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与大队支书女儿相恋一年后,他在支书的带领下报名参了军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3-11 03:25 1

摘要:"建国,你真要去当兵啊?"小芳咬着嘴唇看我,眼睛里闪着泪花,像雨季里溢满的山泉水。

《戈壁青春》

"建国,你真要去当兵啊?"小芳咬着嘴唇看我,眼睛里闪着泪花,像雨季里溢满的山泉水。

那是1973年的夏天,河西走廊的麦子黄了一大片,热浪在田野上空翻滚,连蝉鸣声都显得那么慵懒。

我叫王建国,刚满二十岁,是大湾公社的一名知青,从上海下放到这块戈壁滩已经三年了。

头一年来的时候,我还总偷偷抹眼泪,半夜里想起上海的弄堂和妈妈做的红烧肉,心里头就跟刀割似的。

可这几年下来,我倒是越来越喜欢这儿了,喜欢清晨戈壁滩上的日出,喜欢夏夜里满天的星星,更喜欢这里淳朴的乡亲们。

说起我和李小芳认识,还得从那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说起。

那天我正在麦田里帮忙收割,手上磨出的老茧又裂开了,火辣辣的疼。

天空突然阴了下来,远处的祁连山上黑云压顶,风卷着沙子打在脸上,让人睁不开眼。

李支书的女儿小芳背着一摞教材从生产队部往村里赶,她刚从张掖师范学校毕业回来,满怀热情地在村里的小学教书。

雨点子打下来了,豆大的雨点砸在脸上生疼,就像是谁在用小石子砸人。

我看她抱着那些教材,慌忙脱下自己的雨布给她披上:"快披上吧,别把书淋湿了!"

小芳愣了一下,接过雨布:"那你呢?"

"我没事,皮糙肉厚的!"我咧嘴一笑,心想这位就是传说中李支书的宝贝闺女,长得倒挺俊。

"你叫啥名字?"她问我,声音清脆,像山涧里的溪水。

"王建国,上海知青。"

"我爹常提起你,说你文化高,能吃苦。"小芳的大眼睛亮亮的,像是嵌了两颗黑宝石。

我没再多说,只是摆摆手,在大雨里小跑回了宿舍,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

谁知道那天晚上我发起了高烧,浑身像着了火,脑子里全是小芳那双明亮的眼睛和清脆的声音。

生产队的老张头给我敷了土药,可一夜过去,我还是烧得迷迷糊糊的。

第二天一早,小芳端着一碗药来了,那是她珍藏的退烧药,据说是从县城里带回来的,平时宝贝得很。

"你真傻,把雨布给我,自己淋成这样。"她坐在炕边,看着我把药喝下去,眼神里带着责备,却又藏着关切。

窗外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落在她的脸上,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轮廓。

我喝完药,嘿嘿一笑:"没事,我皮糙肉厚,小感冒而已,城里人得个感冒,乡下人都不当病!"

小芳笑着摇摇头:"你别逞强,这药喝了好好休息,明天才能下地干活。"

她走后,我躺在炕上,闻着碗里药的苦味,心里却甜滋滋的。

打那以后,我和小芳就熟了。

麦收完了,生产队的活也轻松了些,大伙儿傍晚常聚在打麦场上纳凉。

我常在休息时拉起二胡,那是我从老家带来的唯一值钱东西,也是爷爷留给我的宝贝。

每当我拉起《社员都是向阳花》,小芳就跟着唱,她嗓子清脆,像山泉水流过鹅卵石。

社员们都爱听,常常围成一圈,连李支书也会停下脚步,远远地望着我俩,眼里带着欣慰。

有一回,老社员刘大娘笑着对李支书说:"你闺女和知青小王真般配,一个能唱一个能拉,好事成双啊!"

李支书抽了口旱烟,笑而不语,眼睛却在我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夏去秋来,河西走廊的天空蓝得发亮,白天的大雁成群结队地飞过,晚上的星星亮得刺眼。

我和小芳渐渐有了感情,我教她弹老上海的小曲,她教我认识戈壁滩上的植物。

晚上收工后,我们常在村边的小河边散步,看着远处的祁连山,说着各自的梦想。

"小芳,我想当兵。"一天晚上,我突然对她说,这心思我埋了好久。

"当兵?为啥想当兵?"她问,手里拨弄着一朵刚摘的小野花。

"我爷爷是老八路,打过鬼子,立过三等功。"说起爷爷,我心里就涌起一股自豪,"我从小就听他讲战场的事,心里一直有个军人梦。"

爷爷走的那年,我才十五岁,他把一块立功的奖章塞进我手里,说:"长大了去当兵,给咱家争口气。"

小芳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远处的山。

月光下,她的侧脸像一幅剪影,好看极了,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当兵好啊,保家卫国,咱爸妈那辈子都敬重军人。"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了夜空的星星。

"可我要是走了,你..."我没敢往下说。

小芳转过头来看我,眼睛亮亮的:"我能等,教书先生嫁军人,多般配。"

那一瞬间,我差点就抱住她亲一口,又怕吓着她,只好使劲搓手,脸热得能煎鸡蛋。

有一回,我去学校找小芳,站在教室外头听她教孩子们唱《我爱北京天安门》。

孩子们的嗓音稚嫩,跑调的不少,可小芳却耐心地一遍遍教,脸上全是专注。

看着她在那群小娃娃中间忙前忙后,我心里暖洋洋的,像灌了蜜一样。

那天晚上,我用小刀在一块小黑板上刻了"春蚕到死丝方尽"几个字,第二天送给了她。

"你这人,真有心思。"她笑着接过黑板,眼睛亮得像星星,眼角弯弯的像月牙儿,那一刻我觉得她比城里那些电影明星还漂亮。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和小芳在乡亲们善意的目光中,感情越来越深。

我时常去她家帮忙,给她爹修犁,给她娘挑水,村里人都说李支书这回找了个好女婿。

入秋了,戈壁滩上的风带着丝丝凉意,榆树的叶子开始发黄,麦场上的谷子堆成了小山。

生产队的广播站里传来征兵的消息,国防部要求各省市完成征兵任务,优先选拔知识青年。

李支书带着大队干部商量人选,第二天,队里的老张头就找到我,说李支书点名要我去他家。

"八成是征兵的事,支书看重你哩!"老张头拍拍我的肩膀,笑得跟老狐狸似的。

当天晚上,我洗了把脸,换了件干净衬衫,去了李支书家。

李支书家的院子收拾得齐整,墙上贴满了毛主席语录,还有几张李支书和县领导的合影。

他正坐在院子里抽旱烟,烟锅子红通通的,一闪一闪的像是在思考什么。

"建国啊,县上要征兵,我看你条件不错,想推荐你去。"李支书开门见山,手指弹了弹烟灰。

我心里一热:"李支书,这可是我的心愿啊!我爷爷就是当过兵的,他老人家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让我去当兵!"

李支书看了我一眼,老农民特有的精明从他眼里闪过:"可你和我闺女的事..."

这话把我噎住了,是啊,我和小芳已经处了快一年,村里人都知道我俩的事,如今我要走了,小芳怎么办?

李支书是个明白人,他点到为止:"你别急着回答,回去好好想想,我李德明不强求任何人,包括我闺女的终身大事。"

他掸了掸烟灰:"明天征兵报名,你若想去,就来队部找我,不想去,我也不勉强。"

回去的路上,夜色浓得化不开,只有几点星光在天上闪烁。

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想起爷爷临终前嘱咐我去当兵的话,又想起小芳看我的眼神。

自行车轱辘压过村口的小石子路,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像是在问我:去还是不去?去还是不去?

那一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耳边回响着爷爷给我讲的战场故事,眼前又浮现小芳弹琴时候的模样。

天还没亮,我就起了床,决定去找小芳,把心里的顾虑和盘托出。

小芳家的门虚掩着,我刚要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

"闺女,你这是何必呢?建国要是去当兵,你就得等好几年,多耽误啊!"是李支书媳妇的声音。

"娘,我不觉得等他是耽误!"小芳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有他的理想,我有我的等待,这有啥不对?"

"你这死心眼的丫头!村里王二家的小子多好,家里有拖拉机,还在县供销社当售货员,你嫁过去多享福!"

"我不嫁王二!他那人油嘴滑舌,一看就不靠谱!建国踏实,有文化,将来准能出息!"

听到这儿,我的心都快化了,慢慢退出院子,决定不打扰她们母女俩。

我去找小芳,把征兵的事告诉她。

我们站在村边的胡杨林下,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像在唱一首离别的歌。

"小芳,我..."我支支吾吾地开了口,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没等我说完,小芳就打断了我:"建国,你是不是不敢去当兵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眼睛紧紧盯着我,像是要看穿我的心思。

"不是,我只是..."我摸着后脑勺,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你要是因为我放弃自己的梦想,那我会看不起你的。"她直视着我的眼睛,声音不大,却字字敲在我心上,"一个连自己理想都放弃的人,我怎能托付终身?"

我一时哑口无言,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愧疚。

小芳的眼睛里闪着泪光,却又带着坚定,像是下了很大决心。

"建国,去吧。我等你回来。"她拿出一张纸,是她写的保证书,上面郑重其事地写着:"我李小芳保证等王建国服役归来,绝不变心。"

那一刻,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女知青李英子看不惯我和小芳,趁机在村里造谣:"听说王建国要当兵了,李小芳哭得死去活来的,可怜见的!"

小芳听说后,第二天就拉着我的手,当着全村人的面宣布:"我李小芳心甘情愿等王建国服役回来,谁要是再造谣,就是跟我李家过不去!"

老张头拍着大腿直乐:"小芳这丫头,比她爹还有派头!"

就这样,在小芳的支持下,我填了征兵表,体检合格后,等待着部队来接我。

临走那天,李支书送给我一本《毛主席语录》,红彤彤的封面闪着光。

"军人就要像这红色封面一样,永远鲜艳。"李支书拍着我的肩膀说,眼里带着期许。

小芳给我缝了个香囊,上面绣着"建军强国"四个字,绣工精细,一看就花了不少工夫。

我打开一看,里面放着我俩的合影,还有一缕她的头发,用红线扎着,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带着它,就像带着我。"小芳轻声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没掉下来。

她还给了我一沓信纸和邮票:"到了部队记得写信,我等着看!"

村里人给我送行,老张头拿出珍藏的白酒,李英子也来了,眼神复杂地看了小芳一眼,欲言又止。

"建国,在部队好好干,给咱村争光!"乡亲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嘱咐着。

就这样,我踏上了去兰州军区某通信连的征程,带着全村人的期望,带着小芳的等待。

军营的生活比想象中还要苦,每天五点起床,负重三十公斤拉练,手被电键磨出血泡也不能停。

我的老乡马小军比我还早两年入伍,如今已经是班长了,他看我吃苦耐劳,格外照顾我。

"兄弟,听说你有个对象在老家等你?"一次训练间隙,马班长递给我一根烟。

我点点头,掏出香囊给他看:"这是她给我缝的,里面有她的头发。"

马班长咂咂嘴:"真好啊,我当兵前跟村里一姑娘好上了,结果没等我第一封信寄回去,她就跟别人跑了。"

我拍拍他肩膀:"小芳不一样,她说了等我,就一定会等。"

晚上熄灯后,我常常摸着小芳给的香囊,在被窝里给她写信,讲军营里的趣事,讲我有多想她。

"小芳,今天我们学习了摩尔斯电码,手指头都按麻了。我想起你教村里孩子们写毛笔字,手指头沾满墨水的样子。你那边好吗?入冬了,记得多穿件衣裳,别冻着..."

小芳的回信总是充满乡村的气息,字迹清秀,像她的人一样干净:"建国,村里的杏花开了,记得你说过喜欢杏花的香味。我和孩子们在教室里挂了一幅中国地图,我告诉他们,我们班上有一个解放军叔叔,正在保卫祖国。孩子们都很崇拜你,天天问我解放军叔叔什么时候回来讲故事..."

每次看到小芳的信,我都会反复读好几遍,然后小心翼翼地放进香囊里,贴身携带。

新兵连结束后,我被分到了通信排,负责架设临时通信站和修理电台。

工作很辛苦,但我干得很卖力,常常加班到深夜。

"王建国,你小子劲头挺足啊!"排长夸我,"这么拼命,是不是想早点立功回家探亲啊?"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排长,我就想着好好干,对得起国家的军装,对得起家乡的期望。"

在部队的日子,有一次经历让我印象特别深。

那是一次野外通信演习,连队把我和马班长派到山区架设临时通信站,负责为演习部队提供通信保障。

谁知道天公不作美,刚到半山腰,天空突然阴沉下来,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大暴雨。

山洪爆发,我们被困在了一个山谷里,补给和通信设备都被淋湿了。

"马班长,咱们的无线电也坏了,这可咋办啊?"我看着被水淹了的电台,心里直发慌。

马班长搓着手,眉头紧锁:"最近山上有狼出没,咱们得赶紧想办法联系部队。"

夜幕降临,山谷里漆黑一片,只有偶尔闪过的闪电照亮四周。

远处传来狼嚎声,我俩背靠背坐着,手里握着步枪,警惕地望着四周。

"班长,你说咱们今晚能挺过去吗?"我问,声音有些发抖。

马班长砸吧砸吧嘴:"怕啥,咱当兵的,死外边也不能死这儿!"

他转过头看我:"别急,建国,你不是说过你女朋友教书的吗?想想有啥办法能让人找到咱们。"

我猛然想起小芳教孩子们的一堂自然课,她说过在野外迷路时,要找高处,顺着水流往下走。

我拍拍马班长:"走,咱们顺着这条小溪往下走,肯定能找到出路!"

我们沿着小溪走了大约两个小时,终于找到了一处山泉。

"马班长,你看那边有块空地,咱们可以在那儿搭个简易天线!"我指着不远处说。

我用从中学物理书上学来的知识,用背包里的铝饭盒和电线搭了个简易天线,接到了电台上。

"建国,你这是咋整的?"马班长看着我一通操作,眼睛瞪得溜圆。

"初中物理课上学的,咱们试试。"我一边调试一边解释,"金属能导电,把铝饭盒架高,增大接收范围。"

我们用这个简易装置发出了求救信号,发了整整一夜,终于在天亮时等来了救援队。

回到连队后,连长亲自接见了我们,称赞我们的机智和勇敢。

我被评为"练兵标兵",还上了军区简报,照片贴在了连队的光荣榜上。

我把这个好消息写信告诉了小芳,她回信说全村人都知道了,李支书还专门在村里开会表扬了我。

连队领导看我表现好,想调我去团部当文书,待遇更好,还能经常接触领导。

可我想起了小芳说过的话:"一个连自己理想都放弃的人,我怎能托付终身?"

我请求留在连队一线:"团长,我入伍是为打仗,不是为逃苦。我想留在基层,和战友们一起训练,一起成长。"

"马班长,团部待遇好,活还轻松,你咋不去呢?"马班长不解地问我,"去了团部,说不定能提干,当军官呢!"

"我入伍是为打仗,不是为逃苦。"我笑着回答,心里却想着小芳期待的眼神,"再说了,咱老马不也是选择留在连队吗?"

这件事被老兵张连长知道了,他是个参加过抗美援朝的老兵,平时对新兵要求极严。

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小子,有志气!我愿意做你的入党介绍人。"

就这样,在部队的两年里,我从一个懵懂的新兵,成长为一名优秀的通信班长,还光荣地入了党。

1975年春天,我因为表现优秀,获准探亲。

坐在回乡的列车上,我的心跳得厉害,不知道这两年小芳变了没有,村里又有了哪些变化。

窗外的风景一点点变得熟悉,远处的祁连山像一条巨龙,守护着河西走廊。

列车缓缓停下,我背着行李包走进了熟悉的村子。

村口的杨树长高了,村里还修起了新教室,墙上新贴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标语。

远处传来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我没直接去李支书家,而是先去了学校。

透过窗户,我看见小芳正在教室里带着孩子们排练"庆丰收"的文艺节目。

她瘦了,但更加精神了,眼睛里闪着光,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容。

看着她忙前忙后的身影,我突然有点不敢进去,怕打扰了她的课。

我默默地坐在教室后面的树下,从包里拿出二胡,轻轻地拉起了《社员都是向阳花》。

熟悉的旋律飘进教室,小芳的身子一僵,慢慢转过身来,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建国!"她喊了一声,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

孩子们也都转过头来,好奇地看着我,窃窃私语:"是解放军叔叔回来了!"

"小朋友们,这就是我常给你们讲的解放军叔叔。"小芳擦了擦眼泪,笑着说,声音有点发颤。

孩子们欢呼起来,围着我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叔叔,你打过仗吗?""叔叔,你的枪呢?""叔叔,你教我们打仗好不好?"

小芳站在一旁,眼睛一直没离开过我,脸上的笑容比春天的杏花还灿烂。

下课铃响了,孩子们依依不舍地离开,小芳走到我跟前,伸出手轻轻抚摸我的脸:"你黑了,也瘦了。"

我握住她的手:"你也瘦了,这两年辛苦了。"

"不辛苦,就是想你。"她轻声说,眼里泛着泪光。

我们手牵着手走在村里的小路上,路边的野花开得正艳,像是在为我们的重逢庆祝。

李支书知道我回来了,当晚就在家里设了酒席,说是给我接风。

!想当年,我还担心建国去当兵,小芳要等好几年,如今看来,这等待是值得的!"

村里人都笑着恭喜,连当初看不惯我俩的李英子也送来了一对绣花枕套,说是给我俩的订婚礼物。

我和小芳的订婚仪式就这么定下了,定在我探亲假结束前的最后一天。

马班长专程从部队赶来,还带来了全连队的祝福,连张连长都写了贺信,说等我转业后,欢迎带小芳去部队看看。

订婚那天,阳光明媚,村里人都来帮忙,忙前忙后张罗着。

李支书拉着我和小芳的手,动情地说:"建国啊,你在军营保家卫国,小芳在村里教书育人,你们都是为国家做贡献啊!这样的年轻人,是咱们村的骄傲!"

晚霞映红了天边,我和小芳手挽手站在村口高地上,看着远处开往军营的列车,缓缓驶过戈壁滩。

远处的戈壁滩上,一排排胡杨树像士兵一样笔直地站立着,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为我们祝福。

"建国,你真要去当兵啊?"小芳突然重复了两年前的问题,眼里闪着泪花,却带着微笑。

来源:天涯旧时光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