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我提干排长,第一次回家探亲时,与大队民兵营长女儿订了婚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3-11 06:05 3

摘要:"老杨,好好把握机会啊。"老连长使劲拍了拍我的肩膀,眼里藏着说不清的意味。

戈壁初心

"老杨,好好把握机会啊。"老连长使劲拍了拍我的肩膀,眼里藏着说不清的意味。

七七年的冬天,戈壁滩上的风刮得人脸生疼,连站岗的时候都得扭过头去喘口气。

我抬手摸了摸领子上崭新的排长领花,粗糙的指尖摩挲着金属的纹路,心里比蜜还甜。

提干了,我老杨终于熬出头了!从一名普通战士到排长,这五年来的汗水和苦累没白费。

更让我高兴的是,连队批了我二十天探亲假,这可是当兵五年来头一回。

戈壁滩的日子苦,一年四季风沙不断,夏天烈日炙烤得连钢盔都烫手,冬天寒风刺骨能把棉衣吹透。

每天站岗放哨,巡逻训练,日子过得和流水一样,不知不觉就是五年。

"杨排长,可以啊!"三班长王大柱笑嘻嘻地端着搪瓷杯子过来,杯子里的热气在冷风中直往上冒,"回去可得给咱们带个嫂子回来啊!"

战友们哄笑起来,有人吹起了口哨,有人挤眉弄眼。

我脸一热,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烫嘴的茶水,嘴上却不饶人:"还嫂子呢,你小子急啥,自己的对象都没影儿呢!"

王大柱挠挠头,不服气地说:"这不一样,我可没有排长的铁饭碗,姑娘家都看不上我这兵油子!"

他这么一说,战友们又是一阵哄笑。

我也跟着笑,心里却默默盘算着家里的情况。

五年没回家了,不知道爹娘的身体咋样,家里的房子修好了没有,村里的变化大不大。

出发那天,老连长把我叫到连部,屋里炉火正旺,墙上贴着几张作战地图和红底黄字的标语。

老连长递给我一条烟,自己也点了一根,语重心长地说:"老杨,探亲是喜事,可别忘了,咱是党的军队,一言一行都代表部队形象,明白不?"

我挺直腰板,烟头的火光在眼前闪烁,郑重地敬了个礼:"连长放心,我不会给咱连队丢脸的!"

老连长拍拍我的肩膀,眼里透出欣慰:"去吧,好好把握机会啊。"

那时候我还不太明白这话里的深意,只当是常规叮嘱。

火车摇摇晃晃开了一天一夜,车厢里挤满了回家过年的人,空气里弥漫着汗味和煤烟味。

邻座是个年轻小伙子,听口音是老乡,聊起来才知道他刚退伍。

得知我是村里第一个当军官的,他眼睛一亮,一口气说出好多村里的新鲜事:"杨排长,你知道不?咱村民兵营长的闺女叫李小芳,高中毕业生,现在是县里表彰的知青模范呢!"

"模范?"我好奇地问,"咋个模范法?"

"她带着十几个知青,在咱村西头的荒地上开垦了三十多亩地,种上了小麦,去年秋天收成特别好!"他眉飞色舞地说,"县里还专门表扬过她呢!"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不由泛起一阵涟漪。

家乡的变化,我已经好几年没亲眼见过了,只能从爹娘偶尔寄来的信里知道一点。

他又说:"李小芳可不一般,人长得俊,又有文化,村里好多小伙子都想托人说媒,可她总是推脱说要先把知青点的活儿干好。"

我笑着摇摇头:"听你这么一说,我都有点好奇见见这位模范知青了。"

下了火车,还得坐半天拖拉机才能到村里。

腊月的北风呼呼地刮,拖拉机没有篷布,我搓着冻得通红的手,心里却暖烘烘的。

爹娘得知我要回来,早早就在村口等着。

远远地,我就看见他们站在光秃秃的槐树下,东张西望,紧紧裹着旧棉袄。

爹的腰比我走时又弯了些,娘的头发全白了,扎着的围巾被风吹得直飘。

看见我穿着笔挺的军装下了车,爹愣了好一会儿,上下打量着我,眼圈红了:"儿啊,真出息了!"

。"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赶紧抹掉她的泪水,心里酸楚得很:"娘,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部队伙食好着呢!"

一路上,爹跟我说了许多村里的变化,最近通了电,生产队买了拖拉机,日子比以前好过多了。

家里的土坯房还是老样子,只是添了几件新家具,墙上贴着我寄回来的照片,都有些泛黄了。

娘早就准备好了饺子,说是沾沾军官的喜气。

吃饭的时候,爹忽然问起了婚事,我差点把嘴里的饺子喷出来。

"爹,我才提干,还没考虑这事儿呢。"我擦擦嘴,有些不好意思。

爹却不依不饶:"正是该考虑的时候!你看村东头的张家小子,比你小两岁,孩子都会走路了!"

娘在一旁帮腔:"是啊,趁着你这次回来,咱托人说说媒,看有没有合适的姑娘。"

我只好低头扒饭,心想着这媒还没说呢,咋就这么热火朝天了。

回家的第三天,正赶上麦收。

家乡的冬小麦虽然种的不多,但收割可是大事。

我换了身旧衣服就下地帮忙,虽说是军官了,可干起农活来一点不含糊。

田埂上,我遇见了一群年轻人,为首的姑娘扎着红头巾,麻花辫搭在肩上,手脚麻利地割着麦子,还不时指挥几句。

"小心点,麦秸要留长些,别浪费了!回头还能编草帘子用!"她的声音清脆好听,像山间的泉水。

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想这大概就是李小芳吧?

她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阳光下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又赶紧低下头去。

那一瞬间,我感觉心跳漏了一拍。

休息的时候,她突然站起来,拍拍手上的土,喊道:"大伙儿累了吧?咱们唱个歌提提神!"

说着,她领着大家唱起了《社员都是向阳花》。

清亮的嗓音在麦田上空回荡,引得周围的社员都围了过来,有节奏地击掌伴奏。

我也不由自主地加入了合唱,声音虽然不太好,但热情高涨。

唱完后,她朝我走来,有些好奇地打量着我:"你是杨排长吧?我爹常提起你呢。"

"是啊,你是李小芳?"我问,虽然早就猜到了。

她笑着点点头:"欢迎回家!"

没想到天公不作美,下午突然乌云密布,天色暗了下来。

"要下雨了!"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家慌了神。

刚割下的麦子还堆在地里,要是淋湿了可就糟了,一年的收成就要打水漂。

"大家别慌!"我和小芳几乎同时喊出声。

对视一眼,我冲她点点头:"咱们分头行动,把麦子都抢到高处去!"

雨点已经噼里啪啦地落下来,越下越大,我们顾不上躲避,拼命地往高地上搬运麦垛。

雨水顺着脸颊流下来,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冷得直打哆嗦。

我看见小芳的手被麦秸划破了,渗出血丝,可她咬着牙一声不吭,还不停地鼓励大家:"再快点,马上就完了!"

我也不示弱,扛起两捆麦子就往高处跑,军营里的训练此刻派上了用场。

等所有麦子都安全了,我们已经成了落汤鸡。

小芳的红头巾湿哒哒地垂着,头发贴在脸上,可她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多亏了你,杨排长!你在部队练出来的劲儿真大!"

"你认识我?"我有些惊讶,擦着脸上的雨水。

"全村谁不知道咱村出了个排长?"她拧了拧衣角的水,"我爹可念叨你好几回了!说你是咱村的骄傲呢!"

她说着,忽然打了个喷嚏。

我赶紧脱下身上仅有的一件干衣服递给她:"披上吧,别着凉了。"

她摆摆手要推辞,我坚持塞给她:"别客气,就当军人对模范知青的关照!"

她低下头,脸上红红的,也不知是冻的还是羞的,最后还是接过衣服披在肩上。

那天晚上,民兵营长李大山邀请我家去做客。

他是个壮实的中年人,腰板挺直,一看就知道当过兵,说话直来直去,屋里的墙上贴着各种军事训练的照片。

"老杨家的儿子有出息,当了排长,好啊!咱们这些当爹的跟着沾光!"他热情地握着我的手,"来,尝尝我们自家酿的米酒!"

饭桌上,我偷偷瞄小芳。

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蓝色衣裳,低着头,脸微微泛红,时不时抬眼看我一下,又赶紧低下头去。

每次目光相遇,我心跳莫名加快,一碗稀饭都差点洒了。

小芳的娘是个和气的中年妇女,不停地给我夹菜:"听说部队条件艰苦,肯定没啥好吃的,来,多吃点家里的菜!"

席间,李大山问起了边防的情况,我就讲了些站岗巡逻、演习训练的事,当然,保密的事是一个字都不提。

他听得直点头:"好啊,守边防是大事,是给国家站岗!"

回家路上,爹神神秘秘地问我:"儿子,李家闺女咋样?"

我装糊涂:"挺好的啊,知识青年,有文化,还是模范呢。"

爹叹了口气,摇摇头:"傻小子,爹问的是你瞧得上不?人家姑娘多好,又勤快又有本事,村里多少小伙子想娶呢!"

我这才明白过来,脸上发烧:"爹,这也太快了吧?咱才见一次面呢!"

爹的语气忽然严肃起来,在昏暗的煤油灯下,他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儿子,爹也不瞒你,李家托人来说媒了。"

"啥?"我愣住了,"这...这也太突然了吧?"

爹继续说道:"部队条件苦,你还在边远地区,让姑娘家跟着受罪,我和你娘心里过不去啊。可李家闺女说她不怕苦,愿意等你。"

我沉默了,心里五味杂陈。

爹说的没错,驻地条件艰苦,通信不便,战友们的家属不是留在老家,就是在团部安家,很少能去哨所。

我想起战友王明,他媳妇来队里探亲,住了不到一周就受不了,哭着要回老家。

这事在连队传开了,大家都挺同情王明的,也更加迟疑要不要成家。

"再说,爹娘也老了,你又是独生子,要是能快点把家室安顿好,我和你娘也能安心了。"爹叹了口气,"咱家条件不好,攀不上啥大户人家,李家闺女虽然是知青,可人家有文化,又勤快,你要是满意,咱就托人回个话。"

我一夜没睡好,脑子里全是小芳在雨中忙碌的身影,还有她那双明亮的眼睛。

第二天一早,我在村口碰见了小芳。

她正提着水桶往家走,看见我,水桶都差点掉地上,赶紧站直了身子,挤出一个笑容:"杨排长,早啊。"

我帮她接过水桶:"我来吧,挺重的。"

她不好意思地道谢:"听说你们昨天聊得挺开心?我爹回来可高兴了,一个劲儿地说部队的事。"

我笑了:"你爹挺有意思,说起当年参军的事,滔滔不绝,比我们指导员还能讲。"

"他就这样,见到军人就来劲。"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脚尖在地上画着圈,"听说你们谈到我了?"

我心里一惊,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硬着头皮说:"嗯,是提了一嘴。"

小芳却自顾自地说下去:"我娘昨晚上问我,说军人家属不容易,守着一封信过日子,我想好了没有。"

她抬起头,眼神格外坚定,阳光下那双眼睛亮得惊人:"我说,我们这代人不怕苦。革命前辈过雪山草地的时候,比这苦多了。"

我心里一暖,又有些担忧:"小芳,我在戈壁滩上,风沙大,水少,冬天冷得能把水桶冻裂,夏天热得鸡蛋能煎熟。哨所就几间土坯房,住的都是大老爷们,条件..."

她打断了我,脸上满是倔强:"杨排长,我是农村姑娘,什么苦没吃过?再说了,我还是知青呢,连队条件再差,能差过我们当初住的牛棚?"

看着她倔强的样子,我心里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

"那你爹娘同意吗?"我忍不住问。

"我爹是老兵,最敬重的就是军人。"她略带骄傲地说,"他说,把女儿嫁给军人,是咱家的光荣!"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却又升起一丝紧张和期待。

当天晚上,我爹去了李家,正式回了媒。

两家很快商定了订婚的事,简简单单的,不铺张,不摆阔,和那个年代的风格一样朴素。

民兵营长郑重其事地从柜子深处取出一个包袱,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本《新华字典》和一套《毛选》,书皮都有些旧了,但保存得很好。

"这是我当兵时的宝贝,现在送给你们俩。"他拍拍书皮上的灰尘,"军人守国,咱们守家,都是职责。"

我知道这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郑重地接过书,心里满是感动。

村里人都说,李家和杨家门当户对,是天作之合。

但也有人在背后嘀咕:"小芳咋想的,嫁给当兵的,一年到头见不着几回面,图啥呢?"

"可不是,听说那杨家小子在边防,条件差着呢,小芳这么好的姑娘,咋就看上他了?"

这些话传到小芳耳朵里,她也不恼,笑着回应:"我愿意等,有啥不好?再说了,咱们当知青那会儿,不也是为国家建设吗?现在杨排长守边防,咱支持他,不也是应该的吗?"

订婚前,我和小芳一起去了镇上唯一的照相馆。

路上,她给我讲她带领知青队开垦荒地的事,声音里满是自豪:"刚开始可难了,地里全是石头,一锄头下去都能崩出火星子。大家手都磨出血泡了,可谁都没叫苦。现在好了,三十多亩地都种上了,明年收成肯定更好!"

我想起戈壁滩上我们修路的情景,不由得感慨:"咱俩还真像,都是跟土地打交道。"

她笑了:"那可不一样,我种地,你守地,守的可是祖国的地!"

照相馆里,我穿着军装,她戴着红头巾,在一块蓝布背景前站好。

这是我们人生第一张合影,也是我这辈子拍的第一张像样的照片。

照相师傅看了看我们,笑着说:"年轻人,站近点,对,这样好!"咔嚓一声,定格了这一刻。

"等底片洗出来,我让县里去部队的同志带给你。年轻人,好好珍惜啊!"他对我们眨眨眼。

离开照相馆,小芳递给我一个精致的针线包,上面绣着"军民团结如一人"的字样。

"里面有我织的袜子,冬天戈壁滩冷,厚袜子暖和。"她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还有...还有我的一缕头发。"

她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在我们山里,这是姑娘家的承诺。这头发和针线包,是说我这辈子认定你了。"

我接过针线包,珍而重之地放进贴身的口袋,只觉得那里一片火热。

第二天,村里的广播站播放着《军港之夜》,喇叭声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小芳在父母和乡亲的见证下,郑重地接过我的军帽戴在头上。

这在我们那儿,意味着她愿意成为一名军人的妻子,愿意承担起军嫂的责任。

乡亲们热烈地鼓掌,大伙儿七嘴八舌地说着祝福的话。

晚上,小芳悄悄告诉我:"杨排长,我要自学护理知识,已经借了县医院护士的笔记本在看了。将来我想到部队医院工作,为边疆建设出一份力。"

我握紧她的手:"我等你。"

探亲假期转眼就要结束了,离别的日子总是来得特别快。

出发前一天,娘硬是塞给我一包饺子:"路上吃,别饿着。"

爹则是叮嘱我:"好好干,别辜负了党的培养。有了小芳,你就更得争气!"

李大山拍着我的肩膀说:"去吧,小子,守好边防!咱把姑娘交给你,你把边防交给国家,都得对得起良心!"

火车站上,小芳红着眼眶,却硬是没掉一滴眼泪。

她挺直腰板,像模像样地敬了个军礼:"杨排长,祖国在你身后,我在祖国这边等你!"

火车缓缓启动,我站在车门口,看着站台上的人群渐渐变小。

小芳的红头巾在风中飘扬,像一面鲜艳的旗帜,久久不肯离去。

回到部队,战友们围着我看照片。

老王班长叼着烟,眯着眼睛端详:"老杨有福气呀,找了个懂事的姑娘!看这眼神,实在!"

连长笑着问:"啥时候把嫂子接来?"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等她学成了再说,她想当军医呢。"

不久后,连队接到新任务——修建边防公路。

我想起小芳带领知青开垦荒地的事,主动请缨带领排里的尖子兵攻克技术难关。

"排长,这活儿太苦了,您刚订婚,要不..."三班长王大柱担忧地看着我。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越苦越要干!再说了,我爱人可是开荒的模范知青,我要是怕苦,咋好意思见她?"

工程开工不久,戈壁滩上就迎来了一场沙尘暴。

狂风卷着黄沙,能见度不到三米,我们只能用湿毛巾捂着口鼻,靠绳子连接着前进。

就在工程最艰难的时候,我收到了小芳的来信。

沙尘暴后的夜晚,我点亮煤油灯,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里面还夹着一片干透的麦穗,散发着家乡的气息。

她的字迹工整,笔画有力:"亲爱的排长同志,你好!我这几个月一直在学习,县医院的张大夫每周都给我讲课,说我悟性好,学得快。村里成立了军属小组,我当了组长。每月我们都要组织学习《解放军报》,大家都说,要在后方给前线的亲人撑起一片天。对了,上个月李大牛叔想让他闺女嫁给你连队的小刘战士,我已经帮你把关了,那姑娘是个好样的,踏实肯干,会持家。你要是觉得合适,回信告诉我一声..."

我看着信笑出了声,这小芳,到哪儿都是个操心的主儿,这是要当起红娘了。

那天夜里值班,我站在哨位上,戈壁滩上的风吹过耳畔,卷起一阵沙尘。

远处的山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夜空中繁星点点,像是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这片土地。

我忽然想起小芳临别时说的话:"你守边关,我守家乡,咱们共同守护这片土地。"

那一刻,我感到无比踏实,仿佛她就站在我身边,和我一起守望着这片星空。

晨曦微露时,我带着战士们列队出发,继续战斗在修路的第一线。

胸前的军官领花在朝阳下闪闪发光,就像我和小芳共同的初心,闪亮而坚定。

三个月后,公路终于修通了,连队举行了简朴的庆功会。

老连长亲自给我倒了一杯酒:"老杨,这次你表现不错,组织上有意向推荐你去军校深造。"

我激动得手都颤抖了:"真的?连长,那...那小芳怎么办?"

老连长笑了:"傻小子,军校毕业后,你就能留在师部或者团部了,条件比哨所好多了,到时候不就能把家属接来了吗?"

我一下子明白了老连长当初那句"好好把握机会"的深意。

当晚,我写了一封长信给小芳,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多年后,当我从军校毕业,成为一名团职干部,小芳已经是边防医院的护士长了。

我们站在戈壁滩上,看着日出日落,看着一茬茬新兵成长,看着边防线上的哨卡越来越坚固。

每当回忆起那段戈壁恋情,那颗初心依然熠熠生辉,从未改变。

"老杨,好好把握机会啊。"老连长当初说的话,我终于全明白了。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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