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操!你他娘的竟然偷看女兵洗澡!?给老子死过来!"教导员张连长那张黑红的脸涨得快要爆炸,手里的戒尺高高举起。我浑身湿透,脸涨得通红,却怎么也说不出解释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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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你他娘的竟然偷看女兵洗澡!?给老子死过来!"教导员张连长那张黑红的脸涨得快要爆炸,手里的戒尺高高举起。我浑身湿透,脸涨得通红,却怎么也说不出解释的话来。
那是1994年7月的一个闷热午后,我正式踏上军校体检之路,也开始了一段令人啼笑皆非的经历。我叫张大壮,出生在山东一个小县城,从小就有个当兵的梦想。高考结束后,我毫不犹豫地报考了济南军区陆军第二十军军官学校。当录取通知书捏在手里的那一刻,我和父亲激动得抱头痛哭。
"大壮啊,咱老张家终于出了个军官了!"父亲老泪纵横,回头对着祖先牌位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那个年代,能当兵已是荣耀,考上军校更是光宗耀祖的大事。村里人得知消息后,纷纷登门道贺,我爹更是敞开了家门,摆了三天流水席,乐得合不拢嘴。
临行前一晚,母亲给我收拾行李。"大壮啊,妈不识字,也不懂啥大道理。你到了军校,好好学习,别辜负了你爹的期望。"她偷偷往我包里塞了五十块钱,那可是她卖了两个月鸡蛋的积蓄啊。还有一件贴身的棉背心,上面用红线绣着"母爱"二字。我鼻子一酸,使劲点头,生怕一开口就要掉泪。
第二天一早,全村人几乎都来给我送行。村支书王大爷拍着我的肩膀说:"大壮,你可是俺们村第一个考上军校的娃,到了部队好好干,争取当个'五好战士',别给咱老家丢人!"我挺直腰板,郑重地向乡亲们敬了个不太标准的军礼。
带着全村人的期望,我坐上了开往济南的绿皮火车。那时的硬座车厢里挤满了人,空气中充斥着汗味、烟味和各种食物的味道。我紧紧抱着装有录取通知书的挎包,生怕丢失。邻座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大爷,脖子上挂着一台"红灯牌"收音机,得知我要去军校,兴奋地拍着大腿:"好啊!好样的!我当年也想当兵,可惜没那个条件。咱们国家现在强大了,你小子有出息!"
经过漫长的颠簸,终于到达了济南站。按照通知书上的指示,我在站外找到了接待的军用"解放"牌卡车。车上已经坐了十几个和我一样的年轻人,个个神情紧张又兴奋。大家很快熟络起来,有的是农村娃,有的是城里学生,但都怀揣着同一个梦想。
"各位同学注意,我们现在前往军校,明天一早开始体检!"负责接待的是个留着平头的上尉指导员,胸前别着"济南军区模范指导员"的闪亮徽章,声音洪亮,神情严肃。"体检是入学的第一关,不合格的同学将被退回原籍,希望大家做好准备!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从现在开始就要严格遵守!"
听到这话,车里一下子安静了。我暗暗握紧拳头,心想:啥体检不体检的,我张大壮从小在农村长大,每天下地干活,身体棒着呢,还怕这个?
军校的宿舍是六人间,简单整洁。墙上贴着作息时间表,早上五点起床,晚上十点熄灯。床边的内务橱整齐划一,被子叠得像"豆腐块"一样方正。我和另外五个来自不同省份的小伙子被分到一间。大家放下行李后,开始互相介绍。有个瘦高个子叫孙小飞,是北京来的,说话带着浓重的京腔:"得嘞,咱们可都是难兄难弟啦!";还有个壮实的南方小伙叫陈勇,操着一口温州话:"阿拉温州人最能吃苦的嘞!"大家都听不太懂,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晚上,指导员李干事来宿舍讲解明天体检的注意事项。"同志们,明天的体检项目包括内科、外科、眼科、耳鼻喉科等十几项,大家一定要配合医务人员的工作。按照《军队院校招生体检标准》,身高体重、视力、血压这些硬性指标,不达标的同学将无法入学,请大家有个心理准备。"他进一步强调,"体检期间,要保持军人的良好形象和纪律作风,按照连队要求统一着装,佩戴白色胸牌,不准擅自离队。"
我心里直打鼓,低声问孙小飞:"老孙,你觉得会刷下去多少人?"孙小飞推了推眼镜,一脸紧张:"听说往年能刷掉三分之一呢!我就担心我这视力...唉,早知道当兵前就做那个啥激光手术了。"
"激光手术是啥东西?"我一脸茫然。
"就是能把眼睛治好的,不过挺贵的,我爸说家里没那么多钱。"孙小飞叹了口气。
一夜忐忑难眠,天刚蒙蒙亮,起床号就响了——"起床号,起床号,军号声声唤我起..."宿舍里的广播喇叭咿咿呀呀地响起,催促我们赶紧起床。我们迅速穿好统一发放的蓝色军训服,叠好被子(被子要叠成"豆腐块",四角棱角分明),排队去食堂吃早饭。
食堂的稀饭、馒头和咸菜,简单却让人感到踏实。还有一小碟咸榨菜和一个煮鸡蛋,比我想象中的条件好多了。吃完饭,大家列队前往医院。路上,我们齐声高唱《团结就是力量》,嘹亮的歌声在晨曦中回荡。
医院大楼前已经排起了长龙,几百名考生按宿舍编号依次排队。我们宿舍排在中间位置,估计得等上好几个小时。七月的济南,太阳毒辣辣地照着,没一会儿,汗水就湿透了背心。站在队伍里的战友们纷纷打开随身携带的军用水壶,小口啜饮着宝贵的水。
"张大壮,你说你多大了,还像个孩子似的,光着膀子算啥样子!成何体统!你忘了军人形象了?"孙小飞模仿着指导员的口气,笑着拍我肩膀。我不好意思地穿上汗衫,心里却暗自得意——这身肌肉可是我的骄傲,是在农田里一锄头一锄头刨出来的。我看看周围那些瘦弱的城里娃,心想:论体格,我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轮到我们宿舍体检时已经是中午了。大家先去测量身高体重。我一米七八的个头,七十五公斤的体重,刚刚好。医生在记录表上写下"合格"两个字,我松了口气。孙小飞却有点麻烦,他身高一米八三,体重只有六十公斤,被医生皱着眉头记录下来,说是"体重不达标,需要复查"。
"这可咋整啊,老张?"孙小飞急得直搓手,"我这辈子就没胖过,咋就不能让瘦子当兵呢?"
"没事,"我安慰他,"咱这不是在复查吗?再说了,你又不是真不行,就是瘦了点,没准儿军医一高兴就放你过关了。"
接着是视力检查。我从小在农村长大,常年在户外劳作,视力一直很好。医生打开视力表,一个个字母、数字轮番上阵,我都对答如流。轻松通过了视力测试后,我得意地对孙小飞说:"怎么样,我这视力杠杠的!"可孙小飞就惨了,他戴着厚厚的老式黑框眼镜,视力只有0.4,差点当场被刷下来。好在他提前做了准备,带了份眼科医院的证明,说明他的视力虽然不好,但稳定不会继续恶化,这才勉强过关。
内科检查包括心肺功能、血压等项目。医生是个中年男子,戴着"济南军区优秀军医"的胸章,看起来很严肃。他让我深呼吸,然后用听诊器在我胸前背后移动。"挺好,肺功能正常。"他点点头,又给我量了血压,"120/80,标准值。"我松了口气。
轮到外科检查时,情况就有点尴尬了。外科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军医,戴着老花镜,胸前口袋里插着一排钢笔,一脸严肃。"脱掉上衣裤子,只穿内裤。"他简短地命令道。我和其他几个小伙子互相看了看,红着脸照做了。
老军医仔细检查了我的四肢关节,让我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然后点点头:"骨骼发育良好,关节灵活。"接着,他突然说:"把内裤也脱了。"我一愣,脸刷地红了。旁边的孙小飞小声嘀咕:"这也太彻底了吧...咱可是来当兵的,又不是嫁人..."
但军令如山,我只好硬着头皮脱掉内裤。老军医戴上手套,检查了我的生殖器官和肛门,还用手电筒照了照。"转过身来,弯腰,双手扒开臀部。"这可能是我人生中最难熬的几分钟,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我的心跳声。终于,老军医说了声"穿上衣服吧,合格",我如蒙大赦,赶紧穿上衣服。
出来后,陈勇拍着我肩膀笑道:"老张,你刚才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没事,咱当兵的,这点场面算啥?我老家那边的话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哈哈哈!"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等会儿也一样!到时候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午饭后,我们继续体检。实验室化验、耳鼻喉科、口腔科...一个接一个地检查。路过一间房时,我看到墙上贴着"1994年征兵体检流程图"和"新时期军队思想政治工作条例"等宣传画。到了下午三点,我已经疲惫不堪,只剩下胸透一项了。
"同志们注意,胸透在另一栋楼进行,那边设备多,男女可以同时检查,速度会快很多。"带队的军官说。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都松了口气,排着队往另一栋楼走去。路上,老兵带着我们唱《团结就是力量》和《歌唱祖国》,提振精神。
胸透室在三楼,我们排着长队慢慢挪动。队伍拐过走廊转角时,我忽然听到一阵女声。抬头一看,原来女生队伍也在这里。军校招收的女生比男生少得多,整个体检过程我们都是分开的,这是第一次碰面。
女生们穿着统一的白T恤和蓝裤子,扎着马尾辫,胸前佩戴着红色的"军校报到"胸牌,青春洋溢。我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几眼,有个女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冲我淡淡一笑。我赶紧低下头,心跳加速。孙小飞看出端倪,悄悄说:"瞧你那点出息,脸都红了。诶,那个女兵长得挺漂亮啊,看着像是城里人,不会是啥干部子女吧?"
"滚蛋,我哪知道。再说了,咱们都是来当兵的,哪有心思想这些?"我低声反驳,心里却莫名其妙地多了几分好奇。
胸透室有两个入口,男女分开。我排在队伍中间,估计还得等半小时。实在太热了,走廊里没有空调,只有几台老旧的"红旗牌"电风扇在吱呀吱呀地转动,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我的衣服已经湿透,贴在身上特别难受。
"我去趟厕所。"我对孙小飞说。厕所在走廊尽头,我快步走过去,推开门,一阵凉意扑面而来。厕所里空无一人,我松了口气,赶紧用冷水洗了把脸,又打湿毛巾擦了擦脖子和胳膊。舒服多了!顺便看了看胸前的"军校报到"胸牌,上面写着我的名字和编号。
正当我准备离开时,忽然听到窗外传来阵阵水声和女生的说笑声。我愣了一下,这才发现厕所的小窗户正对着另一侧的建筑。我本能地往窗外看了一眼,然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窗户对面是女生的淋浴间,半透明的毛玻璃后面,隐约可见几个女生的身影正在冲凉。我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赶紧要转身离开,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厕所门被猛地推开了!
"你他娘的在干啥呢!?"一声暴喝响起,把我吓得一哆嗦。门口站着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军官,肩上扛着二级上尉的军衔,胸前佩戴着"优秀共产党员"的徽章,双眼喷火般盯着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我操!你他娘的竟然偷看女兵洗澡!?给老子死过来!"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厕所早就被封了,因为窗户正对着女兵淋浴间。门口贴着"禁止入内,违者重处"的告示,但我走得太匆忙,根本没注意。现在好了,我成了名副其实的"偷窥者"。
张连长把我拖到办公室,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你小子来军校之前,没学过《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吗?不知道'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不调戏妇女'这些最基本的纪律吗?"他的声音像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地扫射着我的耳膜。我试图解释自己只是不小心进错了厕所,根本没有偷看的意图,但他根本不信。"你小子可以啊,还没入学就惹出这么大事!知道偷看女兵是什么性质的问题吗?可以直接开除你知道不?这违反了军校《学员守则》第三十二条!"
我吓得脸色惨白,额头上的冷汗直冒。这要是开除了,我怎么向父母交代?怎么向全村的乡亲们交代?想到这里,我急得快哭出来了:"连长,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热了,想洗把脸,根本没注意那是封闭的厕所...我是农村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真的不是有意为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进来!"张连长喝道。门开了,走进来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胸前佩戴着"军校报到"胸牌,正是队伍中朝我笑过的那个。
"报告连长,我是三班的李梅,我有事情要反映。"女生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声音清脆。
"什么事?长话短说!"张连长没好气地说。
"是关于这位同学的,"李梅指了指我,"我刚才在走廊上看到他去厕所了,那个厕所确实没有明显的封闭标志,而且他进去不到一分钟就被您抓住了,应该是真的不知情。再说,《军校管理条例》第十七条明确规定,对初犯错误但认错态度好的新学员,应当以教育为主。"
张连长皱着眉头看着李梅:"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李梅挺直了腰板:"因为他在队伍里一直表现得很规矩,和战友相处融洽,而且..."她顿了顿,脸微微发红,"而且我注意到他的衣服都湿透了,确实是太热了想洗把脸。作为一名党员,我认为我们应该实事求是,不能冤枉一个好同志。"
张连长看看我,又看看李梅,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即使是这样,违反规定就是违反规定。《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不是说着玩的。"
这时,又有人敲门。进来的是负责体检的老军医,也就是之前给我做外科检查的那位。"听说出了点状况?"老军医问道,胸前的军医徽章闪闪发光。
张连长简单说明了情况。老军医听完,摸了摸胡子:"张大壮这同志我印象挺深的,外科检查时很老实,眼神也很清澈,不像是那种心怀不轨的人。再说了,那个厕所的标识确实不明显,我早就建议换个大点的告示牌,一直没人管。依我看啊,这事就算了吧,给个警告处分就行。"
在李梅和老军医的求情下,张连长最终决定给我一个教训,但不记入档案。"小子,算你走运!下不为例!记住咱部队的纪律:一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二不欺压百姓,三严守秘密,四不调戏妇女,懂了吗?"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让我回去继续体检。
我如释重负,连连道谢:"谢谢连长教育,我一定记住这个教训,以后绝对不会再犯类似错误。请连长放心,我一定努力成为一名合格的军人!"出门时,李梅已经走了。老军医拍拍我的肩膀:"年轻人,记住今天的教训。在部队,规矩就是规矩,无心之失也是错。好好干吧,争取当个'五好战士'!"
回到队伍时,孙小飞和陈勇一脸好奇:"去个厕所去这么久,发生啥事了?"我苦笑着摇摇头,简单说了经过。孙小飞笑得前仰后合:"哎呦我的天,张大壮你可真行,刚来就闹这么大动静!不过那个女兵挺仗义啊,明明不认识你还替你说话。"
陈勇也笑着说:"这就叫'革命友谊'啊!正所谓'同志情谊比山高,比海深',哈哈!"
体检结束后,我们回到宿舍。晚饭时,我在食堂看到了李梅,她正和几个女生一起吃饭。我鼓起勇气走过去:"李梅同志,谢谢你今天帮我解围。"
李梅抬头看看我,淡淡一笑:"没什么,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实事求是'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嘛。"她的眼睛很清澈,像家乡的小溪。
"我叫张大壮,山东人。"我有些局促地自我介绍,伸出手想握手又缩了回来,不知道是否合适。
"我知道,"李梅笑了,"张连长喊你名字的时候,整个走廊都能听见。我是江苏人,军人家庭出身,从小就想当兵。"周围的女生都笑了起来,我的脸又红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回到宿舍,我收拾内务橱,把崭新的军装挂好,准备明天的政治学习。内务橱上方贴着一张"五好战士"的标准:政治思想好、军事技术好、完成任务好、团结互助好、遵守纪律好。我默默地记在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军人。
那一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体检时的种种尴尬,又想到李梅的帮助,心里五味杂陈。宿舍里其他人已经呼呼大睡,只有我一个人还在胡思乱想。广播里播放着《强军战歌》,那激昂的旋律让我心潮澎湃。
第二天早上,体检结果出来了。我们宿舍六个人,除了孙小飞因为体重不达标需要补充营养外,其他人都顺利通过。整个新生中,大约有两成因各种原因未能通过体检,被遗憾地送回了原籍。看到他们收拾"军用背包"准备离开的落寞身影,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幸运。
这时,广播里开始播放军区首长的讲话:"同志们,你们即将成为人民解放军的一员,肩负着保卫祖国、保卫人民和平劳动的神圣使命..."听着这铿锵有力的话语,我的心情越发激动。如果昨天教导员坚持要记录我的"偷窥"行为,恐怕今天收拾行李的就有我一个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对李梅和老军医心存感激。
开学典礼那天,我们全体新生在操场上列队。校长是位满头白发的老将军,胸前挂满了勋章,他声音洪亮地发表讲话:"同志们,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军人了!军人的天职是什么?是服从命令,遵守纪律!在这里,你们将学习知识,磨练意志,成为保家卫国的栋梁!要牢记'四个一切':一切行动听指挥,一切行动讲效率,一切行动顾大局,一切行动守纪律!"
望着冉冉升起的五星红旗,听着雄壮的国歌声,我心潮澎湃。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是责任,什么是担当。我在心中默默宣誓:一定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不辜负祖国和人民的期望!
军校的生活严格而充实。每天早上五点起床,跑操,吃饭,政治学习,军事训练...忙得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但我很享受这种节奏,甚至觉得比在农村干农活还要轻松些。唯一不习惯的是集体生活中的各种规矩:叠被子要像豆腐块一样整齐,鞋子要摆成一条直线,连喝水都有固定的时间。
我们的宿舍在三楼,每天都要进行"内务评比",被子要叠成"豆腐块",四角分明;军装要挂在指定位置,左衣襟在外;鞋子要摆放整齐,成一条直线;牙刷、牙膏、脸盆都有固定位置。每周五还要进行"政治思想学习",学习《解放军报》上的先进事迹和上级的最新指示。
军事训练是最辛苦的部分。七月的骄阳下,我们穿着厚重的军装,一练就是几个小时。汗水浸透衣衫,晒得皮肤黝黑,但没人叫苦叫累。教官是位老兵,对我们要求特别严格:"列队要像一堵墙,齐步走要像一个人!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这才是咱们解放军的好传统!"
孙小飞体重轻,体能训练时常常坚持不下来,但他从不放弃,咬牙坚持到最后一秒。有一次五公里武装越野,他累得几乎要晕过去,我和陈勇一左一右架着他,硬是把他拖到了终点。他的韧劲儿让我很佩服。"咱当兵的,再苦再难也要咬牙挺住,这是军人的血性!"他经常这样鼓励自己。
李梅所在的女生连队和我们男生不在一起训练,但每周的政治理论课是合班上的。课堂上,我总会不自觉地寻找她的身影。她学习很认真,常常在课堂上提问,思路清晰,颇受教员赏识。她的笔记本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还画了不少示意图,我偷偷看了一眼,佩服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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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