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23年，42岁的周明远是一名三甲医院的心内科医生，日常工作节奏紧张。清晨七点前就要出门，夜间常常因急诊延迟归家。家里氛围却温暖许多，妻子在几年前养了一只白色小狗，每次他推开门，小狗都会扑过来迎接，摇着尾巴绕着他打转。即便再疲惫，看到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他总会
2023年，42岁的周明远是一名三甲医院的心内科医生，日常工作节奏紧张。清晨七点前就要出门，夜间常常因急诊延迟归家。家里氛围却温暖许多，妻子在几年前养了一只白色小狗，每次他推开门，小狗都会扑过来迎接，摇着尾巴绕着他打转。即便再疲惫，看到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他总会弯下腰摸一摸，心里的倦意似乎也消散了几分。休息日难得在家时，他会带着妻子和小狗一起去小区花园散步，看着小狗在草地上奔跑，他会拿出手机拍照，笑着把这些片段发到朋友圈，成了他紧张生活里少有的轻松时刻。
周明远在休息日里，总会抽时间带小狗去附近的公园散步。最近几天，小狗在草坪上结识了一只同样常来玩的柯基，两只狗一见面就追逐打闹，兴奋得绕着主人团团转。每到傍晚，原本该回家的时间，小狗却还依依不舍，不停回头望着玩伴，怎么也不愿走。周明远见状，也就耐心地站在一旁，静静看着它们追逐，偶尔和其他主人聊几句。他看小狗玩得开心，心里也跟着轻松下来，便常常多留一段时间，直到夜幕完全降临，才把小狗抱起来往家走。
回到家时，妻子总会在玄关等候。小狗兴奋地扑到她怀里，又转身绕到周明远脚边打转，仿佛在炫耀刚刚的游戏。妻子看着他们一人一狗的样子，常会调侃一句：“你们两个谁更需要放风啊？”周明远难得露出轻松的笑，换下外套，和妻子一同在餐桌边聊起公园里遇到的小趣事。小狗则乖乖卧在他们脚边，偶尔抬头望一眼，又安心地眯起眼睛。屋子里弥漫着晚餐的香气，忙碌一天的疲惫，在这样安静温暖的氛围里悄然散去。
然而意外发生在2023年9月20日的夜晚，公园里灯光昏暗，空气潮湿。周明远带着小狗散步，本是寻常的路径，小狗却在走到一片草丛时忽然停住，耳朵竖起，身子紧绷。它在外徘徊片刻后，突然对着草丛深处狂吠，声音急促而尖锐，带着明显的恐惧。周明远心里一紧，加快脚步刚靠近几步，只见枝叶猛地摇动，一道黑影从草丛中扑出，直直朝小狗冲来。下意识间，他抄起身旁靠放的木棍横在身前，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定睛一看，那是一只瘦骨嶙峋的罗威纳，毛发杂乱，眼神赤红，带着明显的躁动与攻击性。周明远死死抵住木棍，又看见罗纳威犬的后腿上居然还有结痂的黑色血痕，毛发粘在一起，不停地发抖。
然而罗威纳低吼着不断撞击木棍，力道之大让周明远手臂发麻，脚下几乎被逼得后退。他死死咬住牙关，用尽全力支撑，额头渗出冷汗。那一刻，整个公园仿佛只剩下犬吠与低吼交织，紧张压抑。眼见难以支撑，他急声呼喊，声音在夜里传开。不远处的保安与几位市民赶来，几人合力驱赶，才让这只烈性犬逐渐退却，最终踉跄着消失在黑暗中。小狗仍蜷缩在他怀里，身体止不住颤抖，而周明远的心跳也久久无法平复，胸口被压抑的恐惧堵得沉重。
等情绪稍稍缓过来，周明远才注意到，左臂顿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掀起衣袖一看，内侧皮肤上清晰留着几个齿痕，皮肉翻起，血迹已经凝住，但周围却迅速泛起红肿。他愣了片刻，呼吸一滞，才意识到那一刻罗威纳的獠牙曾贴近过自己。心口猛地一紧，一股不详的预感攀上来。他立刻回到家里，用碘伏和清水反复冲洗消毒，可伤口依旧火辣辣地疼。夜色渐深，他却毫不迟疑，拿起外套直奔医院。急诊评估后，医生确认是犬齿划伤，立即开具了免疫接种单。他走进疫苗中心，在冰冷的灯光下，挽起袖子完成了第一针狂犬疫苗的注射，心里这才稍稍安定。
疫苗中心的医生交代时语气平稳却郑重，提醒他这种烈性犬的伤口必须严肃对待，叮嘱他务必要按时完成全程接种，切不可因症状不明显而中途放弃。伤口需要每天保持清洁和消毒，避免覆盖过严或接触脏水。医生还强调，近期若出现发热、乏力、头痛等异常症状，应第一时间返院检查，绝不可耽误。考虑到咬伤的特殊性，他还被建议同时注射抗破伤风免疫制剂，双重预防感染。临走前，医生看了他一眼，语气沉着：“不要掉以轻心，这是最基本的自我保护。”周明远默默点头，袖口还未放下，心里那份沉甸甸的紧张感依旧没有散去。
接下来的几周，周明远严格遵照医生的安排，按时完成了全程接种，因为时间安排是第0、3、7、14、28天各接种一次疫苗。因此第一针是9月20日当晚受伤后立即完成，第二针在9月23日，第三针在9月27日，第四针是10月4日，第五针在10月20日，整个过程没有遗漏。每一次坐在候诊区，他都清楚地知道今天是哪一针，甚至比护士还熟悉时间表。医生在接种前叮嘱：“狂犬疫苗一旦开打，就必须完整打完，这是唯一能有效预防发病的方式。只要在暴露后及时、规范完成五针，几乎所有感染风险都能避免。”听着这话，他心里稍稍安稳，却不敢有丝毫侥幸心理。作为医生，他深知这里面不能有半点差错。
回到家后，曾经每晚必去的公园散步，他开始推迟甚至绕道，只在傍晚人多的时段才敢带小狗出去。偶尔深夜醒来，他还会回想起罗威纳扑出的瞬间，心口压抑得难受。那股不祥的预感虽已远去，却在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然而周明远也彻底调整了自己的生活习惯，不再加班和熬夜，每天饮食都是家里自己做的饭菜，运动也是做到微微出汗即止。医生所说的那些症状，从没有发生在他的身上过。
到了10月下旬的时候，周明远已经完成了全程五针接种，按照医生的建议，他在规定时间内抽血做了中和抗体检测。结果显示体内抗体滴度为阳性，提示已成功产生免疫保护。拿到检验单的那一刻，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手心的汗水甚至把纸张都浸湿了一角。作为医生，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结果意味着什么——几乎所有风险都被阻断。他默默把报告折好放进公文包里，回到车上才靠在座椅上闭了闭眼，感觉几周来的紧绷神经终于松弛了一点。那天晚上回家，周明远难得主动开了一瓶红酒，和妻子举杯时，还轻声说了一句：“算是熬过来了。”然而生活在恢复平静的表面下，似乎暗藏着一些不易察觉的涟漪。
2024年3月中旬那几天，周明远的作息看似一如往常，却总带着一丝说不清的倦怠。他在办公室里批改病历时，常常停下笔盯着桌面发呆，眉心不自觉地紧皱。同事赵医生推门进来叫他查房，他反应慢了半拍，抬头才点点头，声音有些低哑。晚上回到家，妻子注意到他比以往沉默许多，饭桌上夹了两口菜便放下筷子，说胃口不好。小狗围在他脚边转，他伸手想摸，却只轻轻拍了拍，随即收回手。妻子以为他太累，他自己也没有多解释，只是早早走进书房，把灯开到最亮，伏案写到深夜。
次日，他在病房里查房，举止依旧认真，但身边的护士发现他讲话间断，时常清清喉咙，像有什么梗在里面。他笑着摆摆手，说是天气干燥，可转身回办公室时，整个人却明显有些心神不宁。午休时，他走到茶水间倒水，杯子举到嘴边却迟迟没有喝下，眉头微蹙，最终把水放回桌上。走廊里风声一过，他下意识把肩膀缩了一下，仿佛不耐这种细微的扰动。没有人特别在意，他也佯装若无其事，继续埋头翻阅资料，只是手心一直微微冒汗，直到纸张边缘被捏得有些湿软。
2024年3月21日这天下午，周明远刚在办公室坐下，翻开病历，喉咙里便升起一股奇怪的紧绷感。他端起水杯，本能地想润润嗓子，冰凉的水才碰到嘴唇，喉咙猛地痉挛，他整个人狠狠一抖，水洒在桌面。他愣住，手指不停颤抖，抬眼望着自己写得密密麻麻的病历，额头已渗出汗珠。短短几秒，他的心里升起强烈的不安，却只能把杯子推到一边，硬撑着继续写病例。
不一会儿，同事赵医生推门而入，喊他去病房查房。周明远撑着桌子站起，脚步比平时沉重，像是绑上了好几个铅块。走到床边，他开口时声音立刻卡住，喉咙像被掐住一样，断断续续说不完整句子。赵医生愣了，伸手想扶，他却摇摇头，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周明远努力把病历递过去，手腕却不受控制地发抖，笔从指间滑落。赵医生急忙弯腰去捡，抬头时看到周明远整个人弓着身子，靠在病床边，胸口莫名地开始剧烈起伏。走廊一下子安静下来，病人也盯着他，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赵医生刚想开口叫人，周明远已经踉跄着退回办公室，扶着桌沿大口喘气。额头的冷汗成片淌下，他伸手去抓桌上的水杯，却在指尖触碰到杯身时本能地一抖，把杯子推落在地。玻璃碎裂声让几个同事冲了进来。有人喊他的名字：“周明远！”声音急切。然而周明远此时脸色灰白，嘴唇泛紫，整个人弯腰趴在桌边，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嘶声，话还没说完，身体就猛地开始抽搐起来，死死咬紧牙关从唇齿间挤出血沫。同事们见状一拥而上，抬着他直奔急救室。
送到急诊时，周明远已深度昏迷，呼吸急促而断续，四肢伴随剧烈痉挛。查体体温38.9℃，血压72/48mmHg，心率每分钟168次，节律极度紊乱，双瞳反射迟钝。心电图提示室性心律失常伴广泛ST段改变，血气分析显示严重低氧血症和代谢性酸中毒。血生化见肌钙蛋白I、肌酸激酶同工酶均显著升高，肝肾功能指标异常。影像学提示双肺纹理紊乱，心影轻度增大。凝血功能紊乱进一步加重了病情，床旁监护数值在下滑中徘徊。
急救团队立即展开插管、机械通气和静脉升压药物支持，伴随抗惊厥与多次电除颤。所有措施都被有条不紊地执行，但血压始终无法维持。时间一点点流逝，病情未见起色。最终，在持续抢救近一小时后，心电监护画面逐渐归于直线。主治医生沉声确认无自主心跳与呼吸，宣布临床死亡，时间定格在2024年3月21日23时12分。空气骤然安静，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这是一个无法逆转的结局。
病房外，妻子仿佛掉了魂一般，踉跄着冲上来死死抓着医生的衣袖，声音几乎撕裂：“他一针都没落下！你们每次都说按时完成就能防住，他每一针都是你们这里打的，记录单都在！为什么还会这样？是不是疫苗有问题？是不是根本没起作用？”她眼泪模糊，语速越来越快，声音尖锐得在走廊回荡，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却依旧不肯松开。父亲靠在墙边，手不由得攥得死死的，声音低沉：“他是医生，规矩比谁都懂，每一步都按程序来。你们说接种能保护，那现在人怎么没了？”
一旁的妻子不由得再次上前一步，泣声带着质问：“他生活那么规律，不抽烟，不喝酒，饮食也控制，工作再忙也不曾耽误过治疗。你们说疫苗是保障，他全都照做了，为什么还是发作？是不是医院哪里出了问题？到底是为什么！？”她的声音已经近乎嘶哑，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与绝望。
医生先将情绪激动的妻子与神色沉重的父亲安顿在走廊的座椅上，语气平稳地安抚他们：“我们会把所有环节再核对一遍，请放心。”随后他独自回到办公室，把病例、实验室报告和抢救记录全部摊开在桌面。血气分析反复查看，生化指标逐项比对，影像学资料逐张翻阅，他在纸上列出可能的诱因，从免疫反应不足到潜在的基础病，再到药物相互作用，一一写下，又很快被划去。深夜的办公室只有荧光灯嗡嗡作响，手里不断翻动的病历夹让他越发焦躁。
无果之下，医生重新回到走廊，把妻子与父亲请进办公室。他仔细追问周明远过去数周的起居细节，从日常饮食到工作状态，再到是否曾经接触过其他动物，甚至问及外出时有没有被猫狗抓咬的可能。妻子和父亲认真回忆，回答得细致而具体，生活轨迹几乎都在医院与家之间，饮食清淡，作息规律。除了家中的那只小狗，再没有任何额外接触。他们的叙述里没有一丝疏漏，所有答案都与此前无异。医生听着，笔尖在纸上停顿良久，眉间的皱纹始终没有舒展。
最后，医生沉默着调出电脑系统，将周明远全部五针疫苗的接种记录逐一调出。每一针的日期、批号、操作护士的签名都完整清晰，流程没有任何异常。护士也被叫来现场复核，确认每次注射都严格按照规范执行。屏幕的冷光映照在几个人脸上，妻子紧紧咬住下唇，父亲的手扶在拐杖上发抖。医生推了推眼镜，手指在键盘上悬停片刻，却没有再输入任何字。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所有人都明白，再没有理由去质疑这些记录。
然而办公室的门突然在沉默中被推开，几个人同时抬头。进来的正是疫苗中心的老主任马主任，花白的头发梳得整齐，神情冷峻。医生一时间愣住，几乎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马主任点了点头，语气平稳：“刚参加完学术会议，路过得知情况，想亲自看看。”他放下手中的资料袋，径直走到桌旁，目光扫过一张张报告，气氛在顷刻间紧绷起来。
马主任戴上老花镜，仔细翻阅周明远的实验室检查和复查结果，从血气、生化到心电与影像，一项不落。他的手指在纸面上停留许久，眉心渐渐锁起，随即抬头向医生询问几个关于生活和用药的细节。医生一一作答，声音平稳，没有遗漏任何环节。马主任沉默片刻，低声重复着问题，似乎在寻找被忽略的线索，可最终得到的答案仍旧是符合规范，没有任何可疑之处。然而当他合上最后一份检查单，顺手拿起周明远的生活记录本时，眼神在瞬间凝住。那是一本被家属精心整理过的手册，记录着饮食、起居与接种的每一条细节。马主任盯着其中一页，目光骤然锐利，整个人安静下来。几秒后，他缓缓放下笔记，缓缓叹出一口气来。一旁的妻子顿时不解开口：“马主任，这难道和我丈夫发病有关系吗？”
马主任没有卖关子，而是缓缓合上手里的手册，缓缓地开口：“这其实就是一起非常典型，而又极其容易被忽略的案例。狂犬病疫苗的注射过程分毫不差，康复过程的生活习惯维持得万无一失，就连饮食、作息、运动都几乎做到了完美。但是周明远其实偏偏忽略了3个注射了狂犬病疫苗后必须注意的细节啊！这3个细节看似毫不起眼，但往往又是决定疫苗作用和疾病发作的决定因素。更可悲的是，还有大把注射过狂犬病疫苗的患者对此还不知情，等到悲剧发生那天再后悔，可就太迟了！”
周明远自身作为一名内科医生，对防疫知识非常熟悉。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到了防护的标准步骤，甚至在朋友面前强调，及时接种疫苗就可以放心。然而，半年之后，他还是在病房里发病，出现典型的狂犬病症状，最终在重症监护室遗憾去世。家属和同事一度无法接受，所有人都想不明白，他明明完成了全程五针接种，血清检测也显示抗体阳性，为何结局仍是如此？在马主任的询问下，很快就发现了这背后的诱因。
回顾整个过程，第一个关键细节出在伤口的处理上。周明远当时只是在家里用碘伏和清水进行了几分钟的冲洗，然后很快便前往医院。他没有意识到，深层组织内的病毒在短时间内就可能进入神经末梢，而表层清洗并不足以彻底清除。后续他为了避免衣物摩擦，用绷带将伤口包裹得很紧，结果造成局部潮湿环境，反而利于病毒残留。这些看似符合常识的处理方式，却在医学上留下了破口，为病毒的潜伏扩散提供了机会。
第二个被忽略的环节与免疫干扰有关。接种疫苗的过程中，周明远因为颈椎不适，自行口服了非甾体类止痛药。他当时只考虑缓解症状，未想到这些药物会对免疫反应产生抑制作用，尤其是在接种初期，抗体水平需要快速建立的关键阶段。药物的干扰让他的抗体生成出现延迟。虽然最终血清学检测提示阳性，但早期几天的滞后为病毒沿着神经蔓延争取了宝贵的时间。对于烈性犬咬伤这样高危的情况，这种几天的空窗期足以成为致命漏洞。
饮食上的细节同样被忽略。周明远在完成接种后，常常按照习惯饮用少量红酒助眠。他认为酒精摄入不影响疫苗效果，但医学研究已经证实，酒精能够抑制免疫细胞的功能，使抗体效能降低。在一般情况下，少量饮酒未必会带来明显后果，但在与狂犬病毒对抗的关键阶段，这样的抑制就可能改变病程。周明远的生活看似规律，但这个微小的习惯却在无形中削弱了疫苗的保护屏障。
另一个风险来自他长期的工作状态。作为医生，他几乎每天加班，接种疫苗期间依旧夜以继日查房写病历。过度的疲劳和睡眠不足让他的免疫系统处在长期应激状态。虽然抗体检测报告显示保护水平达标，但这种数字上的安全并不能代表体内所有组织都已形成有效屏障。免疫力在持续疲劳的状态下会大打折扣，让本该被阻断的病毒有机会进一步突破。他自己也感到劳累，却只是用医生都是这样来安慰自己，没有意识到这可能会改变病情的走向。
最致命的遗漏在于没有使用狂犬病免疫球蛋白。当时因为伤口只是几道划痕，没有形成撕裂，他和接诊医生都认为属于中度暴露，仅安排了疫苗接种。然而国际上通行的做法是，对于烈性犬造成的伤口，即便伤口不深，也应联合免疫球蛋白。免疫球蛋白可以在局部立即中和病毒，而疫苗需要时间诱导抗体。缺少这一环节，就意味着病毒在短时间内有机会存活并潜入神经末梢。这一细节最终成为防线最薄弱的地方，也是所有人最难以接受的事实。
所有这些细节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不可逆转的结局。伤口处理不彻底、药物干扰免疫、饮酒习惯削弱抗体、过度劳累降低防御、缺乏免疫球蛋白，这些在日常中看似无关紧要的行为，最终让狂犬病毒找到突破口。即便他完成了全程五针接种，检测结果也一度显示抗体阳性，但潜伏在神经系统中的病毒依旧在悄然扩散。当周明远出现咽喉痉挛、恐水和躁动时，任何治疗都已无力回天。
周明远的去世不仅是医学上的遗憾，也是一种沉重提醒。狂犬病的防控不仅仅是完成疫苗接种，更是一个细节管理的过程。伤口处理要彻底，接种期间避免干扰免疫的药物和酒精，保持充足休息，必要时使用免疫球蛋白，这些都需要严格落实。任何一个细节的缺失，都可能让结果从安全变成致命。这并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一个医生亲身的生命代价。
资料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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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杨磊,翟丽丽,焦红燕,等. 两种狂犬病被动免疫制剂对6种减毒活疫苗的结合活性比较研究[J/OL].中国病毒病杂志,1-5[2025-09-09].https://link.cnki.net/urlid/11.5969.r.20250416.1313.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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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岁医生狂犬病发作走了,生前已注射5针疫苗,医生说出3点感染原因》一文情节稍有润色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均为网图，人名均为化名，配合叙事；原创文章，请勿转载抄袭）
来源：陈医生科普一点号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