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61年的春天,中南海的柳枝刚抽出新绿,风一吹,细碎的嫩芽落在窗台上,像撒了一把碎玉,却没给毛润之的书房带来多少生机。案头堆着一尺多高的经济报告,红色铅笔在“粮食产量同比下降15%”“工业产值滑坡20%”的字样上画满了圈,墨迹重重,像一道道压在心头的重担。毛
十八画原创作品之《毛润之传奇》(第71~75章,共100章)
第71章 调整巩固充实提高
1961年的春天,中南海的柳枝刚抽出新绿,风一吹,细碎的嫩芽落在窗台上,像撒了一把碎玉,却没给毛润之的书房带来多少生机。案头堆着一尺多高的经济报告,红色铅笔在“粮食产量同比下降15%”“工业产值滑坡20%”的字样上画满了圈,墨迹重重,像一道道压在心头的重担。毛润之坐在藤椅上,手指摩挲着报告纸的边缘,纸张被反复翻看,边角已经起了毛,甚至能看到他指尖留下的薄茧——这是常年握笔、批阅文件留下的痕迹。
他眉头紧锁,目光落在窗外庭院里的老槐树。这棵槐树有上百年树龄,树皮粗糙如老农耕作的手掌,枝干遒劲却透着几分萧瑟,几片早落的叶子在风里打着旋儿,像极了此刻国民经济的困境。“不能再让百姓受苦了。”他轻声自语,声音里满是坚定,也藏着对民生的牵挂。前几天,他看了一份来自安徽的报告,里面写着“某村农民挖观音土充饥,三人腹胀身亡,孩子哭着要粮”,那些文字像针一样扎在心上,夜里想起,总难入眠。
他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你去过农村,知道百姓的苦。现在粮缸空了,机器停了,再不想办法,百姓就要绝望了。必须拿出实打实的办法,把国民经济拉回来,要让百姓的粮缸满起来,工厂的烟囱冒起来,这才是我们该做的事。”工作人员点头应下,心里清楚,主席的每一句话,都装着千万百姓的生计。
经过二十多次中央会议的反复讨论,从春耕谈到夏种,从工业布局议到农业生产,“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八字方针最终确定。这八个字像一剂精心调配的良方,精准对准了国民经济的“病症”:调整农轻重比例,让一味冒进的重工业给农业、轻工业“让路”——过去重工业投资占比超过70%,现在要压到50%以下,把省出的钱投给种粮、织布;巩固“一五”计划留下的工业基础,比如鞍钢、长春汽车厂,不再盲目铺新摊子,避免“贪多嚼不烂”;充实农业、轻工业的生产要素,把人力、物力、财力投到百姓急需的领域,比如多建纺织厂、多产农具;提高产品质量和生产效益,彻底告别“浮夸式”的虚假产量,比如钢产量要算合格钢,粮食要实打实入库。
毛润之在政治局扩大会议上敲着桌子强调:“方针要落地,不能只停在纸上!每一条措施,都要盯着百姓的粮袋子、工人的机床转。农民能吃饱,工人能开工,孩子有衣穿,这才是真调整!要是搞形式主义,就是对百姓犯罪!”他的话掷地有声,让在场的干部们都绷紧了神经——大家知道,这次调整,来不得半点虚的。
精简城镇人口是调整的第一步。当时全国城镇人口超过1.3亿,每天需要的粮食超过3000万斤,城市粮库的储备已经亮起了红灯,有的地方甚至开始动用战备粮。毛润之在会议上算了一笔账:“一个城镇人口每月要30斤粮,回农村种粮,不仅能自己养活自己,还能多打粮支援城市。这不是权宜之计,是让城乡都活起来的办法。”
北京某纺织厂的工人老王,就是第一批响应号召的人。他在厂里干了十年,技术过硬,本来能留在城市,可看到厂里贴的动员令,他主动报了名。拿着工厂发的200元安置费,背着铺盖卷,带着妻子和两个孩子回到了河北衡水的老家。进村的那天,天还下着小雨,土路上满是泥泞,车轮陷在泥里,一家人推了半天才出来。妻子看着村口破旧的土坯房,墙皮都掉了,忍不住抹眼泪:“在城里住惯了砖瓦房,冬天有暖气,回农村咋过啊?孩子上学都没好学校。”
老王放下铺盖,蹲在门槛上,点了根旱烟,指着村口的荒地说:“咱有手有脚,把地种好,还能饿肚子?以前咱爹娘就是靠这地把咱养大的。孩子上学的事,咱慢慢想办法,先把日子过稳了再说。”他心里也没底,但看着妻子和孩子,只能硬着头皮扛。
第二天一早,老王就跟着村民去学种地。春天播种时,他分不清麦种和草籽,播下去的种子里混了不少草籽,村民李大叔看到了,蹲下来教他:“麦种粒圆,沉甸甸的,草籽细长,轻飘飘的,你抓一把放手里搓搓,就能分清了。”夏天除草时,地里的麦芒扎得他手满是小口子,晚上妻子用盐水给他消毒,他疼得龇牙咧嘴,却笑着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比在厂里扛布卷轻松。”其实他的手在厂里是握梭子的,哪受过这苦,夜里疼得睡不着,就偷偷揉手。
秋天收获时,看着自家粮囤里第一次装满了金黄的玉米和饱满的小麦,老王抓了一把麦子,放在手里搓了搓,吹掉麦壳,把麦粒塞进嘴里嚼了嚼,香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带着泥土的气息。他笑着对孩子说:“你看,咱靠自己的手,也能过上好日子。明年咱再多开几分地,让你娘给你做白面馒头。”孩子拍着手笑,妻子也红了眼眶——她知道,丈夫的辛苦没白费。
和老王一起回乡的,还有纺织厂的女工小李。小李刚结婚一年,丈夫还在城里上班,她一个人带着婆婆回乡种地。一开始她连锄头都握不稳,村民们帮她翻地、播种,她感动得说:“以前在城里,邻里之间都不说话,没想到回农村,大家这么热心。”后来她学会了种棉花,秋天收了棉花,她自己纺纱,给婆婆做了件棉袄,婆婆穿在身上,逢人就夸:“我这儿媳妇,城里来的,却比农村姑娘还能干。”
到1963年底,全国精简城镇人口超过2000万,相当于一个中等国家的人口总量。城市粮食供应压力大大缓解,北京、上海等大城市的粮食定量从每人每天四两恢复到六两,有的家庭终于能顿顿喝上稠粥;农村也多了数百万劳动力,河北、河南等地的荒地开垦面积比1961年增加了三成,田埂上多了不少像老王、小李这样的“新农民”,为后续的粮食丰收打下了基础。
农业恢复是重中之重。毛润之特意派了12个中央工作组,分赴河南、山东、安徽等农业大省,每个工作组都带着他的叮嘱:“要告诉农民,自留地是他们的‘救命地’,种什么、怎么种,让他们自己说了算,谁也不能干涉。要是有人敢收回自留地,直接报给中央!”
在河南兰考,农民李大爷分到了半亩自留地。这块地在村东头,靠近河边,土质肥沃,以前是公社的“试验田”,种过甘蔗、棉花,都因为干部瞎指挥,没浇水、没施肥,没收成,最后荒了。李大爷拿着锄头,在地里来回翻耕,土块被敲得细碎,像精心打理的宝贝——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有属于自己的地。
他种上了红薯和棉花——红薯耐旱,产量高,能当饭吃;棉花能纺纱织布,能换钱给孙子交学费。以前在人民公社,地里的活“大家干、大家看”,有人偷懒耍滑,躲在树荫下睡觉,李大爷也没心思好好干,反正收多收少都一样分粮。现在自留地是自己的,他每天天不亮就下地,除草、施肥、浇水,比照顾孙子还上心。早上露水大,他的裤脚全湿了,却一点也不在乎;中午太阳毒,他就戴个草帽,在地里忙到下午才回家。
夏天,红薯藤爬满了地,绿油油的,像铺了一层绿毯;棉花也开出了雪白的花,风一吹,像无数个小喇叭在唱歌。李大爷每天傍晚都要去地里转一圈,蹲下来看看红薯藤结了多少小红薯,摸摸棉花苞饱不饱满,心里像喝了蜜。有一次下暴雨,他担心红薯地被淹,半夜起来冒雨去挖沟排水,浑身湿透了,却保住了半亩红薯。
秋天,红薯大丰收,他雇了辆小推车,把红薯运回家,在院子里挖了个地窖,满满地存了一窖,能吃到明年春天;棉花也收了几十斤,他请村里的老裁缝,给妻子和孙子各做了一件新棉衣。穿上新棉衣的那天,孙子在院子里跑着喊:“爷爷,新衣服真暖和!比以前的补丁衣服舒服多了!”李大爷拿着新棉衣,找到工作组的同志,眼眶通红:“还是有了自留地好啊!以前连红薯都吃不饱,冬天穿单衣,现在不仅能吃饱,还能穿新衣服,谢谢毛主席,谢谢党!”
除了自留地,政府还发放了8亿元农业贷款,帮助农民购买耕畜和农具。在山东潍坊,1961年时公社里的耕牛不足千头,很多地只能靠人力拉犁,农民累得直不起腰;到1963年,耕牛增加到三千多头,还添了两百多台新式播种机,播种效率比以前提高了两倍。农田灌溉面积也扩大了两倍,以前“靠天吃饭”的旱地,现在都能用上井水灌溉,农民再也不用盼着下雨了。1963年,潍坊的粮食产量比1961年增长了三成,农民的粮囤里,终于不再是空的,有的人家还能存下几十斤余粮,用来换盐、换布。
工业调整也在同步推进。毛润之在工业会议上明确提出:“压缩重工业投资,重点保轻工业和农业生产资料——老百姓要穿衣、要吃饭,工厂要造棉布、造农具,这才是眼下最要紧的。那些可有可无的重工业项目,该停就停,不能再浪费钱!”当时,全国有200多个盲目上马的重工业项目被停建,节省下来的20多亿元资金,全部投入到纺织、食品、农具等行业。
上海某纺织厂1961年时的光景,至今让老工人张大姐记忆犹新:“当时缺棉花,一半的机器停了工,我们轮流上班,每个月只能拿半个月的工资。家里有三个孩子,大的穿旧的,小的穿补丁的,冬天连件厚棉袄都没有,孩子冻得直哭。我去供销社买布,售货员说‘没布票,没货’,只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受苦。”
调整政策下来后,政府优先给纺织厂调配棉花,从新疆调运的优质棉源源不断地运到厂里,装满了仓库。停了半年的机器重新转了起来,轰鸣声从早到晚,像一首让人安心的歌。张大姐又能天天上班了,工资也能按时发,她第一个月发了工资,就去供销社买了布,给每个孩子做了件新衣服,孩子穿上新衣服,高兴得晚上都舍不得脱。
工厂还组织技术人员攻关,开发出了印花布。以前厂里只生产白布,老百姓买回去还要自己用染料染色,染出来的颜色不均,还容易掉色。技术人员老陈带着团队,反复试验染料配方,调整印花机器,终于做出了颜色鲜亮、不易掉色的印花布,有牡丹、荷花、梅花的图案,特别受老百姓喜欢。
张大姐第一次拿到印花布时,特意给小女儿做了条连衣裙,上面印着粉色的荷花。女儿穿上后,在车间里转了一圈,工友们都围过来看,夸裙子好看。“以前买布要凭票,现在布多了,咱也能给孩子做花衣服了。”张大姐笑着说,眼里满是满足——她这辈子,就想让孩子穿得体面点,现在终于实现了。
在沈阳,某机床厂的调整更彻底。原来生产大型机床的车间,改成了生产播种机、收割机的车间。技术人员根据东北农村的土壤特点,把播种机的行距调宽,从原来的一尺调到一尺二,让种子能更好地吸收养分;还在收割机上加装了秸秆粉碎装置,粉碎后的秸秆能当肥料,回到地里,既环保又能肥田。
这些农具运到农村后,深受农民欢迎。辽宁某县的农民老赵,以前用手工播种,一天只能种两亩地,累得腰都直不起来;用了新播种机,一天能种十亩地,还不用弯腰。他笑着说:“这机器比人能干,毛主席想得真周到,知道咱农民辛苦,给咱送来了好帮手!”
到1964年,轻工业产值比1961年增长了40%,市场上的日用品渐渐丰富起来——北京的百货商店里,肥皂、牙膏不再缺货,老百姓不用再托关系买;上海的菜市场里,蔬菜的品种多了,冬天也能买到萝卜、白菜、土豆,不用再吃腌菜;粮票、布票的使用范围也逐渐缩小,有的地方甚至取消了粗粮票,老百姓能买到更多白面,过年时终于能吃上一顿纯白面的饺子。
看着各地传来的好转消息,毛润之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在书房里翻看河南的粮食产量报表,报表上“增长25%”的数字用红笔标着,格外醒目;又拿起上海纺织厂的棉布产量数据,手指在“1.2亿米”上轻轻点了点,嘴里念叨着:“好,好,布多了,百姓就有衣服穿了。”
他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八字方针没有白定,百姓的日子慢慢好起来了。搞建设就像治水,既要堵漏洞——把盲目上马的项目停了,不能再浪费;也要疏渠道——把人力物力引到急需的地方,比如种地、织布。得一步一步来,急不得,欲速则不达啊。”
1965年,国民经济全面恢复,粮食产量回到了1957年的水平,工业生产也重新走上正轨。中南海的老槐树下,毛润之偶尔会和工作人员一起散步,看着庭院里的草木郁郁葱葱,鸟儿在树上筑巢,他轻声说:“这才是老百姓想要的日子,有饭吃,有衣穿,有活干,日子才有奔头。咱们当干部的,就是要让百姓过上这样的日子。”
七律·第七十一章
八字方针定困局,调整巩固再充实。
减少城镇人口返,恢复农业多积粟。
压缩基建减负担,国民经济渐复苏。
政策调整见成效,神州又现好景图。
第72章 两弹一星铸国威
1958年的冬天,西北戈壁滩上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人脸上,卷起的黄沙遮天蔽日,连太阳都变成了模糊的光斑,落在地上,像撒了一把碎金。一群穿着厚棉衣的科研人员,正顶着寒风搭建临时实验室——土坯砌的墙,缝隙里塞着干草,油毡盖的顶,风一吹,屋顶就“哗啦”作响,像是随时会塌下来。
实验室里,从全国各地调来的旧仪器摆得满满当当,有的显微镜镜头上还带着划痕,是从老大学里“借”来的;有的计算尺刻度已经模糊,科研人员用红漆重新描了一遍;还有的示波器,要两个人抬着才能动,是从军工厂里调拨的。食堂里,每天的饭是掺了沙子的窝头和水煮白菜,偶尔能吃到一顿土豆,就算是改善伙食,土豆还是冻过的,咬起来硌牙。
可科研人员们的眼里却闪着光,每个人的胸前都别着一枚小小的毛主席像章,红底金像,像一团燃烧的火苗,支撑着他们在艰苦的环境里坚持下去。核武器研究院院长邓稼先,每天都要去实验室转一圈,看看大家的进展,鼓励大家:“咱们再苦再难,也要把原子弹造出来。国家等着咱们,百姓等着咱们,不能让外国人看笑话!”
“我们要为中国造出原子弹,让国家挺直腰杆。”这是所有科研人员的信念。当时,国际形势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美国多次在台湾海峡进行核威慑,派航母在台湾附近游弋,还在日本部署核武器,扬言“要让中国不敢轻举妄动”;苏联撤走了所有援华专家,带走了全部技术资料,临走前还留下话:“没有我们,中国二十年也造不出原子弹,你们还是放弃吧。”
这些话传到北京,毛润之在中央会议上拍了桌子,茶杯里的水都溅了出来。他语气坚定,目光如炬:“别人有的,我们也要有;别人不给的,我们自己造!就算勒紧裤腰带,就算全国人民少吃一口饭,也要把两弹一星搞出来!我们不能没有原子弹,没有原子弹,就没有话语权,就会被别人欺负!”
他亲自在原子弹研制计划上签字,划拨了10亿元专款——这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相当于全国一年财政收入的十分之一。他还从全国抽调了200多名顶尖的科研人员,有从美国、英国留学回来的博士,有在国内高校任教的教授,还有在工厂里经验丰富的工程师;另外调了5000多名技术工人,负责设备制造、场地建设。每次见到负责核武器研制的同志,他都要叮嘱:“要照顾好科研人员的生活,他们是国家的宝贝,不能让他们饿着、冻着。缺什么,就给中央报,我们一定想办法解决。”
科研人员们没有辜负这份信任。在核武器研究院,年轻的工程师小李和同事们面对的,是苏联留下的残缺图纸——有的图纸缺了关键数据,比如原子弹核心部件的尺寸;有的甚至画反了零件方向,比如导线的连接方式。没有计算机,他们就用算盘和计算尺,白天算、晚上算,演算纸堆得比桌子还高,有的人演算纸用了一面,又用另一面,舍不得浪费一张。
有一次,为了算出原子弹核心部件的临界质量——这是原子弹研制的关键数据,差一点都不行——小李和同事们连续算了三天三夜。白天,他们围着桌子演算,饿了就啃口干窝头,渴了就喝凉开水;晚上,实验室里的灯亮到后半夜,有的人累得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计算尺,醒了接着算。
第四天早上,当小李算出最后一个数据,发现和理论值完全吻合时,他激动得跳了起来,手里的演算纸撒了一地。他跑着去找邓稼先,鞋都跑掉了一只,声音都在发抖:“院长,算出来了!数据对得上!我们算出来了!”邓稼先接过演算纸,仔细看了一遍,眼眶通红,拍了拍小李的肩膀:“好样的!辛苦你们了!咱们离成功又近了一步!”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水果糖,递给小李——这是他女儿寄来的,他一直舍不得吃,想留给最辛苦的人。
在戈壁滩的试验基地,生活条件比研究院更艰苦。夏天,帐篷里的温度超过40度,像个蒸笼,科研人员们汗流浃背,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背上结了一层白花花的盐霜,用手一搓,能搓出盐粒;冬天,温度降到零下30度,水管冻裂了,他们就化雪水喝,雪水带着泥沙,喝在嘴里牙碜,喝多了还拉肚子;粮食不够了,就挖野菜、煮土豆,有的野菜有毒,吃了会头晕、呕吐,可大家还是抢着吃——能填肚子就好,总比饿着强。
老科学家王承书,为了研制原子弹的浓缩铀技术,隐姓埋名了三十年。她本来在苏联留学,研究核物理,得知国家需要,立刻放弃了国外的优越生活,回国钻进了戈壁滩的实验室。她没告诉家人自己在做什么,只说“去西北工作,很久不能回家”,女儿写信问她“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她只能偷偷哭,然后回信说“等妈妈完成工作就回去”。
长期接触放射性物质,让她的头发掉了不少,每次梳头,梳子上都缠着一大把头发;身体也越来越差,经常头晕、乏力,可她从不说苦,也不请假休息。有一次,她因为劳累晕倒在实验室,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实验数据保住了吗?浓缩铀的纯度怎么样了?”同事们让她休息几天,她却摇摇头:“我多干一天,原子弹就能早一天爆炸,国家就多一分安全。我没事,歇一会儿就能接着干。”
年轻技术员小张,刚从清华大学毕业就来戈壁滩了,那年他才22岁。他想家,想父母,想学校里的同学,晚上躺在帐篷里,经常偷偷哭。有一次,他收到家里寄来的毛衣,是母亲织的,上面有他喜欢的条纹图案,他抱着毛衣哭了很久。同事们知道他想家,就经常拉着他一起干活、一起聊天,给他讲研制原子弹的意义。慢慢的,小张也坚定了信念:“为了国家,为了家人,我一定要坚持下去,造出原子弹,让国家强大起来。”
毛润之得知科研人员的困难后,立刻指示:“给试验基地调运粮食、药品和棉衣,要让科研人员吃饱、穿暖、身体健康。”很快,满载着大米、面粉、棉衣和感冒药的卡车,冒着风雪开到了戈壁滩。当科研人员们拿到崭新的棉衣,棉花又厚又软,穿上特别暖和;吃到喷香的白米饭,没有沙子,还能吃到红烧肉时,很多人都哭了——这不是普通的棉衣和米饭,是党和国家的牵挂,是全国人民的支持。
1964年10月16日,是中国历史上永远难忘的一天。上午10点,试验基地的指挥室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空气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随着总指挥“起爆”的命令,戈壁滩上闪过一道耀眼的光芒,比太阳还亮,让人睁不开眼睛;接着是震耳欲聋的巨响,大地都在颤抖,帐篷里的杯子都掉在了地上;蘑菇云缓缓升起,像一座银色的高塔,直冲云霄,在蓝天上停留了很久很久。
科研人员们冲出指挥室,在戈壁滩上欢呼雀跃。小李和同事们抱在一起哭,有的人挥舞着帽子,有的人甚至跪在地上,对着蘑菇云磕头。邓稼先蹲在地上,看着蘑菇云,嘴里反复念叨:“成功了!我们成功了!中国有原子弹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酒,这是他珍藏了很久的,打开盖子,递给身边的人,每个人都喝了一口,酒很烈,却喝出了甜的味道。
消息传到北京,毛润之正在书房里看《资治通鉴》。工作人员兴奋地跑进来,手里拿着电报,跑得太快,差点摔倒,声音都在发抖:“主席!原子弹爆炸成功了!我们的原子弹爆炸成功了!”
毛润之放下书,站起身,快步走到窗前,望着远方的天空,虽然看不到蘑菇云,却仿佛能感受到那股震撼的力量。他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眼角还有些湿润,轻声说:“好!好!中国人民从此不怕核威胁了!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了!”当天,中国政府发表声明,坚定地宣布:“中国发展核武器,完全是为了自卫,绝不首先使用核武器,绝不向无核国家使用核武器。我们希望世界和平,希望所有国家都放弃核武器。”
原子弹爆炸成功的消息传遍了全国,老百姓都沸腾了。北京街头,人们举着“两弹一星万岁”“中国共产党万岁”的标语游行,敲锣打鼓,有的还放鞭炮;农村里,老农们围着广播,听着原子弹爆炸成功的消息,激动得说不出话,有的还对着北京的方向磕头,说“毛主席英明,国家强大了”;学校里,老师给学生们讲原子弹的意义,学生们听得热血沸腾,纷纷表示“要好好学习,为国家做贡献”。
原子弹爆炸成功后,科研人员们没有停下脚步,又马不停蹄地投入到氢弹的研制中。氢弹比原子弹更复杂,技术难度更大,可科研人员们信心十足。1967年6月17日,中国第一颗氢弹在罗布泊爆炸成功——从原子弹到氢弹,中国只用了两年八个月,比美国的七年、苏联的四年都快,创造了世界奇迹。
当消息传到中南海,毛润之正在召开中央会议,他笑着对同志们说:“咱们的科学家有本事!外国人能做到的,我们能做到;外国人做不到的,我们也能做到!这就是中国人民的智慧和力量!”
1970年4月24日,中国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东方红一号”在酒泉卫星发射中心发射升空。当卫星成功入轨,播放的《东方红》乐曲通过电波传遍全世界时,毛润之特意让工作人员把收音机搬到书房,他闭上眼睛,静静地听着那熟悉的旋律,嘴角带着微笑。这乐曲,是中国科技进步的象征,是国家尊严的宣告,更是无数科研人员汗水和心血的结晶。
两弹一星的成功,像一道惊雷,震惊了世界。在联合国,以前有些国家的代表看到中国代表团,总是不屑一顾,甚至故意避开;现在,他们主动走上前,和中国代表握手,询问中国的科技发展经验,有的还希望和中国合作。亚非拉国家纷纷与中国建交,1971年,与中国建交的国家比1964年增加了一倍,中国不再是“孤立的国家”。
老百姓们也扬眉吐气,北京街头,有位老人激动地说:“以前外国人欺负我们,说我们是‘东亚病夫’,看不起我们;现在我们有了原子弹、氢弹,有了卫星,他们再也不敢随便欺负我们了!这都是毛主席领导得好,都是科学家们辛苦换来的!”
毛润之看着这一切,心里充满了自豪。他在书房里翻看两弹一星的照片,有科研人员在戈壁滩工作的场景,他们穿着厚棉衣,脸上满是灰尘,却笑得很灿烂;有蘑菇云升起的瞬间,银色的云柱直冲云霄,特别壮观;还有卫星升空的画面,火箭拖着长长的火焰,飞向天空。
他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两弹一星不是靠别人给的,是靠我们自己的科学家、工人、军人用汗水和心血换来的。这告诉我们,中国人民有能力、有智慧,只要团结一心,就能办成任何大事!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只要我们坚持下去,就一定能成功!”
两弹一星的精神,像一座灯塔,照亮了中国科技发展的道路。后来,中国的航天事业、核工业不断发展,从“神舟”飞天到“嫦娥”探月,从核潜艇下水到核电站建成,都是在两弹一星精神的激励下取得的。而这一切的起点,都离不开毛润之当年的坚定决策——在国家最困难的时候,他顶住压力,为中国的科技发展铺就了一条通往强大的道路,让中国在世界舞台上挺直了腰杆。
七律·第七十二章
面对威胁不畏惧,决心研制两弹星。
科研人员隐姓名,荒岭之中苦钻研。
六四核弹爆声响,六七氢弹破云天。
七零卫星传金曲,国威从此震宇寰。
第73章 社会主义教育运动
1963年的春天,山东某农村的打谷场上,挤满了穿着粗布衣裳的村民。场边的老槐树上挂着一个大喇叭,红色的电线顺着树干垂下来,风吹得喇叭晃悠悠的。村党支部书记站在土台上,手里拿着一份叠得整齐的文件,文件边角都被磨平了,是他反复翻看的结果。他清了清嗓子,大声宣读着:“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就是要清政治、清经济、清组织、清思想!要打击贪污盗窃,纠正干部的不良作风,让社会主义的江山永不变色!让老百姓能过上好日子!”
村民们认真地听着,有的靠在谷堆上,谷堆还留着去年的麦香;有的坐在小板凳上,手里还攥着没编完的草绳,草绳的纤维粘在手上;还有的抱着孩子,孩子在怀里睡得很香。人群里,张大爷低着头,手里搓着草绳,心里却在打鼓——最近村里有传言,说村会计挪用了集体的粮食,给自己的亲戚抵了债。张大爷家去年的口粮不够,想向公社借点粮,村会计却说“集体没粮,要留给种子”,现在看来,这话里有猫腻。
他抬头看了看台上的书记,又看了看身边的村民,大家脸上都带着期待的表情。张大爷心里盼着:“希望这次运动能把事情查清楚,还大家一个公道。要是干部真的贪污,可不能轻饶;要是没这回事,也给干部正名,省得大家瞎猜。”
当时,经过八字方针的调整,国民经济渐渐恢复,农民的粮囤里有了余粮,不用再挖野菜充饥;工厂的机器也转得越来越欢,工人能按时拿到工资,不用再担心失业。可一些地方也出现了新的问题:有的干部利用职权贪污集体财产,把公社的耕牛、粮食偷偷带回家,有的甚至把救济粮卖了换钱;有的在工作中搞官僚主义,农民反映的灌溉问题,拖了半年都没解决,导致庄稼减产;还有的地方,资本主义倾向抬头,个别农民偷偷买卖土地,有的商人囤积居奇,哄抬物价,把食盐的价格涨了一倍。
这些问题传到北京,毛润之敏锐地察觉到了隐患。他在中央会议上,把各地上报的材料摊在桌子上,指着上面的内容说:“你们看看,这些干部,忘了自己是为谁服务的!忘了老百姓的苦!贪污集体财产,搞官僚主义,这是在败坏党的名声,是在动摇社会主义的根基!”他的语气很严厉,眼神里满是失望和愤怒,甚至把一份材料拍在了桌子上,材料的纸都被拍皱了。
他接着说:“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不是小题大做,是为了巩固社会主义制度,防止资本主义复辟!要让干部保持廉洁,让他们记住,自己是人民的公仆,不是官老爷;要让群众坚定走社会主义道路的信心,知道党是为人民服务的,有问题党会解决。”他特意强调,运动要“实事求是,不能搞扩大化,要团结大多数,打击极少数坏人——我们是要教育人、挽救人,不是要把人一棍子打死。要是把好人当成坏人,就是在帮敌人的忙!”
运动首先在农村展开。河北某村的工作组进驻那天,村民们都围在村口看,有的还提着篮子,准备去地里干活,顺便看看工作组的人是什么样。工作组的同志没先去村委会喝茶,而是直接去了村仓库,打开了粮囤和账本。仓库的门很久没开了,一打开,一股霉味扑面而来,粮囤里的粮食不多,还掺了不少碎米。
村主任一开始不配合,双手叉腰,站在仓库门口,说:“我当主任这么多年,没贪过一分钱,没占过集体一点便宜,你们凭什么查我的账?这是不信任我!是在给我难堪!”他的脸涨得通红,声音也很大,想把工作组的人吓走。
工作组的组长李同志,以前在农村当过干部,知道村民的难处,也理解村主任的情绪。他耐心地说:“主任,我们查账不是不信任你,是为了给村民一个交代,也是为了保护你。要是真没问题,查清楚了,大家更信任你,你以后工作也好开展;要是有问题,早点改,也不至于犯大错,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村主任听了,脸色缓和了些,不再阻拦,只是站在一边,看着工作组的人查账。工作组的同志,有的翻账本,有的盘点粮食,有的询问仓库管理员,忙得满头大汗。账本很混乱,有的地方没记账,有的地方记的数字对不上,工作组的同志只能一点点核对,遇到不清楚的地方,就找村民了解情况。
经过半个月的核查,账本上的问题渐渐浮出水面:村会计挪用了500斤集体粮食,给自家的弟弟抵了债——他弟弟去年欠了别人的钱,没钱还,就找他帮忙;还把公社发的农药,偷偷卖给了邻村的农民,赚了20块钱,钱被他用来买酒喝了。
工作组召开村民大会,让村会计站在台上作检讨。村会计低着头,声音很小,像蚊子叫,还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村民,眼神里满是愧疚。他说:“我错了,不该挪用集体的粮食,不该卖农药赚钱,我对不起党,对不起村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愿意把粮食和钱还回来,愿意接受处分。”
工作组不仅让村会计把粮食和钱还给了集体,还帮他制定了整改计划,让他在村里的菜园里干活,用劳动弥补自己的过错。村民们都说:“这样的运动好,能把坏人揪出来,也能还好人清白。以前总觉得干部有问题,却没地方说,现在好了,有工作组给我们做主,党没忘了我们。”
在浙江某村,工作组还查出了干部挪用救济款的问题。村里有十户困难户,公社发了救济款,每户50元,可村支书只给了每户30元,剩下的200元被他用来给儿子买自行车了。工作组把救济款补发给了困难户,还撤了村支书的职,让村民重新选举村支书。困难户王大妈拿到补发的救济款,激动地说:“谢谢工作组,谢谢党,还我们公道了!”
在工厂,运动也搞得有声有色。上海某机床厂的车间里,墙上贴满了“揭发贪污盗窃,维护集体利益”的标语,红色的标语纸在机器的轰鸣声中微微晃动。有工人反映,车间主任老王利用职权,把厂里的钢材偷偷卖给私人,赚了不少钱;还对提意见的工人进行打击报复,把技术好的工人调去干杂活,让他们没法发挥作用。
工作组进驻后,找了十几个工人谈话,有的在车间里谈,有的在食堂里谈,工人一开始不敢说,怕被报复,工作组的同志说:“你们放心,有党给你们做主,谁也不敢报复你们。要是有人报复,我们一定严肃处理。”工人这才敢说实话,有的还拿出了老王卖钢材的证据,比如收条、证人。
工作组还查了车间的领料单和出库单,发现领料单上的钢材数量和出库单上的数量对不上,差了5吨钢材。证据确凿后,工作组召开了全厂职工大会,宣布了对老王的处理决定:开除党籍,撤销车间主任职务,追回赃款,还要在厂里做检讨。
老王站在台上,脸涨得通红,后悔地说:“我对不起党,对不起大家,我不该贪小便宜,不该打击报复同事。我一时糊涂,犯了错,希望大家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职工们虽然生气,但看到老王真心悔改,也没再为难他。
大同煤矿的运动也很有成效。煤矿的工会主席,把工人的福利款挪用了,用来给自己盖房子,工人的劳保用品半年没发,有的工人只能穿着破衣服下井,很危险。工作组查出问题后,追回了福利款,给工人补发了劳保用品,还撤了工会主席的职。工人老赵拿到新的安全帽和工作服,笑着说:“这下下井放心了,党还是想着我们工人的!”
工厂还开展了“忆苦思甜”活动,请老工人讲旧社会的苦日子,对比现在的好日子,让大家珍惜社会主义的成果。上海机床厂的老工人赵师傅,今年60岁了,在工厂干了40年,他给年轻工人讲:“旧社会,我在资本家的工厂里干活,每天干12个小时,还吃不饱饭,老板动不动就打人,还扣工资。有一次,我不小心把机器弄坏了,老板把我打得鼻青脸肿,还把我开除了,我差点饿死。现在好了,我们是工厂的主人,有工资拿,有福利分,生病了有医保,孩子上学有保障。要是让贪污盗窃的人把工厂搞坏了,我们的好日子就没了,大家一定要保护好工厂,保护好社会主义的家业!”
年轻工人小王听了,深受触动,他说:“以前我对社会主义没什么概念,觉得日子好是应该的。现在听赵师傅这么一说,才知道好日子来之不易,是党和国家给的。以后我要好好工作,还要监督干部,不让他们贪污,不让他们搞坏工厂。”
然而,随着运动的推进,一些地方出现了扩大化的问题。在河南某县,农民周大爷家里养了十几只鸡,本来是想靠卖鸡蛋给孩子交学费,孩子在县里上中学,学费要5块钱,他没那么多钱,只能靠养鸡凑。可有人说他“养这么多鸡,是搞资本主义副业,想当资本家”,把他的鸡没收了,还把他拉到公社的大会上批判,让他站在台上,低着头,接受大家的“教育”。
周大爷委屈地说:“我养几只鸡,怎么就成了资本主义了?我没偷没抢,就是想给孩子赚点学费,让孩子能上学,能有文化。我做错什么了?”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下来,怕被人说“不认错”。
在广东某工厂,技术员小李提了“改进管理方法,提高生产效率”的建议,比如让技术好的工人带徒弟,减少浪费原材料,这样能让工厂多生产产品,多赚钱。可有人说他“这是在学资本主义的管理方法,是走资本主义道路”,把他拉去批斗,还停了他的工作,让他去车间干杂活。
小李很困惑,也很委屈:“我是为了工厂好,是为了大家能多拿奖金,怎么就成了资本主义了?难道让工厂亏损,让大家饿肚子才是社会主义吗?”他想不通,夜里经常睡不着,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在某小学,教师老陈因为在课堂上说“孔子的教育思想有可取之处,比如‘因材施教’,对现在的教学有帮助”,就被说成是“为封建主义招魂,反对社会主义教育”,遭到了批斗,还被调离了教师岗位,去学校的食堂做饭。老陈教了20年书,热爱教育事业,现在却只能做饭,心里很痛苦,经常一个人偷偷哭。
这些情况传到北京,毛润之非常生气。他在中央会议上拍了桌子,说:“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目的是团结人,不是打击人!是要纠正错误,不是要制造冤案!像养几只鸡、提个合理化建议、说孔子的思想有可取之处,怎么就成了资本主义、封建主义了?这是瞎搞!是在破坏党和群众的关系!是在给社会主义抹黑!”
他立刻指示:“要纠正扩大化的错误,对被错批的人,要平反道歉,恢复名誉,把没收的东西还回去,该恢复工作的恢复工作。要是有人故意搞扩大化,要严肃处理,不能姑息!”
随后,各地开始复查,为不少被错批的群众平了反。周大爷的鸡被还了回来,公社的干部还上门道歉,给了他5块钱,让他给孩子交学费;小李恢复了技术员的工作,他提的建议被工厂采纳,生产效率提高了15%,工人的奖金也多了;老陈也回到了教师岗位,继续教他热爱的语文,学校还给他补发了工资。
运动虽然取得了一定成效,打击了贪污盗窃,纠正了干部的不良作风,巩固了社会主义制度,让干部们知道“不能贪、不敢贪”,让群众知道“党会为他们做主”,但扩大化的问题也给一些群众和干部造成了伤害,让他们对党产生了误解,有的甚至不敢再提建议,怕被批斗。
毛润之在晚年反思时,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初衷是好的,是为了让党更纯洁,让群众更团结,让社会主义制度更巩固。但在执行过程中,有的地方偏离了方向,把好人当成了坏人,把小事当成了大事,这是教训。以后搞任何运动,都要坚持实事求是,走群众路线,多听群众的意见,不能脱离实际,不能伤害好人——我们党是为人民服务的,要是伤害了人民,就失去了根本,就会被人民抛弃。”
总的来说,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在一定程度上净化了社会风气,增强了干部群众的社会主义意识,让干部们更加廉洁,让群众更加信任党,为后来的社会主义建设奠定了思想基础。但它也留下了深刻的教训:在社会主义建设过程中,既要警惕资本主义复辟,也要注意保护群众的积极性,尊重客观事实,避免犯扩大化的错误,只有这样,才能让社会主义事业健康发展,才能得到人民群众的支持和拥护,才能让国家长治久安。
七律·第七十三章
社教运动开展忙,清政清经清思想。
打击贪盗纠歪风,巩固制度防复亡。
虽有成效显,亦存扩大化伤。
党的建设不停步,总结经验再启航。
第74章 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
1971年10月25日,纽约联合国总部的会议大厅里,水晶吊灯的光芒透过紧张的空气,落在各国代表的脸上,气氛紧绷得像即将断裂的弓弦。第26届联合国大会正就“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的一切合法权利,立即把台湾当局的代表从联合国及其所属一切机构中驱逐出去”的提案进行投票,这是中国第11次为恢复合法席位发起努力,前10次都因美国的强势阻挠铩羽而归。
中国代表团的成员们坐在靠后的位置,深蓝色的中山装在一片西装中格外醒目。团长乔冠华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目光落在主席台上的表决器上,指节微微泛白——他清楚记得,1955年万隆会议上,中国代表团为争取发展中国家理解奔走的场景;也记得前几次提案投票时,美国代表挥舞着文件煽动反对的模样。此刻,他身边的年轻翻译轻声说:“乔团长,坦桑尼亚的姆维尼代表刚才朝我们竖了大拇指。”乔冠华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心里却沉甸甸的:这一次,不仅是为中国正名,更是为所有被压迫的发展中国家争一口气。
美国代表团的席位在前排,团长乔治·布什正低声与身边的助理交谈,时不时朝亚非拉国家代表的方向投去目光,眼神里带着几分急切。他刚和哥伦比亚代表谈完,对方却含糊地说“需要再考虑”,显然不愿再被美国裹挟。不远处,坦桑尼亚代表姆维尼正和赞比亚代表低声交流,姆维尼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中国援建坦赞铁路时,工人和当地民众一起扛钢轨的画面。他对赞比亚代表说:“中国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帮我们修铁路、派医生,现在他们需要支持,我们不能退缩。”赞比亚代表用力点头:“没错,这不是简单的投票,是对正义的选择。”
此时,北京中南海的书房里,夜色已浓,窗棂上糊着的薄纸被风吹得轻轻晃动。毛润之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参考消息》,但目光却没落在文字上,而是盯着桌角那尊小小的青花瓷瓶——这是1956年埃及总统纳赛尔访华时送的礼物,见证着中国与亚非国家的早期友谊。他心里清楚,这次投票不仅是中国外交的关键一役,更是发展中国家在联合国舞台上第一次真正掌握话语权。
工作人员每隔半小时就会进来汇报一次进展,每次推门,都能看到毛润之微微前倾的身体。当听到“阿尔及利亚、几内亚、马里等非洲国家都明确表示支持我们,欧洲的法国、意大利也倾向赞成”时,毛润之端起桌上的搪瓷杯,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语气肯定地说:“亚非拉国家是我们的朋友,他们不会忘记中国对他们民族解放运动的支持。我们帮他们抗殖民主义,帮他们建学校、修公路,这份情谊不是美国的威胁能动摇的。这是相互支持,是正义的力量汇聚在一起。”
晚上10点整,联合国大会的投票正式开始。大会主席用略带沙哑的声音依次念出国家的名字,每一个名字都像一颗石子,投进所有人的心湖。“阿富汗,赞成!”大厅里响起零星的掌声;“阿根廷,弃权!”美国代表团的人轻轻皱了皱眉;“巴林,反对!”乔治·布什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
当念到“坦桑尼亚,赞成!”时,姆维尼代表猛地站起身,高举右手,大声喊出“赞成”,非洲国家的代表们纷纷起身鼓掌,掌声像潮水般蔓延开来;当念到“美国,反对!”时,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乔治·布什脸上勉强维持的镇定。乔冠华坐在座位上,手指紧紧攥着笔,手心已经出汗——他知道,还差最后几个关键国家的投票。
“赞比亚,赞成!”“法国,赞成!”“加拿大,赞成!”随着一个个“赞成”响起,乔冠华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终于,大会主席敲了敲锤子,声音透过扬声器传遍整个大厅:“赞成票76票,反对票35票,弃权票17票,提案通过!”
话音刚落,联合国大厅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响亮、更热烈。非洲国家的代表们拥抱着跳起来,有的挥舞着中国国旗,有的拉着中国代表团成员的手,用生硬的中文说“恭喜”;拉丁美洲的代表们拍着桌子,大声欢呼,连原本中立的欧洲代表也纷纷起身鼓掌。乔冠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仰头大笑起来——这笑声里,有扬眉吐气的畅快,有对国家强大的自豪,有对所有支持者的感谢。记者们纷纷按下快门,定格下这张被称为“震碎联合国大厅玻璃的笑”的经典照片。
消息传到北京时,已经是深夜11点多。工作人员轻手轻脚地推开毛润之的书房门,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主席,联合国的消息来了,我们的提案通过了!恢复了在联合国的一切合法权利!”
毛润之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原本略带疲惫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像点燃了一盏灯。他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电报,手指在“76票赞成”的字样上反复摩挲,电报纸因为他的用力而微微发皱。他仔细看了两遍,才递给身边的周恩来总理,两人相视一笑,周恩来总理的眼眶有些发红:“主席,这是中国人民的胜利,是亚非拉人民的胜利!从此,中国在联合国再也不是被排斥的角色了!”
毛润之点了点头,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语气里满是感慨:“从1840年鸦片战争,中国在外交上处处受辱,到今天在联合国恢复合法席位,我们走了一百多年啊!”他转过身,对工作人员说:“马上通知外交部,做好中国代表团进驻联合国的准备。代表团要带好毛主席语录,向联合国的朋友们宣传中国的外交政策——我们永远站在发展中国家一边,永远不称霸。还要告诉乔冠华同志,在联合国要多交朋友,多听意见,既要坚持原则,也要灵活应变,为世界和平多做实事。”
第二天一早,北京街头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活力。东单到西单的街道上,游行队伍从清晨排到午后,红旗招展,锣鼓喧天。人们举着“热烈庆祝中国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中国外交胜利万岁”的标语,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某工厂的工人老王,特意穿上了过年才舍得穿的新中山装,带着上小学的儿子挤进游行队伍。儿子拽着他的衣角,好奇地问:“爹,联合国是什么地方?恢复合法席位为啥大家这么高兴?”
老王蹲下身,指着远处的天安门,认真地说:“联合国是世界各国开会的地方,以前外国人不让中国进去,让台湾的人占着我们的位置,这是欺负我们。现在我们进去了,就能在世界上说话了,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你记住,这是因为我们国家强大了,别人才不敢小看我们!”儿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跟着人群一起喊:“中国万岁!”
在王府井大街的一家华侨商店里,老华侨陈先生正拿着报纸,手指颤抖着抚摸“中国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的标题。他1948年去了美国,几十年来,每次听到中国在外交上受委屈,都忍不住偷偷落泪。现在看到这个消息,他激动地对店员说:“我要订一张回北京的机票,我要亲眼看看祖国的变化!以后在国外,再也不用怕别人说‘中国没资格在联合国说话’了!”
中国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是中国外交史上的里程碑。在此之前,联合国被美国操纵,中国的主权被严重侵犯;恢复席位后,中国成为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像一艘终于驶入正轨的巨轮,在国际事务中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在讨论中东问题时,中国提出“和平解决争端,反对武力干预”的主张,得到了大多数发展中国家的支持;在讨论非洲独立问题时,中国坚决谴责殖民主义,帮助莫桑比克、安哥拉等国家获得独立,赢得了广泛赞誉。
中国代表团进驻联合国后,乔冠华团长在联合国大会上发表了长篇演讲。他穿着笔挺的中山装,声音洪亮:“中国永远站在发展中国家一边,永远不称霸。我们主张各国不分大小、强弱、贫富,都应该平等相待;主张通过和平谈判解决国际争端,反对使用武力。中国人民经历过殖民压迫的痛苦,深知独立与和平的珍贵,我们愿意和世界各国一起,为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而努力!”
演讲结束后,几十个国家的代表围上来,和乔冠华握手。姆维尼代表握着他的手说:“你的演讲说出了我们非洲国家的心声,以后我们在联合国,再也不是孤单的了!”乔冠华笑着说:“我们是朋友,应该互相支持,一起为正义发声。”
毛润之在中南海书房里,仔细阅读着乔冠华从联合国发来的演讲报告,时不时在上面圈点批注。他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不是中国外交的终点,而是起点。我们要在联合国这个舞台上,为中国人民、为世界人民作出更大的贡献。要让世界听到中国的声音,要让中国成为维护世界和平的重要力量,像一棵大树,为弱小国家遮风挡雨。”
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后,中国的外交事业迎来了“春天”。从1971年到1973年,先后有40多个国家与中国建交,其中包括比利时、加拿大、澳大利亚等西方国家。1972年,中国与英国、荷兰建立大使级外交关系;1973年,中国与西班牙建交。这些国家的领导人纷纷表示:“中国是世界上不可忽视的重要力量,与中国建交是顺应时代潮流的正确选择。”
这一切,都离不开毛润之的正确领导和战略眼光。他始终坚持“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像一位舵手,引领中国外交在复杂的国际风浪中驶向正确的方向。他始终支持亚非拉国家的民族解放运动,始终主张世界各国平等相待,用真诚和正义赢得了世界的尊重。中国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恢复,不仅是中国的胜利,更是正义与和平的胜利,为世界格局的多极化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
七律·第七十四章
七一年秋传喜讯,联合国里正名份。
恢复中国合法席,驱逐台当局离门。
润之决策顺民心,外交战线获大胜。
国际地位得提升,神州声望远播闻。
第75章 尼克松访华破冰
1972年2月21日,北京首都机场的停机坪上,寒风凛冽,吹得停机坪边的红旗猎猎作响,像在诉说着一个跨越太平洋的故事。但寒风丝毫没有冷却人们的热情——中国政府的官员们穿着整齐的中山装,袖口的纽扣扣得一丝不苟;解放军战士们身姿挺拔,钢枪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还有两百多名群众代表,手里捧着用红纸包裹的鲜花,花瓣上还沾着清晨的露水,映着人们期待的笑容。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天空,望着那架正从云端缓缓降落的波音707飞机——机身上的美国国旗,此刻不再象征着敌对,而是承载着打破坚冰的希望。
人群中,65岁的老工人张师傅紧紧攥着手里的向日葵花,手指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他1950年参加过抗美援朝,曾在战场上见过美国士兵,那时的他,对美国充满了敌意。可现在,他看着那架缓缓降落的飞机,心里却百感交集:“没想到有生之年,能看到美国总统来中国访问。只要能和平,比什么都好。”他身边的孙女仰着小脸问:“爷爷,那个飞机里的人是来和我们做朋友的吗?”张师傅摸了摸孙女的头,笑着说:“是啊,以后我们和美国,就不用再打架了。”
飞机的轮胎接触地面,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随后稳稳停下。舱门打开,美国总统尼克松穿着深色大衣,戴着礼帽,从舷梯上一步步走下来。他的脚步有些缓慢,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和郑重——这是他第一次踏上中国的土地,在此之前,他对中国的认知,只来自书本和报告;而现在,眼前的一切都那么真实:停机坪上的人群、远处的天安门轮廓、空气中淡淡的煤烟味,都让他意识到,这次访问,将改变世界。
当尼克松走到舷梯底部,中国国务院总理周恩来快步走上前,伸出了手。尼克松立刻加快脚步,紧紧握住周恩来的手。这个握手,持续了一分多钟,两只手,一只来自东方,一只来自西方,一只承载着中国人民对和平的渴望,一只承载着美国调整对华政策的决心。阳光落在他们身上,将两个身影拉得很长,像一座连接太平洋两岸的桥梁。
尼克松后来在回忆录里写道:“当我的手握住周恩来总理的手时,我知道,过去二十年的敌对状态,在这一刻开始融化。这不仅是两个人的握手,更是两个国家、两个民族的和解。”而周恩来总理则在事后对身边的人说:“这个握手,像春风融化冰雪,像桥梁跨越鸿沟。世界和平,需要这样的握手。”
当天下午3点,中南海的书房里,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书架上的书籍上,《论语》《孙子兵法》等典籍的封面泛着柔光。毛润之坐在藤椅上,虽然身体有些不适,脸色略显苍白,但精神却很矍铄。他手里拿着一份尼克松的资料,上面记录着尼克松的从政经历和对华主张。听到工作人员汇报“尼克松已经到门口了”,毛润之微微欠身,示意请尼克松进来。
尼克松走进书房,目光首先落在毛润之身上——这位中国的领导人,比他想象中更温和,眼神里带着智慧的光芒。他快步走上前,伸出手:“主席先生,我非常荣幸能见到您。”毛润之握住他的手,笑着说:“总统先生,欢迎你来中国。你的到来,打破了中美之间的坚冰,这是件好事。”
两人相对而坐,茶几上放着两杯清茶。尼克松率先开口:“主席先生,中美两国虽然意识形态不同,社会制度不同,但我们都面临着维护世界和平的责任。现在,霸权主义威胁着世界的稳定,我们应该携手应对。”
毛润之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说:“总统先生说得对。《论语》里讲‘和而不同’,世界上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国家,有分歧很正常,但重要的是求同存异。中美两国之间,有分歧,但也有共同利益——比如反对霸权主义,比如促进世界经济发展。我们应该把分歧放在一边,先把共同利益的事做好,让两国人民受益,让世界受益。”
尼克松点点头,说:“您的智慧让我敬佩。我这次来中国,就是希望能与中国建立新的关系,结束敌对,走向合作。”毛润之笑着说:“很好。搞外交,就像走亲戚,多走动,多交流,感情就深了。以后,中美两国要多来往,多沟通,不要因为一点分歧就吵架。”
谈话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从世界格局谈到中美关系,从历史谈到未来,气氛轻松而坦诚。离开时,尼克松紧紧握着毛润之的手说:“主席先生,您的话让我深受启发。我相信,这次访问一定会取得成功,中美关系一定会迎来新的篇章。”毛润之点了点头:“希望我们能为中美关系的发展,打下一个好基础。以后的路,还需要我们共同努力。”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尼克松参观了北京、上海、杭州等地。在北京,他登上了长城。站在八达岭长城的烽火台上,寒风呼啸,远处的群山连绵起伏,长城像一条巨龙,蜿蜒在群山之间。尼克松扶着城墙,感慨道:“长城是中国的象征,也是人类的奇迹。它见证了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也见证了中国人民的坚韧和智慧。能登上长城,是我一生的荣幸。”他身边的翻译笑着说:“中国有句古话,‘不到长城非好汉’,总统先生现在也是‘好汉’了。”尼克松听了,哈哈大笑:“没错,我现在是‘长城好汉’了!”
在故宫,尼克松在太和殿前驻足良久。他看着金黄的琉璃瓦、红色的宫墙、高大的柱子,心里充满了震撼:“中国的历史文化太深厚了,这些建筑,不仅是艺术品,更是历史的见证。美国的历史只有两百年,而中国的历史有几千年,我们应该向中国学习尊重历史。”
在上海,尼克松访问了某机床厂。工厂的车间里,机器轰鸣,工人们穿着蓝色工作服,有条不紊地工作着。当尼克松走到一台机床前,工人小李正在操作机床,加工一个精密零件。尼克松弯下腰,仔细看着零件,问:“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喜欢这份工作吗?”
小李停下机器,擦了擦手上的油污,笑着说:“我在这里工作五年了,很喜欢这份工作。以前,工厂的机器很旧,生产效率低;现在,工厂引进了新设备,我们的工资也涨了,日子过得越来越幸福。”尼克松听了,点了点头:“看到中国工人的生活越来越好,我很高兴。劳动创造幸福,这是全世界都认同的道理。”
2月28日,上海锦江饭店的会议室里,气氛庄重而热烈。中美双方的谈判人员围坐在长桌旁,桌上放着《中美联合公报》的草案。经过几天的反复磋商,双方终于达成共识。在签订仪式上,尼克松和周恩来总理分别在公报上签字。就在这时,美国代表团的工作人员突然提出:“公报中‘台湾是中国领土的一部分’这句话,能不能修改得更委婉一些?”
周恩来总理放下笔,微笑着说:“这位先生,台湾是中国领土的一部分,这是事实,是国际社会公认的,也是中美双方都认可的。我们已经谈了很多次,这句话是公报的核心,修改了就不符合事实了。我们应该尊重事实,尊重双方的共识,这是外交的基本原则。”美国代表团的工作人员听了,只好坐下,不再说话。
《中美联合公报》的签订,标志着中美关系正常化进程的开始。公报中,中美双方承认台湾是中国领土的一部分,美国确认不支持任何“台湾独立”的主张;双方同意根据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处理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双方还同意加强在科学、技术、文化等领域的交流。这份公报,像一颗种子,播下了中美和平共处的希望。
尼克松访华期间,中国百姓对这位美国客人充满了好奇。在北京街头,不少群众站在路边,看着尼克松的车队经过,有的挥手致意,有的拿出相机拍照。某中学的教室里,老师正在给学生们讲尼克松访华的意义。“同学们,中美关系破冰,就像春天来了,冰雪融化。以前,中美是敌人,现在,我们可以和平共处,互相学习。你们以后可能会有机会去美国,也会有美国学生来中国,你们要成为中美友好的小使者。”
学生们听得很认真,纷纷举手提问:“老师,美国的学生也学中文吗?”“老师,以后我们能和美国的小朋友一起玩吗?”老师笑着说:“会的,只要我们保持友好,以后会有很多机会的。”
毛润之对尼克松访华的成果非常满意。他在与身边工作人员谈话时说:“尼克松访华,是中国外交的一次重大突破。以前,美国对中国实行封锁、孤立政策,不承认中国的合法地位,把我们排除在国际社会之外。现在,他们不得不重视中国,不得不来中国访问,这说明中国的实力增强了,国际地位提高了。”
他顿了顿,喝了一口茶,继续说:“中美关系搞好了,不仅对两国人民有利,也对世界和平有利。美国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之一,中国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之一,两个国家和平相处,世界和平就多了一份保障。我们要继续坚持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与世界各国建立友好关系,让中国在世界上发挥更大的作用,为人类和平与发展作出更大的贡献。”
尼克松访华后,中美之间的交流逐渐增多。1973年,中美双方在对方的首都设立了联络处,负责处理两国之间的日常事务;1979年,中美正式建立外交关系,实现了两国关系的正常化。中美关系的破冰,还带动了其他西方国家与中国建交——1972年,日本、联邦德国、澳大利亚等国先后与中国建立外交关系,中国的外交事业,像春天的花园,百花齐放。
毛润之的战略眼光和果断决策,为中美关系的改善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他像一位高明的棋手,在复杂的国际棋局中,走出了关键的一步;他又像一位领航员,引领中国外交在风浪中驶向和平与发展的航道。这次“跨越太平洋的握手”,不仅改变了中美两国的关系,也改变了世界的格局,为人类和平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七律·第七十五章
七二年春喜讯来,尼克松访华破冰开。
中美领袖会北京,上海公报定新裁。
打破封锁通交往,世界格局随之改。
外交突破意义大,神州外交展新台。
来源:草鞋芒杖论平生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