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体育事业的星河中,总有一些运动员的成长故事,能让人心头一暖——不是只有耀眼的奖杯,更有藏在细节里的专注与清醒。全红婵,这个从广东湛江乡村走出来的18岁姑娘,14岁在东京奥运跳台划出“满分弧线”,18岁背着印着校徽的书包走进暨南大学校园。她的每一步,都踩着汗水
在体育事业的星河中,总有一些运动员的成长故事,能让人心头一暖——不是只有耀眼的奖杯,更有藏在细节里的专注与清醒。全红婵,这个从广东湛江乡村走出来的18岁姑娘,14岁在东京奥运跳台划出“满分弧线”,18岁背着印着校徽的书包走进暨南大学校园。她的每一步,都踩着汗水与思考,在跳台的水声与教室的翻书声里,走出了体育人“不止于赛场”的多元成长之路。
东京奥运:14岁的“零水花”,是清晨跳台的“千次练习”
2021年东京奥运会女子10米跳台决赛的那个下午,全红婵站在跳台上,指尖轻轻蹭了蹭防滑垫——那是她紧张时的小习惯。前面的选手已经比完,分数咬得很紧,她深吸一口气,助跑的脚步很轻,却每一步都踩得很稳。
起跳、转体、入水,整个过程像被按下了“慢放键”:空中转体三周半时,她的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手臂贴紧耳朵,连头发丝都没乱;入水瞬间,泳池里只泛起一圈极细的涟漪,裁判席的满分牌几乎同时亮了起来。看台上,有中国观众举着国旗站起来喊她的名字,她从水里探出头,抹了把脸,还没意识到自己创造了奇迹。
赛后采访区,她穿着红色队服,领口还沾着点水珠,记者问她“怎么跳得这么好”,她低头想了想,说:“教练让我别想别的,就做平时练的。”没人知道,“平时练的”背后藏着多少苦:在湛江体校时,她每天早上5点就到训练馆,对着空跳台练助跑节奏,直到脚步和教练的哨声完全对上;练入水动作时,为了减少水花,她反复调整脚的角度,膝盖磕在跳台上青一块紫一块,也只说“不疼”;掌心的茧子磨破了,贴个创可贴继续握水感,创可贴浸软了就换,一天能换三四个——14岁的“零水花”,从来不是“天才爆发”,是清晨跳台上千次重复堆出来的“肌肉记忆”。
冠军征程:把“累”藏进毛巾里,心里装着“中国红”
东京奥运夺冠后,全红婵的赛场版图越扩越大:世锦赛要应对外国选手的“高难度动作突袭”,世界杯客场要顶住观众席的“欢呼声压力”,但她总能把冠军奖杯带回中国。有次在匈牙利比世界杯,她赛前练跳台时,肩膀旧伤隐隐作痛,教练陈若琳让她歇会儿,她却摇了摇头,说“再练两组,找找感觉”。
训练结束后,记者看到她坐在场边,用毛巾裹着肩膀,偷偷揉了揉。问她“累不累”,她把毛巾往下拉了拉,遮住半张脸,小声说:“累啊,有时候晚上躺床上,胳膊都抬不起来。”可第二天,她还是第一个到训练馆,手里攥着个小本子,上面记着前一天没做好的动作:“转体时腰再收紧点”“入水前头再低一点”——那是她每天睡前复盘写的,怕早上忘了。
有次她感冒发烧到38.5度,队医让她休息,她却背着书包去了训练馆,只说“别落下进度,后面还有比赛”。陈若琳后来在采访里说:“全红婵身上有股‘轴劲’,只要穿着印着‘中国’的队服,就绝不会轻易放弃。”这份把“累”藏进毛巾里、把“责任”扛在肩上的韧劲,让她的冠军名单越来越长,也让“全红婵”成了“靠谱”的代名词。
伯乐相伴:陈若琳的“糖与教”,周继红的“远与严”
全红婵总说:“我能走到今天,多亏了两个人。”第一个是教练陈若琳,这位曾经的奥运“跳水皇后”,对她的指导从来不是“喊口号”,而是“手把手教”。全红婵刚练“向后翻腾两周半转体一周半”时,总在转体后找不到入水点,陈若琳就站在跳台边,用手比划着空中轨迹:“你看,转的时候眼睛要盯着水面,肩膀跟着转,别光靠腰使劲。”
有次世锦赛决赛前,全红婵紧张得手发抖,陈若琳从口袋里掏出颗橘子味的水果糖,剥了糖纸递给她:“吃了这个,就当是在国内训练,你最棒了。”后来全红婵说,那颗糖的味道她一直记得,“甜到心里,就不紧张了”。
另一个“贵人”是中国游泳协会主席周继红。早在全红婵在广东省队时,周继红去考察,看她练了一次跳台就跟身边人说:“这孩子有天赋,更有股‘肯练’的劲,要好好培养。”后来她把全红婵选进国家队,给她配了最好的体能教练和技术分析师,还常跟她说:“跳水是你的优势,但不能只靠跳水,多读书、多学东西,未来的路才能走得宽。”
全红婵成名后,有品牌找她做高价代言,她犹豫着问周继红“要不要接”,周继红跟她说:“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训练和成长,别让商业活动影响了主业,等你再成熟点,有的是机会。”正是这两位“伯乐”的“教与护”,让全红婵既能在跳台上发光,也没忘了“要做个全面的人”。
故土情深:冠军回家,还是那个“蹲下来分糖的姑娘”
去年春节,全红婵回湛江迈号村老家,村口的老槐树底下挤满了人——有提着自家种的香蕉来的,有抱着刚蒸好的年糕的,还有穿校服的小孩举着画满“跳水小人”的涂鸦本,挤在最前面。
70多岁的王奶奶拉着她的手,颤巍巍地说:“婵婵啊,奶奶在电视上看你跳台,激动得哭了,我们村终于出了个奥运冠军!”全红婵赶紧扶着王奶奶坐下,从包里掏出准备好的水果糖,蹲下来分给围过来的小孩,每个孩子手里都塞两颗,还笑着说“要好好读书,以后做有用的人”。
有人要跟她合影,她不管站多久都不催,还会主动跟老人说“您往前面站,我蹲一点”;村民给她塞的土产,她一一收下,说“谢谢叔叔阿姨,我带回队里跟队友分”。临走时,她把收到的礼物分成好几份,交给村干部:“麻烦您分给村里的爷爷奶奶,还有留守儿童,谢谢他们来看我。”村干部后来跟人说:“婵婵没变,还是以前那个会跟我们打招呼、帮老人提东西的小姑娘,一点冠军架子都没有。”
校园新程:背着书包的“新生全红婵”,在课堂里“补成长”
今年9月,全红婵背着深蓝色的双肩包,走进暨南大学的校门,成为新闻与传播专业的一名本科生。报到那天,她跟其他新生一样,手里攥着录取通知书,在校园里找院系办公楼,遇到指路的老师,会鞠躬说“谢谢老师”;看到学长学姐举着“欢迎新同学”的牌子,会笑着说“您好,我是全红婵”。
上第一堂“新闻写作课”时,她坐在教室中间的位置,笔记本上记满了重点,遇到不懂的“新闻导语写法”,会举手问老师:“请问这个‘倒金字塔结构’,是不是要先写最重要的事?”课后小组讨论,她会认真听同学发言,偶尔插话说“我觉得可以加个具体例子,比如体育比赛的报道”,眼里闪着“想学好”的光。
她的作息表排得很满:每天早上6点去学校附近的跳水馆练2小时,8点半准时到教室上课;下午没课就去图书馆写作业,遇到不懂的知识点,会找同学借笔记;晚上如果有训练,就提前把作业写完。暨南大学的李老师说:“全红婵很认真,有次她的新闻稿写的是‘跳水训练日记’,细节很真实,还主动问我‘能不能改得更生动点’,这种态度很难得。”
全红婵自己说:“我知道运动员的生涯有限,趁现在年轻,多学一点知识,以后不管是继续跟跳水有关的工作,还是做别的,都能有底气。我喜欢跳水,也喜欢读书,会把两边都做好。”
不止于跳台:全红婵的“璀璨”,是“清醒成长”的范本
从14岁奥运夺冠的“跳水小将”,到18岁走进校园的“追梦学子”,全红婵打破了很多人对“运动员”的刻板印象——不是只有“拿冠军”才叫成功,不是只能“专注赛场”才叫优秀。她在跳台上,用“零水花”证明“努力不会白费”;在校园里,用“认真记笔记”证明“运动员也能学好知识”;在生活里,用“蹲下来分糖”证明“成名也能不忘初心”。
现在的她,还是会在训练后对着镜子复盘动作,还是会给村里的小孩寄糖果,还是会在课堂上认真举手提问。有人问她“平衡训练和学习累不累”,她笑着说:“累啊,但每次练完跳台,再走进教室,就觉得很充实,因为我知道自己在往好的方向走。
来源:虚幻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