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沈聿寒将我堵在墙角,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我没碰过你,林墨,孩子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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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哑女,嫁给了传闻中不能生育的豪门总裁,沈聿寒。
整个A市的豪门圈都在看我的笑话。
我却在沈家的晚宴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孕吐了。
沈聿寒将我堵在墙角,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我没碰过你,林墨,孩子是谁的?”
我不解释,他便将我送往国外,我们签下协议,孩子出生就离婚。
后来,龙凤胎降生,儿子和他长得一个模子刻出来。
他猩红着眼将我圈入怀里,声音嘶哑:“老婆,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再示范一次,好不好?”
“不出声,我就当你同意了。”
01
嫁给沈聿寒之前,我就知道他有隐疾。
十八岁那年,他为了给青梅竹马的苏蔓捡一只挂在树梢的风筝。
不慎从高处坠落。
地上尖锐的石子,恰好伤到了男人最关键的部位。
据说,他被送到医院时,昂贵的西裤上全是血。
从此,天之骄子沈聿寒,成了A市豪门圈最大的笑柄。
他的性格也从那时起,变得冷郁寡言。
苏蔓更是以此为由,毫不留情地与他退了婚。
我爷爷是位老中医,开着一家百年传承的中医馆。
沈聿寒的爷爷是我家医馆的常客,和我爷爷是几十年的棋友。
眼看沈聿寒二十五岁了还没个归宿。
沈爷爷铁了心,软硬兼施,逼着沈聿寒娶了我。
沈家是A市顶级豪门,家产千亿,而沈聿寒是唯一的继承人。
我家虽是中医世家,书香门第,可在沈家面前,不过是萤火之光。
更何况,我是个哑巴。
这门婚事一传出去,整个豪门圈都炸了。
“沈聿寒就算身体有缺陷,也不至于娶个家世平平的小哑巴吧?图她什么?图她安静?”
“听说婚礼上沈聿寒全程黑着脸,新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场面真是尴尬透了。”
“这小哑巴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等着吧,不出一年,肯定得被扫地出门。”
02
我知道,沈聿寒不情愿。
所以新婚之夜,我用手语告诉他:【我们可以分房睡。】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进了客房,再没回头。
我们就这样在同一屋檐下,做了三百六十五天的陌生人。
直到婚后一周年的那个雨夜。
沈聿寒深夜应酬归来,带着一身酒气和寒意。
半夜,我听见他房间传来压抑的闷哼。
我推开门,发现他烧得厉害,脸颊通红,嘴唇却毫无血色。
体温计显示,39.5度。
他烧得意识不清,根本喂不进药。
我只能用最笨的办法,给他物理降温。
我解开他湿透的衬衣纽扣,露出他线条分明的腹肌和胸膛。
我的脸颊也跟着烧了起来。
沈聿寒有一副被上帝亲吻过的皮囊,英俊得无可挑剔。
若不是身体的缺憾,A市的名媛千金能从城南排到城北。
又怎么会轮到我。
我打来温水,用毛巾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身体。
擦过胸膛,擦过腹部,我的手有些发颤。
最后,我咬着牙,解开了他的皮带。
可就在我准备为他擦拭的瞬间,我愣住了。
他……竟然有了反应。
那一刻,我脑子里轰的一声,闪过一个荒唐又大胆的念头。
我想试试,39.5度的他。
也想验证一下,这一年来,我坚持为他调理身体炖的那些药膳,究竟有没有用。
我扔掉毛巾,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坐了上去。
03
事后,我怕了。
等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我这个哑巴妻子趁人之危……
他会不会掐死我?
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逃。
我手忙脚乱地帮他整理好衣物,又将一切恢复原样,像只受惊的兔子,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清晨,沈聿寒的烧退了。
我在餐厅遇见他,他神色如常,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
他看我的眼神,依旧是惯有的疏离与冷淡,仿佛我只是这个别墅里一件会呼吸的摆设。
我做贼心虚,全程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吃完早餐,他起身去公司。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那一晚的事,成了我心中无法言说的秘密。
我以为,它会永远烂在我的肚子里。
直到三个月后,我看着验孕棒上那两条鲜红的杠,彻底傻了。
说好的不能生育呢?
怎么就一次,还偏偏就中了?
看来,我林家的祖传药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04
我不知道该如何向沈聿寒坦白。
我总不能比划着告诉他:【对不起,三个月前,我趁你发烧昏迷,强行和你发生了关系,现在我怀孕了。】
这太羞耻了。
这天,沈聿寒的助理送来一套高定礼服和珠宝。
我正对着礼服发呆,沈聿寒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礼服收到了?”
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低沉而磁性。
“今晚有个晚宴,你陪我一起去。”
他明知我不会说话,却还是选择打电话,让我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我正想编辑短信拒绝。
他的消息就弹了出来:【爷爷点名让你去的,别让他失望。】
又是爷爷。
我只能回复:【好。】
晚上八点,我穿着那身几乎将我束缚住的星空色礼服,别扭地坐上了他的车。
车门打开的瞬间,我清晰地看见沈聿寒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他看出我的局促,淡淡开口:“很美,自信点。”
我第一次陪他参加这种豪门宴会,一进场,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我听觉敏锐,那些细碎的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那就是沈聿寒的哑巴老婆?长得还行,就是小家子气。”
“你看她那紧张的样子,跟没见过世面似的,真给沈家丢人。”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只想找个角落躲起来。
沈聿寒却突然握紧了我的手,低声在我耳边说:“别怕,谁敢笑你,我明天就收购他家公司。”
我没忍住,被他逗笑了,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他递给我一杯苹果汁。
我刚凑到嘴边,闻到那股酸甜的气味,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
“呕……”
我猛地捂住嘴,强行压下那股恶心感。
05
我转身快步冲向洗手间。
身后,传来几位富太太压低声音的议论。
“哎,你们看,沈太太刚才是不是孕吐了?”
“不会吧?沈聿寒不是……她怎么可能怀孕?”
沈聿寒冰冷的声音陡然响起:“我太太只是肠胃不适,各位慎言。”
那几位太太立刻噤声,尴尬地赔笑。
等我从洗手间出来,沈聿寒正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等我。
“不舒服就早点回去。”
“以后这种场合,不想来可以不来。”
我点点头,沉默地跟在他身后回了家。
一到家,他就叫来了家庭医生。
我连忙摆手,用手语表示自己没事。
我逃回房间,却发现放在洗手台上的那根验孕棒,不见了。
我心里一咯噔,慌忙下楼想去垃圾桶里找找。
刚走到楼梯口,就迎面撞上了沈聿寒。
他的手里,赫然拿着那根验孕棒。
卧室内,气氛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
他将验孕棒扔在桌上,黑着脸问我:“你怀孕了?”
我无力隐瞒,只能点头。
他的脸色一寸寸沉了下去,“我没碰过你,孩子是谁的?”
我碰过他啊。
可是我怎么说得出口。
我沉默着,不知道从何解释。
我对他做了一个【对不起】的手势。
他的脸,瞬间黑得能滴出墨来。
他大概是误会了,以为我在承认自己出轨。
良久,他闭了闭眼,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和失望。
“这个孩子,你打算生下来?”
我曾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是一对龙凤胎,很健康。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沈聿寒的眼眶泛起一丝猩红。
他深吸一口气,用一种冰冷到极致的语气说:“我尊重你的选择。”
“但我沈聿寒,还没大度到替别的男人养孩子。”
“我会送你出国养胎,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就离婚。”
06
离婚。
这两个字,像一把刀子插进我心里。
或许,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结局。
孩子,只是一个恰到好处的借口。
我垂下眼,点了点头。
看到我同意,沈聿寒眼底似乎划过一抹更深的失落。
“爷爷那边,我会说送你出国治疗声带。”
我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
他把我送到国外一栋幽静的别墅里,安排了最好的保姆、司机和家庭医生。
一个负责我的孕期健康,一个负责我的声带治疗。
他还给了我一张不限额的黑卡。
他体面得不像一个即将被戴上绿帽子的丈夫。
或许,是因为不爱,所以才能如此大度。
一个月后,他突然飞来了国外。
他站在别墅门口,语气平淡地解释:“来这边出差,不习惯住酒店。”
可他这次一住就是三天。
白天他处理公事,处理完了,就状似不经意地问我:【想去逛街吗?】
我有些社恐,怕别人看不懂我的手语会嘲笑我。
见我犹豫,他又说:【那逛超市,看电影,去公园散步,都可以。孕妇要多走动。】
原来,他是想带我出去散心。
我用手语比划:【那去逛超市吧。】
他说:【好。】
和他一起出门,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因为,他能看懂我所有的手语,成为我与这个世界沟通的桥梁。
在餐厅等餐时,我好奇地比划:【沈聿寒,你怎么会懂手语?】
他递给我一杯果汁,淡淡地说:“专门学过。”
【什么时候?】
他凝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五年前。”
07
我的心,猛地一颤。
五年前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
那年我一个人去海洋馆,在巨大的场馆里迷了路。
我鼓起勇气向人问路,换来的却是嘲笑和戏弄。
“哑巴还一个人乱跑?”
“妹妹,你叫声哥哥,我就带你出去。”
我无助地站在人群中央,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就在那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你是找不到出口吗?我带你出去。”
那个人就是沈聿寒。
他把我带到出口,确认我安全上了出租车才离开。
一年半前,沈爷爷提出联姻时,我本想拒绝。
直到看见相亲对象是他,我才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原来,他不仅记得,还为了那次相遇,专门去学了手语。
所以,这一切都不是巧合吗?
08
一个月后,沈聿寒又以“出差”为名飞了过来。
这次,他带我去了海洋馆。
他全程紧紧牵着我的手,仿佛怕我再次走丢。
经过出口时,他停下脚步,指着清晰的路牌,对我说:“这里是出口,记住了吗?”
我的眼眶,瞬间湿了。
原来,他什么都记得。
我去洗手间时,沈聿寒在外面等我。
出来时,我却看见苏蔓站在他面前,笑语嫣然。
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下意识地躲回了洗手间。
等我再出去时,苏蔓已经离开,但沈聿寒的脸色却有些不对劲,一路上心事重重。
第二天,他便匆匆回国了。
当天晚上,我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照片里,沈聿寒在飞机头等舱闭目养神,而苏蔓亲昵地靠在他的肩上,正对着镜头比耶。
拍摄角度说明了一切。
我用那个号码搜索微信,头像正是苏蔓。
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原来,他这次来,根本不是为了看我。
他是来接他那位,念念不忘的青梅竹马。
09
我的心,像被浸入了冰水,一寸寸凉透。
沈聿寒所谓的出差,所谓的陪伴,所谓的重游故地。
原来都只是顺便。
他真正的主角,从来都不是我。
手机屏幕上,苏蔓的笑脸刺眼又张扬。
我捏紧手机,指节泛白。
第二天,沈聿寒打来视频电话。
我看着屏幕上他那张英俊的脸,第一次没有接。
他很快发来消息:【怎么不接?】
我沉默地打字:【不方便。】
他几乎是秒回:【出什么事了?】
我回:【没事,想睡了。】
发完这句,我关掉了手机。
那晚,我一夜无眠。
第二天,门铃响了。
保姆打开门,沈聿寒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眼底带着红血丝。
他竟然又飞回来了。
他大步走到我面前,捧起我的脸,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别开脸,挣脱他的手,用手语比划:【你不是回国了吗?】
他皱眉:“处理完急事就回来了。”
“林墨,你在生我的气?”
我拿出手机,把那张照片调出来,举到他面前。
沈聿寒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她偷拍的。”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和她只是偶遇,座位是她擅自找航空公司调的,我全程都在睡,根本不知道。”
我垂下眼,不说话。
他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哑巴,很好骗?
沈聿寒看出了我的不信。
他深吸一口气,当着我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他便开了免提,语气森寒:“苏蔓,你发给林墨的照片,是什么意思?”
电话那头,传来苏蔓娇滴滴的声音:“聿寒,你别生气嘛,我只是跟小墨开个玩笑,想跟她交个朋友。”
“谁允许你叫她小墨?”沈聿寒的声音里满是戾气,“我警告你,离她远点。再有下次,苏家的项目,一个都别想要。”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
他看向我,眼神专注而认真:“把她拉黑,以后不要理会这种无聊的人。”
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他伸出手,轻轻把我揽入怀中,下巴抵在我的发顶。
“对不起,是我没有处理好,让你受委屈了。”
他的怀抱很温暖,带着一丝风尘仆仆的清冽气息。
我的心,在那一刻,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
10
苏蔓的风波,就这样过去了。
沈聿寒在我这里多住了一个星期才离开。
之后的日子,他每天都会和我视频通话,分享他的日常。
我们的关系,似乎比之前更近了一步。
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我的身体也变得笨重。
预产期那天,我被推进了产房。
沈聿寒全程陪在我身边,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痛得浑身是汗,几乎要晕过去。
他一遍遍地吻着我的额头,声音嘶哑:“老婆,再坚持一下,没事的,我在这里。”
一声响亮的啼哭响起。
接着,是第二声。
护士抱着两个小小的婴儿走过来,满脸喜色:“恭喜沈先生,沈太太,是一对非常健康的龙凤胎。”
我看着那两个皱巴巴的小脸,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沈聿寒的眼眶也红了。
他小心翼翼地抱起儿子,那个可爱的小家伙。
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11
出院后,我们回到了别墅。
我给孩子取了名字。
儿子叫沈嘉树,小名小树。
女儿叫沈清禾,小名禾禾。
月子里,沈聿寒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我们母子三人。
他学着换尿布,学着喂奶,动作从生疏到熟练。
看着他温柔地抱着孩子的样子,我时常会恍惚。
仿佛我们就是最普通的一对夫妻。
满月那天,我从抽屉里找出了那份签好的离婚协议。
我把它递到沈聿寒面前。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这是什么?”
我指了指协议上的“离婚”两个字。
他的脸色一寸寸冷下去,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墨色。
“林墨,你什么意思?”
我用手语比划:【我们说好的,孩子生下来就离婚。】
他死死地盯着我,胸口剧烈起伏。
下一秒,他抓过那份协议,“撕拉”一声,当着我的面,撕得粉碎。
纸屑像雪花一样,飘落在地。
“我反悔了。”
他猩红着眼,一步步向我逼近,将我圈在墙角。
“林墨,这婚,我不离了。”
“孩子我会当成亲生的抚养,他们姓沈,以后就是沈家的继承人。”
“你休想带着我的孩子离开我。”
我的孩子?
我愣住了。
12
沈聿寒没有食言。
他对外宣称,孩子是我和他一起在国外领养的。
沈爷爷乐开了花,亲自给孩子们取了更正式的大名,整天抱着不撒手。
出了月子,我回到了爷爷的中医馆帮忙。
每天下午五点,沈聿寒的车都会准时停在医馆门口。
他会接上我,一起回家看孩子。
我依旧每天为他炖一盅药膳。
他每次都喝得干干净净。
我们的生活,平静而温馨,美好得像一场不真实的梦。
直到沈爷爷八十大寿那天。
这场梦,被苏蔓亲手打碎了。
13
寿宴上,苏蔓不请自来。
她穿着一身惹眼的红裙,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径直走到沈爷爷面前。
“沈爷爷,我这里有些东西,想请您和在座的各位看一看。”
她将一沓照片狠狠摔在桌上。
照片上,是我大着肚子和一个陌生男人在咖啡馆“相谈甚欢”的画面。
拍摄角度刁钻,看起来十分亲密。
“林墨肚子里的野种,根本就不是领养的!”
苏蔓的声音尖利而刻薄,“是她和这个野男人生的!她给聿寒戴了顶天大的绿帽子!”
全场哗然。
所有的目光,都像利剑一样射向我。
我浑身冰冷,百口莫辩。
沈聿寒一把将我护在身后,脸色阴沉得可怕:“苏蔓,你找死!”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响起。
沈爷爷拄着拐杖站起来,怒不可遏:“谁敢说我重孙是野种?!”
“我告诉你们,小树和禾禾,就是聿寒和墨墨亲生的!”
老人家声音洪亮,掷地有声。
“医生早就诊断过,聿寒的身体只是小问题,墨墨一直在为他调理,现在早就好了!”
说完,沈爷爷拉过我的手,将手腕上那只通体翠绿的翡翠手镯,戴在了我的手上。
“这是我们沈家传给长媳的镯子,今天,我就把它交给墨墨。”
所有人都惊呆了。
苏蔓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14
宴会结束后,回家的路上。
沈聿寒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
回到房间,他将我拥入怀中,声音里满是歉意。
“照片是P的,那个男人是我派去保护你的保镖。”
“之前飞机上的事,还有她给你发的那些东西,全都是她自导自演。”
“林墨,我从始至终,在意的只有你。”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簌簌地掉了下来。
我决定,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那一晚的真相。
第二天,我便听说了消息。
沈家全面终止了和苏家的所有合作。
一周之内,苏家宣告破产。
苏蔓,也彻底在A市名媛圈里销声匿迹。
15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树和禾禾也慢慢长大。
小树的五官,几乎是按着沈聿寒的模子长开的。
尤其是那双眼睛,和那紧抿嘴唇的习惯,简直一模一样。
这天,沈聿寒陪着小树在客厅拼乐高。
我端着水果走过去,听见他问小树:“小树,告诉爸爸,你是从哪里来的?”
小树奶声奶气地说:“妈妈肚子里来的!”
沈聿寒转过头看我,深邃的眼眸里写满了探究。
“林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知道,瞒不住了。
我拉着他回到卧室,拿出手机,开始打字。
我把那个雨夜,我趁他高烧昏迷,对他做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对不起,是我一时糊涂,我愿意承担所有后果。】
我忐忑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审判。
沈聿寒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爆发了。
他却突然低笑出声,将我紧紧圈入怀里。
“傻瓜。”
他吻了吻我的发顶,声音嘶哑,“其实我有点模糊的感觉,还以为是在做春梦。”
“原来,那晚的梦,是真的。”
“林墨,谢谢你。”
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家。
16
误会解开后,我们之间再无隔阂。
我主动搬进了他的房间,我们成了真正的夫妻。
他也开始积极地为我联系全世界最好的声带治疗专家。
医生为我制定了详细的治疗方案,他说,不出两年,我就有希望开口说话。
我每天都坚持做发声练习,虽然枯燥,但我充满了希望。
这天晚上,沈聿寒正在帮我做咽喉按摩。
他靠得很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侧,痒痒的。
我忍不住想笑,喉咙里却突然发出了一个极其微弱的单音节。
“啊……”
声音很轻,像小猫的叫声。
但我们两个都听见了。
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
沈聿寒的动作停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眶一点点变红。
我激动地指着自己的喉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俯下身,给了我一个缠绵而深情的吻。
“老婆,我听见了。”
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
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在一起,一切都会变得越来越好。
窗外,月光温柔。
来源:转转小说家m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