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出国留学8年不归,寄回一只猫,除夕夜它叼来一张泛黄的照片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3-24 05:30 2

摘要:我买了两张,一张给自己,一张带回家给那只猫。煎饼师傅手脚麻利,一边摊煎饼一边跟我唠:“老王啊,今年回来了吗?”

小区南门卖煎饼的摊子又出现了。

我买了两张,一张给自己,一张带回家给那只猫。煎饼师傅手脚麻利,一边摊煎饼一边跟我唠:“老王啊,今年回来了吗?”

我摇摇头,拿出手机给他看屏保:“这是年前新发的照片。”照片里,儿子和几个外国人站在一座很高的塔下面,笑得跟个孩子似的。

“诶,看着又胖了。”煎饼师傅瞥了一眼,顺手把葱段撒得格外多,知道我爱吃。

“没胖,那是厚衣服。”我把钱递过去,习惯性地补了一句,“人家那边冷。”

其实,我也不敢确定。他在照片里永远都是同一个笑容,像是把那些照片提前存好了,每年换一张发给我,免得我操心。

回到家,我把两个煎饼都拆开,闻到葱香味,猫就从沙发底下钻出来,仰着脑袋看我。这是儿子从国外寄回来的猫,已经跟我一起生活三年了。收到它那天,我还以为儿子终于要回来了,结果只是匆匆托人带回一只猫。

“行李”里有个牌子,写着它叫”Lucky”。我不认识外文,就叫它”幸运”。儿子在视频里笑我土气,说那发音是”拉奇”,但我还是习惯叫它”幸运”。

自从有了这只猫,家里好像活了一些。以前还是空巢老人的感觉,现在至少有个活物一起看春晚,虽然它根本不知道电视里演的是什么。

我把煎饼撕了一小块,放在它跟前。电视里正播着各地准备年货的新闻。幸运闻了闻,竟然没吃,转身就去抓挠书柜底下的缝隙。

“又淘气了?”我把它抱开,“那底下都是灰,爪子弄脏了我可不给你洗。”

猫不吃人嘴短。它一到书柜那边就特别兴奋,好像知道那里藏着什么宝贝似的。我也懒得管它,打开电视,继续看各台的春晚预告。

临近除夕,小区里热闹了起来。楼下的李奶奶从儿子家回来了,拎着大包小包上楼,看见我在楼道里就喊:“老王,你儿子今年回来过年吗?”

“不回。”这话我已经说了八年,都快不用思考了。

“行吧,明天来我家吃饺子,别一个人。”她挥挥手,蹬蹬蹬上楼了。

我没吱声。每年都有邻居邀请我过年,但我总是拒绝。一是觉得别扭,二是舍不得那只猫。

老伴走得早,儿子出国前,我们父子两人过年,桌上就摆四个菜,一瓶二锅头,看着新闻联播跨年。他出国后,我一个人守岁,觉得挺没意思的,直到这只猫来了。

每到过年,我心里还是有点盼头的。万一儿子突然回来了呢?所以年前我都会大扫除,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不过儿子只在视频里说:“爸,您别太累了,找个保洁公司不就行了。”

“不累,”我回他,“这都是习惯。”

习惯这东西,比人想象的要顽固得多。跟老伴一起生活几十年,身上沾染了太多习惯。她不在了,儿子又不在身边,我还是会按老规矩过日子:不爱用洗碗机,总觉得手洗更干净;不爱用智能电饭煲,偏喜欢老式的那种;洗完衣服也要在阳台上晾,即使小区里家家都装了烘干机。

除夕这天,我大清早起来,在阳台上贴了春联。往年是儿子写的,这次是我从超市买的。红色的春联贴在白墙上,喜庆是喜庆,就是感觉少了点什么。

贴完春联,我打开老式收音机,听着戏曲,开始包饺子。年前进修过,在社区老年大学学的,原本是为了让儿子回来尝尝,结果倒成了自己的新爱好。

屋里晒着太阳,暖融融的,猫在沙发上懒洋洋地打滚。我一边包饺子一边想:唉,这日子倒也清静,就是太安静了。

忽然间,幸运不知被什么吸引了,又跑到书柜那边,疯狂地用爪子抓挠。

“干啥呢你?”我没好气地喊了一声,沾着面的手也不方便去抱它。

没想到,猫竟然从书柜底下掏出来一样东西,叼在嘴里,朝我走来。我以为是老鼠,吓了一跳,后退几步。结果它放下的是一张照片,泛黄的,边缘都卷曲了。

我低头一看,愣住了。

那是儿子小时候和我去动物园的照片,还是用胶卷相机洗出来的那种。照片里的我们站在大象馆前,他骑在我的肩膀上,笑得没心没肺,而我扶着他的腿,仰头看他,也笑得像个孩子。

这张照片应该是老伴拍的。那天我们全家去动物园,儿子非要看大象,磨了半天才如愿。看完了,回来的路上他就睡着了,靠在我背上,一路流口水。

我一下子记起来了,这张照片是我在老伴走后藏起来的。那段时间,看到什么都会想起她,心里难受。这张照片本来夹在相册里,后来我怕自己忍不住翻相册,就塞进了书柜后面的缝隙里,没想到猫竟然找到了。

“你这小东西……”我蹲下来,手指微微发抖。

幸运走过来,用脑袋蹭我的腿。这是它第一次主动亲近我。以往我叫它,它爱理不理的;摸它,它还会躲开。今天却这么亲人。

我抱起它,猫在我怀里蹭来蹭去,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我突然意识到,这猫大概是儿子专门找来陪我的,训练好了的。

那一刻,天也没有更蓝,电视也没有更响,邻居家也没有传来更热闹的声音。但我就是觉得,这个除夕比过去几年都温暖。

晚上六点多,外面响起了鞭炮声。我煮好饺子,支起小桌子,放上几个小菜,给自己倒了一小杯二锅头,开了电视,准备跟猫一起看春晚。

手机响了。

是儿子的视频电话。这些年他虽然人不回来,但每年除夕都会准时打来视频。我摁下接听键,他的脸出现在屏幕上。背景不是往常的公寓,好像是在机场。

“爸,新年好!您吃饭了没?”他笑着问,眼睛有些发红,像是很疲惫的样子。

“吃了吃了,你呢?”我把手机举起来让他看桌上,“饺子刚出锅。”

“看着就香。”他咽了咽口水,忽然压低声音说,“爸,您今年有没有想我啊?”

这话问得怪怪的。往年他都是问我身体好不好,工作累不累,从来不问我想不想他。

“想啊,当然想。”我老老实实回答。

他笑了,背后似乎广播响起了什么,但听不真切。

“爸,幸运乖吗?”他问。

我把镜头转向猫:“今天特别乖,还给我找了件宝贝。”

“找什么了?”

我拿起那张照片在镜头前晃了晃:“咱父子俩的老照片,你那时候还小,骑在我肩上呢。这猫有灵性,知道我想你,就把照片给翻出来了。”

儿子眼圈一下子红了。

“爸,您别动,一会儿我给您个惊喜。”他突然说,然后挂了电话。

我瞪着黑掉的屏幕,一头雾水。莫非他要再寄个东西回来?上次寄猫,这次又要寄什么?

春晚开始了,主持人说着俏皮话,我却心不在焉,一直盯着手机屏幕,等他再打过来解释。猫跳到我腿上,用爪子扒拉我的手,好像在安慰我。

“没事,”我摸摸它的头,“等咱们把饺子吃完,他应该就会再打过来了。”

九点多,门铃响了。

我以为是李奶奶来给我送饺子,不耐烦地去开门:“不用了,我自己会包——”

门开了,是儿子。

他拎着两个大行李箱,站在我家门口,眼睛红红的,头发有些乱,像是赶了很久的路。

“爸,我回来了。”他说,声音有点哑。

我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儿子见我不说话,自己进了屋,把行李往地上一放,转身去关门。他关门的姿势,跟小时候一模一样,门和指尖之间要掐着一厘米的缝,然后才敢松手,怕夹到手指。

“你……”我的声音有些发抖,“你怎么……回来了?”

“工作结束了啊。”他笑了笑,目光落在沙发角落的猫身上,“嘿,幸运,你在这过得好吗?”

猫听到他的声音,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下来,小跑着扑进他怀里。儿子抱起它,用脸颊蹭它的毛,眼睛里闪着光:“真乖,还记得我啊?”

我在旁边看着,忽然有种恍惚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儿子小时候。那时候,他也会这样对待小区里的流浪猫,抱在怀里蹭啊蹭,一点不嫌脏。

“你……是回来过年的?”我问,心里忐忑,生怕他说明天就要走。

他把猫放下,站起身来,比我还高半个头:“不是,我工作调回国内了,以后会常回来看您。”

“真的?”我有点不敢相信。

“嗯,”他点点头,指着行李箱,“我这不是把必需品都带回来了嘛。还有,爸,对不起,这八年我一直没回来……”

“没事,”我打断他,不想在这种时刻说什么愧疚的话,“你能回来就好。快坐下吧,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热饺子。”

我转身要去厨房,他却拉住我:“爸,等一下。”

他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我:“这个,给您的。”

我打开一看,是一张彩票。

“去年冬天我买的,中了二等奖,一直没告诉您。”他搓搓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有了这笔钱,我就辞职了,回国开了个工作室,以后可以自己安排时间,多陪陪您。”

我拿着彩票,心里五味杂陈。不是因为彩票,而是因为他回来的决定。

“你真的……”我声音有些哽咽,“不用回去了?”

“不用了,”他点点头,“我找好工作了,就在市里,离这儿开车半小时。”

我们相对无言。电视里春晚还在继续,隐约能听到”恭喜发财”的歌声。猫在我们脚边转来转去,蹭蹭这个,又蹭蹭那个,好像在庆祝这个家终于团圆了。

“对了,”儿子忽然拍拍脑袋,“差点忘了正事。”

他开始翻行李箱,从最大的那个箱子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送您的礼物。”

我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打开。是一个数码相框,屏幕上循环播放着照片:有我和老伴的婚纱照,有儿子小时候的照片,有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很多都是我以为再也看不到的照片。

“这是……”

“我出国前偷偷把家里的老照片都扫描了一份,”儿子解释道,“想着以后不管在哪里,都能看到您和妈妈。这些年,我每天睡前都会看一遍。”

我摸着屏幕,看着那些照片一张张滑过,突然明白了幸运为什么会找出那张泛黄的照片。

“是你教它的?”我问。

儿子点点头:“我离开前教过它几次,希望它能在特殊日子里给您一个惊喜。没想到这猫真有灵性,记了这么久都没忘。”

我看看猫,又看看儿子,忽然感觉鼻子一酸。

“来,爸,合个影吧,”他拿出手机,“加上今天的照片,这个相框就更完整了。”

我点点头,站到他身边。他把猫也抱过来,我们三个挤在镜头前。他按下快门,笑容比照片里的还要灿烂。

“爸,新年快乐。”他说。

“新年快乐。”我回答,眼角有些湿润。

电视里的春晚依旧热闹,窗外的烟花此起彼伏。我看着儿子忙前忙后地收拾行李,把带回来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摆好,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踏实。

八年的等待,一只猫的陪伴,和一张泛黄照片的牵引,让这个除夕夜有了不一样的温度。

我坐在沙发上,幸运趴在我腿上,懒洋洋地打着呼噜。我想,或许它的名字真的很贴切——Lucky,幸运。

因为我们都很幸运,有彼此作伴,不再孤单。

来源:白开水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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