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为花魁庆生婆婆要掌我嘴,我当众挽住暗卫-从今他是我娇夫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9-08 05:23 2

摘要:慕容鸢,大燕朝最尊贵的长公主,如今却成了天盛皇朝的质子,一个用来平息两国战火的牺牲品。

大婚之夜,红烛泣泪。

我,慕容鸢,大燕朝最尊贵的长公主,如今却成了天盛皇朝的质子,一个用来平息两国战火的牺牲品。

我端坐在喜床上,凤冠霞帔,重得几乎要压断我的脖颈。可比这凤冠更沉的,是我的心。

“公主,驸马爷他……他包下了京城最有名的醉仙阁,说是……要为花魁白月笙庆生。”贴身侍女春禾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不甘。

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全城的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一个时辰前,城中已传遍了驸马爷顾凌霄的豪言壮语:“公主之位,也比不上月笙一笑。”

这是何等的羞辱!他踩的不是我慕容鸢一人的脸面,更是我身后整个大燕的国威!

喜房的门被人粗暴地推开,一股冷风灌了进来,吹得烛火摇曳不定。

来人是我的婆母,顾凌霄的母亲,定国公府的老夫人,身后还跟着他那骄纵的妹妹顾盼盼,以及一群气势汹汹的仆妇。

“慕容鸢,你既已嫁入我顾家,就该守我顾家的规矩!”老夫人一脸鄙夷,那眼神,像是在看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别以为你顶着个公主的名头就能在我面前作威作福,你不过是个送来求和的蛮夷之女!”

顾盼盼更是掩嘴轻笑,语气尖酸刻薄:“嫂嫂,你也别怪我哥哥,实在是那白月笙姑娘才情绝艳,乃京城第一美人。我哥哥这般人物,自然是该与她那样的仙子匹配。至于你嘛……呵呵,安分守己地待在后院,也就算全了你公主的体面了。”

我冷冷地看着她们,没有说话。我的沉默在她们看来,就是软弱可欺。

“还敢瞪我?”老夫人见我毫无反应,怒火中烧,一个箭步上前,伸手就来推我,“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我被她猝不及防地推倒在地,凤冠歪斜,珠翠散落一地,发出清脆而凄凉的声响。

“给我掌嘴!让她知道知道,这定国公府,谁才是主子!”老夫人厉声下令。

一个膀大腰圆的嬷嬷狞笑着上前,扬起了蒲扇般的大手。

我闭上眼,心中一片死灰。

国破至此,家亡至此,夫辱至此。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然而,预想中的巴掌并未落下。

一股森然的杀气瞬间笼罩了整个喜房,温度仿佛骤降冰点。

我猛地睁开眼,一道颀长的黑影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前,如一尊沉默的杀神,挡住了所有风雨。

他没有回头,但我知道是他。

寂影。

我从大燕带来的暗卫,也是这世上唯一忠于我的人。

那嬷嬷扬起的手僵在半空,脸上血色尽失,双腿抖得像筛糠。她看着寂影那双毫无感情、如同深渊般的眸子,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

“你、你是谁?好大的胆子,敢在国公府撒野!”顾盼盼色厉内荏地尖叫起来。

寂影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周身的杀气又重了几分。那是一种从尸山血海中淬炼出的气息,让这些养尊处优的妇人几乎窒息。

老夫人也怕了,她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眼神。她强撑着喝道:“反了!反了!一个下人也敢对主子不敬!来人啊!”

可门外的家丁护院,没有一个敢踏进这间屋子。

僵持中,寂影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开口,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滚。”

一个字,却如惊雷炸响。

老夫人和顾盼盼吓得浑身一颤,连滚带爬地带着仆妇们逃了出去。

喜房内,终于恢复了死寂。

寂影缓缓转身,那身冰冷的杀气在我面前瞬间消融。他单膝跪下,垂首道:“属下来迟,殿下受惊了。”

我看着他,眼泪终于决堤。

我挥退了春禾,独自坐在镜前,卸下沉重的凤冠。镜中的女子,容颜绝色,却满目疮痍。

我从妆奁的暗格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里面是能瞬间毙命的鹤顶红。

与其屈辱地活着,不如决绝地死去。

我倒了一杯酒,将毒药混入其中,端起酒杯,准备一饮而尽。

“殿下!”

寂影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颤抖。

他一步上前,夺下我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

“殿下,您不能死!”

我凄然一笑:“为何不能?我慕容鸢,生为公主,却护不了家国;嫁为人妇,却受尽屈辱。活着,不过是他人棋子,行尸走肉。”

寂影猛地抬头,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第一次燃起了熊熊烈火。

他直视着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殿下,只要您想,属下可为您覆了这天下!”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心中的混沌与绝望。

覆了这天下……

是啊,我为何要死?

我慕容鸢,是大燕听风阁的阁主,手握天下最精锐的情报网。我隐忍多年,不是为了在大婚之夜饮下毒酒,了此残生!

该死的人,不是我。

是那些将我视为棋子,肆意践踏我尊严的人!

我看着地上破碎的酒杯,缓缓站起身,眼中的死寂被一点点燃亮的火焰取代。

“寂影。”

“属下在。”

“你说得对,我不该死。”我转过身,看着他俊朗而坚毅的脸庞,一字一句道,“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我的暗卫。”

寂影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我却笑了,那笑容带着冰冷的锋利:“你,是我慕容鸢的男人。”

寂影愕然抬头,不懂我的意思。

我走到他面前,伸手抚上他冰冷的面甲:“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慕容鸢,不是任人丢弃的敝履。他顾凌霄不屑碰我,自有旁人视我如珍宝。”

这一夜,我没有再哭。

我让寂影就守在我的床边,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

次日清晨,天光大亮。

宿醉的顾凌霄终于带着一身酒气和脂粉味回到了国公府。他听说了昨夜母亲和妹妹被一个下人吓退的事,只觉得颜面尽失,怒气冲冲地便要来新房找我算账。

他一脚踹开房门,看到的却不是想象中以泪洗面、憔悴不堪的我。

我早已梳妆整齐,端坐在主位上,悠闲地品着茶。寂影一身黑衣,如一柄出鞘的利剑,静立于我身后。

“慕容鸢!你还敢坐在这里?你纵容下人,恐吓我母亲,该当何罪!”顾凌霄指着我的鼻子,大声喝骂。

我放下茶杯,眼皮都未抬一下,淡淡道:“驸马爷昨夜风流快活,想必是累着了。一大早便如此大的火气,对身体可不好。”

“你!”顾凌霄被我这副云淡风轻的态度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这才抬眼看他,目光如冰:“驸马爷是来兴师问罪的?”

“没错!你那个狗奴才呢?让他滚出来给我磕头认错,否则,我今天就打死他!”

我闻言,笑了。

我缓缓站起身,从袖中取出一张纸,轻轻拍在桌上。

“这是什么?”顾凌霄皱眉。

“分房契。”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院子,让门外偷听的下人们都倒吸一口凉气。

顾凌霄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走到他面前,微微仰头,看着他震惊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驸马爷既然沉迷花丛,身体想必早已被掏空。为保全你的性命,日后,你便在书房静养吧。”

“慕容鸢,你疯了!”他怒吼。

我却不理他,转身走到寂影身边,故意挽住他的手臂,对着满院的下人,朗声宣布:

“本宫体恤驸马,不忍他劳累。从今往后,本宫的身边,有‘娇夫’寂影伺候,便足矣!”

“娇夫”二字,石破天惊!

整个定国公府,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顾凌霄的脸,从猪肝色变成了酱紫色,最后又化为一片惨白。他浑身颤抖,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我,和亲公主慕容鸢,在大婚第二天,就当着全府下人的面,宣称自己要“换夫”,而且换的还是一个身份低贱的暗卫!

这一巴掌,打得又响又亮!

“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顾凌霄终于嘶吼出声,挥手就要朝我打来。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我的衣角,就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死死抓住。

是寂影。

他眼神冰冷,手腕微微用力,顾凌霄立刻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放开!你这个狗奴才,快放开我!”

我冷笑一声,对寂影道:“‘娇夫’,驸马爷身体不适,还不快扶他去书房休息?”

“是,殿下。”

寂影面无表情地应道,手上力道一松一推,顾凌霄便踉跄着摔倒在地。

“来人,”我声音一提,“将驸马爷的所有东西,都搬去书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他踏入主院半步!”

下人们面面相觑,却被我冰冷的眼神一扫,吓得不敢不从,连忙手忙脚乱地开始搬东西。

顾凌霄躺在地上,看着这荒唐的一幕,气得几乎昏厥过去。

而我,则挽着寂影的手臂,施施然地走回房中,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他。

消息如风一般传遍了整个京城。

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想象过无数种和亲公主失宠后的凄惨模样,却唯独没想过,她会用如此刚烈、如此惊世骇俗的方式,给了驸马和定国公府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成了全京城的笑柄,也成了全京城最好奇的女人。

顾凌霄更是颜面扫地,一连几天都闭门不出。

但他不会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三天后,顾家的报复来了。

他们动用在朝中的势力,以“公主骄纵,目无尊卑”为由,上奏弹劾我。同时,我从大燕带来的嫁妆,在运送途中被一伙“山匪”洗劫一空。

这是要断我的财路,给我一个下马威。

“殿下,怎么办?那些嫁妆可是您日后在京中立足的根本啊!”春禾急得团团转。

我却依旧平静地喝着茶。

“寂影。”

“属下在。”

“顾家的漕运生意,线路图给我。”

“是。”

寂影转身离去,不到半个时辰,一张详细的漕运图和账本就放在了我的面前。这便是听风阁的力量,无孔不入。

我看着地图上的一处,嘴角微勾:“就这里吧,白沙渡。送他们一份大礼。”

当晚,白沙渡水域燃起冲天大火。

顾家价值百万两的丝绸船队,尽数被焚,沉入江底。

消息传回京城,定国公当场气得吐血三升,一病不起。

顾凌霄更是暴跳如雷,他知道这绝对是我干的,却苦无证据。他冲到我的院子里,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慕容鸢!是不是你干的!”

我正在修剪一盆兰花,闻言头也不抬:“驸马爷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还装!除了你,还会有谁!”

“哦?”我放下剪刀,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驸马爷有证据吗?若没有,这般血口喷人,污蔑当朝公主,可是大罪。”

顾凌霄被我噎得哑口无言,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却施施然走到他面前,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顾凌霄,这只是个开始。你让我损失了嫁妆,我便断了你顾家的财路。你让我颜面扫地,我便让你顾家……家破人亡。”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毒的刀子,一刀刀扎进他的心里。

他惊恐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一般。眼前的女子,哪里还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和亲公主,分明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罗刹!

“你……你……”

“滚回你的书房去。”我冷冷道,“再敢踏进这里一步,下一次,烧的可就不是你的货船了。”

顾凌霄被我的眼神吓得连连后退,最后狼狈不堪地逃走了。

他走后,我才感到一阵脱力,幸好寂影及时扶住了我。

“殿下,您没事吧?”

我摇摇头,靠在他坚实的臂膀上,心中却是一片冰冷。

我知道,顾凌霄只是个开始,真正的大鱼,还在后面。

顾凌霄的愚蠢,超出了我的想象。

在生意上吃了大亏后,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在那个花魁白月笙的挑唆下,开始变本加厉地针对我。

白月笙,京城第一花魁,也是二皇子萧景辞安插在顾凌霄身边的一枚棋子。她的任务,就是不断挑起顾凌霄和我之间的矛盾,让顾家彻底与我背后的“大燕势力”决裂,从而让二皇子坐收渔翁之利。

只可惜,他们都算错了一件事。

我慕容鸢,从来不代表什么大燕势力。

我,只代表我自己。

白月笙开始频频设计陷害我。

她先是买通我府中的厨娘,在我的汤里下一种慢性毒药。结果第二天,那个厨娘就暴毙在自己的房间里,死状凄惨。

她又派人散播谣言,说我水性杨花,与侍卫私通。结果第二天,京城里就开始流传顾凌霄流连花丛,以致染上脏病的风言风语,说得有鼻子有眼,让他成了全城的笑柄。

几次三番下来,白月笙非但没伤到我分毫,反而让顾凌霄的处境愈发艰难。

顾凌霄在朝堂上屡屡被言官弹劾,说他治家不严,德行有亏。皇帝对他也是日渐不满。

他将这一切都归咎于我,对我的恨意也达到了顶点。

而我,就是要他恨我,恨到失去理智。

因为,只有当一个人被愤怒冲昏头脑时,才会露出最多的破绽。

很快,机会来了。

皇后寿宴,在宫中大摆筵席,邀请了所有皇亲国戚和朝中重臣。

我知道,这是二皇子和顾家为我准备的一场鸿门宴。

他们要在这场宴会上,当着皇帝和文武百官的面,彻底将我踩进泥里。

我盛装出席,依旧带着寂影。

他如影随形,沉默地跟在我身后,隔绝了所有不怀好意的目光。

宴会上,歌舞升平,一派祥和。

酒过三巡,二皇子萧景辞端着酒杯,笑意盈盈地向我走来。

“皇嫂远道而来,还未曾与你好好喝上一杯。本王敬你。”

他长得温文尔雅,一双桃花眼看似多情,眼底却藏着毒蛇般的阴冷。

我举杯,淡然道:“二皇子客气了。”

一杯酒下肚,他话锋一转:“听闻皇嫂与顾驸马近日有些不睦,甚至……闹到了分房的地步?”

此言一出,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顾凌霄的脸立刻涨得通红,觉得颜面尽失。

我却面不改色:“夫妻之间,有些口角,实属寻常。不劳二皇子挂心。”

“哦?是吗?”二皇子笑得更加意味深长,“可本王听到的传闻,却并非如此啊。传闻说,皇嫂是因……另有新欢,才冷落了驸马。”

他一边说,一边意有所指地瞟了我身后的寂影一眼。

来了。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慌:“二皇子,请慎言!这等污蔑之词,是会毁人清白的!”

“是不是污蔑,一查便知!”顾凌霄终于找到了机会,猛地站起身,指着寂影,对高坐上的皇帝哭诉道,“父皇!请为儿臣做主啊!这个狗奴才,与公主他……他们秽乱宫闱,给皇家蒙羞啊!”

白月笙也适时地站了出来,梨花带雨地跪下:“陛下,奴家……奴家可以作证。奴家曾亲眼看到,公主与这名侍卫举止亲密,绝非主仆关系!”

一时间,群情激奋。

“岂有此理!和亲公主竟敢做出此等丑事!”

“必须严惩!以正国法,以儆效尤!”

所有人都用鄙夷和愤怒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已经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老夫人和顾盼盼更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皇帝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他盯着我,沉声问道:“鸢公主,你可有何话说?”

所有人都以为,我这次死定了。

然而,我却笑了。

我缓缓站起身,环视四周,看着这一张张丑恶的嘴脸,最后目光落在二皇子萧景辞身上。

“二皇子,顾驸马,你们联手演了这么一出好戏,就是为了给我定一个‘私通侍卫’的罪名?”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顾凌霄厉声道。

“人证?”我看向白月笙,嗤笑一声,“一个青楼女子的话,也能当做呈堂证供?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又看向顾凌霄:“至于你……一个被妻子赶去睡书房的男人,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想必大家心里有数。”

“你!”顾凌霄气结。

我不再理会他们,而是转向皇帝,盈盈一拜。

“父皇,儿臣与侍卫是否清白,稍后再论。儿臣今日,要在此揭发一件关乎国之安危的大事!”

我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皇帝皱眉:“何事?”

我直起身,声音陡然提高,清越而坚定:“儿臣要揭发,二皇子萧景辞,私造兵器,结党营私,意图谋反!”

轰!

一石激起千层浪!

整个大殿瞬间炸开了锅。

“你胡说!”萧景辞脸色剧变,厉声喝道,“慕容鸢,你休要血口喷人,转移视线!”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一看便知。”

我回头,对寂影点了点头。

寂影会意,从怀中取出一个厚厚的账本,和一个沉重的木盒,呈了上去。

“父皇,请看。这是二皇子通过顾家漕运,私下与北疆走私铁矿的账本。这盒子里,是他们私造兵器的图纸,以及与北疆叛军来往的密信!”

太监将东西呈给皇帝。

皇帝越看,脸色越是阴沉,最后气得浑身发抖,猛地将那木盒砸在地上。

“萧景辞!你这个逆子!”

图纸和信件散落一地,铁证如山!

萧景辞瞬间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顾凌霄也傻了,他看着地上的证据,脑子一片空白。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心讨好的二皇子,竟然真的在谋反!而他顾家,不知不觉间,竟成了帮凶!

他这才明白,从头到尾,他都只是二皇子手上的一颗棋子。白月笙的出现,他与我的决裂,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

而我,早已洞悉了一切。

我之前所有的示弱,所有的隐忍,都是为了引蛇出洞,将他们一网打尽!

“不……不是的……父皇,儿臣冤枉啊!”萧景辞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来人!”皇帝怒吼,“将这个逆子和顾家一干人等,给朕拿下,打入天牢!”

禁军蜂拥而入,将萧景辞、顾凌霄,以及早已吓傻的定国公等人全部押了下去。

顾凌霄被拖走时,回头死死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悔恨、恐惧和难以置信。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究竟惹上了一个多么可怕的女人。

可惜,一切都晚了。

大殿之上,风波平定。

所有人都用一种敬畏的眼神看着我,再无半分轻视。

我站在大殿中央,身姿笔挺,如一株迎风傲立的寒梅。

这一局,我赢了。

我本以为,二皇子倒台,顾家被查办,这件事便告一段落了。

但我还是低估了萧景辞的疯狂。

就在他被打入天牢的第三天夜里,京城大乱。

他暗中培养的死士,竟与城外驻扎的一支军队里应外合,发动了宫变!

叛军如潮水般涌入皇宫,烧杀抢掠,血流成河。

皇帝被困在金銮殿,情况危在旦夕。

而我所在的公主府,也成了叛军攻击的重点目标。

因为萧景辞知道,扳倒他的人是我,他恨我入骨。

“殿下,叛军已经包围了院子,我们必须马上突围!”寂影一身黑衣,手持长剑,护在我身前。剑刃上,还滴着血。

我看着窗外熊熊的火光和喊杀声,面色凝重。

“我们的人呢?”我问。

“听风阁在京中的人手已经全部集结,正在从外围向皇宫靠拢。但是叛军人数太多,他们冲进来需要时间。”

我点了点头,心中飞速盘算着对策。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嚣张的大笑声。

“慕容鸢,你这个贱人,给我滚出来!”

是顾凌霄的声音!

我走到门口,只见他身穿铠甲,手持长剑,身后跟着一队叛军,正满脸狰狞地看着我。

他的家人被萧景辞扣作人质,他为了保全家族,别无选择,只能为叛军卖命。

“顾凌霄,你真是好样的。为了活命,连谋逆这种事都做得出来。”我冷冷地嘲讽道。

他被我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随即恼羞成怒:“少废话!萧景辞殿下说了,只要我把你抓过去,他就放了我家人!慕容鸢,你今天插翅难飞!”

“是吗?”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凭你和你身后这些乌合之众?”

“给我上!抓住她,死活不论!”顾凌霄被我激怒,下达了命令。

叛军们嘶吼着冲了上来。

寂影挥剑迎上,他的剑法快如闪电,狠辣无比,每一剑挥出,都有一名叛军倒下。他一个人,竟硬生生挡住了数十人的进攻,如一尊不可逾越的战神。

顾凌霄看得心惊肉跳,他知道寂影厉害,却没想到他厉害到了这种地步。

他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竟绕过战圈,提剑向我刺来!

他知道,只要制住了我,寂影必然投鼠忌器。

“小心!”

寂影察觉到他的意图,想要回防,却被几名叛军死死缠住。

眼看顾凌霄的剑尖就要刺到我的胸口,他的脸上已经露出了得意的狞笑。

所有人都以为,我必死无疑。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动了。

我非但没有后退,反而迎着剑锋,欺身而上。我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只是手腕一翻,便从袖中滑出一柄锋利的匕首,精准地格开了他的长剑。

紧接着,我手肘发力,狠狠撞在他的胸口。

顾凌霄闷哼一声,被我撞得连连后退,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怎么也想不到,我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竟然会武功,而且身手如此敏捷!

“你……你……”

我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匕首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化作一道银光,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我说过,”我贴在他的耳边,用魔鬼般的声音低语,“下一次,烧的可就不是你的货船了。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呢?”

全场皆静。

所有人都被这惊人的一幕震慑住了。

尊贵的和亲公主,竟在瞬息之间,反制了手持长剑的驸马!

顾凌霄身后的叛军,一时间竟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都别动!”顾凌霄感受着脖子上越来越深的寒意,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冲手下大吼。

我挟持着他,一步步向后退去。

“慕容鸢,你放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我保证他们不伤害你!”他声音颤抖地求饶。

我嗤笑一声:“你觉得,现在还有你谈条件的资格吗?”

就在这时,皇宫深处,突然传来震天的喊杀声。

一支装备精良的军队,如一把尖刀,从叛军的后方狠狠插入,瞬间将他们的阵型撕开一个巨大的口子。

是听风阁的人杀到了!

顾凌霄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然而,更让他绝望的,还在后面。

寂影解决了缠着他的叛军,走到了我的身边。

他看着我挟持的顾凌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然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地、缓缓地摘下了脸上的面甲。

面甲之下,是一张俊美如天神,却又带着无尽威严的陌生脸庞。

这张脸,顾凌霄不认识,但在场的叛军将领中,却有人认了出来。

“是……是……镇国大将军府的……小将军!”一个将领失声惊呼,手中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紧接着,寂影从怀中取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高高举起。

“先帝御赐金牌在此!京城三大营,听我号令!”

他的声音,不再是那个暗卫的嘶哑低沉,而是属于将军的洪亮与威严,响彻整个夜空。

先帝御赐金牌!

镇国大将军失散多年的独子!

手握京城三大营兵权!

每一个身份,都像一道道天雷,劈在所有人的心上。

顾凌霄彻底傻了,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天旋地转。

他一直视为狗奴才的暗卫,那个被他百般羞辱的“娇夫”,竟然……竟然是手握重兵、权倾朝野的小将军?!

这怎么可能!这太荒唐了!

而那些叛军,在看到金牌的瞬间,早已军心大乱。

“吾等参见小将军!”

三大营的士兵们,瞬间倒戈,将还处在震惊中的叛军团团围住。

局势,在这一刻,彻底逆转。

我松开匕首,将失魂落魄的顾凌霄推倒在地。

我站在高高的台阶之上,俯视着他,俯视着所有溃败的叛军,也俯视着这场由我亲手导演的惊天大戏。

我看着满脸绝望的顾凌霄,一字一句,冷漠地宣判:

“你欠我的,今日,一并还清。”

叛乱被迅速平定。

二皇子萧景辞被生擒,在所有罪证面前,无力回天。

顾家作为从犯,满门被抄。

最终,皇帝下旨,二皇子赐死,顾家满门抄斩。

行刑那日,我去了。

顾凌霄在囚车里看到我,状若疯癫。他拼命地想要冲过来,被锁链死死地束缚住。

“慕容鸢!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他涕泪横流,跪在地上,不断地向我磕头。

他终于幡然醒悟,可是一切都太晚了。

我看着他,眼神中没有恨,也没有快意,只有一片淡然。

对于一个将死之人,一个从始至终都只是我复仇路上的一块垫脚石的人,我已经提不起任何情绪。

我没有说话,只是淡然地转过身,离去。

身后,是他绝望而凄厉的哭喊。

宫变之后,朝堂势力重新洗牌。

皇帝感念我平定叛乱的功绩,以及寂影,也就是如今的镇国小将军——陆影的护驾之功,对我们大加封赏。

他特许我与顾凌霄和离,并赐予我“镇国”封号,地位等同亲王,食邑万户。

我,慕容鸢,不再是那个需要和亲来换取和平的质子公主。

我成了天盛皇朝,最有权势的女人。

所有曾经看不起我、嘲笑我的人,如今见到我,都要恭恭敬敬地跪下行礼,连头都不敢抬。

他们追悔莫及,却也只能在背后,仰望我的背影。

一个晴朗的午后,我坐在公主府的亭子里,看着满园春色。

陆影,不,我还是习惯叫他寂影。他走到我身后,为我披上一件外衣。

“殿下,天凉。”

我回头看他,阳光下,他褪去了暗卫的冰冷,也卸下了将军的威严,只是一个默默守护着我的男人。

“寂影,”我轻声问,“后悔吗?为了我,放弃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卷入这无尽的朝堂纷争。”

他摇了摇头,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映着我的倒影。

“属下的世界,从来没有自由。”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温柔,“只有殿下。”

我的心,微微一颤。

我伸出手,握住他为我披衣的手。他的手很大,很暖。

“以后,别叫我殿下了。”

他愣住了。

我看着他,微微一笑:“叫我,鸢儿。”

他漆黑的瞳孔猛地一缩,随即,一抹狂喜和温柔,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他缓缓地、珍而重之地,将我的手包裹在他的掌心。

“是,鸢儿。”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我知道,我的路,才刚刚开始。这天下的棋局,未来,将由我来执笔。

来源:河畔边嬉戏的水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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