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我开拖拉机摔伤了村花,照顾她3个月,最后发现她装的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07 19:28 1

摘要:一九八五年的夏天,我二十三岁,风华正茂,却也穷得叮当响。腰包里揣着的工分,连买双新胶鞋都不够。

"她装的?"

那时候拖拉机就是我的命。整个公社就那么两台"东方红",我老王家村的那台归我负责。

一九八五年的夏天,我二十三岁,风华正茂,却也穷得叮当响。腰包里揣着的工分,连买双新胶鞋都不够。

那天我驾着拖拉机从公社运回化肥,路过小霞家那片田地时,正赶上日头西斜。远远看见前方路边有人影晃动,走近才发现是小霞在采野花。

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碎花连衣裙,那布料是县城供销社新进的,听说排队都买不到。风吹过来,裙摆飘飘荡荡的,像一朵随风摇曳的蓝色风铃花。

我不由自主地放慢了速度,偷偷多看了两眼。突然,一群羊从山坡上窜出来,横冲直撞地穿过马路。我情急之下猛打方向,拖拉机失控,直接朝小霞那边滑去。

"小霞,快躲开!"我大声喊道,可已经来不及了。

等我从驾驶室爬出来,只见小霞已经倒在路边的草丛里,脸色苍白得像秋天的高粱叶。

"小霞!小霞!"我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把她抱起来。那一刻,心里直念叨:可千万别出事啊,可千万别出事啊。

几个正在田里干活的社员闻声赶来,帮我把小霞送到了乡卫生室。刘医生检查后说:"腿部软组织挫伤,需要静养两三个月。"

这话让我如坠冰窟,小霞可是村里的花骨朵儿啊,我这一撞,得罪了多少人哟。

从那天起,我便担起了照顾小霞的责任。这事村里人都知道,谁都说王振兴做事有担当。

她家就我和她婶子轮流照顾,婶子白天干农活,晚上我就去守着。卫生室发的药膏,每天都是我亲手给她涂上。

小霞的母亲杜阿姨对我态度复杂,眼神里带着审视,也难怪,闺女受伤就是我惹的祸。每次我去,她总是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一句:"小伙子,辛苦了。"

小霞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俊俏。秀气的瓜子脸,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说话声音又轻又软,像春雨打在油纸伞上。

村里好些小伙子给她递过纸条,程大壮家里还送过两次礼,可她从没答应过谁。我呢,就那个样子,又黑又壮,手上全是茧子,配不上人家。

"振兴,你今天都干啥了?"有一天,小霞突然这么问我。

我摸摸后脑勺,老实回答:"上午去公社开了会,学习新的农业政策;下午修了拖拉机的离合器,又给生产队的水泵换了皮带。"

她笑了笑:"你真能干。"

我脸一红,低头摆弄手里的药瓶。

卫生室那个棉签用完了,我就找来细竹条,自己削了几十根,再缠上棉花,做成小棉签。这么细致的活儿,平常哪会干啊,手指头都被竹片扎了好几下。

"嘶——"我吮着手指头上的血珠子,没想到被小霞看见了。

"振兴,你的手流血了。"她声音轻轻的,眼里满是心疼。

"没事儿,小伤。"我不好意思地把手藏到背后,"我这手皮糙肉厚的,不怕这个。"

我用木头给小霞做了个轮椅,刨光打磨,上了桐油,连轴承都是从公社机械厂的师傅那里讨来的废旧零件,修整得锃亮。每天下午,我推她去村口的土坡上看日落。

那儿能看见远处的山和田野,风吹过麦浪,金黄一片,闪着光。土坡上有棵老槐树,树干上刻满了年轻人的心事,有的都已经模糊不清了。

"振兴,你看那片麦田,像不像金子做的海?"小霞有时候会这样问我。

"嗯,像。"我老实回答,心想她这么文绉绉的姑娘,怎么会看上我这个粗人呢?

我给她讲县城的电影院,那里放映的《小花》和《芙蓉镇》;讲火车站的人来人往,讲北京来的知青怎么坐绿皮火车回城;讲我在拖拉机修理厂学到的新技术,讲外面世界的变化。

"听说城里的供销社已经不用粮票了,啥都能买到。"我憧憬着说。

她安静地听着,有时会莞尔一笑,那笑容比傍晚的晚霞还好看。

"振兴,你真的去过县城电影院吗?"有一次她问我。

"当然去过,三年前去进修拖拉机技术的时候,师傅带我去看了一场。"我得意地说,"那银幕有两张床单那么大,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跟真的一样。"

小霞眼睛一亮:"我也想去电影院。"

"等你好了,我带你去。"我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这不是想占人家便宜吗?

但小霞没生气,反而笑了:"好啊,说话算数。"

村里人看见我天天推着小霞转悠,开始议论纷纷。"老王家的小子要抱上金凤凰了","伤了人家姑娘,这是要负责到底啊","小心杜家不依不饶,讹你一辈子"。

李大妈在水井边洗衣服时,总爱说些风凉话:"这小霞也真是的,伤筋动骨不是小事,怎么能让一个大小伙子照顾呢,像什么样子?"

王婶子接话:"可不是嘛,现在的年轻人,心思多着呢。"

我不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只管尽心照顾她。早上天不亮就去挑水,给她烧热水洗漱;傍晚回来还带着山上采的野果。

路过生产队的田地时,我会偷偷摘一朵最好看的野花别在她轮椅上。久而久之,轮椅把手上就有了一圈浅浅的花痕。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有天晚上,小霞突然说,"从前有个姑娘,她爹很早就不在了,家里就她和娘两个人。"

我坐在她床边,安静地听着。

"她娘总怕她嫁不好,受苦受累,就一心想给她找个有钱有势的人家。"小霞的声音越来越低,"可那姑娘不想那样,她想找个踏实肯干,对她好的人,哪怕日子清苦些也无妨。"

我心跳加速,不敢接话。

小霞继续说:"可她拗不过她娘,眼看就要被逼着嫁人了..."

"后来呢?"我忍不住问。

"后来啊..."小霞抬起眼,看了看窗外的月光,"我困了,明天再讲吧。"

我摸不着头脑,却也不好追问。

这天,我给小霞雕了一个小木鸟,这是第三个了。每次她康复一点,我就雕一个小东西记录下来。

第一个是小蝴蝶,那时候她刚能坐起来;第二个是小兔子,那是她能扶着墙站一会儿的时候。小木鸟是纪念她第一次能在屋里走几步的日子。

"这鸟儿雕得真像,振兴,你手巧。"小霞把木鸟放在掌心,轻声说道。

"不算啥,就是闲着没事玩玩。"我不好意思地搓搓手,"我爷爷以前是木匠,小时候跟他学过一点皮毛。"

"我很喜欢,比县城供销社卖的玩意儿强多了。"小霞认真地说。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那晚回家,我躺在炕上,想着小霞捧着木鸟的样子,怎么也睡不着。

两个月过去了,小霞的伤势有所好转,但走路还是需要人扶着。有时候她对我很亲近,有时候又显得冷漠。

特别是每次她婶子来换班时,小霞就变得沉默寡言,只有我一个人尴尬地找话说。我想不通,但也没多问。

村里的广播站开始播报秋收的事情,喇叭里传来刺耳的回音:"今年的粮食产量..."。我推着小霞在村道上溜达,遇到了程大壮。

程大壮是隔壁马家村的,家里有台"永久"牌自行车,在生产队当会计,算是个体面人物。他早就看上小霞了,之前托媒婆提过亲。

"哟,这不是王振兴吗?"程大壮站在路中间,拦住了我们的去路,"照顾得挺周到啊。"

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嘲讽。

"让一让,程大哥。"我低声说道。

程大壮不为所动:"小霞,你这腿伤得不轻啊,得好好静养。要不要去县医院看看?我认识那儿的大夫。"

小霞低着头,没吭声。

"不劳程大哥费心,我们村卫生室的刘医生说了,好好休养就行。"我硬着头皮说。

程大壮冷笑一声:"就你们那个卫生室,连个像样的听诊器都没有,能看好什么病?"

我憋着一肚子火,但看在小霞的面子上没发作。程大壮又说了几句难听的话才走开。

"别理他,"我对小霞说,"他就是嫉妒。"

小霞却叹了口气:"振兴,你不懂..."

我确实不懂,但看她不愿多说,也就没追问下去。

这天晚上,村支书李大爷找到我家,我爹妈都在。院子里的煤油灯照着几个人的脸,影影绰绰。

"振兴啊,这事儿拖也拖不得了。"李大爷从兜里掏出一包"大前门",给我爹递上一根,"你看看把小霞伤成这样,村里人都在传闲话。杜阿姨家就小霞一个闺女,你看你是不是..."

李大爷抽着烟,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爹接过话头:"该负责就负责,我们老王家不是不讲理的人。"

我娘搓着围裙角,小声嘀咕:"可是咱家条件这么差..."

李大爷摆摆手:"现在谁家条件好啊?关键是孩子们处得来。再说了,振兴不是在学拖拉机技术吗?以后能进县里的农机站,那可是铁饭碗,杜家肯定乐意。"

我心里打鼓,不知道该说啥好。虽然我是喜欢小霞,可这么稀里糊涂地定下来,她愿意吗?

第二天一早,我去小霞家,正好听见她和杜阿姨争执。

"妈,我不想就这么嫁人!"小霞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那你想怎样?拖着一条伤腿,还想嫁个城里干部不成?"杜阿姨的声音很尖锐,"这么好的机会,振兴这娃子踏实,有手艺,公社里还有工作,比程家那个强多了..."

我默默退了出来,心里沉甸甸的。原来在杜阿姨眼里,我只是个"机会",比程大壮强一点的人选。

而小霞似乎并不想嫁给我。

回家路上,我经过生产队的晒场,几个老头正在下象棋,三三两两的人围着看。

"老张,你说这王振兴咋这么实诚呢?"一个老头说。

"可不是嘛,天天照顾那小霞,跟个丫鬟似的。"

"听说是要娶人家呢,这不是因祸得福嘛!"

他们哈哈大笑起来。我加快脚步走开了,脸上火辣辣的。

夜里下了场雨,我心神不宁,打着手电筒去小霞家看看情况。小霞的房间亮着微弱的灯光,透过窗户能看到影子晃动。

远远地,我看见院子里有人影晃动。走近一看,是小霞,她正扶着墙壁慢慢地走着,脚步虽然不稳,但明显比白天在我面前时要利索得多。

我站在雨中,木然不动。心里冒出个念头:她是不是一直在装?

雨点打在脸上,又冷又疼。我转身离开了,没让她发现我的存在。

接下来几天,我还是照常去照顾她,但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我开始留心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发现她确实在我面前走路时,总是故意显得比实际情况要虚弱。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也不好直接质问。每天推着她出去散步时,我总是假装不经意地说:"小霞,你看起来好多了,要不要试试自己走两步?"

她总是摇头:"还是疼,走不了。"

我心里苦涩,但脸上不显。有时候,我会故意把轮椅推得慢一些,看她是否会着急;或者假装要扶她起来时,突然松手,看她反应。

小霞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变化,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

终于,一个月光如水的夜晚,我鼓起勇气问她:"小霞,你的腿是不是好了?"

她先是一惊,随后眼圈红了。

"对不起,振兴,我...我不是有意骗你。"她低着头,声音哽咽,"我只是不想嫁给马家村的那个程大壮..."

原来,在我撞伤小霞之前,她妈已经答应把她许配给隔壁村的程家。程大壮虽然家境殷实,还是会计,但为人粗鲁蛮横。

小霞说:"有一次我去河边洗衣服,他趁没人,动手动脚的,还说什么'反正你迟早是我的人'...我气得扔下衣服就跑回来了。"

她说这话时,脸上既羞又怒。我听了,恨不得立刻去找程大壮算账。

"我爹去世早,留下我和妈相依为命。"小霞抬起泪眼,"她总怕我嫁不好,受苦。程家有田有地,还是五间青砖大瓦房,在她眼里是高攀了。"

"那这段时间呢?你一直在骗我吗?"我问道,心里揪着疼。

"刚开始确实是伤了,后来...后来是我不想那么快好起来。"她犹豫了一下,"振兴,这些日子你对我那么好,我...我真的很感动。我不是故意骗你,我只是...只是想多拖一段时间。"

"拖着我,好让程家死心?"我苦笑道。

小霞急了:"不是的!我从来没把你当挡箭牌。刚开始,是我想借机逃避婚事;可后来...后来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颤。

"我喜欢你每天给我带野花,喜欢你给我讲外面的世界,喜欢你雕的小木头。我最喜欢的,是你看我的眼神,那么真诚,那么温暖。"小霞的声音越来越轻,但很坚定。

风吹过来,带着槐花的香气。我看着她月光下的侧脸,心里五味杂陈。

"小霞,感情这东西,勉强不来,装也装不出来。"我慢慢说道,"我确实喜欢你,但我更希望你能做真实的自己。"

她哭得更厉害了。"我只是害怕,害怕面对妈妈的安排,害怕过不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问。

"我想..."小霞抬起头,眼睛在月光下闪烁着,"我想和我爱的人在一起,过平平淡淡但真心实意的日子。我想有自己的小院子,种满花,养几只鸡,门口有棵大树,夏天可以乘凉..."

"就像李老师家那样?"我问道。李老师是我们村小学的老师,家里很温馨。

"嗯,就像李老师家那样。"小霞点点头。

那一刻,我心里的怨气消散了。我明白她不是为了欺骗我,而是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

"小霞,你得先站起来,面对真实的自己和生活。"我握住她的手,"其他的事情,我们一起想办法。"

"你不恨我吗?"她怯生生地问。

"恨什么?恨你对我说了谎,还是恨你想嫁给我?"我故意逗她。

小霞破涕为笑:"谁要嫁给你了?"

"那我走了啊,不来照顾你了。"我作势要走。

"别!"她一把拉住我的衣角,然后又不好意思地松开,"振兴,你真的不怪我吗?"

"傻丫头,"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我只怪自己没早点认识你。"

后来的事情比我想象的要顺利又曲折。小霞鼓起勇气和母亲坦白了一切,杜阿姨气得不行,两天没理她。

"她说我忘恩负义,辜负了她的一片苦心。"小霞哭着对我说。

我安慰她:"阿姨是为你好,只是方式不对。给她点时间吧。"

程家那边闹得更凶。程大壮的父亲带着几个亲戚来小霞家闹,说她家出尔反尔,要赔精神损失费。杜阿姨被吓得不轻,差点同意赔钱。

关键时刻,是村支书李大爷出面调解:"程老哥,你儿子品行不端是村里人都知道的事,你就别硬逼人家姑娘了。再说了,人家小两口是真心相爱,你强扭的瓜不甜啊。"

程父气呼呼地走了,临走还放话:"你们等着,这事没完!"

我和小霞也经历了一段艰难时期。我爹妈知道了真相后,对小霞的印象大打折扣。

"儿啊,这姑娘心眼太多,不是过日子的料。"我娘在锅台边小声劝我。

我却坚持己见:"娘,小霞是被逼无奈,她本性善良,只是没人给她机会做自己。"

我用积蓄买了台缝纫机给小霞,那可是花了整整两百块钱,几乎掏空了我的家底。她在家开始做些裁缝活,慢慢地有了自己的收入。

"以后咱们的被罩枕套,都不用买了,我给做。"小霞得意地说,踩着缝纫机的样子特别好看。

杜阿姨看到女儿自食其力,态度也慢慢软化了。有一天,她把我单独叫到一边:"振兴啊,我看你是个老实人,就怕你老实过了头,日子过不下去。"

"阿姨,您放心,我会对小霞好的,也会让她过上好日子。"我认真地说。

杜阿姨叹了口气:"那就好,我这辈子没啥奔头了,就指望着看她过得好。"

我继续开我的拖拉机,同时自学拖拉机维修技术。公社的机械厂有个老师傅姓张,我常去跟他讨教,有时候还要骑自行车去县里拿零件。

我的手艺越来越好,周围村子的拖拉机坏了,都来找我修。渐渐地,我在家里的话语权也大了起来。

春节前,我和小霞商量着去县城照相馆拍张合影。我们穿着最好的衣服,骑着借来的自行车,顶着寒风去了县城。

照相馆里暖烘烘的,墙上挂着许多明星照片,还有《人民画报》的封面。摄影师是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很有耐心地帮我们摆姿势。

"女同志往这边靠一点,对,头再侧一点。男同志把手放在椅背上,就这样。"他指挥着我们。

拍完照,小霞脸红红的,挽着我的胳膊走在县城的街道上。我们还去了百货大楼,看了许多没见过的新鲜玩意儿。

"振兴,看那个收音机,能收到北京台呢。"小霞指着柜台里的"红灯"牌收音机说。

"等咱们结婚,我一定给你买一台。"我信誓旦旦地许诺。

五年后的秋天,我被推荐去乡镇农机站做技术员,工资比以前翻了一番。上班第一天,我穿着新买的的确良衬衫,骑着28大杠自行车,神气极了。

小霞和我的婚礼很简单,但温馨热闹。她穿着自己缝制的红色嫁衣,头上戴着一朵红绒花,美得像朵盛开的山丹丹花。我爹特意从集市上买了两挂鞭炮,把院子炸得红纸满天飞。

杜阿姨抹着眼泪说:"闺女,妈对不起你,差点害了你一辈子。"

小霞拉着她的手:"妈,都过去了,以后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程大壮也来喝喜酒,这几年他老实了不少,已经和隔壁村的一个姑娘结了婚。他敬我酒时,脸上带着几分悻悻之色:"兄弟,新婚快乐,别记恨我。"

我笑着和他碰杯:"缘分这东西,强求不来。祝你和嫂子幸福。"

现在,我们有了自己的小屋,院子里种满了小霞喜欢的花。门口的槐树是我们结婚那年栽的,如今已经能遮出一大片阴凉。每当夕阳西下,我们坐在院子里,看着远处的田野和山脉,就会想起那个我推着她看日落的夏天。

前不久,我们迎来了生命中的新成员——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看着她嫩生生的小脸,我和小霞相视而笑,眼里满是幸福和感激。

她常说:"振兴,那次'意外'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我则笑着回答:"那可是我开拖拉机以来唯一一次'事故'。亏了我技术那么好,否则哪能找到你这么好的媳妇?"

生活还是那个生活,平淡如水,却因为爱和真诚变得熠熠生辉。那些木雕小物件,我们一直珍藏着,它们见证了我们从谎言到真相,从犹疑到坚定的全过程。

每个周末,我都会雕一个小木头。现在,窗台上已经摆了一排——小蝴蝶、小兔子、小木鸟、小房子、小花篮……还有最新的一个,一家三口手牵手的小人儿。

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了祖国大地,我们村也在悄然变化。新修的水泥路通向县城,自行车渐渐换成了摩托车。乡镇企业如雨后春笋般涌现,我也有了新的机会。

在这个正在变化的年代里,我们守护着彼此,也守护着这片土地上的希望与梦想。正如小霞常说的那句话:"振兴,咱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呢。"

。那年夏天的拖拉机"事故",成了我们生命中最美丽的意外。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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