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人的城府心机:仆人让他戴环保帽子,他便用计让仆人搞垮身子骨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9-06 19:01 2

摘要:康熙五十二年,青州府益都县有举人柳仲文,字秉谦,年方三十有二。其家世代耕读,虽非巨富,却也薄有田产,宅院三进,仆从数人。柳仲文性沉静,少言寡语,终日埋首书斋,外人皆道其温厚谦和,唯有近身仆人周福,知其城府深不可测。

康熙五十二年,青州府益都县有举人柳仲文,字秉谦,年方三十有二。其家世代耕读,虽非巨富,却也薄有田产,宅院三进,仆从数人。柳仲文性沉静,少言寡语,终日埋首书斋,外人皆道其温厚谦和,唯有近身仆人周福,知其城府深不可测。

周福自幼随柳仲文,从童生时便侍奉左右,柳仲文苦读十载,终中举人,周福也水涨船高,成了府里的管家,掌着内外杂务。此人模样周正,嘴甜手巧,却藏着贪懒好色的毛病。柳仲文初中举时,乡绅们纷纷送礼,周福经手其间,暗地克扣了不少银钱,柳仲文看在眼里,只淡淡说了句“日后仔细些”,并未深究,周福便以为主人懦弱可欺,胆子愈发大了。

这年秋,柳仲文纳了一房妾室,名唤春桃,原是邻县富户之女,因家道中落,才嫁入柳府。春桃生得眉目如画,性子柔婉,柳仲文待她颇厚,拨了西跨院给她居住,又派了两个丫鬟伺候。周福见春桃貌美,便起了歹心,起初只是借送东西之机,言语撩拨,春桃素来胆小,只敢回避,不敢声张。

一日,柳仲文受邀赴济南府会友,需离家三日。周福见机会来了,趁夜潜入西跨院,春桃惊慌失措,想要呼喊,却被周福捂住嘴。“夫人莫怕,”周福压低声音,眼神贪婪,“老爷远在济南,没人会知道。您若从了我,日后府里的好处,少不了您的;若是不从,我便在外散播谣言,说您不安分,看老爷还会不会容你。”

春桃又怕又气,却孤力无援,最终被周福得逞。此后,周福便借各种由头,频频与春桃私会,春桃终日以泪洗面,却因惧怕名声受损,只能忍气吞声。

柳仲文从济南回来,虽未撞见实据,却察觉出异样。春桃见他时,总是神色慌张,眼神躲闪;而周福近日愈发张扬,穿的绸缎衣裳,竟比自己这个举人还要鲜亮,做事也常常敷衍。一日夜里,柳仲文假意睡下,却悄悄起身,躲在西跨院墙角,果然听见院内传来男女调笑之声,其中男子的声音,正是周福。

柳仲文攥紧了拳头,指节发白,却未冲进去发作。他深知,自己是堂堂举人,若此事闹大,“家仆私通主妾”的丑闻传出去,不仅自己颜面尽失,还会被同僚耻笑,甚至影响日后仕途。他缓缓退回书房,燃上一盏油灯,静坐至天明,面上依旧是那副温和模样,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

次日清晨,周福像往常一样来书房伺候,见柳仲文正在批阅文稿,便笑着上前:“老爷,今日早饭备了您爱吃的莲子羹,还有春桃夫人亲手做的枣泥糕。”

柳仲文抬眼,目光平静地落在他身上,淡淡道:“周福,你跟随我多年,也算劳苦功高。近来府里事多,西跨院的那棵老槐树,枝叶太密,挡了屋子的光线,你明日带两个杂役,去把树枝修剪一下吧。”

周福闻言,心里有些嘀咕——西跨院的槐树虽高,却从未听说挡了光线,不过修剪树木是小事,他也未多想,连忙应道:“奴才晓得了,明日一早就去办。”

柳仲文又道:“那槐树有些年头了,枝干粗壮,修剪时需仔细些,莫要伤了树身。夜里露重,若一时修不完,便在西跨院的耳房歇着,免得来回跑,误了时辰。”

周福心中暗喜,以为柳仲文体恤他,忙躬身道谢:“谢老爷体恤!奴才定当尽心。”他哪里知道,这西跨院的耳房,原是柳府旧仆居住的地方,三年前,有个叫翠儿的丫鬟,因被周福引诱,失了名节,又被周福抛弃,不堪受辱,就在那耳房里上吊自尽了。此后,那耳房便时常传出哭声,府里的人都怕得很,从不敢靠近,唯有周福当年为了撇清关系,对外谎称翠儿是“暴病而亡”,从未对人说起自己与她的纠葛,也渐渐忘了这档子事。

第二日,周福带着两个杂役去修剪槐树,忙活了一整天,也只剪了一半。天擦黑时,他打发杂役回去,自己则提着一盏灯笼,住进了耳房。那耳房久未住人,四处积满灰尘,墙角结着蛛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周福本就心虚,夜里躺在床上,总觉得耳边有细碎的哭声,时近时远。他猛一坐起身,点亮灯笼,屋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便自嘲道:“定是近来太累,产生幻觉了。”说着,又倒头睡去。

夜半时分,周福忽然被一阵冷风惊醒,睁眼一看,只见床边站着一个身穿青布衣裙的女子,头发散乱,面色惨白,正是当年的翠儿!周福吓得魂飞魄散,想要叫喊,却发现自己喉咙像是被堵住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翠儿缓缓伸出手,指甲又尖又长,朝着他的脸抓来,口中泣道:“周福,你害我性命,毁我名节,今日便要你偿命!”

周福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跳下,跌跌撞撞地冲出耳房,一路奔回自己的住处,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直到天光大亮,才敢探出头来。他以为是噩梦,可回想起来,那女子的模样、哭声,都清晰得如同真事,心里不由得发毛。

次日,周福去书房见柳仲文,眼神躲闪,神色憔悴。柳仲文看在眼里,故作关切地问:“周福,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莫不是昨夜没睡好?”

周福强装镇定,笑道:“回老爷,许是夜里受了些凉,不打紧。”

柳仲文点点头,又道:“槐树修剪得如何了?今日若还没弄完,便接着去,耳房虽旧,却也能遮风挡雨,总比来回跑强。”

周福一听“耳房”二字,吓得浑身一颤,忙道:“老爷,奴才今日身子有些不适,修剪槐树的事,能不能缓几日?”

柳仲文眉头微蹙,似有不悦:“府里的事,岂能说缓就缓?你若是实在难受,便去账房支些银子,买两副安神的汤药来,喝完再去干活。”说罢,递给他一张药方,“这是我托人寻的方子,专治心神不宁,你拿去试试。”

周福接过药方,见上面写着“夜交藤、合欢皮、酸枣仁”等几味药,都是安神助眠的,心里稍稍安定,以为柳仲文是真的关心他,便谢过老爷,拿着药方去了药铺。

谁知,这药方看似寻常,却被柳仲文动了手脚——他在其中加了一味“甘遂”,此物性寒,少量服用可安神,但若长期与酒同服,便会损伤脾胃,让人日渐消瘦,精神萎靡。柳仲文深知周福嗜酒,每日夜里都要喝上几杯,才会如此安排。

周福拿了药,回去煎服后,果然觉得心神安定了些,夜里也没再做噩梦。他以为药方正效,便每日按时服药,夜里依旧饮酒取乐,只是不知为何,身子却越来越虚,饭量日渐减少,脸色也变得蜡黄,连走路都有些不稳。

春桃见周福日渐衰弱,心里既害怕又愧疚,私下里找了个机会,对柳仲文坦白了一切。那日,柳仲文正在院中赏花,春桃跪在他面前,泪水直流:“老爷,是妾身不好,被周福胁迫,坏了府里的规矩,污了老爷的颜面,求老爷责罚!”

柳仲文扶起她,神色依旧温和,只是眼底没了温度:“此事我早已知晓。你不必自责,若非周福歹毒,你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

春桃一愣,抬头看着他:“老爷既已知晓,为何不早些处置他?”

柳仲文轻叹一声:“周福跟随我多年,若贸然处置,恐外人说我薄情。况且,他犯下这等丑事,自有报应,不必我动手。”

春桃似懂非懂,却也不敢多问。柳仲文又道:“你且安心住着,日后周福再敢骚扰你,只管告诉我。”说罢,便转身回了书房。

没过几日,柳仲文借口府中需要整理旧物,让周福去后院的阁楼帮忙。那阁楼久未开启,堆放着许多破旧的家具和书籍,阴暗潮湿,角落里还堆着当年翠儿的遗物。周福本就身子虚,在阁楼里待了半日,便觉得头晕目眩,隐隐约约又听见了翠儿的哭声。他吓得扔下手头的活,想要往外跑,却被门槛绊倒,摔在地上,额头磕出了一个大包。

柳仲文闻讯赶来,见周福倒在地上,忙让仆人将他扶起,故作惊讶地问:“周福,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不小心?”

周福捂着额头,声音颤抖:“老爷,这阁楼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我听见哭声了!”

柳仲文皱了皱眉,沉声道:“休要胡言!这阁楼不过是久未住人,有些阴气罢了,哪来的不干净之物?定是你近日身子虚,才会胡思乱想。这样吧,你也别干重活了,去前院看守库房吧,库房干燥,或许对你身子好些。”

周福连忙道谢,心里却愈发害怕。他哪里知道,那阁楼里的哭声,并非翠儿的魂魄,而是柳仲文事先安排了一个会口技的老仆,躲在阁楼的夹层里,故意吓他。柳仲文深知,周福心中有鬼,只要稍加震慑,便能让他心神不宁,加速身体的衰败。

自那以后,周福便去看守库房。库房虽干燥,却十分冷清,只有他一个人居住。他每日按时服药,却依旧饮酒,身子越来越差,常常夜里惊醒,梦见翠儿来找他索命。他开始变得疑神疑鬼,见了府里的人,都觉得对方在背后议论他,精神日渐恍惚。

一日,周福在库房里喝酒,喝得酩酊大醉,忽然看见翠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朝着他走来。他吓得拿起酒壶,朝着门口砸去,口中大喊:“别过来!别过来!”可那身影却依旧往前走,眼看就要到他面前,周福猛地站起身,想要往外跑,却脚下一滑,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仆人发现周福时,他已经昏迷不醒,被抬回住处后,高烧不退,胡言乱语,嘴里反复喊着“翠儿饶命”“我错了”。柳仲文请了城里最好的郎中来看,郎中诊脉后,摇着头对柳仲文说:“举人老爷,此人脾胃已损,心神俱裂,怕是熬不过今夜了。”

柳仲文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随即又恢复了温和,对郎中说:“劳烦先生尽力医治,无论花多少银子,都无所谓。”

郎中叹了口气,开了一副药方,便告辞了。周福喝了药,却不见好转,夜里便断了气。临死前,他拉着前来探望的柳仲文的手,断断续续地说:“老爷……是我错了……我不该……不该背叛您……翠儿……她来找我了……”

柳仲文看着他,缓缓道:“你既知错,到了阴间,便好好向翠儿赔罪吧。”

周福死后,柳仲文并未声张,只是按照仆人的规矩,简单安葬了他,又给了他家人一笔银子,算是抚恤。府里的人都以为周福是“积劳成疾,暴病而亡”,唯有春桃,隐约猜到是柳仲文动了手脚,却也不敢多言。

几日后,柳仲文将春桃叫到书房,递给她一封书信和一些银两:“你在府里受了委屈,我知道。这封信,是给你家乡兄长的,我已替你安排好,你回去后,便可另寻人家,安稳度日。这些银子,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春桃接过书信,泪水直流:“老爷,您为何要放我走?妾身犯下如此大错,您不责罚我,反而还替我安排后路……”

柳仲文道:“此事并非你的过错,不必自责。你本性善良,只是被周福所迫,留在府里,对你我都不好。回去吧,好好过日子。”

春桃再三道谢,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柳府。此后,柳仲文依旧埋首书斋,闲暇时便去乡间走访,帮百姓处理些琐事,益都县的人都称赞他是“仁厚举人”,却没人知道,他曾用那般深沉的心机,惩治了背叛自己的仆人。

一日,柳仲文路过周福的坟前,见坟头长满了荒草,便让仆人除草添土。他站在坟前,沉默良久,忽然对着坟茔道:“周福,你若安分守己,本可安度一生,可惜你贪念太重,自取灭亡。我虽用计让你丧命,却也未赶尽杀绝,给了你家人一条生路。你在阴间,好自为之吧。”

说罢,他转身离去,背影依旧沉静,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

又过了数年,柳仲文进京赶考,中了进士,被派往江南为官。他在任期间,清正廉洁,体恤民情,深受百姓爱戴。有人说,柳大人为人温和,从不与人结怨;也有人说,柳大人看似温和,实则心思缜密,做事滴水不漏,那些作恶的豪强劣绅,在他手下,无不乖乖收敛,却从没人能抓住他的把柄。

一日,柳仲文处理完公务,在书房读书,忽然听见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他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青布衣裙的女子站在院中,正是翠儿的魂魄。柳仲文并不惊慌,起身开门,问道:“你为何来此?”

翠儿对着他深深一拜,泣道:“多谢大人为我报仇。周福在阴间受了酷刑,已赎清罪孽,投胎去了。我本有怨气,无法轮回,如今怨气已消,特来向大人道谢,日后便去投胎了。”

柳仲文点点头:“举手之劳,不必多谢。你安心去吧。”

翠儿又拜了一拜,身形渐渐消失在院中。柳仲文站在原地,望着院中飘落的落叶,轻声道:“人心如秤,善恶自有报应。我虽用计,却也只为惩恶,而非作恶。”

此后,柳仲文为官数十年,始终坚守本心,既不因温和而纵容恶行,也不因城府而滥施手段。他晚年致仕,回到益都县,依旧过着耕读的生活,直到寿终正寝。

异史氏曰:世人皆道举人有权,可面斥奸佞,可鱼肉乡里,却不知权之根本,在于人心。柳仲文之城府,非为害人,实为惩恶。周福恃宠而骄,私通主妾,本就该死,柳仲文不用蛮力,不闹丑闻,只用小计,便让其自食恶果,既保全了自己的颜面,又为屈死的丫鬟报仇,此乃“智”也。

然,城府如刀,可防身,亦可伤人。若用之于恶,则为奸佞;若用之于善,则为贤才。柳仲文深知此理,故能在官场数十年,始终清明。反观周福,因贪念而失了本心,最终落得身死名裂的下场,可悲可叹。

世人当记:人之立身,当以诚信为本,莫贪非分之利,莫做苟且之事。纵有城府,亦当用于正途;纵有权势,亦当存乎仁心。如此,方能行稳致远,无愧于心。

来源:民间传说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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