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长姐嫁给傻子,新婚夜,我哄夫君玩“吃肉”,自此,他隔三岔五求我玩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9-09 18:03 3

摘要:我灵机一动,哄骗他玩起了“吃肉”的游戏。心中暗自思量,这傻子如此天真,定会轻易上当。果不其然,自那以后,这家伙总是隔三岔五地缠着我,央求我再陪他玩这个游戏。我虽面上应承,心里却有些无奈,这傻子怎就对这游戏如此着迷呢?

我顶替长姐,嫁给了一个心智有缺的男子。

新婚的夜晚,为了能让我这心智如孩童般的夫君,与我共度那洞房花烛。

我灵机一动,哄骗他玩起了“吃肉”的游戏。心中暗自思量,这傻子如此天真,定会轻易上当。果不其然,自那以后,这家伙总是隔三岔五地缠着我,央求我再陪他玩这个游戏。我虽面上应承,心里却有些无奈,这傻子怎就对这游戏如此着迷呢?

后来,奇迹发生了,傻子夫君的脑袋竟渐渐恢复了清明。

他又变回了曾经那个端庄持重、恪守礼节的大理寺少卿。我望着他,心中五味杂陈,无奈之下,只能与他过上了那种相敬如宾、客客气气的生活。日子平淡如水,我时常怀念起他当傻子时的那些趣事,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但是,某一天。

他突然紧紧地抱着我的细腰,无论我怎么挣扎,他都不肯撒手。我心中一惊,这还是那个端方守礼的他吗?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中带着一丝狡黠:“夫人,我们好久没吃肉了。”我闻言,心中顿时明了,原来他一直都在装傻充愣,端方守礼不过是他的伪装,日日想将我吃入腹中才是他的真心。

1

长姐的未婚夫婿,乃是冠绝上京的商家嫡长子商桁。

他亦是如今的大理寺少卿,身份尊贵,才华横溢。可以说,这上京的闺秀们,都对他翘首以盼,视他为梦寐以求的佳婿。本来,这桩婚事是极好的,两家门当户对,郎才女貌。

可惜,前不久商桁远赴江南查案时,不幸伤了脑袋。

如今的他,与三岁稚儿无异,心智全失。长姐眼神本就不怎么好,一直看不上商桁这个名门贵子,觉得他太过古板,不懂风情。她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给我爹招个赘婿回家,让她能在家中掌权。

商桁脑袋好的时候,长姐一直没找着机会退婚。

如今,商桁脑袋摔坏了,变成了个傻子。长姐可算是找着机会了,她天天在家抱着阿爹的腿嚎哭:“爹啊~女儿命苦啊,怎么就要嫁给这样一个傻子呢?”“爹啊~你心怎么那么狠啊~让女儿嫁个傻子,我阿娘知道了,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找你的。”……

阿爹被她折磨得夜不能寐,为了躲阿姐,索性连家都不回了。阿姐没办法,眼看着婚期将近,她最终想出个离家出走的法子。走的那一晚,她还非常有良心地来找了我,眼中闪烁着期待:“婼婼,我们一起走。”

我满眼茫然地啊了一声,心中疑惑不解。

想不通她逃婚,干嘛要拉着我一起啊?难道她就不怕我拖累她吗?她猛地一拍我脑袋,疼得我直咧嘴:“傻婼婼,我现在是看明白了,这婚约是不可能废的,我走了,阿爹不得逼着你嫁给那傻子啊!”

一瞬间,我感动得不得了。

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过阿姐的爱,原来她一直在为我着想。我抱着她嚎啕大哭:“呜呜呜~阿姐你真好,你总是这么为我着想。”她笑着拍拍我的背,眼中闪烁着母性的光辉:“嗨,长姐如母嘛~我俩从小没了娘,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啊!”

煽情结束后,我和阿姐就背着大包小包准备离家出走。

谁承想,刚翻上那院墙,我的衣裙就被我家大黄咬住了。我看着大黄泪汪汪的眼睛,心中有些于心不忍。这大黄从小就跟着我,与我感情深厚,我怎能丢下它不管呢?我拉了拉阿姐的衣袖,眼中闪烁着期待:“要不,我们带着大黄一起走吧!它这么可怜,我们不能丢下它。”

大黄在院墙下嘤嘤嘤了半天,那模样实在可怜。

最终阿姐还是松口了,她重重地冲我点了点头:“嗯!大黄也是我们的家人,不能丢下它。”于是,我又爬下去准备把大黄抱上院墙。可是,大黄下了院墙,我们却没能下去。因为我们被发现了,一瞬间,整个沈府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2

我和阿姐跪在院子里,大黄也焉头巴脑地趴在一旁。

阿爹被我们气得脸都绿了,他怒气冲冲地指着我们:“你你你们两姐妹是要反天了,竟然敢离家出走!”说着就想拿戒尺往我们身上打。祖母见状,连忙拦了下来,她抱着我俩嚎哭:“我可怜的孙女儿们哦~从小没了娘,现在爹也不爱,祖母心疼哟~”边哭边冲我们眨眨眼,示意我们配合她。

我俩立马会意,一瞬间,整个院子响彻了我们祖孙三人的哭声。

那哭声震天动地,仿佛要将整个沈府掀翻。阿爹气得把手里的戒尺摔得远远的,他叉着腰,气呼呼地开口:“母亲,她俩离家出走带狗都不带你,你还护着她们做什么啊?”这话一出,祖母面上僵住了,她一下子松开了我们,眼中闪烁着尴尬。

我和阿姐的哭声嘎然而止,仿佛被掐住了脖子。

随之而来的是大黄得意的汪汪叫,它似乎在嘲笑我们的失败。我和阿姐对视一眼,心中暗自叫苦。好一招挑拨离间啊~果然,姜还是老得辣,祖母也被阿爹说服了。

“商家如今飞黄腾达,一门七翰林,商家长子样貌才情品行都是好极了的。”

“他们不嫌弃我们,还肯认这婚事,可见商家是守诺之人。”阿爹语重心长地说道,“母亲,你不是不知道,咱家是两个女儿,日后你我走了,无父兄庇佑,这一个个又是惹祸精,谁护得住她们啊!我这是为她们好啊!”

阿姐听了这话,刚想站起来反驳。

父亲就指着她厉声呵斥:“那些个无家无世的书生,软骨头,护得住你吗?啊?”阿姐吸了吸鼻子,不服道:“我为什么要依靠男人的家世,我自己也可以做自己的倚仗,也可以护住婼婼。”父亲听了这话轻嗤一声:“你护,你拿什么护。”

“这世道,女子做不了官,就算是行商,也难得出奇,无人庇佑,想成大事,寸步难行。”

阿姐和父亲僵持着,双方谁也不服输。

但是阿姐是个烈性子,从小到大,她认定的事,就算撞了南墙,也鲜少回头。我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心中暗自思量,不能让阿姐再这样僵持下去了。我一把将阿姐拉在身后,坚定地说道:“父亲,你不要为难阿姐了,大不了我来嫁。”

“不过,父亲日后不可逼迫阿姐嫁给不喜欢的人。”

阿姐满脸震惊地看着我:“你疯啦?”我拍了拍阿姐的手安慰道:“阿姐,不就是嫁个人吗?这有什么,日后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做你的靠山。”阿姐的泪大滴大滴地往下落,她心疼极了:“阿姐,没事的,听说商家的长辈人很好,商桁也生得很好看的,你知道的,婼婼从小就喜欢好看的儿郎,嫁他,我愿意的。”

3

我成婚那日,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商府来的八抬大轿,稳稳当当地停在了沈家门口。那轿子金碧辉煌,彰显着商家的富贵与权势。父亲的同僚兼邻居周伯父,知晓我家人丁稀薄,特意叫自己的三个儿子前来拦门,增添些热闹。那三个周家哥哥,个个风度翩翩,才华横溢。

刚梳妆好,我就听见前门,几个周家哥哥喧闹的声音。

“诶诶诶!新郎官来喽~”他们兴奋地喊道,“想接新娘子啊!我们兄弟三人一人备了对对子,新郎官对得好,我们也就不拦了。”……我本以为,这商桁如今变得不大聪明,得对好一会儿。结果还没过一刻钟,他就全都答完了,那速度之快,让我惊叹不已。

祖母为我盖上了盖头,欣慰道:“看来新郎官也没传闻中的那么傻。”

我拍了拍祖母的手,心中充满了感激:“祖母安心,婼婼会常回来看你的。”说着我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想到即将离开这个家,离开祖母和阿姐,我的心中充满了不舍。“娘子~我来接你啦!”商桁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兴奋和期待。

……

祖母将我的手交到啦商桁的手上嘱咐道:

“我家婼婼在家中从未受过委屈,日后去了你家,你也万不可叫她受委屈,否则我这身老骨头就算埋地里了,也会来找你算账的。”商桁笑着握紧了我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沈家祖母放心,阿桁会对娘子好的。”祖母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任由商桁将我拉走。

踏出沈府那一刻,我清楚地听见阿姐在哭,还有她脚旁边的大黄也在嘤嘤嘤叫。

我知道,她们都舍不得我。一滴泪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商桁的手背上,他身子一僵,低头看着我:“娘子莫难过,阿桁家有大马,娘子想家了,阿桁就带你回来看他们。”听了他这幼稚的话,我不禁破涕而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但坐上轿子时,这眼里的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正当我擦着眼泪的时候,轿子的门帘一下子被人掀开了。媒婆赶紧上前拦着:“哎!公子不可。”我下意识地掀开了喜帕,便看见商桁抱着大黄对着我笑开了花。那笑容如此灿烂,仿佛能驱散所有的阴霾。“娘子,你阿姐不能带回家,但是它可以的。”说着就将阿黄一下子塞到了我的怀里。

我脑袋一蒙,心中暗自嘀咕:这上京闺秀,带着狗出嫁的怕是只有我一人了吧!但看着大黄那可爱的模样,我又忍不住笑了出来。一路上我抱着大黄,不自觉地露出了笑。或许,我是幸运的,能遇到这样一个有趣的夫君。

4

拜完天地以后,我就被送入了洞房。

婚房内静悄悄的,只有大黄在屋里转悠的声音。它在屋里转悠了许久,才趴在我脚边蹭我,那模样十分亲昵。好在有大黄陪我,不然这人生地不熟的,我一个人又会悄悄掉眼泪。想到即将与商桁共度余生,我的心中既期待又紧张。

“大黄别闹~”我轻声说道,试图安抚它。

突然,房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了。我连忙将喜帕又戴在了头上,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商桁笑着走近我,温柔地掀开了我的帕子。那动作如此轻柔,仿佛怕弄疼了我。虽然成婚前,阿姐悄悄带我去偷看了商桁很多次,但如今,人真真切切地站在了我的面前,我才觉得,上天好不公平啊!

这眉眼,这鼻梁,这身材,简直哪儿哪儿都好看得不得了。

我红着脸唤了他一句“夫君。”他点点头,嗯了一声,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然后从怀里掏出了好多吃的,有桂花糕,还有一些甜果子。他捧到我跟前,眼中闪烁着期待:“娘子吃,可别饿了肚子。”我满眼欣喜,心中充满了感动和甜蜜。

今日到了三更天便起了床,从那之后,肚子就一直空落落的,咕咕咕地叫个不停,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仿佛在急切地催促我赶紧找些吃的。我心里也直犯嘀咕,这肚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才这么会儿就饿成这样。

正当我吃得满心欢喜,沉浸在美食带来的愉悦中时,他突然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大鸭腿,轻轻放到大黄面前,还温柔地说道:“大黄也吃。”那一刻,我手里的糕点瞬间就不香了,原本香甜的味道此刻在嘴里也变得寡淡无味。我心里有些不平衡,眉头微微皱起,忍不住嘟囔道:“为什么给大黄吃肉,却不给我呀?”

商桁听到我的话,先是一愣,那愣住的表情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瞬,紧接着他反应过来,竟还想伸手从大黄的嘴里把鸭腿掏出来给我。我看到他这个举动,眼角忍不住抽了抽,心里想着:他还真打算这么做啊?我连忙摆手拒绝,动作急切又慌乱,生怕他真的直接把那油腻腻的鸭腿塞进我嘴里。我暗自腹诽:原来他是真的脑子不太灵光啊。不过转念一想,还好,至少他没有像其他痴傻之人那样,还流着口水,而且模样还格外俊朗养眼,看着倒也让人赏心悦目。

看着我吃完手中的糕点,他又像个欢快的小尾巴一样,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还不忘回头甜甜地喊:“娘子,等阿桁回来哦。”我微笑着点点头,心里竟莫名涌起一丝期待。

此刻,刘嬷嬷笑着轻轻推门而入,她那和蔼的笑容就像冬日里的暖阳,让人心里暖乎乎的。她走到我身边,开始为我解着发钗,动作轻柔又熟练。一边解一边说道:“姑爷是个会疼人的。”刘嬷嬷是祖母的陪嫁丫鬟,我和阿姐从小就是她一手带大的,在我心里,她就像亲人一样,这份亲情早已融入骨血。

解完发钗以后,嬷嬷又走到我的嫁妆箱子前,蹲下身子,在里面翻了好些本书出来。我静静地看着她,思绪有些飘远。唇齿间还残留着他的清香,那股独特的味道让我心里痒痒的。我满意地凑近他,轻轻撬开了他的唇齿,手指在他唇间摸索着,感受着那柔软又温热的触感。亲着亲着,我渐渐发现这家伙好像比我还熟练,我心里不禁有些惊讶,同时也有些羞涩。我口中的空气被他一点点掠夺殆尽,只觉得脑袋有些晕乎乎的,胸口也因为缺氧而剧烈起伏着。

他才松开我,我气喘吁吁地趴在他的肩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一条离开水的鱼。他倒委屈极了,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就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说道:“娘子,我好难受呀~”我拍了拍他的背,安抚着他,然后手顺着他的身体往下一探,心里“咯噔”一下,险些被吓着,脱口而出:“这怎么变成这样了。”他蹭了蹭我,撒娇道:“不知道呀~”我无奈地哄着他:“没事,夫君,你把衣服脱了,吃了肉,待会就不难受了。”他听话地嗯嗯了两声,那乖巧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然后他便开始脱起了衣服,动作有些笨拙却又透着几分可爱。我跪坐在他面前,眼睛直直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禁咽了咽口水。这宽肩,仿佛能扛起一片天;还有这紧致的腰腹,线条流畅又优美,看着真的非常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商桁看着我呆呆的模样,非常大方地牵过我的手,说道:“娘子也可以摸。”这话一出,我也不客气了,直接上手了,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胸膛,感受着那结实的肌肉,再到腰腹,最后……摸着摸着,商桁难耐地闷哼了起来,那声音低沉又性感,让我的心也跟着一颤。他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说道:“娘子什么时候吃肉啊~阿桁难受。”此刻的他眼尾通红,就像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狗,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我轻声说道:“马上就好。”

……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无师自通。商桁虽然看起来有点傻傻的,但是他勤奋好学,又特别听指挥,还会在适当的时候停下来哄我。他一边动作着,一边轻声问道:“娘子……阿桁做得对吗?”那小心翼翼的语气,仿佛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要是不小心弄疼了我,他又连忙道歉:“娘子……对不起……娘子莫哭……阿桁轻轻的。”那温柔又关切的声音,让我心里暖暖的。完事后,他又带着几分期待地说道:“娘子……阿桁还想……”那模样就像一个贪吃的孩子,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第二日,我美美地一觉睡到大天亮。睁眼时,商桁早已醒了,他一直紧紧抱着我的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那专注的眼神仿佛我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贝。见我醒了,他跟个小狗似的在我颈窝蹭来蹭去,那毛茸茸的脑袋蹭得我痒痒的,还撒着娇:“娘子~”我揉了揉发酸的腰,心里不禁抱怨:昨晚可真是被他折腾得够呛。我拍了拍他的背,说道:“夫君,起床啦!还得去给母亲敬茶呢!”他连忙起身把我拉了起来,动作轻柔又小心,仿佛我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他说道:“嗯~好,我给娘子穿衣服。”我这才反应过来,现在身上空无一物,昨晚我让他抱着我去洗澡,他倒好,只给我洗了澡,连衣服都没给我穿。我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就连忙下床给我找衣服。他手里举着我的小衣研究了一番,皱着眉头感叹道:“娘子的衣服好小啊!”然后又看了看我的身子,疑惑地问道:“这穿得上吗?”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后,我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连忙红着脸捂住了他的嘴,说道:“夫君~穿得上,你别说了。”他歪了歪脑袋,眼睛笑得似月牙,然后点了点头。我这才松开了他的嘴。我本来想自己穿的,但他死活不愿意,于他而言,这可能不是夫妻间的情趣,只是觉得我昨晚累着了,他得好好照顾我。

商家的长辈都是好相处之人。敬茶时,并没有像那些个婆母一样,会给新妇一些下马威,反而乐呵呵地给我塞了好多银票,那一张张银票仿佛是他们对我的认可和祝福。就连其他房的长辈妯娌都给我备了些礼物,一时间,我手中的托盘被塞得满满当当,沉甸甸的,就像我此刻心里满满的喜悦。我乐呵呵地递给了刘嬷嬷收好,然后拿出我事先早已准备好的礼物送给大家。母亲拉着我说了一会儿话后,就招呼着我回去休息。我本想拒绝的,毕竟刚来就回去休息,有些不太合适。母亲却掩唇轻笑,那笑容里满是关切,说道:“听你院里掌事嬷嬷说,昨晚阿桁缠着你闹得有些晚,看你,眼下都有乌黑了,听母亲话,回去多睡会儿,晚间再来陪我用饭可好?”我羞涩地低下来头,无奈地点点头。母亲又冲商桁招来招手,商桁会意立马蹭了过来。母亲轻瞪了他一眼,伸手点点他的额头吩咐道:“阿桁要听你媳妇儿的话知道吗?”商桁笑着牵起我的手,说道:“阿桁知道啦!”然后就喜滋滋地拉着我回了院中。

我也确实困了,抱着被子,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仿佛进入了甜甜的梦乡。待醒来时,商桁正趴在床边,那突如其来的身影还吓了我一跳。他撑着下巴问我:“娘子~你还没有给阿桁礼物呢!”我有些茫然,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但看到他眼睛里充满了期待,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我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没有准备你的礼物诶。”瞬间他的脑袋耷拉了下来,就像一朵失去了阳光的花朵,可怜兮兮地说道:“可是你给了所有人,阿桁也想要嘛。”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我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最后捧起他的脸,重重地亲脸一口。他被我亲得有些蒙,眼睛瞪得大大的,但是没过一会儿,耳跟便红得不像话,就像天边的晚霞。我笑着哄他:“夫君乖,我拿亲亲当礼物好不好呀!只有你一个人是亲亲哦~”他抿了抿唇,羞涩地低下头来,那模样可爱极了。我心里这才松下一口气,还好是个傻的,好忽悠。没想到他又说道:“还想要亲亲。”我一怔,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商桁的脸上尽是我淡淡的口脂印。他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一下子亲在我的唇上,那甜蜜的滋味让我心里也甜滋滋的。

……

商桁虽然傻傻的,但是极为听话,也很爱干净。每日不洗澡是绝不会上床的,那干净整洁的模样让人看着就舒服。只是,他有些太黏人了,每晚都要抱着我睡,就像一个离不开妈妈的孩子。但是抱着抱着!怎么说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身体总是格外的诚实。难受了总窝在颈窝哼哼唧唧,那声音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让人心疼又无奈。我无奈地问道:“想吃肉肉吗?”他却摇摇头,那坚定的模样让我有些惊讶,说道:“不要,娘子很辛苦的,昨晚你都哭了。”这初次确实是有些疼的,不过总的来说体验感还是不错的。但是,小商桁这样,我也睡不着呀!我想来想去,只好实行另一种方法了。

……

半晌后,我躺在凌乱的床上揉着发酸的手腕,那酸痛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等着商桁洗完香香回来睡觉。

回门那日,不知为何,商桁抱着大黄死活不松手,那紧紧抱着大黄的模样就像抱着自己的命根子一样。非要带着大黄一起回沈家。我无奈极了,心里想着:他怎么这么固执呢?但是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又不好拒绝。抱就抱吧!谁叫他和他大舅哥关系好呢!但是回去的路上我想半天都没想明白,他为什么要带着大黄。还是忍不住问商桁为什么要带着大黄。他却一本正经地说道:“大黄和你一起嫁给我的,所以我也要带它一起,这样岳丈才会放心。”听了这个理由,我哭笑不得,敢情在他眼里,大黄和我一样重要啊!不知为何,我心里还有些酸了呢!哎,女人的嫉妒心可真是可怕,连只狗狗都嫉妒上了。

一大早,阿姐就伸长了脖子在家门口等着我,那焦急的模样仿佛我晚回来一会儿她就会急疯似的。见我们回来,连忙来迎,拉着我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然后嘴巴一撇,带着几分心疼说道:“呜~我的好婼婼,你怎么都瘦了呀!”我无奈扶额,心里想着:这才三天不见,哪里会瘦得那么快呀!说道:“阿姐,你好夸张啊!”她吸了吸鼻子,然后眼睛一瞟,看见了抱着大黄的商桁。气不打一处来,连忙夺过大黄,气势汹汹地瞪着他,那眼神仿佛要把他吃掉一样,说道:“我告诉你,要让我知道你对我家婼婼不好,房顶给你掀喽!”商桁拉了拉我的衣袖,悄悄在我耳边道:“娘子,你阿姐好凶,不像娘子你,温温柔柔的。”这马屁吹得,我还是很受用的。小声提醒道:“嘘,别让阿姐听见了,不然她会更凶的。”商桁连忙捂住嘴巴,无辜地看着阿姐。阿姐也没再搭理他,连忙拉着我进了屋。

商桁一进门,就连忙唤了祖母和父亲,那声音洪亮又亲切。行事张弛有度,一点也不像伤了脑袋的模样。父亲满意地点点头,连忙地招呼着他入座。饭桌上,商桁殷勤得不像话,一直在身边给我布菜剥虾,那忙碌的身影就像一个贴心的小管家。祖母见状,笑得都合不拢嘴了,说道:“阿桁是个会心疼人的。”商桁听了夸奖,连忙把手里刚剥好的虾递给了祖母,说道:“祖母也吃。”一家人被商桁哄得团团转,那温馨的氛围让人心里暖乎乎的。当然,只有阿姐是咬牙切齿地吃完这顿饭的,那表情就像吃了苦瓜一样。

商桁走时,还硬要将大黄带走。阿姐死活不干,两人就像两个孩子一样争执着。阿姐:“这是我家的狗。”商桁:“这是我家娘子的弟弟。”阿姐:“这也是我弟弟。”商桁见阿姐不松手,头一转:“祖母~”那撒娇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最终商桁喜滋滋地又抱着他的大舅哥回家了。阿姐完败。事后,连阿姐都不得不感叹:“这厮实在是好手段。”

也不知晓,往后的日子里,倘若商桁脑袋彻底康复如初了。
他是否还会承认,自己堂堂一位大理寺少卿,竟把一只狗错认成了大舅哥。
甚至还和大姨子为了狗的抚养权争得不可开交。
一念及此,我的内心便不由自主地为他泛起一阵尴尬的涟漪,仿佛自己都跟着置身于那令人啼笑皆非的场景之中了。

7
商桁受伤之后,陛下时不时地就会派遣御医前来,为他进行针灸疗伤。
我静静地看着他脑袋上密密麻麻地扎满了银针,心里不禁猛地一紧,暗自思忖:这得有多疼啊!
偏偏那老御医年事已高,头发都已花白,施针的时候,手还抖得厉害,活像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枯叶。
我满心担忧,生怕他这一针下去,把商桁扎成个面瘫脸。
毕竟商桁生得如此俊朗,那五官精致得如同上天精心雕琢一般,日后要是歪嘴流口水,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想到这儿,我的心都揪成了一团。
正当我心惊胆战、坐立不安之时,御医缓缓转过身子,目光幽幽地看向我。
“少卿的病情定会好转的,夫人不必如此忧心忡忡。”
“遥想当年,老夫可是上京城里声名远扬的妙手回春之辈,那医术高超到能和阎王抢人,像少卿这般区区的脑中痴症,根本不在话下……”
我赶忙用力地点点头,眼中满是崇拜之色,说道:“大人您医术如此精湛,实在令人钦佩,您继续施展您的妙手吧。”
他得意洋洋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随后又继续专心致志地施针。
商桁瘪了瘪嘴巴,泪汪汪地望着我,那模样可怜极了。
“娘子~”他轻声唤道。
见他这般撒娇的模样,我的心瞬间软了下来,有些于心不忍。
“夫君乖,一会儿就结束啦~。”我轻声安慰道。
他吸了吸鼻子,轻轻拉了拉我的手,说道:“那娘子~晚上能不能奖励阿桁吃肉呀。”
我顿时惊慌失措,心里暗叫不好,恨不得立刻把他的嘴给缝上。
老御医却笑呵呵地开口道:“少卿大人只是头部受伤,身子并无大碍,无需忌口的。”
为了不表现出任何异常,我强忍着内心的慌乱,面带微笑地答应了下来。
还好老御医以为的吃肉仅仅是单纯的吃肉,并没有往其他方面想。
商桁这才喜滋滋地重新坐好,任由太医继续在他脑袋上扎针。
不过,仔细想想,我们成婚已经半月有余了。
好像除了新婚夜那一次,我们一直还未再同房过。
而且他每日都紧紧抱着我睡觉,难受的时候又怕我累着,所以一直强忍着,这份深情厚意,着实让我感动不已,也真是难为他了。
想来是此次针灸,他才特意找着机会向我讨要奖励。
其实……细细想来,他这段时间的表现还算不错。
我心里其实也很是愿意满足他的小要求的。
晚间,商桁不知怎么的,非要拉着我一起洗澡。
还说要给我搓背。
不过洗澡的时候,他倒确实很老实,认认真真地给我搓着背。
搓完背之后,还细心地给我穿好了衣服。
我本想开口提醒他,其实不用穿得这么严实,反正待会儿也要脱。
但他却好似对给我穿衣服这件事特别热衷,照顾得无微不至。
于是,我也就没再开口。
然而,谁承想,到了脱衣服的时候,却把他给难住了。
小衣被他系成了一个死结,怎么解都解不开。
衣带又在身后,我的手也够不着。
他的大手在我后背摩挲了半天,都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他突然大手一挥,直接握住我的腰,将我翻了个身,压在了身下。
然后低头用牙齿咬着衣带。
当后背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时,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脸颊也瞬间羞得通红。
我羞红着脸,轻声问他:“夫君,解开了吗?”
他没吭声,过了一会儿后,胸前没了束缚,我才松了口气。
又羞又恼地轻轻戳了戳他的胸膛,说道:“夫君,下次穿衣服认真些,再这般,就不让你吃肉了。”
他点点头,嗯了一声,说道:“娘子,我想要亲亲。”
他点了点自己的唇,说道:“亲这里。”
一时间,我竟开始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真的傻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直接。
算了,谁叫我这么宠他呢!
此后每次针灸完,我们好似产生了一种微妙的默契。
商桁总会可怜兮兮地央着我让他“吃肉”。

8
这三个月来,太医每隔一旬便会前来给商桁扎针。
但是他的病情却一直没见好转,只是偶尔他会头疼。
疼过之后,又变成了那个傻乎乎、天真无邪的夫君。
我不禁开始对这太医的医术产生了怀疑,心里暗暗嘀咕:这太医到底行不行啊?
令我最意外的是,今日针灸完,晚间奖励商桁的时候。
他竟然因为头疼,突然晕了过去。
这可把我吓坏了,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
我连忙手忙脚乱地给他穿好衣服,然后派人火速请来还在睡梦中的太医。
太医见状,只是笑呵呵地摸了摸胡子,轻描淡写地回了句“正常”。
然后又回家继续睡觉去了。
此事还惊动了整个商府,府里上下都人心惶惶的。
我胆战心惊地守着商桁一直到半夜,实在是熬不住了,眼皮都开始打架了。
这才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榻,抱着他睡了过去。
谁承想,一觉睡到大天亮。
醒来时,却不见商桁的踪影。
吓得我连忙起身,连鞋袜都顾不得穿,光着脚就跑了出去。
找了半天,最后在他书房找到了他。
他见我来只是蹙了蹙眉头,没说话。
但是不知为何,他的神情让我觉得他仿佛被换了芯似的,和之前那个傻傻的他判若两人。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轻轻地唤了声:“……夫君。”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起身走向我。
“入秋了,天冷,回房将鞋袜穿好。”他轻声说道。
虽然是关心的话语,但是语气却很是冷淡,像是在陈述一项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让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我低头一看,连忙拿裙摆遮住我嫩白的脚,心里有些忐忑。
试探性地询问他:“夫君脑袋好了?”
他低头看着我,没说话,直接将我横抱了起来。
我惊呼一声,连忙抱住了他的脖颈,心里既紧张又有些期待。
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人还是熟悉的那个人,但是吧!我可以肯定他应该是不傻了。
他稳稳当当地将我放回了床上,伸手准备给我穿上袜子。
如果他还是那个傻傻的夫君,我会欣然接受他的照顾,甚至会觉得十分温馨。
但是他现在不傻了,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脸颊微微泛红。
想要抽回我的脚,但是,我的脚被他牢牢地握在手中,一时间没挣脱出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道:“夫君,婼婼自己来吧!”
他蹙着眉头抬头看着我,说道:“莫动。”
这架势凶凶的,让我瞬间焉吧了,心里有些委屈。
算了,你想穿就穿吧!

9
后来经过太医一系列问话后,可以肯定商桁确实恢复了正常。
众人走后,我看着他犹豫了半天,心里像有只小兔子在乱蹦。
还是鼓起勇气开口了:“夫君还记得我们成婚后的事吗?”
我看好多话本里面,许多主人公失忆好了以后都不记得失忆之后的事情了。
然后开始各种嫌弃为他操劳的女主人公,我心里不禁有些担忧。
若他不记得了,清醒后突然多了个陌生的妻子,也的确让人难以接受。
若他有和离的打算,我好早早收拾包裹带着大黄回家才好,可别到时候被打个措手不及。
他清冷的眸子看过我,眼神中似乎有一丝不自然,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脑袋。
轻咳一声,说道:“记得。”
听了这话,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仿佛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连忙上前,爬上床榻,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没忘就好,那我们早些休息吧!”我笑着说道。
说着我正准备牵牵他的手,表达一下我的亲昵。
结果他“蹭”的一下起身,还将手藏在身后,那模样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我……书房还有公务,你先睡。”他有些慌乱地说道。
我歪着脑袋正疑惑,心里暗暗琢磨:这都在家这么久了,怎么还有公务啊!
陛下也太不是人了,他刚好就给他派遣任务,也不让人好好休息休息。
我心里不由地心疼起了商桁,觉得他真是太辛苦了。
“那夫君先去忙,忙完早些回来休息哦。”我温柔地说道。
他点点头,丢下一句:“晚间冷,多穿些衣物。”
然后转身便走了,那背影看起来有些匆忙。
我低头一看,这初秋还是有些热的,刚刚沐浴完,只穿了件薄纱寝衣。
里面的小衣都若隐若现着,怪不得他那么匆忙。
我看着商桁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声:“我都不害羞,你还害羞起来了。”
如果不是早间起来,看着身旁的位置有些许凌乱,我还以为商桁昨夜一整晚都歇在书房呢。
哎~真是可怜,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也怪不得人家说天子近臣不好当呢!
洗漱完后,为了犒劳犒劳商桁,我决定亲自下厨。
我特意精心做了碗阳春面,然后端去他的书房。
却被告知,他一早就奉命回大理寺述职了。
可是为什么不派人来和我说一声啊!我心里有些埋怨。
要不是我主动去寻他,我连他去哪里来都不知道。
莫名地开始想念起来曾经那个连如厕都要和我说的傻商桁了,那时候的他虽然傻傻的,但却无比依赖我。
近来这几天,商桁每天早出晚归,完全没了之前如胶似漆的模样。
就连睡觉,跟我都隔了楚河汉界似的,中间仿佛隔了一道无形的墙。
我委屈极了,心里空落落的,就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偏偏今日去陪母亲用饭时,母亲还旁敲侧击地问了问我。
何时准备生孩子。

我红着脸,满心羞涩,实在不好意思开口说道:“夫君伤势痊愈之后,好像变得不太爱亲近我了呢。”

母亲听闻,这才如梦初醒般,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赶忙轻声安慰我:“阿桁小时候可乖啦,就像个贴心的小棉袄一样,也不知道为啥,这越长大呀,性子反倒越来越冷淡了。”

“不过呢,闺女,母亲跟你说哦!凭借母亲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他这多半都是在装模作样,跟他爹一个样,都是那种假正经的人。”母亲说着,还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

回到房间后,我坐在床边,心里一直琢磨着母亲的话。俗话说得好,知子莫若母呀,母亲既然这么说,那或许真有门道呢。要不我就试试?毕竟这日子得一天天好好过下去呀,可现在这样,哪还有半点夫妻之间该有的亲昵模样呢。

恰巧今日是十五,我心里暗自窃喜,这倒是个绝佳的借口。大户人家向来规矩繁多,初一十五夫君和正头娘子是必须同房的,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呢。

我洗漱完毕后,特意让嬷嬷给我身上擦了好多玫瑰露。那浓郁又好闻的香气弥漫在身上,我满心期待着,心想待会一定要努力试试,总要把这层窗户纸给彻底撕破才行。

可是我在床上左等右等,等了好久好久,商桁都还没回来。我心里虽然有些失落,但还好因为心里一直装着这件事,即便困意如潮水般袭来,昏昏欲睡的时候,我还是敏锐地察觉到身旁躺下了人。

商桁处理完公务后,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洗漱。刚沐浴完的他,身上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水汽,那双手冰冰凉凉的。

见他躺下,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勇气,一个翻身就越过了那道无形的“楚河汉界”。我伸出两只手,紧紧抱着他的臂膀,轻轻蹭了蹭,然后娇嗔道:“夫君,今日可是十五呢~”

我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心里想着他肯定能明白我的意思。可他却一脸疑惑地问了句:“今日是你生辰?”

我脸上瞬间有些僵住了,不过好在我向来脸皮厚,又凑到他耳边,用软糯的声音说道:“初一十五是要同房的呀。”

房间里顿时一片寂静,静得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商桁憋了半天,最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脊背,说道:“今日有些晚了。”

一时间,我鼓起的那股勇气,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瞬间没了。我心里难过极了,缓缓松开了他的手,很识趣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可是越想越委屈,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呀,以前的阿桁对我可配合了,还会主动央求我呢。想着想着,我的鼻子都有些发酸了,眼眶也微微泛红。

突然,腰间横过一只温暖而有力的大手,将我轻轻捞了过去。商桁温柔地说道:“莫哭,没有不想,只是明日有桩大案要结,明日得早起。”

我吸了吸鼻子,闷闷地嗯了一声。算了,他还愿意找借口,也算是好的了。他低头轻轻亲了亲我的眉眼,然后拍了拍我的背,轻声说道:“好了,睡觉吧!”

第二日,我去向母亲请安的时候,母亲还特意向父亲打探了些消息,然后告诉我说:“近来阿桁有些忙,此前受伤积累下来一大堆案子,如今才处理得差不多,你也莫担心阿桁不喜你,母亲想着他应当是实在有些忙了。”

我点了点头,非常懂事地回答:“儿媳会理解夫君的。”

母亲看了看窗外,天空中似乎有些飘雨了,她笑着对我说:“听说明天阿桁休沐,这雨下得有些若有若无的。”

我本是没太懂母亲的意思,母亲只好无奈地提点我:“婼婼不妨去给阿桁送送伞,母亲以前去接你父亲下衙,他都可高兴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若是我还不懂,那可就真的太傻了。于是我连忙起身行礼告退,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去给商桁送伞了。

我算着时间去了大理寺,没等多久,身着绯色官袍的商桁便出来了。我连忙打着伞从马车上下来去迎他。跑得有些快了,没想到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

当然啦,我肯定不是故意的呀。但是商桁还是稳稳当当地扶住了我,他那冷若冰霜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你怎么来了?”

我笑着将伞举过他的头顶,俏皮地说道:“下雨了,来接你回家啊!”

此刻,官员们陆陆续续地从大理寺出来,还有不少同僚打趣道:“哟,商大人,夫人来接啦。”

商桁笑着点头,还反问道:“是啊,你夫人没来接你吗。”语气中不知为何还带着丝丝骄傲。

面前的人甩甩衣袖,尴尬地笑笑也没说话。我看着商桁这模样,不禁笑出了声。

果然,母亲说得没错,高冷多半都是装出来的。见我笑了,他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接过我手里的伞,说道:“娘子,雨大了,我们走吧!”

我很自然地挽起他的胳膊,一起往马车走去。上车后,我发现他肩膀处都有些湿了,连忙拿起锦帕给他擦擦。

但擦着擦着,他的耳根都有些红了。我瞟了一眼,心里突然怀了些坏心眼,直接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故意问道:“诶?夫君的耳朵怎么红了呀。”

很好,这下红的不止耳朵了,连脖子和脸都红透了。我心里坏笑了好一会儿,见他实在有些不自然,这才放过他。

果然,逗老实人,实在好玩儿。但我没高兴多久,报应就来了。

晚间回房洗漱完,我本想准备早早睡了。因为今日用过午饭后就去主院陪了母亲下了一下午的棋,下完棋又去了大理寺接他下衙。平常我都会在中午小憩片刻,今日没有,所以一沾床就来了瞌睡。

但是我迷迷糊糊之际,腰间却覆上一只温暖的大手。商桁抱着我轻轻蹭了蹭,在我耳边用沙哑诱惑的嗓音说道:“娘子,我们许久没吃肉了。”

那声音让我的耳朵酥酥麻麻的,我立马来了精神。下一秒,我的嘴就被人堵住了。亲着亲着,他的手也不老实了,在我身上游走起来。

被亲得有些蒙,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小衣已经被拉开了。这手法熟练得不像话,我心里不禁有些惊讶。

亲得我有些喘不过气了,我连忙推了推他。一松开,我就有些不自在地扭着腰肢,因为此刻被硌得有些不舒服。

但是商桁却埋在我的脖颈闷哼了一声,说道:“娘子莫动了。”

……

这一夜的商桁一点都不听话,以前还会停下来哄我,如今的他和三岁稚儿没什么区别,跟只恶狼似的,完全不顾我的感受。

半夜我实在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哼哼唧唧地求饶了半天,他才抱着我去洗漱。洗澡时还不老实,好在我机灵,一有苗头就将他推得远远的。

最后他无奈之下,发誓只是洗澡,我这才让他碰我。

……

第二日,我腰酸背痛起身洗漱时,看着身上的痕迹,咬牙切齿,心里暗自嘀咕:什么端方守礼都是假的,天天想着吃肉才是真的。可让他给装上了。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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