一门好手艺。」
我气得想笑,那群连小学都没毕业的亲戚,能有什么经验?好好的本科不读,去羡慕一个专科?我是有多贱骨头?
可我妈依旧沉浸在自己的逻辑里,别人的叮嘱对她来说,连耳旁风都算不上。
我懒得跟她废话,直接撂下狠话:「以后我的事,你别问,也别管!显得你了是吧?净给我添乱,听不懂人话!」
话音未落,我哥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一记重脚狠狠踹在我小腿上。
「反了你了!怎么跟妈说话呢?」
「什么叫妈听不懂人话?还不都是为了你好!就你那点破分,填什么不一样?还不都是个大专的命!」
我爸也跟着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脸不耐地附和:
「就是,路琳,你良心让狗吃了?你妈这么关心你,你怎么就不知道感恩呢!」
我被踹得一个踉跄,重重摔在走廊上,钻心的疼让我瞬间冒出冷汗。可没有一个人上前来扶我,他们只是站在道德的高地上,用言语将我凌迟。
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他们同仇敌忾的嘴脸,只觉得无比滑稽。
我妈的反骨,从来都不是只针对我一个人。以前总有我跟在后面替她收拾烂摊子,现在,我不管了。我倒要看看,这个家离了我,他们怎么收场。
眼下最关键的,是稳住他们。我强忍着剧痛和怒火,从地上爬起来,挤出一个顺从的表情。
「对不起,妈,是我不识好歹。我知道,你肯定是为我好。」
「你吃过的盐比我走过的路还多,你做的决定肯定有你的道理。」
看到我服软,我妈立刻雨过天晴,大度地原谅了我。我们一家人,又恢复了“阖家欢乐”的假象,他们对此都很满意。
真希望他们和我妈这个反骨牢牢锁死,千万别分开。
04. 围城
改好志愿后,我便开始在自己房间里做直播赚钱。因为我很清楚,这个家一分钱学费和生活费都不会给我。
为了避免被打扰,我特意反锁了房门。
这下我妈可不干了,她把门拍得“噼里啪啦”响,像是外面着了火。
「琳琳,吃水果吗?」
我对着门缝回:「不吃!过敏!」
她仿佛自动屏蔽了我的话,继续锲而不舍地拍门:「你运气真好,你哥早餐的芒果没吃完,妈特意给你留着呢,快来吃。」
呵呵,没吃完?真当我不知道么,不过就是啃得只剩一层薄薄果肉的芒果核罢了。
我隔着门板怒吼:「我不吃!我芒果过敏!你是想让我死吗?」
她又换了种委屈的腔调:「这芒果妈自己都舍不得吃,全留给我们琳琳了……」
跟她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她就像个复读机,整天在门外絮絮叨叨。
我爸被她吵得心烦意乱,走过来对着门就是一脚,巨大的踹门声伴随着他的咆哮:
「路琳!你把门打开会死啊?你妈这么关心你,你出来吃一口能怎么样?你这是防谁呢?防贼呢?」
她关心我?她不害死我就谢天谢地了。
越是不让她干什么,她就越来劲。这不过是她一场又一场的服从性测试。
我冷哼一声,猛地拉开房门。
「能不能别来烦我?我正在直播赚钱,赚不到钱你们给我学费吗?」
我妈立刻接话:「我可没钱,我的钱都得留给你哥娶媳妇,你别想!」
我爸烦躁地挠了挠头,摆出大家长的架子:「爸知道你压力大,但你妈辛辛苦苦把水果都给你端来了,你这是什么态度?」
「她这是给我弄的?别在这儿道德绑架我。」
我妈见门开了,立刻把那个装着啃得乱七八糟的芒果核的盘子往我嘴边送,声音嗲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琳琳,快吃呀,这芒果可甜了,妈专门给你留着补充营养的。」
那股熟悉的芒果气味涌入鼻腔,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我太奶奶在黄泉路上向我招手。
「谢谢妈!我最喜欢吃芒果了。」我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从她手里接过果盘。
然后当着他们的面,“砰”地一声关上门,反锁。转身就连盘子带果核,一起扔进了垃圾桶,没有丝毫犹豫。
我不想再委靡自己,也不想在离开这个家之前,再和她发生无谓的争执。最重要的是,我得配合我妈演好这场戏,让她那变态的控制欲和满足感继续膨胀。
「唉……这孩子,翅膀硬了,管不了喽!」门外传来我妈阴阳怪气的感叹。
因为我没有当着她的面吃下那“爱心芒果”,她便开始不停地在门外嚷嚷。见我始终没有出去跟她道歉,她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她抄起沙发旁的晾衣杆,一下一下地使劲敲打着我的房门。「路琳开门!现在太阳好,我给你把被子拿出去晒晒!」
我假装没听见,心想她敲一会儿累了自然就走了。没想到,她不仅没走,反而敲得更卖力了,那架势像是要拆门。
我终于忍无可忍,对着门外爆喝一声:「你再敲一下试试!信不信我出去弄死你!」
外面瞬间寂静无声。
非要我撕破脸皮发火才肯消停,真是犯贱。
05. 档案
我妈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双眼含泪地蹲坐在客厅沙发上,肩膀一抽一抽的。
我哥看到这一幕,心疼得不行。他二话不说,一脚踹开我的房门,指着我的鼻子就骂:「装什么装!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在屋里搞些歪门邪道!」
「妈现在还肯关心你,伺候你,你摆出那副死人脸给谁看?再这样你就给我滚出去!」
我靠在墙上,报以一个嘲讽的冷笑。
不用他赶,等录取通知书一到,我立刻就走,永不回头。
上一世,我出事之后,还傻傻地担心她再对我哥整什么幺蛾子,对他可谓是严防死守,最终护着他顺利考上了公务员。
这一世,我不想拦了。我谁也不欠,尤其是他。
鞭子不抽到自己身上,他永远不知道有多痛。
录取结果下来后,需要将个人档案邮寄到学校。为了以防万一,我当天就找了个借口出门,直接把档案通过机要渠道寄走了。
那天晚上,我故意直播到很晚。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我就感觉到我妈蹑手蹑脚地进了我的房间,然后小心翼翼地拿走了我故意放在桌上的、一个一模一样的档案袋。
我眯着眼,静静地看着她演完这场独角戏,然后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直到中午,我才“睡眼惺忪”地起床,故作惊讶地问她:「妈,我桌上那个档案袋你放哪儿去了?」
她脸上立刻堆满了讨好的笑。
「妈怕学校那些老师给你乱填,就先拆开帮你检查了一下。你……不会怪妈吧?」
我瞬间“火冒三丈”,声音都变了调。
「档案是绝对不能私自拆封的!拆了就成死档了!我还怎么寄?我怎么去上学?」
「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动我的东西吗?你是不是真的听不懂人话!」
她又开始委屈巴巴地表演:「妈又不懂这些规矩,你也没说啊。妈就是关心你,哪里知道它那么重要。」
她还在为自己辩解,甚至开始胡搅蛮缠。「我看你随手就扔在桌上,还以为是什么不重要的快递呢。」
说着,她的眼泪就像打开了水龙头,哗哗地流了下来,还抬起手,装模作样地要扇自己的耳光。
「都怪妈,都是妈的错,琳琳你可千万别生气啊。」
这是她最惯用的伎俩,家里另外两个蠢货,就是这么被她吃得死死的。
06. 报应
果然,她的苦肉计立刻就起了作用。
她的手刚抬起来,我爸就一个箭步冲过来,一脚将我踹翻在地。
「吵什么吵!不就是一个破档案袋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爸最近迷上夜钓,结果连续空军了好几天,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泄,我正好撞在了枪口上。
「一个破档案袋就上不了学了?我看你天生就不是读书的命!」
「正好,家里本来也不打算供你上大学了,过两年找户好人家嫁了,还能给你哥凑点彩礼钱。」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虽然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但心还是不可避免地凉了半截,眼泪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琳琳,别怪你爸,千错万错都是妈的错。」我妈站在旁边,一边假惺惺地哭嚎,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向我,那里面是藏不住的、胜利的喜悦。
我爸厌恶地瞪了我一眼,顺势将我妈护在身后,仿佛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加害者。
「呸!养不熟的白眼狼!还敢冲你妈大吼大叫,老子就是养条狗,见了我也知道摇尾巴!」
说着,他一把抓起桌上那个被拆开的档案袋,“刺啦”一声撕成了两半,狠狠砸在我头上。
四散的纸张飘落在地,我爸还不解气,又往上面狠狠地吐了几口浓痰。
我扶着桌子,静静地看他表演完这一切,等他吐痛快了,才慢悠悠地开了口。
「吐吧,多吐几口,别浪费了。」
「哦,对了,我好像记错了。我的档案袋昨天就已经寄走了。桌上这个……好像是你的。爸,你那个新找的工作,怕是要黄了啊。」
「你可千万别跟我妈计较,不就是个破档案袋嘛,多大点事儿。」
07. 尾声
档案纸上,我爸那张沾满了浓痰的证件照,笑得格外讽刺。
他的脸瞬间由红转紫,像是被人死死扼住了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许久之后,客厅里才传来我爸暴跳如雷的怒吼:「谁让你乱拆我档案的!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我没有理会身后的鸡飞狗跳,默默地关上了房门。
别急,这才只是开胃菜呢。
在我掐着日子等待开学的这段时间,我哥路飞也迎来了他的省考。
爸妈对路飞寄予了厚望,坚信他天生就是当官的料。考试那天,他们亲自开车送路飞去考场,我爸还特意发了条朋友圈为他加油,配文是:“世上没有白走的路,你走的每一步都算数”。
我妈火速转发,并配上了“祝我儿鹏程万里”的祝福语。
这是我从未享受过的殊荣。他们大概以为我会躲在房间里伤心嫉妒,却不知道,我早已心如止水,只等着离开。
午后,我正在厨房洗碗,他们俩便忍不住开始对我冷嘲热讽。
「有些人啊,天生就没那个读书的命,还总怪别人弄坏了她的破档案。」
我妈立刻得意地附和:「就是!还得是我儿子,算命的都说他将来注定要黄袍加身,是天生的官老爷。」
「再加上我的秘密武器,这次肯定稳稳上岸!」
听到“秘密武器”四个字,我挑了挑眉。我妈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高考结束后,我曾“无意”中对我妈说:「妈,这次多亏了你的小抄,我感觉起码多考了50分。」
尝到了甜头的她,怎么可能放过在我哥身上复制“成功”的机会。
考公作弊还想黄袍加身?不被抓进去穿上“刑”袍就不错了。
爸妈显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们还瘫在沙发上,畅想着路飞考上公务员后,他们如何平步青云,如何接受亲戚朋友的恭维,越想越是上头。
我爸甚至已经拿起手机,开始呼朋引伴,约了好几个钓友,准备晚上好好吹嘘一番。他拿着钓具,雄赳赳,气昂昂地出了门。
没过多久,路飞回来了,整个人失魂落魄,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
他一进门,就用那双惨白的、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恶鬼。如果眼神能杀人,我此刻恐怕早已被他千刀万剐。
许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路琳!是不是你动了我的衣服?」
08. 崩塌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少在这儿含血喷人,我连你房门都没进过。」
路飞一拳砸在门框上,咬牙切齿地说:「不是你还能是谁?这个家里谁能有你这么恶毒!」
「你这个白眼狼,从小就见不得我好,处处跟我作对!」
「你害了我一辈子!我要你不得。好.死!」
我被他这番话气笑了。原来在他眼里,我上一世对他的百般维护,竟然是“处处作对”。
他站在门口疯狂地咆哮,认定了是我要害他,说着就要冲过来打我。
我一个灵巧的闪身,顺势抬脚一绊,路飞整个人重心不稳,脸朝下摔了个结结实实的狗吃屎。
我蹲下身,拍了拍他涨得通红的脸,慢悠悠地说:「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
路飞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受到了奇耻大辱,红着眼眶从地上爬起来,歇斯底里地大喊:「你塞小抄诬陷我作弊,现在你还敢打我?!」
「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报警抓你!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就在这时,我妈端着一盘水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路飞一看见她,眼泪“唰”地就流出来了,仿佛找到了主心骨。还是妈妈最疼他,不像我,是个总想害他的毒妇。
「妈,快……快报警抓她……」路飞委屈巴巴地准备向我妈告状,计划着怎么把我送进监狱,却冷不防地听到我妈用一种邀功的语气说:
「小飞回来啦,考得怎么样?妈给你缝在口袋里的小抄,你看到了吧?」
「哎呀,你怎么还摔地上了?马上都是要当大官的人了,得稳重点才行啊。」
路飞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彻底凝固了。他死死地盯着我妈,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妈……衣服里的小抄……是你弄的?」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是啊,」我妈一脸理所当然,「我放的都是专家划的重点,保准有用!」
路飞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绝望的泪水从眼角奔涌而出。
「都怪你……」他喃喃自语,声音破碎不堪,「考试的时候,小抄掉了出来……我被判定为作弊,不仅当场取消了成绩,还被记入诚信档案,终身禁考……」
「我这辈子……都考不了公务员了!」
路飞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不停地用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发出“咚咚”的闷响。
我妈见状,连忙跑过去抱住他,嘴里念叨着那句我听了无数遍的台词:「妈看你也没怎么复习,怕你考不好……妈也不知道会这么严重啊……」
路飞却猛地一把推开她,用尽全身力气咆哮道:「我不是让你别动我的东西吗?!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你听不懂人话吗?!」
09.
“妈不也是好心吗?你怎么就不能多体谅她一下?”
“你压根就没那个公务员的命,自己复习又不下功夫,凭什么把责任都推到妈身上!”
我站在一旁,像个没有感情的复读机,将他上一世用来指责我的话,一字不差地奉还给了他。
路飞的脸色瞬间比锅底还黑,额角青筋暴跳,他猛地一把推开我妈,那力道让她踉跄着差点摔倒。
“滚!都怪你!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
我妈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委屈地嚎啕大哭,一边哭还一边抬手抽自己的耳光,啪啪作响。
“飞飞,我的儿啊,都是妈的错,妈只是太怕你考不上了……”
我静静地欣赏着眼前这出闹剧,心里那股复仇的快感简直要溢出来。
直到我爸下班回家,看到的就是这副鸡飞狗跳的场面:我妈在地上抹眼泪,路飞黑着脸像个索命的阎王。他一脸困惑地问:“这是怎么了?大喜的日子哭哭啼啼的,触霉头啊?”
没人搭理他。我只好扮演起贴心小棉袄的角色,幽幽地开口。
“哥考试作弊被抓了,这辈子都当不成公务员了。”
我爸的脸色立刻沉了下去,他沉默地点了根烟,任由烟雾缭绕着他紧锁的眉头。
一根烟抽尽,他才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走过去拍了拍路飞的肩膀:“没事,你妈也不是有心的,你要多理解她的难处。”
“可是……”
路飞刚想辩解,我爸就抛出了一个惊天大饼。
“别可是了,爸今天遇到你胡师伯了,他说要带我一起做个大项目。儿子,你马上就是坐享其成的富二代了,还考那个破公务员干什么!”
“到时候,再把你。妹嫁给你胡师伯的儿子,亲上加亲,他的一切资源不就都是你的了?”
“真的?爸!”
路飞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砸得晕头转向,前一秒还乌云密布的脸,下一秒嘴角就咧到了耳根。
我一个没绷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眼看他们都瞪着我,我连忙找补:“爸,哥,我是替咱们家高兴呢。你们飞黄腾达了,我也能沾光嫁个好人家,这可真是双喜临门啊。”
路飞冷哼一声,眼里的鄙夷不加掩饰:“就算你说得天花乱坠,这家产也没你的份儿。”
“瞧你说的,都是一家人,我哪会跟你争这些。”我讪讪地笑着,转头对我爸说。
“那可得让我妈多准备几个好菜,必须好好招待未来的亲家公啊。”我故作惋惜地摊摊手,“可惜我这手艺不行,一点忙都帮不上。”
我爸思索片刻,立刻掏出手机给我妈转了一大笔钱。
“去,多买点像样的菜,再提两瓶好茅台回来。记住,千万别买牛肉,你胡师兄对牛肉过敏!”
路飞也跟着千叮咛万嘱咐:“妈,你这次可得上点心,别抠门,绝对不能出现牛肉!”
他们俩,生怕哪个环节出了岔子,断了这条登天之路。
10.
我爸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已经开始畅想他暴富后的奢侈生活。我一边拖着地,一边听着他跟路飞父子俩的高谈阔论。
“爸,你那师兄靠谱吗?真能带我们发财?”
我爸得意地拍着胸脯,唾沫横飞:“你胡师伯是什么人?世界五百强的高管!他还能骗我?不知道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跟他攀关系,也就是我,跟他关系够铁,他才愿意拉我们一把。”
“你就等着当你的富二代吧!”
父子俩完全沉浸在一步登天的美梦里,无法自拔。
只有我,对此嗤之以鼻。
有我妈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天才在,他们还想发财?下辈子吧。
11.
胡总很快就到了,我爸点头哈腰地迎上去,那副谄媚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个狗.腿子。
饭局开始,我爸恭敬地拿出“茅台”,准备给胡总满上,结果一倒出来,却是带着米粒的浑浊液体。
我赶紧“贴心”地解释:“胡伯伯,这是我妈用剩饭自己酿的醪糟,她说这个纯天然,喝了对身体好。”
我爸的脸,瞬间从涨红变成了铁青。
我妈还在厨房里热情地招呼我上菜。
当我把一盘盘颜色暗沉的隔夜菜端上桌时,我爸的脸彻底黑了。
他眼看胡总的眉头越皱越紧,连忙找了个借口,一把将我妈拽到旁边。
“不是给你钱了吗?茅台呢?你把这些剩菜端出来是想干什么?”
“茅台多贵啊,一瓶好几千呢!剩菜再不吃就馊了,我这不是想着能省一点是一点嘛。”我妈理直气壮地回答。
我爸只能硬着头皮回去给胡总赔罪。
“师兄,实在对不住,家里婆娘不懂事,招待不周,您多担待。”
或许是念着旧情,胡总竟然还愿意再给一次机会。他尝了一口剩菜,居然还夸赞起来。
“没事,节约是美德嘛,吃剩菜才有家的味道。我们做企业的,就是要懂得节约成本,才能做大做强!弟妹这是在忆苦思甜,很好,很好!”
我爸长舒一口气,立马又顺杆爬了上去。
“不瞒师兄,我们家一向如此,勤俭持家嘛,毕竟粒粒皆辛苦。”
两人推杯换盏,气氛竟然又热络起来。
然而,这一切都在我妈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上来时,戛然而 "止。
“师兄,快,快尝尝我炖的肉汤,鲜得很!”
在我妈的热情催促下,胡总也没多想,盛了一碗就喝了下去。
“嗯,弟妹这手艺是真不错,这是什么肉?猪肉还是羊肉?”
我妈得意地挺起胸膛,大声宣布:“是牛杂!怎么样?没吃出来吧!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劲才弄到的,您今天算是有口福了!”
话音刚落,胡总和我爸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
胡总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丢下碗,像离弦的箭一样冲进厕所,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呕吐声。
吐完后,他被随行的保镖火速送往医院。我爸想追上去道歉,结果被胡总的保镖当场按在地上暴揍了一顿。
等他鼻青脸肿地回到家,越想越气,冲过去抬手就给了我妈几个响亮的耳光。
“你他妈耳朵里塞驴毛了?听不懂人话是吧!老子说了多少遍别买牛肉!过敏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我妈捂着红肿的脸,还在不知死活地辩解:“牛杂又不是牛肉,那能一样吗?我看他就是矫情,吃得太少了!”
12.
我爸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黑得能拧出水来。
“我跟你说了八百遍别买牛肉!你想死别拖着我和飞飞啊!”
“你知道我为了请到师兄花了多少心思吗?我连工作都辞了!现在全完了!”
“你他妈是不是跟我有仇?飞飞的公务员被你搅黄了,我的生意也被你搅黄了,你是要害得我们家破人亡才甘心吗?”
我妈眼角挂着泪,委屈得不行:“我就放了一点牛杂提提味,他没吃过,我好心让他尝尝鲜,还不是为了他好?他怎么不领情呢!”
“再说,我做这一切不都是为了这个家?一出事就知道怪我,有本事你自己去做啊?”
我爸被气得七窍生烟,我哥的富二代美梦也彻底破碎,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冲上去对着我妈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这一次,没有我这个“圣母”出来劝架,他们终于亲身尝到了被我妈背刺的滋味。
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管,我可是个“孝顺”女儿,于是我“好心”地替我妈报了警。
阻止家暴,人人有责嘛。
民警赶到时,我正“艰难”地搀扶着鼻青脸肿的我妈。
“爸,哥,你们怎么能打妈呢?妈做的一切,还不是为了给家里省钱。”
“你们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下我妈的良苦用心呢?”
我爸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你眼瞎还是手残?你不知道拦着你妈吗?我要你这个废物有什么用!”
呵,这口黑锅甩得真是又快又准。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装:“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我可背不动。”
“还敢顶嘴!我看你是皮痒了!”
他扬起的手还没落下来,就被民警同志一把抓住,随后,他因为家暴,被带回去批评教育了。在派出所里,他当着民警的面,怒吼着要跟我断绝父女关系。
13.
时间是最好的过滤器,它滤掉了那些不重要的人和事,留下了最纯粹的安宁。
我终于顺利摆脱了那个如同诅咒一般的家庭,迎来了属于我的新生。大学四年,我拼命学习,疯狂兼职,虽然忙碌,但内心却无比充实。
当我顺利考上研究生时,一通久违的电话,将我再次拉回那个泥潭。
电话那头是路飞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充满了不耐和命令。
“路琳吗?你老子病了你管不管?信不信我告你遗弃老人!”
我故作惊讶:“他生病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们不是早就断绝父女关系了吗?”
“我管你断不断!赶紧把赡养费拿过来,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挂了电话,我决定还是去看一眼。
至于赡养费?我可以给,就看他有没有命花了。
14.
原来,搞砸了胡总的生意后,我爸丢了工作,路飞又没什么一技之长,父子俩只能去工地上搬砖。
巨大的落差让我爸心态彻底失衡,他开始暴饮暴食,抽烟酗酒,几年下来,身体彻底垮了,查出了直肠癌。
手术做完,路飞就想起了我这个冤大头,既能当免费护工,又能敲一笔钱,一举两得。
等我到医院时,我爸正靠在病床上,看我的眼神像在打量一件待售的商品。
“你还知道回来?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正好,回来了就别走了,给你找了门亲事,对方能给20万彩礼,你嫁过去直接当后妈,一步到位,多省事。”
我懒得理会他的犬吠,转身认真地对我妈叮嘱:“医生说了,手术后绝对不能给他吃任何东西。”
等我妈离开,我坐到床边,一字一句地对他说:“路大虎,你信报应吗?”
他烦躁地挥挥手:“狗屁报应!老子就是个小手术,死不了!你乖乖嫁过去,我吃肉还能赏你点汤喝。”
我冷漠地打断他:“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等着吧。”
我转身离开时,还能听到他在背后疯狂叫嚣:“你个不孝女!等老子好了,看我不打死你!”
在走廊尽头,我碰到了端着两大碗排骨汤的我妈。
看着那碗油汪汪的排骨汤,我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了。
我妈,果然从不叫人失望。
“看什么看?没你的份!晦气东西!”她白了我一眼。
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你会害死你老公的。”
她没理我,只当我又在说胡话。
病房里,我爸看着两大碗香喷喷的排骨汤,犹豫了。
“医生和路琳那丫头都说不能吃东西……”
我妈满不在乎地打断他:“庸医和那个不孝女的话能信?我还能害你不成?这都是大补的东西,吃了好得快!”
我爸终究没抵住诱惑,狼吞虎咽地吃光了两大碗。
当天晚上,他就因为急性肠梗阻被送进抢救室,再也没能出来。
我妈拿着护士递来的死亡确认书,眼神空洞,仿佛不明白,自己只是想让他“补一补”,怎么就把他“补”死了呢。
15.
我爸的死对路飞没造成任何影响,他拿着家里最后一点钱,交了个女朋友。
但没过几天,那女孩就被我妈折磨得受不了,于是路飞卖掉了房子,卷走了所有的钱,带着女友跑路,把我妈一个人丢下了。
收房的人上门时,我妈撒泼打滚不肯搬,结果被人打断了腿。
等我赶到医院时,她像看到了救星,死死抓住我的手:“琳琳啊,你哥跑了,你可不能不管妈啊!”
我拍了拍她的手,笑得无比甜美:“妈,放心,有我呢。”
我为她办好了出院手续,然后推着轮椅,将她带到了一处偏僻的石子路上。
我把她从轮椅上扶下来,然后当着她的面,推走了轮椅。她猝不及防地摔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
我端着一杯奶茶,笑吟吟地看着她:“妈,生命在于运动,多活动活动,对身体恢复好。”
偶尔有路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我总会“耐心”地向他们解释我妈的光辉事迹,从害我哥作弊被抓,到害我爸丧命,再到被我哥抛弃。
那些原本同情她的人,看她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对着她指指点点。
我妈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16.
等她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我便将她送进了一家养老院。
那是我精挑细选的‘地狱’——收费最低,条件最差,男女混住,一个护工管十几个人。
因为便宜,护工给她擦洗身体时,会毫不避讳地将她赤裸地暴露在所有男人面前。
她想反抗,换来的却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到了晚上,更是噩梦的开始,总有不怀好意的黑影,摸上她的病床,对她上下其手。
我再去看她时,她已经瘦得脱了相,拉着我的衣服,哭得涕泪横流。
“琳琳,他们欺负我!妈错了,你带我走吧,妈求你了!”
我帮她掖了掖被角,用她当年劝我的语气,温柔地说道:
“妈,他们都是爸生前的好朋友,是在照顾你呢。你就不能多体谅一下他们吗?”
17.
不久,路飞也回来了,胡子拉碴,形容枯槁。
一见到我,他“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琳琳,哥活不下去了,你救救我!”
原来,那个女人骗光了他的钱后,就联系人贩子,把他卖去了臭名昭著的KK园区。他在那里经历了非人的折磨,甚至被噶掉了一个腰子,好不容易才被解救回来。
我“好心”地给他安排了一份保安的工作。
他每天累死累活,工资却只够糊口。更让他崩溃的是,不知是谁把他当年考公作弊的事传了出去,同事们都拿他当笑柄。
“路飞啊,虽然你没考上公务员,但也算端上了保安的铁饭碗,少走四十年弯路啊!”
每当这时,路飞都气得青筋暴起。
他来找我哭诉,我总是“语重心长”地开导他:“哥,你也别怪妈,她也是为你好。要不是她,你现在怎么会这样呢?多体谅一下吧。”
我不断地给他洗脑,将他所有的不幸,都归结于我妈当初那个愚蠢的决定。
仇恨的种子,在他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
“好!我一定会‘好好’去看看她的!”他咬牙切齿地走了。
18.
几天后,养老院打来电话,说我妈不见了。
监控显示,是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将她从养老院扶走的。
尽管他遮得严严实实,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那个人是路飞。
我没有声张,只是平静地报了警。
几个月后,我下班回家,发现门锁有被撬动的痕迹。我心中警铃大作,立刻悄悄报警。
等警察赶到后,我才敢打开门。
门刚一开,一只手猛地将我拽了进去,一把冰冷的刀瞬间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是路飞。
“把钱都给我转过来!快!”
“路飞,你疯了?我是你.妹妹!”
他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妹妹?我连亲妈都能卖到缅北去当‘活体器官库’,你算老几?”
“你知不知道?妈那一身零件可值钱了,光是提成我就拿了好几百万!快点拿钱,不然我把你也卖过去当窑姐!”
他癫狂的表情如同恶鬼。
“路飞,你不是人!那可是你亲妈!”
“狗屁亲妈!要不是那个贱.人,我会变成今天这样?你也是个贱。人!”
他扬起刀就要向我砍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埋伏在外的民警破门而入,将他死死地按在地上。
19.
法庭上,路飞因绑架、故意伤害、参与人口贩卖等多项重罪,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当听到判决时,他彻底崩溃了。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用眼神疯狂地向我求救,乞求我这个唯一的亲人,能为他出具一份谅解书。
我看着他,缓缓地、一字一顿地用口型告诉他:
“你,活,该。去,死,吧。”
他眼里的光,瞬间熄灭了。
行刑前,他嘴里还一直喃喃自语:“我是公务员,你们不能杀我……”
可笑,他到死都还抱着那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不过,一切都结束了。
我终于可以,只为自己,向前走了。
来源:啊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