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说杜月笙是旧上海滩公认的大哥,人尽皆知的“帮主”;可谁能想到,隔了将近一个世纪,在遥远的新疆石河子,居然有个副局长把他当了人生偶像。白波——公安局副局长、扫黑办主任,一边挂着端正的帽子,一边暗地里搂着一帮小兄弟。微信签名也怪有趣:“春申门下三千客,小杜城南五
杜月笙和他的“粉丝”副局长:一副春申门下对联,点了一把人间黑白
你说杜月笙是旧上海滩公认的大哥,人尽皆知的“帮主”;可谁能想到,隔了将近一个世纪,在遥远的新疆石河子,居然有个副局长把他当了人生偶像。白波——公安局副局长、扫黑办主任,一边挂着端正的帽子,一边暗地里搂着一帮小兄弟。微信签名也怪有趣:“春申门下三千客,小杜城南五尺天”。听着霸气,细品有点讽刺——春申君是明的,杜月笙是暗的,而白波呢?干脆把明的暗的都搅在一起。
现实往往比小说还离奇。副局长白波,白得漂亮,黑得彻底。他这人生路,简直是警匪大片加了点荒诞剧。讲真,他教自己的警员去扫黑除恶,口头禅就是绝不姑息,可转身就在后厨搅了一锅更大的黑。
先别急着给他兜帽子,还是得从那年烧烤店的血腥夜说起。2002年那晚,石河子的风挺硬,烧烤店里炭火腾腾,一切都跟往常一样。不过,顾翔这个人闹了场不是。说是要“不要钱的烤肉”,服务员头一回遇上这种活,回他一句玩笑,谁想到对方当真了。这年头,玩笑没打好,桌椅板凳说翻脸就翻脸。林家父子的日子,从那一晚起就阴了天。
后续更狗血:顾翔带着兄弟卷土重来,弹簧刀雪亮,棍子抡圆。场面像电视里黑帮片——可惜现实中没英雄光环,只有真正掉血的人。林程的母亲程丽萍为护儿子,一把捅过去,命都没了,丈夫林忠民抱着妻子往医院冲,最终也是天人两隔。这场命案,警察倒是来得迅速,没过多久,两个凶手落网,但主犯马迎春跑得快,成了漏网之鱼。你以为案子就这么查下去了?林家人抱着最后一点希望,天天敲公安局的门,可门里边的人像是聋了,外头喊破嗓子也没声回。
再后来,法庭开庭判案,咱说法律是公正的对吧?可顾翔、马庆生轻轻松松就判了个缓刑,主犯居然不见了踪影,林家人不甘,却无人理会。在石河子,这种事还真不算稀罕。出租车司机胡铁柱那年夜里唱个K,也碰上了刀子的“兄弟情”。凶手砍人如草,判下来主犯才坐了几年牢。不用问,背后是谁拍板,谁在撑腰。有时候,人活得像漫画,真想把画风拉直点——可惜拉不动,现实就是这么扭曲。
石河子,有些事十几年没人敢提,风都不带掀。直到全国扫黑行动铺天盖地地展开,一封不知名的举报信才让案情出现涟漪。举报信直指白波是“警察老大”,同时也是地下老大。这不是一把双刃剑,这就是一把明晃晃的刀子。专案组的人听了,忍不住嘟囔:这副局长也太能玩儿了吧?
调查越深入,越让人眉头紧皱。专案组调了白波和他家人的银行记录,一查,嚯!这副局长家里消费方式,只有电视剧里“老虎局长”才能比。套装首饰几十万一套,鞋子两万一双,老婆不去上班,家里钱却像流水账漫出来。钱从哪来?手下黑道兄弟一转就是几十万,乖乖,这可不是掉的馅饼,这明显有人撑腰送金砖。
不只如此,档案堆里还扒出了更离谱的操作。毒贩周雪峰被抓,明明是大案,按规定关七年以上。可白波一纸“特勤证明”就让人走出了看守所。事后查,特勤身份黄纸一张全是假的。别看白波表面是禁毒警察,暗地里其实是毒贩的罩子——这局里头的暗流,比烧烤店后厨那口锅滚得还烫。
专案组决定收网了。这事不是一般警察能摆平的,得抽调几百号人,各地布局。抓人当天,专案组装作请客吃饭,白波兴致勃勃进了包间,隔壁桌早埋伏满了人。桌上的饭菜还热着,白波直接被请进了“另一场宴席”。其他成员也都按计划一一落网。但最难的是,十几天过去,这伙人跟商量好了似的,就是不吭声。可谁都知道,团伙里真要有人松口,说起当年往事,就没人能全身而退。
周雪峰第一个顶不住,开口承认了。自己不是特勤特工,家里人花了20万,找到了白波帮忙。白波一听,自己啥大案没见过?一拍脑门,文件造着就完了。周雪峰出来之后,干脆也成了白波团伙的骨干,彼此一块“黑白通吃”。
烧烤店命案的戏码也露了底:顾翔先打电话给弟弟顾军,顾军是谁?白波手下民警,典型的有“背景”。兄弟几番合计,把命案办成了“寻衅滋事”,主犯直接躲到了广州,又靠白波的资源藏了十年。有后台的嫌犯,能躲就躲,剩下那几个给判个轻刑,林家人哭都找不到地儿。
出租车司机那桩案子,也全是一样的剧本。张磊主使砍人,第一件事就是找上“白哥”。白波一把屁股坐稳了中间人:“你去自首,赔钱,别认打死,只认打伤。”赔偿金没钱?兄弟们合起伙来众筹。看着像个“好人”,其实是用恐吓把案子盖棺。
你说这是真黑还是假黑?其实人世间最难区分的就是“假善”。白波这一张面具,每天都戴得风生水起。外面的人,开赌场、放高利贷、拆迁拆得快都找他。副局长身份一摆,谁敢不服?有人说白波就是“祁同伟”的现实版:英雄出道,反派收场。而且还学着杜月笙立规矩,弟兄们要服从,组织不许乱来,实际自己却麻将赌博玩得风生水起,生意场上吃喝嫖赌全沾边。
这些年,仅仅靠开设地下赌场,他手下就赚了两千多万,白波自己还入股拿分红,像土皇帝一样分赃。企业家郁新军,被白波硬塞了三百万高利贷,拒绝?常识告诉你,拒绝副局长,企业就别想好日子过。杜月笙的气场,白波当是榜样,把兄弟会搞成了黑白混搭的利益链条。
越到后期,“白哥”越来越像个坐阵中军的老大,每次聚会都是高位而坐,身边人前呼后拥。他给手下立的规矩不少,自己却没一个守住,终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2018年全国扫黑除恶只多不少,白波的这套“伞黑一体”哪能藏住?专案组收网,他和十几号兄弟全落网。最终,白波被判25年,命案主犯都一个个“补判”,那些年铁血压下的申冤信总算有了回声。胡铁柱的家属听到改判结果,仰头就说:“觉得天都变蓝了。”
但天就真的全蓝了吗?有人质疑:“副局长能翻这么大浪,正局长天天干嘛吃的?”一查,嘿,保护伞原来是陈大疆——兵团第八师公安局局长,也是白波的顶头上司。山高皇帝远,石河子的公安正副局长双双涉黑,敢情案子能查明真得靠刮一阵全国风。
再看那些年热播剧,《人民的名义》里的祁同伟,书里那句“胜天半子”也是道出了命运难捉。人总想做棋盘上的主角,执着于胜局、身份、江湖地位。可到头来,谁都可能陷进那局——一盘烫手的棋,一场荒诞的人生。白哥、祁同伟或者杜月笙,都是混在黑白之间的人精。可我们总想问一句:风光过后,输掉的难道只是一局棋吗?
石河子的故事讲到这儿不算完,人和天盘对赌,有人名震一时,有人悄无声息。但谁敢保证,下一个“白哥”,就不会在另一个旮旯写下新的春申门下对联?
来源:上进的葡萄c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