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68岁,亲家母和我搭伙6年,她提三个要求,让我晚年生活舒心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9-10 09:42 1

摘要:我窝在阳台藤椅上剥毛豆,王淑芬在厨房熬红豆粥,砂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甜香裹着楼下桂树的芬芳,顺着窗缝钻进来。手机突然震动,是女儿发来的视频——外孙女举着幼儿园画的全家福,奶声奶气喊:“姥爷姥姥快看!这是我们全家!”

我窝在阳台藤椅上剥毛豆,王淑芬在厨房熬红豆粥,砂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甜香裹着楼下桂树的芬芳,顺着窗缝钻进来。手机突然震动,是女儿发来的视频——外孙女举着幼儿园画的全家福,奶声奶气喊:“姥爷姥姥快看!这是我们全家!”

视频里两个小不点儿挤着笑,我转头望向厨房系蓝布围裙的身影,忽然想起六年前那个落雨的秋夜。那时我蹲在老伴遗像前,把最后一盒降压药收进抽屉,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她走后第三个月,儿子儿媳抱着百天的小孙子来吃饭,儿媳摸着没消的肚子说:“爸,我们打算要二胎,到时候您可得帮着搭把手。”

“搭把手”三个字像根细针,戳得我心口发疼。儿子家在城南,我搬去隔壁单元楼,想着离近能照应。可白天除了给小孙子喂两顿辅食,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楼下张叔约钓鱼,我推脱要洗围嘴;对门李婶喊跳广场舞,我盯着冰箱上贴的“辅食时间表”直摇头。直到那天傍晚,我抱着孙子遛弯路过老年活动中心,听见里面飘出《茉莉花》的二胡声——那是老伴生前最爱的曲子。

那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摸出老伴的相册,最后一页是她临终前攥着我的手:“老周,我走了你别闷着,找个知冷知热的作伴……”当时我拍着她手背说“胡说”,可现在看着照片里她弯弯的笑眼,眼泪“啪嗒”掉在相纸边缘。

转机出现在半年后。儿媳怀孕五个月,亲家母王淑芬从山东老家来照顾她。我之前见过几次王姐,个子不高但利落,说话带着山东口音的脆亮。她来的第一天就把我叫到厨房:“老周,咱先把丑话说前头。我是来给闺女搭把手的,不是当保姆的。你要是也搭把手,咱就一块儿;要是当甩手掌柜,我明天就回山东。”

我忙不迭点头:“我就是来搭把手的,您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搭把手哪有那么容易。王姐来的第三个月,儿媳进了产房。我守在走廊听着婴儿哭,正高兴要当外公,就见王姐攥着皱巴巴的塑料袋出来:“老周,赶紧去买吸奶器,医生说要尽早下奶。再买包软抽,卷纸擦身子不吸水。钱我先垫着,回头算你一半。”

我手忙脚乱跑下楼,等买齐东西回来,王姐已经给儿媳擦了身子,吸奶器正摆床头柜上。儿媳拉着我手说:“爸,我妈说您退休金高,这些开销您多担待点。”话没说完,王姐在里屋喊:“老周,把保温桶拿过来,小米粥熬好了。”

那三个月真像打仗。王姐五点起熬粥,我去早市挑最新鲜的鲫鱼;她给儿媳按摩通乳,我抱着小外孙在客厅踱步;她收拾纸尿片,我蹲地上装婴儿床。有天凌晨三点,小外孙突然发烧,王姐抱着孩子就往医院冲,我举着医保卡跟在后面。急诊室里,她哄着哭闹的娃,我跑上跑下挂号取药,等输上液天都亮了。看她靠在椅背上打盹,鬓角白发被灯光染得发白,我突然想起老伴临终的话——或许这就是她说的“知冷知热”?

矛盾是从王姐要回山东开始的。小外孙半岁时,她接到老家电话,亲家公摔了一跤腿骨裂。她收拾行李那天,我站在玄关看她往箱子塞换洗衣物,突然开口:“要不别回去了?我这儿有间朝南的客房,您住着方便。我每月给三千生活费,咱搭伙过?”

王姐手顿了顿没接话。那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听见客房有动静——她压低声音打电话:“闺女,你爸那边有护工,我能帮着看看就行。老周那脾气我知道,实心眼儿,可搭伙不是做样子……”

第二天早饭,王姐把碗往桌上一放:“老周,我要是留下,得提三个要求。应了咱就搭伙,不应我明天就走。”

我赶紧点头:“您说,我都应。”

“第一,经济分开,各管各的退休金。”她掰着手指头,“我每月要的三千生活费,得管家里买菜、水电、物业费。你给孙子买玩具、给闺女买衣服,用自己的钱,我不干涉。但要是我闺女来借钱,你别跟着起哄。”

我愣了下:“这要求……”

“第二,不插手子女的事。”她接着说,“你帮儿子带孙子,我帮闺女带外孙,互不越界。要是你儿子说‘爸,您说说王姨,她怎么不帮我带孩子’,你得拦着;我闺女要是说‘妈,老周怎么不帮我’,我也得拦着。咱是搭伙过日子,不是给子女当免费保姆。”

我想起上周儿子确实嘟囔过“爸,您和王姨住一块儿,正好帮着带带小宇”,赶紧点头:“记下了。”

“第三,病了不拖累对方。”她声音轻了些,“我要是生病,住院费药费咱俩平摊;你要是病了也一样。但要是躺床上不能动,咱请护工,钱从各自存款出。我闺女说了不接我养老,我也不能指望你。”

我喉咙发紧。这三年王姐照顾儿媳坐月子,亲家公住院她回去过两次,每次只待半个月就回来,说“你这儿离不开人”。她提这些不是计较,是怕我像老伴走后那样,一个人硬扛。

“我应。”我重重说,“这三个要求,我都应。”

王姐笑了,眼角皱纹堆成花:“我就知道你实诚。从今天起,咱就是搭伙的老伴儿了。”

这六年真就这么过来了。头年冬天她犯老寒腿,我陪她去医院做理疗,费用各出一半;第二年我查出血脂高,她变着法儿做少油的菜,自己的降压药却从没让我操过心。儿子儿媳偶尔来吃饭,王姐只负责做菜,从不帮忙带小孙子——有次儿媳说“妈,您帮我抱会儿小宇”,她把汤勺往锅里一放:“我只负责做饭,带孩子找你爸去。”儿子乐呵:“王姨比我妈还厉害。”

最暖心的是去年秋天。王姐老家弟弟生病,她回山东前把冰箱塞得满满当当,留了张纸条:“老周,饺子冷冻层第三格是素馅,第四格是肉馅。每天煮十个,别贪多。”我照着煮,饺子皮儿不破汤不浑,和她包的一个味儿。她回来那天我去小区门口接,她从布包里掏出山东大花生:“给你带的,炒着吃香。”

现在的日子像杯泡开的茉莉花茶,清清淡淡却满是香气。早上六点,她去公园打太极,我跟着遛弯;回来她熬粥,我摘菜;下午她织毛衣,我给花浇水;晚上一起看《新闻联播》,她织着外孙的毛裤,我剥她从老家带的核桃。上个月社区金婚展览,工作人员问结婚多少年,王姐笑着说:“六十年?不,我们搭伙六年,比金婚还金贵。”

刚才外孙女视频里,王姐凑过来看,小丫头扑到屏幕上喊“姥姥”,她应着“哎”,转身从抽屉翻出红布包——是去年回山东时,老家手艺人编的中国结,说能保平安。她把中国结挂在客厅墙上,阳光透过窗户,红绳子泛着暖光。

有时候我坐在阳台想,老伴要是还在,大概会说“老周,你这搭伙搭得值”。其实哪有什么秘诀,不过是两个孤单的人,都愿意把心里的算盘摊开,你退一步我让一分,日子就暖了。

“老周,粥好了!”王姐在厨房喊。我应了一声起身,窗外桂树沙沙响,风里飘着红豆粥的甜香,还有她的念叨:“慢点儿,别烫着。”

这大概就是晚年最舒心的模样——有人陪你喝热粥,有人念叨你慢点儿,有人把日子过成了暖融融的烟火气。

来源:白兔望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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