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坏3个电饭煲、4个洗碗机、5个微波炉后,婆婆抹着眼泪说: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9-01 14:32 2

摘要:“小晚,我不是故意的,人老了,手脚不听使唤,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

在用坏3个电饭煲、4个洗碗机、5个微波炉后,婆婆抹着眼 lei 说:

“小晚,我不是故意的,人老了,手脚不听使唤,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

她瘫坐在冰凉的地砖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花白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角,看上去可怜又无助。

我丈夫陈雷,立刻冲过去扶她,“妈,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地上凉。”

他一边扶,一边回头,用那种我再熟悉不过的眼神看着我,一半是恳求,一半是责备。

仿佛在说:她都这样了,你就不能心软一点吗?

我抱着手臂,靠在厨房的门框上,心冷如铁。

我看着眼前这片狼藉——那台刚买不到一个月的新款微波炉,门板被一股蛮力硬生生拽了下来,里面的玻璃转盘碎了一地,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这是第五个了。

我笑了。

不是开心的笑,是那种被荒诞和愤怒反复淬炼后,只剩下冰冷残渣的笑。

“可怜你?”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划破了婆婆凄厉的哭声。

“妈,这三年来,我可怜你的次数还少吗?”

“你用坏第一个电饭煲,说是没看说明书,按错了键。我信了,第二天就去买了个操作最简单的老人款。”

“你用坏第二个电饭煲,说是淘米水没擦干,漏电烧了。我也信了,还反思是不是自己没提醒到位。”

“你用坏第三个电饭煲,直接从灶台上摔下来,你说手滑。陈雷也说,妈年纪大了,难免的。”

我顿了顿,目光从婆婆身上,缓缓移到我丈夫陈雷的脸上。

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眼神躲闪。

“然后是洗碗机。”

“第一台,你说你不会用,把一整瓶洗洁精倒进去,泡沫堵了管道,烧了电机。我说妈,这有专用洗碗块,你别乱动。你说城里人的东西太金贵,你用不惯。”

“第二台,你把刷锅的钢丝球扔进去,说想试试能不能把球也洗干净。结果,钢丝缠住了喷淋臂,又报废了。”

“第三台,第四台……理由千奇百怪,不是把骨头渣卡在过滤网里,就是把塑料饭盒放进去烤化了。每一次,你都说你不是故意的。”

我的声音越来越冷,像数九寒天的冰。

“现在,是微波炉。第一个,你把带金属边的碗放进去,火花四溅。我教了你八百遍,什么能放,什么不能放。”

“第二个,你学着网上,说要热生鸡蛋,结果在里面炸了。”

“第三个,你说想给毛巾消消毒,结果毛巾烧着了,弄得满屋子烟。”

“第四个,你把不锈钢饭盒放进去,说想热昨天的剩菜。”

“今天,这第五个,妈,你又想出了什么新花样?能跟我说说吗?也让我开开眼界,看看一个微波炉到底有多少种寿终正寝的方式。”

婆婆的哭声戛然而生。

她怔怔地看着我,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惊慌。

陈雷的脸色也彻底变了,他大概没想过,一向温顺隐忍的我,会把这些陈年旧账记得这么清楚,并且以如此尖锐的方式,当众揭开。

“林晚!你说够了没有!”他终于忍不住,对我低吼,“妈都这么大年纪了,她就是学不会这些新东西,你至于这么咄咄逼人吗?一个微波炉才多少钱?我们再买一个不就行了!”

“再买一个?”我重复着他的话,笑意更深了,“陈雷,你说的真轻松。”

“钱是问题吗?不是。问题是,你妈的心,根本就不在这个家!”

这句话,像一颗炸雷,在小小的厨房里轰然炸响。

结婚那天,陈雷拉着我的手,信誓旦旦地说:“小晚,你放心,我妈特别好相处,我们家绝对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婆媳矛盾。”

我信了。

陈雷是我的大学同学,人老实,上进,对我百依百顺。他家在农村,条件一般,还有一个弟弟叫陈建军,早早辍学,一直在外打工,没个正形。

我家在城里,父母是双职工,家境尚可。当初他们并不同意我嫁给陈雷,怕我受苦。

是我坚持。我说,我看中的是陈雷这个人,不是他的家庭。

为了让我的婚姻生活更顺遂,我爸妈拿出半辈子积蓄,给我们付了这套房子的首付。房产证上,写的是我一个人的名字。

他们说:“女儿,这不是防着陈雷,是给你一份底气。过日子,手心朝上和手心朝下,是不一样的。”

我当时觉得父母多虑了,我和陈雷感情那么好,怎么会计较这些。

婚后第一年,我们过得很甜蜜。

婆婆没跟我们住一起,只是偶尔过来小住几天。那时候的她,确实如陈雷所说,和蔼可亲,对我嘘寒问暖。

转折点,发生在小叔子陈建军结婚的时候。

女方要十万彩礼,还要在县城买房。

陈家根本拿不出这笔钱。

婆婆三天两头给陈雷打电话,电话里全是哭声。说她没用,对不起小儿子,快被亲家逼死了。

陈雷心软,瞒着我,把他工作几年攒下的八万块钱,全都转给了他弟。

我知道后,第一次和他大吵了一架。

我气的不是他帮衬弟弟,而是他自作主张。我们是夫妻,这个家是我们的,这么大一笔开销,他竟然不和我商量。

“那是我自己挣的钱!”他脖子一梗,辩解道。

“可那也是我们婚后的共同财产!我们马上要还房贷,要备孕,哪一笔不需要钱?你把钱都给你弟了,我们怎么办?”

那次争吵,最后以陈雷的道歉告终。他保证,以后家里任何超过一千块的支出,都一定和我商量。

钱是拿出去了,可县城的房子首付还差一大截。

婆婆又开始新一轮的哭诉。

最后,我和陈雷商量,我们再出五万,就当是借给小叔子的,以后要还。

婆婆千恩万谢,小叔子的婚事总算定了下来。

从那之后,婆婆来我们家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

也是从那之后,我们家的电器,开始接二连三地“意外”报废。

起初,我真的以为是意外。

婆婆一辈子在农村,用惯了土灶铁锅,对这些智能家电感到陌生和恐惧,情有可原。

每一次电器坏掉,她都表现得比我还自责,又是道歉又是流泪。

陈雷总是在一旁打圆场:“妈,没事儿,坏了就再买。小晚,妈也不是故意的。”

我能说什么?为了一件电器,跟一个哭哭啼啼的老人计较,显得我这个做儿媳的太刻薄。

于是,我一次次地忍了。

换新的,再教她用,再坏掉,再换新的……

这个过程,循环往复。

直到第三个洗碗机坏掉,我开始觉得不对劲。

那天,我提前下班回家,想拿一份文件。

一开门,就听见婆婆在阳台打电话。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兴奋和得意。

“哎,对,又弄坏了!那个,肯定又要买新的了。”

“你放心,这个旧的我也问过了,收废品的说里面电机还好着呢,能卖二百多块钱。”

“二百多也是钱啊!给你哥攒着,买包好烟抽!”

“行了行了,她快回来了,我先不跟你说了。”

我站在玄关,浑身的血都凉了。

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意外。

是她,处心积虑,一次又一次的蓄意破坏。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公司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全是婆婆那几句话。

这是她对我的称呼。

我辛辛苦苦赚钱养家,给她买吃买穿,提供舒适的住处,在她眼里,我竟然是个。

她毁掉我们家的东西,卖掉换钱,去补贴她那个不争气的小儿子。

我的心,像是被人用钝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我看着身边熟睡的陈雷,第一次对我们的婚姻产生了怀疑。

我该怎么办?

直接戳穿她?

以陈雷对他妈的维护,他会信我吗?恐怕只会觉得我在无理取闹,挑拨离间。到时候,又是一场天翻地覆的争吵。

我累了,不想吵。

我决定,要找到证据。

不动声色地,我在客厅和厨房的角落里,安装了小型的家用摄像头。

我想看看,她到底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摄像头安装后的日子,风平浪静。婆婆似乎有所收敛,没有再对家里的任何东西下手。

她甚至表现得比以前更关心我,每天给我炖汤,做我爱吃的菜。

陈雷很高兴,他说:“你看,我就说妈是真心对你好。之前那些事,她肯定也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笑笑,不说话。

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果不其然,小叔子那边又传来消息,他媳妇怀孕了。

婆婆高兴得合不拢嘴,当天就给我们打电话报喜,言语间,又开始暗示。

“建军两口子,工资也不高,以后养孩子,开销大咯。”

“哎,我这老婆子也没用,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干着急。”

陈雷听了,又开始动摇。

“小晚,要不……我们再帮衬他们一点?”

我看着他,冷冷地说:“我们已经帮得够多了。他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要当爹了,该自己承担起责任。”

陈雷被我噎了回去,没再说话。

但从那天起,我发现婆婆又开始“不小心”了。

今天打碎一个碗,明天摔了一个盘子。

我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我知道,她在试探我的底线。

直到今天,她终于对那台新买的微波炉下手了。

而这一次,我有证据。

“你胡说!”婆婆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女人,心肠怎么这么歹毒!我好心好意来城里照顾你们,你就是这么污蔑我的?”

她转向陈雷,哭得更凶了,“儿啊,你听听,你听听她说的都是什么话!她这是在剜我的心啊!我这把老骨头,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就是为了让你娶个媳妇回来,这么糟践我的吗?”

陈雷的脸色铁青,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失望和愤怒。

“林晚,道歉!马上给我妈道歉!”

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

“你!”陈雷气得扬起了手。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沉到了谷底。

我闭上了眼睛。

巴掌没有落下来。

但比巴掌更伤人的,是他那句话。

“我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个不明事理的女人!”

我睁开眼,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三年了。

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他难道都看不到吗?

我每天上班累得像条狗,回家还要做饭、做家务。

他妈来了以后,我更是把她当亲妈一样伺候,好吃好喝地供着。

我图什么?

不就图他能对我好一点,图这个家能和和美美吗?

可结果呢?

我换来的,却是“不明事理”四个字。

“好。”我擦干眼泪,点了点头,“陈雷,既然你觉得我不明事理,那我们就把理掰扯清楚。”

我转身走进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还有一个平板电脑。

我走到他们面前,把平板电脑打开,点开一个视频文件。

视频里,是厨房的画面。

婆婆鬼鬼祟祟地走到微波炉前,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拿起旁边的一根擀面杖,对着微波炉的门,狠狠地撬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

门板应声而落。

然后,她又拔掉电源,故意在插头上浇了点水,制造出漏电短路的假象。

做完这一切,她把擀面杖放回原处,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视频播放完毕。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婆婆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毫无血色。她张着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陈雷的表情,更是精彩。

震惊,难以置信,羞愧,愤怒……各种情绪在他脸上一一闪过,最后定格成一片灰败。

他缓缓地转过头,看着自己的母亲,声音都在颤抖。

“妈……这,这是真的?”

婆婆的嘴唇哆嗦着,眼神躲闪,不敢看他。

“我……我……”

“你什么!”陈雷的音量陡然拔高,他这辈子,大概是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他妈说话,“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你告诉我,为什么!”

眼看瞒不住了,婆婆索性破罐子破摔。

她一抹眼泪,从地上站了起来,理直气壮地说:“我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弟弟!”

“你弟弟两口子多不容易!马上就要有孩子了,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你当哥的,过着这么好的日子,住大房子,开好车,帮他一点怎么了?”

“我问你们要钱,你们不给!我有什么办法?我只能想这个办法!”

“这些东西,坏了你们还能再买,可你弟弟要是日子过不下去,那是要命的啊!”

“陈雷,那可是你亲弟弟!”

这一番颠倒黑白的话,彻底点燃了陈雷的怒火。

“亲弟弟?为了他,你就算计你另一个儿子?算计你儿媳妇?”

“我们过得好?你以为我们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我和小晚每天加班到多晚你不是没看见!我们俩省吃俭用还房贷,你以为我们容易吗?”

“你竟然……你竟然做出这种事!你这跟偷有什么区别!”

陈雷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婆婆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婆婆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

她大概没想到,一向对她言听计从的儿子,会为了一个“外人”,这么跟她说话。

她反应过来后,立刻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好啊!陈雷!你现在是翅膀硬了,娶了媳妇忘了娘!”

“我算是看透了,在这个家里,我就是个外人!”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她就朝墙上撞去。

这是她惯用的伎俩了。一哭二闹三上吊。

以前,陈雷每次都会被她吓住,立刻服软。

但这一次,我抢在了他前面。

我一步上前,拦住了她。

我的动作并不重,但态度很坚决。

“妈,别演了。”

我打开手里的文件夹,从里面抽出几张纸,拍在茶几上。

“今天,咱们不谈感情,只谈钱和法。”

婆婆愣住了。

陈雷也愣住了。

“这是这三年来,你以各种‘意外’方式,损坏的家里电器的清单和购买凭证复印件。”

“三个电饭煲,一共1897元。”

“四个洗碗机,一共13596元。”

“五个微波炉,一共4495元。”

“还有期间打碎的碗碟、摔坏的扫地机器人、‘不小心’用84消毒液烧坏的真皮沙发……零零总总,我都给你记着呢。”

我抬起头,直视着婆婆已经毫无血色的脸。

“总计,两万八千六百七十二块钱。”

“妈,我国《刑法》第二百七十五条规定,故意毁坏公私财物,数额较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罚金。”

“两万多,已经远超‘数额较大’的立案标准了。”

“另外,你将损坏的电器变卖,所得款项占为己有,这涉嫌盗窃。”

“这些视频,这些凭证,就是证据。”

婆婆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装的,是真真切切的恐惧。

她活了一辈子,大概从没想过,自己会和“犯法”、“坐牢”这些词联系在一起。

“你……你吓唬我!”她色厉内荏地喊道。

“我没有吓唬你。”我平静地说,“我只是在告诉你,凡事都要讲道理,讲规矩。这个家,不是你一个人的,更不是你小儿子的提款机。”

说完,我看向陈雷。

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愤怒,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茫然。

他大概也无法接受,自己那个慈祥善良的母亲,竟然会是这副模样。

“陈雷,我们谈谈。”

我把他拉到卧室,关上了门。

“你想怎么样?”他声音沙哑地问。

“离婚。”

我吐出这两个字,云淡风轻。

陈雷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全是血丝,写满了震惊。

“你说什么?”

“我说,离婚。”我重复了一遍,“我受够了。这个家,我撑不下去了。”

“就因为这点事?就因为我妈?”他无法理解。

“这点事?”我自嘲地笑了,“陈雷,这不是‘这点事’。是你妈,也是你。”

“你妈贪得无厌,自私自利,为了小儿子,可以毫无底线地算计我们。这一点,今天你也看到了。”

“而你,陈雷,你愚孝,懦弱,和稀泥。三年来,你眼睁睁看着我受委屈,不仅不为我说话,还一次次地劝我大度,劝我忍让。”

“你知道这三年来我是怎么过的吗?我每天都在猜,今天又有什么东西会被她‘不小心’弄坏。我每天都在防着她,像防贼一样。这种日子,我过够了。”

“在你心里,你妈和你弟,永远是第一位的。而我,这个要和你共度一生的人,永远可以被牺牲,被委屈。”

“我累了,真的累了。”

我的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这一次,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绝望。

陈雷慌了。

他走过来,想要抱我,被我躲开了。

“小晚,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妈那里,我来解决,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我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一个一米八的男人,在我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我的心,针扎一样地疼。

我爱他吗?

爱的。

如果不爱,我不会忍受这么久。

可是,爱,真的能解决所有问题吗?

客厅里,传来了婆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我不活了!我没脸见人了!让我死了算了!”

紧接着,是东西被砸碎的声音。

我和陈雷脸色一变,立刻冲了出去。

只见婆婆拿着一个花瓶,正要往自己头上砸。

“妈!”陈雷冲过去,一把夺下花瓶。

婆婆瘫倒在地,一边打滚一边哭嚎:“你们都要逼死我!儿子不认我了,媳妇要跟我离婚!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我冷眼看着她。

到了这个时候,她想的依然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而是我们如何“逼”她。

她没有半分悔意。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她面前,蹲下身。

“妈,别哭了。婚,我不离了。”

陈雷和婆婆都愣住了。

婆婆的哭声也停了,她狐疑地看着我。

我继续说:“但是,我有几个条件。”

“第一,那两万八千多的赔偿,我不要了。但是,从此以后,这个家,你不能再踏进一步。”

婆婆的脸色一变。

“第二,陈雷,每个月给你妈一千块赡养费,这是我们做子女应尽的义务。但是,除此之外,你和你家里任何人,包括你弟,不能再有任何经济上的往来。如果要给,可以,从你自己的个人账户里出,别动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

我看向陈雷,他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第三,”我顿了顿,说出了最重要的一条,“小叔子陈建军当初买房,我们出的那五万块钱,是借的。现在,我要他还回来。什么时候还清,你什么时候再认他这个弟弟。”

“不行!”婆婆尖叫起来,“你这是要逼死建军啊!他哪有钱还!”

“他没钱,是你把他惯的!”我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三十岁的人了,有手有脚,好吃懒做,心安理得地啃老,啃哥嫂!你们懒,不愿意学习和努力,只想躺着赚钱!现在他要当爹了,还想让我们养他一辈子吗?”

“妈,你今天算计我一个微波炉,明天就能算计我的房子,我的车子!你小儿子的欲望,是个无底洞,我们填不满!”

“这五万块钱,我不是非要不可。我要的,是一个态度!是陈建军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承担起的责任!”

“他还钱,我们还是一家人。他不还,那以后,就各过各的,谁也别碍着谁!”

我的话说完,客厅里又是一片死寂。

婆婆大概是被我的强硬震慑住了,只是张着嘴,说不出话。

陈雷沉默了很久,最后,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坚定。

“好,我答应你。”

他走到婆婆面前,蹲下身,声音疲惫却清晰。

“妈,小晚说得对。这些年,是我错了,也是你错了。我们把建军惯坏了。”

“你先回老家去吧。赡养费我每个月按时打给你。”

“至于建军那边,我会去找他谈。这五万块钱,他必须还。他不还是吧,我就当没这个弟弟。”

婆一屁股坐在地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她知道,这次,儿子是说真的了。

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那天晚上,陈雷连夜把婆婆送回了老家。

家里,终于安静了。

我和陈雷坐在沙发上,相对无言。

很久之后,他握住我的手,低声说:“对不起。”

我摇了摇头。

“陈雷,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我希望你明白,我们才是一个家。我们可以孝顺父母,帮扶兄弟,但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不能损害我们这个小家的利益。”

“如果连我们自己的家都保不住,还谈什么大家?”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

“我明白,我全都明白了。”

我以为,这件事,到此就该告一段落了。

可我没想到,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婆婆回去的第三天,我接到了小叔子陈建军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辱骂。

“林晚!你个毒妇!你把我妈赶回来还不够,还想逼死我们一家是吧!”

“五万块钱?我告诉你,一分都没有!有本事,你就去告我!”

“我哥真是瞎了眼,娶了你这么个搅家精!我们陈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我没说话,等他骂够了,才冷冷地开口。

“说完了吗?”

“说完就挂了,我没时间听你废话。”

“你!”他气结。

“陈建军,我再跟你说一遍。那五万块钱,是借条白纸黑字写着的。要么还钱,要么,我们就法庭上见。”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以为他只是虚张声势。

可没想到,第二天,我的手机里,收到了一条彩信。

发信人,是一个陌生号码。

彩信里,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我家小区的单元门。门上,被人用红色的油漆,喷了几个触目惊心的大字。

“林晚,蛇蝎毒妇,还我血汗钱!”

我的手,瞬间冰凉。

来源:草间捉流萤的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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