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嫂卖豆腐供儿读书城里亲戚天天笑话,儿子毕业第一天就买了新房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3-11 02:01 3

摘要:刘嫂四点起床,先把后院石磨上的防雨布掀开,顺手拍拍上面积的灰。去年秋天那场雨把布冲破了一个洞,她用儿子小学时的红领巾补了一块,现在看起来像是抹了一道伤疤。

我家院子对面的那家豆腐坊已经开了十七年了。

刘嫂四点起床,先把后院石磨上的防雨布掀开,顺手拍拍上面积的灰。去年秋天那场雨把布冲破了一个洞,她用儿子小学时的红领巾补了一块,现在看起来像是抹了一道伤疤。

村口老槐树下的早市,刘嫂的摊位永远都是第一个支起来的。她的塑料凳子下面少了一个脚,垫着一块砖头,摊上的白瓷盆边缘裂了条缝,用一圈胶布缠着。这个盆是她结婚时陪嫁的,和人一样,也有了自己的皱纹。

“刘嫂,今儿豆腐嫩不?”

“那当然,昨晚打的。我家豆腐都是现做现卖,不像有些人家,两三天的老豆腐也敢拿出来卖。”

她手上刚抹了一层薄膜似的豆腐渣,接钱的时候得先在围裙上蹭两下。

豆腐块整整齐齐码在盆里,水面漂着一层薄皮。她用刀切下一大块,手法精准,既不碎,也不粘刀,再用竹篦子挑进塑料袋里。袋底有几滴水珠渗出来,她熟练地在袋口打了个结,那是独属于刘嫂的手艺。

我记得有次村里停电,刘老头打着手电筒帮她磨豆子,那豆浆的清香整条街都能闻到。他俩在灯光下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两棵相依的老树。

刘嫂的手艺是跟婆婆学的。刚嫁过来的时候,她连豆子和黄豆都分不清,更别提打豆腐这门精细活了。第一锅豆腐全砸了,太嫩,成了一锅豆腐脑。婆婆骂了她一顿,又抱着她哭。老人家怕她嫁错了人家,日子太苦。

刘老头那会儿在砖窑干活,回家总是一身土,鞋底和肩膀上的泥巴能铺出两条小路。他倒是个老实人,从不和媳妇红脸,甚至连砖窑的苦都不在家里提。只是那年冬天,他咳嗽得太厉害,医生说是尘肺,得离开砖窑。

“那时候啊,我家坳口那块地刚好分到咱家,我就跟他说,咱开个豆腐坊吧。”刘嫂总这么跟人讲起她的豆腐事业,好像那只是顺手捡起的一件小事。

其实我知道,那年他们变卖了所有值钱的东西,连刘老头奶奶留下的那对银手镯都进了别人家的首饰盒。全村人都说他们傻,那会儿砖窑工资多好啊,一个月有一百八十块钱呢。

开豆腐坊的第一年,刘老头媳妇几乎没赚到钱。豆子贵,卖相不好,手艺又生。最难的时候,他们家一天只卖出去十多块钱的豆腐。

“老刘家开的那个豆腐坊,怕是撑不过年关喽。”村里人都这么说。

就在第一个冬天快结束的时候,刘嫂怀了孕。刘老头那天回来,手里提着两个鸡蛋,说是工友们给的,庆祝他要当爸爸了。

刘嫂就趴在炕头哭,哭得那个狠啊,豆腐坊黄了不打紧,可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那天晚上下了场雪,刘老头半夜起来,在院子里一铲一铲地清雪。天亮的时候,院子里干干净净,雪堆在墙角,像个小山包。他对还在抹眼泪的媳妇说:“咱有儿子了,明儿得重新张罗豆腐坊。”

我家那会儿开了个小卖部,和刘家算是街坊。白天没事的时候,我就坐在店门口,看着对面豆腐坊的烟囱冒烟。远远的,能听见石磨转动的声音,有点像老人的叹息,又像是一首不知疲倦的歌。

刘嫂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干活越发吃力。豆腐块码得歪歪扭扭的,她自己都嫌弃。隔壁县的婶子来我家买东西,站在门口看了半天,说:“就这手艺,还开什么豆腐坊啊,找个地方扫厕所都比这个强。”

没想到刘嫂听见了,她放下手里的豆腐块,抹了把脸上的汗,声音特别响亮:“我家孩子还没出生呢,就得给他攒学费了。我听说啊,现在上大学要花好几万呢!”

那婶子哼了一声,鼻孔朝天:“就你这样的,还想着孩子上大学?你知道大学生有多金贵吗?我侄子在镇上中学教书,那才叫有本事!”

刘嫂也不恼,只是笑笑:“那我就更得好好干了,我家孩子得比你侄子还强。”

小卖部的玻璃柜台上有个老式收音机,刘嫂每天中午都要过来听一会儿新闻。有次正好播到大学生就业的事,说是本科生起薪多少多少,研究生又是多少多少。她听得特别认真,还拿了个药盒子的背面算账。

“你这是算啥呢?”我忍不住问。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算我得卖多少豆腐,才够孩子上完大学。”

药盒背面密密麻麻全是数字,歪歪扭扭的,像是被水浸过似的。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的汗水和豆腐水混在一起,把纸泡软了。

刘家的儿子刘建国出生那天,豆腐坊停业了一天。这是开坊以来第一次。

那天早上,习惯来买豆腐的人站在门口,看着贴在门上的纸条发愣:“今日喜得贵子,明早照常营业。谢谢大家照顾!”

刘老头请村里人喝了酒,大家伙儿都说这孩子命好,刚出生就能吃上肉。刘嫂坐在炕头上,看着襁褓中的孩子,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像是被抚平的宣纸。

“这孩子一定有大出息。”她轻声说。

刘建国满月的时候,刘家来了城里的亲戚。他们看着摇篮里的孩子,又看看豆腐坊简陋的设备,脸上写满了同情。

“你们啊,就不该回农村。这孩子以后怎么办?还不如去镇上,老刘去工厂上班,嫂子做个小工什么的,好歹有个稳定收入。”

“我们有打算呢,等建国大点,就送他去县里上学,那边学校好。”刘嫂一边给客人倒茶,一边说。

那亲戚”哼”了一声:“县里的学校?那得花多少钱啊?你这一天能卖几块钱的豆腐?别做梦了!”

刘嫂没说话,只是看了眼睡在摇篮里的儿子,眼里有光。

刘建国很快就长大了,三岁能帮着捡豆壳,五岁就学会了用小勺子往豆腐脑里加卤水。他的蓝布小褂前胸总是湿漉漉的,像是挂了一面豆腐旗。

村小学离家不远,刘建国每天放学就往豆腐坊跑。他从来不在学校吃饭,说是浪费钱,宁愿背着妈妈做的咸菜饼子,蹲在学校墙角啃。

老师家长会上说:“刘建国是个好苗子,就是家里条件差了点。”

刘嫂听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回去的路上,刘建国拉着妈妈的手问:“妈,什么是’好苗子’?”

她蹲下来,整理儿子的衣领,眼眶有点红:“就是说你聪明,有出息。”

“那为什么老师说’就是’呢?是不是咱家太穷了?”

刘嫂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不穷,妈妈天天卖豆腐,咱家有的是钱。”

那天晚上,刘老头和刘嫂在油灯下盘算了很久。刘建国躺在里屋的小床上,听见爸妈的声音时高时低,还有纸张翻动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刘嫂拿出个盒子,里面放着一个红色的存折。她亲手缝了个布套子罩在上面,用针线绣了四个大字:“建国学费”。

那个盒子被放在了案板下面,每天晚上收摊回来,刘嫂总要往里面放几张皱巴巴的钱。有时候赶上雨天,钱被淋湿了,她就小心翼翼地用熨斗烫干,再折好放进去。

刘建国小学毕业那年,考了全村第一名。乡里的广播站还专门表扬了他。刘嫂听到广播时,正在给豆腐脑撒葱花,她的手抖了一下,一把葱洒得满桌子都是。

“这孩子,真有出息了。”她嘴上这么说,眼泪却掉进了豆腐里。

城里的亲戚又来了,这次是听说刘建国考得好,特意来看看。“这孩子底子不错,要是能去县里上初中就好了。”

刘嫂点点头:“已经报名了,下个月就去。”

亲戚们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县里的学校可贵了,住宿费、伙食费加起来,一个学期没个两三千下不来。你们哪来那么多钱?”

刘老头在旁边笑着搓手:“我媳妇这些年光攒学费了,够孩子上到大学呢。”

亲戚们半信半疑地看着刘家破旧的房子和院子里那台磨豆子的石磨。石磨边缘已经磨得发亮,像是被无数次抚摸过的老人额头。

“就这点豆腐钱?吹牛!”有人小声嘀咕。

刘嫂听见了,也不恼,只是拿出那个红色的本子,翻开给亲戚们看。他们凑过去,一页一页地数着上面的数字,从小到大,密密麻麻,像是刘嫂这些年的辛苦历程。

“真有这么多?”亲戚不信。

“不光是卖豆腐的钱,”刘嫂笑了笑,“我还在县里的早市卖豆浆和豆腐脑,每天四点出门,赶六点的早市,九点收摊回来继续做豆腐。冬天也没断过。”

她的手上全是冻疮留下的疤痕,指节粗大,像是打了结的老树枝。

刘建国去县里上学那天,刘嫂破例没开豆腐坊。她把儿子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塞进一个旧书包里。书包是去年集市上买的,两块五一个,她专门挑了个看起来结实的。

“妈,你别送了,我自己坐车去就行。”刘建国已经长得比妈妈还高了,声音也变得低沉。

刘嫂摇摇头:“不行,第一天得送你去看看宿舍。”

父子俩坐上了去县城的班车,刘嫂站在村口,目送着车子渐渐远去,轮胎扬起的尘土落在她的头发和衣服上,她也没动,直到看不见车了才慢慢往回走。

那天的豆腐坊没开张,但石磨的声音从天黑响到了半夜。村里人说刘嫂疯了,大半夜的磨豆子,吵得人睡不着觉。

其实是刘嫂睡不着。儿子第一次离家,她心里空落落的,只有干活才能填满这个洞。

刘建国在县里学校如鱼得水,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每次放假回来,都会在豆腐坊帮忙,动作比以前更麻利了。

高一那年,他的班主任专门来家访,说刘建国有望考重点大学,让他们做好准备。

“重点大学?那得多少钱啊?”刘老头有些担忧。

班主任笑了:“现在国家政策好,重点大学有助学金,家庭困难的还能申请贷款,你们不用太担心。”

刘嫂在旁边听着,手里不停地擦着桌子,把早已干净的桌面擦得发亮。

“老师,”她突然开口,“我家不需要贷款,我们有钱。”

班主任愣了一下,看着这个朴素的农村妇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刘嫂从柜子里拿出那个贴身携带的存折,小心翼翼地打开:“这是建国的学费,够他上完大学了。”

班主任接过来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个朴素的农村家庭,十几年来竟然攒下了这么多钱!

高考那年,刘嫂的豆腐坊生意最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村里人都知道刘建国要高考了,特意来照顾生意。每天天不亮,豆腐坊门口就排起了长队。

“刘嫂,今天多来两块,我闺女说你家豆腐嫩,比镇上的好吃多了。”

“给我也来两块,还有豆腐皮,回去给老头子炖个汤。”

刘嫂忙得连头都抬不起来,围裙上溅满了豆腐水,脸上却笑开了花。

高考前一天,豆腐坊破天荒地早早关了门。刘嫂和刘老头一起去了县城,住在儿子学校附近的小旅馆里。

刘建国看到父母,有些不好意思:“你们来干嘛,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刘嫂摸了摸儿子的头,发现自己已经得抬起胳膊才能够着:“妈就是来看看,明天考完了,给你做顿好吃的。”

那天晚上,刘建国睡在旅馆的床上,听着父母在外间轻声说话。

“孩子他爸,你说咱们攒的钱够吗?”

“够了够了,你都攒了十几年了,再说现在也有助学金。咱们刘家的孩子,一定有出息。”

刘建国闭上眼睛,眼角有点湿。

高考结束那天,刘嫂破例买了一只烧鸡,还有两瓶啤酒。她把桌子擦得锃亮,又找出几个没缺口的碗,摆好了等儿子回来。

“考得怎么样?”刘老头一看到儿子就迫不及待地问。

刘建国笑了笑:“还行,应该能上重点线。”

刘嫂在旁边听着,手里的碗差点没拿稳:“真的啊?那可太好了!”

他们一家三口,久违地围在一起吃了顿饭。刘嫂看着儿子和丈夫碰杯,突然感觉这些年的辛苦都值了。

高考成绩出来那天,刘建国的电话打到了村委会。村主任骑着摩托车,风风火火赶到豆腐坊:“刘嫂,你儿子考上北京大学了!”

刘嫂手里的豆腐刀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真的?”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千真万确!班主任刚才打电话来的,说是一本线上了一百多分呢!”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那天,刘嫂的豆腐全卖光了,连平时没人要的豆渣都被抢购一空。

大家都说:“刘嫂家的孩子争气啊,农村娃也能考上北大!”

城里的亲戚坐着小轿车来了,这次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讶和一丝难以掩饰的嫉妒。

“刘嫂,没想到啊,你们家建国这么有出息!”

刘嫂笑了笑,没说话,只是把客人让进屋里,倒了茶,又从厨房拿出几盘自家做的豆腐干和卤水豆腐。

“我就说嘛,这孩子从小就聪明。”亲戚们你一言我一语,仿佛刘建国的成功和他们有莫大关系。

有人问:“上北大得花不少钱吧?你们准备好了吗?”

刘嫂点点头:“早就准备好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但眼神里带着自豪,那是只有母亲才有的光芒。

刘建国去北京上学那天,刘嫂和刘老头早早地起了床。她把儿子的行李整理好,又去厨房端出一碗豆腐脑。

“妈,我都不爱吃豆腐脑了,您还天天做。”刘建国笑着抗议。

刘嫂抿着嘴笑:“妈知道,可这是最后一次了,你吃了上学,嘴巴甜,学习顺利。”

去火车站的路上,刘嫂一直握着儿子的手,好像害怕一松开他就会不见了似的。

“妈,我上学不是去当兵,寒暑假都回来的。”刘建国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已经是大学生了,还被妈妈拉着手。

刘嫂点点头,但手握得更紧了。

站台上,她从包里拿出那个红色的存折,塞进儿子手里:“这是你的学费,妈这些年攒的,够你上完大学了。”

刘建国接过存折,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眼睛一下子红了。

“妈…”他想说什么,却被火车的汽笛声打断。

刘嫂擦了擦眼角:“去吧,别回头。听到没,不许回头!”

火车缓缓启动,刘建国站在车门口,看着站台上的父母渐渐变小。刘嫂站得笔直,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了,但在阳光下,她的身影依然那么坚定。

四年后的夏天,又是一个毕业季。

村口的豆腐坊还在,只是摊位上多了个遮阳棚,那是刘建国大二时回来给父母做的。他学的是计算机专业,在学校里做得好,实习的时候就被一家大公司看中了。

这天一早,刘嫂正忙着给顾客称豆腐,突然看见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了豆腐坊门口。车门打开,刘建国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走了下来。

“妈!”他大声喊道。

刘嫂愣在那里,手里的刀差点又掉下去。她的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神了?还开上了小轿车?

“建国?这是你的车?”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刘建国笑了笑:“是啊,我工作了,公司发了奖金,我就买了辆车。对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们。”

他从车里拿出一个文件袋,交给父母:“这是我给你们买的新房子,就在县城,三室一厅,阳光好得很。从今天开始,你们不用再卖豆腐了。”

刘嫂接过文件袋,手有些发抖:“这…这得多少钱啊?”

“不多,我工资够用。再说了,这些年您不是给我攒了学费吗?我省着点用,剩下不少呢。”刘建国笑着说。

刘嫂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那你的存折呢?”

刘建国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红色的存折,已经有些旧了,但还是被保存得很好:“在这呢,一直带着,一分钱都没动。”

刘嫂接过存折,翻开一看,里面的数字一分没少,甚至还多了一些。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二十多年的辛苦,二十多年的坚持,在这一刻全都值了。

当天,豆腐坊早早地关了门。刘老头在门上贴了张纸条:“今日喜得贵子大学毕业,即日起歇业。感谢大家二十年照顾!”

村里人都围过来,七嘴八舌地恭喜刘家。

“刘嫂,你儿子真出息了,以后别忘了咱们这些老街坊啊!”

“就是就是,你家豆腐做得好,我们都想着呢!”

刘嫂擦着眼泪,一一答应着。她看着身边西装革履的儿子,又看看那个破旧的豆腐坊,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那天晚上,他们一家三口坐在院子里乘凉。刘建国说起了他在大学的见闻和未来的规划。

“妈,我想在县城开个豆腐加工厂,把您的手艺发扬光大。”

刘嫂笑了:“你这孩子,好好的大学生,干嘛还做豆腐啊?”

刘建国认真地说:“因为您做的豆腐是最好的,值得更多人品尝。”

刘嫂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夜空中的星星。那些星星,就像是她曾经为儿子描绘的未来,如今全都实现了。

第二天一早,当第一缕阳光照进院子的时候,刘嫂已经起床了。她习惯性地走向石磨,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今天,她不用再磨豆子了。

她站在院子里,深深地吸了口气,空气中还有昨晚豆腐的香味。二十年了,这个味道伴随了她的半生。

刘建国走过来,搂住了母亲的肩膀:“妈,咱们回家吧。”

刘嫂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承载了她太多记忆的豆腐坊,然后转身,迎着晨光,向新生活走去。

“儿子,妈对不起你,这些年苦了你了。”她低声说。

刘建国摇摇头:“妈,您教会了我最重要的东西——做人要像您做的豆腐一样,干净、踏实、不掺假。这比什么都珍贵。”

刘嫂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就像是初升的太阳,温暖而明亮。

来源:深林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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