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爸,你读了17遍《资治通鉴》,不还是让我报计算机?”一句话,把文科的尴尬钉在墙上。
“爸,你读了17遍《资治通鉴》,不还是让我报计算机?”一句话,把文科的尴尬钉在墙上。
老一辈摇头:读史能明鉴,可招聘启事不写这个。
年轻人刷手机:岗位表上,理工起薪数字大,文科那一栏像被折叠。
于是,课本里“修身齐家”的句子,抵不过隔壁工位两万月薪的截图。
说到底,大家怕穷。
房贷、奶粉、养老,哪一样能用“批判性思维”结账?
银行不认同理心,只认流水。
于是大学把经费往实验室搬,文哲史缩进小教室,灯都暗半格。
可问题也在这儿。
技术跑得快,人心却没跟上。
算法推送越精准,谣言也越精准;代码能写死循环,却写不出“该不该”的边界。
这些漏洞,得靠文科补。
只是补的时候,钱包瘪着,声音就小。
有人想了个折中:让文科生去学点Python,理工生读点《乡土中国》。
听起来像和稀泥,其实挺实在。
跨界不为了把谁变成全才,而是让写代码的人知道,屏幕对面是活人;让写文章的人知道,传播也要讲数据。
别指望一夜反转。
社会把“有用”量化了,文科就得分两步走:先证明自己能吃饭,再证明自己能喂饱精神。
比如,博物馆做数字展览,历史系学生写脚本,门票卖出去了,故事也讲出去了——钱和意义一起到账。
说到底,不是文科没用,是还没找到和这个时代握手的方式。
握手的时候,别先脸红,也别先叹气,就像点外卖一样平常:点个会写诗的程序员,或者会算数的诗人,送到工位上,吃完继续干活。
来源:洒脱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