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提干失败的阎连科退伍回家,在火车站等车时接到召回通知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3-16 23:44 1

摘要:"紧急通知!阎连科同志速回部队,提干资格重议,即刻启程!"西安火车站广播员的声音刚落,值班武装干部李大山就气喘吁吁地冲到我面前,塞给我一封盖着鲜红"急"字的电报。我死死攥着那张薄薄的纸,手不住地颤抖,明明是金秋十月,却感到一阵燥热从脚底蹿上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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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通知!阎连科同志速回部队,提干资格重议,即刻启程!"西安火车站广播员的声音刚落,值班武装干部李大山就气喘吁吁地冲到我面前,塞给我一封盖着鲜红"急"字的电报。我死死攥着那张薄薄的纸,手不住地颤抖,明明是金秋十月,却感到一阵燥热从脚底蹿上头顶。

1981年10月15日,这个日子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就在半个月前,我因政治理论考试差了两分,与梦寐以求的提干失败,转业令已下,此刻正坐在西安火车站候车室的长凳上,等待那趟将我带离十年军旅生涯的5618次列车。我已把那身被叠得方方正正、压在箱底的65式军装换下,穿上了地方服装,准备以平民身份回到陕北那个十年未见的小村庄。

"老阎,这是团政委亲自打来的,弄得武装部都炸锅了!从来没见过提干落选还能重议的!"李大山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上下打量我,"部队领导收回成命,你小子到底做了啥大事?"

我愣在原地,脑海里一片空白。这十年的军旅生涯像放电影似的在眼前闪过:1971年那个寒冬的早晨,十八岁的我踏上了前往沈阳军区的列车;新兵连里那些漫长得望不到头的军姿训练;第一次实弹射击时紧张得手心冒汗;荣立三等功时连长在全连表彰大会上拍着我的肩膀说"阎连科是咱们连的好样的";以及两周前,政治处主任遗憾地把落选通知递到我手上时那种天塌地陷的感觉。

"你还愣着干啥?走!我送你回营区收拾东西!"李大山一把拽起我的行李包,"别看时间紧,该办的手续一样不能少。得先去武装部报到,然后拿报告去车站退票,再去服装库领新军装..."

"等会儿,老李。"我猛地回过神来,抬手看了看表,"你看这都快发车了,我得先去退票。"

"嘿!这才对嘛!我就知道你小子舍不得那身军装!"李大山咧嘴一笑,拉着我逆着人流往售票处挤去。

火车站人来人往,退票窗口前排着长队。我们刚站到队尾,就听见广播里响起了5618次列车即将进站的通知。队伍前移得很慢,我的心却悬到了嗓子眼。

"阎排长,你说你这命咋就这么好呢?"李大山小声嘀咕,"咱们63年那批新兵,就属你最有出息。记得那年军事会操,你们连打了个全团第一,连长都高兴得直跺脚。"

"嗨,那都是老黄历了。"我心不在焉地应着,目光却落在旁边候车的一位新兵身上。小伙子顶多十八九岁,瘦瘦小小的,紧张地攥着一张车票,时不时地擦擦手心的汗。那模样,不正是十年前的我吗?

我的思绪又飘回到了1971年的冬天。那年村里征兵,我和李大山一起被选上了。记得临行前一晚,爹拉着我的手,借着煤油灯的微光,一直嘱咐到半夜:"连科啊,爹没啥本事,供不起你上学。你能去当兵,是咱们阎家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到了部队好好干,别给咱们老阎家丢人。"

娘则是从天不亮就起来,熬了一锅鸡蛋面,非要我吃个够。那时候农村人苦啊,鸡蛋都舍不得吃,都留着下闺女回门时带着,可那天娘硬是打了六个鸡蛋放进面里,眼圈红红的看着我吃完。

"下一位!"售票员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我连忙递上车票和电报,简单说明了情况。

"同志,你这票都已经检票了啊,退不了啦。"售票员皱着眉头说。

"同志,这是部队急召,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李大山掏出武装部的证件,一脸诚恳。

售票员看了看证件,又看了看电报,最后点点头:"行吧,革命军人办急事,我给你办特殊退票手续。"

一阵忙碌后,我们赶到武装部,拿到了返回部队的介绍信和路费。李大山还特意开车送我去服装库,领了一套崭新的65式军装。

"老阎,穿上试试!"李大山递过军装,眼里满是羡慕。

我在更衣室里换上了军装,站在镜子前整理着领口,突然觉得鼻子一酸。这身绿色,曾经是我最大的骄傲,差点就与它永别了。镜子里的我,虽然略显憔悴,但那挺直的腰板和坚毅的眼神,分明还是个军人的样子。

"好小子,这才像话嘛!"李大山推门进来,上下打量着我,满意地点点头,"走,送你去搭乘16:40的军车!"

李大山开着吉普,带我穿过西安城区。车窗外,古城墙与现代建筑交相辉映,街上行人匆匆,有说有笑。我却想起了驻守在东北边境那个小山村的日子,想起了那年冬训时滴水成冰的哨岗,想起了战友们围坐在炉火旁唱《十五的月亮》时的情景。

"老阎,发什么呆呢?"李大山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到了,这次可别坐过站了!"

我们停在了西安军区总医院门口,这里是军车的固定停靠点。远处,一辆挂着"沈阳军区"牌照的卡车已经停在那里,几个穿军装的战士正在车旁等候。

"老李,谢了。"我拍拍李大山的肩膀,提起背包就要下车。

"等等!"李大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塞给我,"媳妇儿包的饺子,够你在路上吃的。"

"那你媳妇儿知道你把她辛苦包的饺子送人了?"我笑着接过饺子,心里一暖。

"嘿!关键时刻还铁不成钢了?赶紧滚蛋吧你!"李大山故作恼怒地挥挥手,眼里却满是不舍,"记得到了部队发个电报,别让老哥我担心。"

"保证完成任务!"我立正敬礼,转身向军车走去。

军车上人不多,都是返回沈阳军区的军人。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着窗外的李大山渐渐远去。车子发动了,我的心情却出奇地平静下来。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封电报,又仔细读了一遍:"阎连科同志速回部队,提干资格重议,即刻启程。"短短十几个字,却让我这个已经准备好重新做平民的退伍老兵又有了盼头。

车上一个年轻的上等兵好奇地看着我:"排长,您这是转业又返回来了?"

"嗯,算是吧。"我笑了笑,"你呢?休假回来?"

"是啊,老家山西的,回去看了看老母亲。"上等兵笑着说,"对了,我叫王海军,是四连的。"

"阎连科,三连副排长。"我伸出手与他相握。

"哎呀,原来是阎排长!常听我们指导员提起您呢!说您是咱团的神枪手,打靶从来不脱靶!"王海军一脸崇拜地看着我。

我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都是些老黄历了,你们新兵蛋子打得比我们这些老家伙强多了。"

军车缓缓驶出西安城,向东北方向前进。一路上,我和王海军聊着部队里的事,聊着各自的家乡。听说王海军的老家就在我转业打算去的煤矿附近,不禁感叹世界真小。

"阎排长,您为啥会选择转业啊?"王海军好奇地问。

我沉默了一会儿,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提干落选了呗。"

王海军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

"当兵十年,一辈子就那么一次机会。"我顿了顿,"差两分,就差两分啊!政治理论考试,马列那部分没答好。"

"那现在..."王海军小心翼翼地问。

"现在有了重新考核的机会,具体啥情况还不知道。"我笑了笑,"军人嘛,服从命令就是了。"

夜色渐深,车上的战友们陆续睡去,只有我和驾驶员还醒着。他从后视镜中看了我一眼:"排长,要不您也眯会儿?还有十多个小时才到呢。"

"不困。"我摇摇头,目光投向窗外漆黑的夜色。

记忆又回到了1975年冬天,那是我入伍的第四个年头,也是我人生的转折点。那年我们连队执行边境巡逻任务,寒风刺骨,气温低至零下三十多度。有一次夜间巡逻,我和班长范虎在一个隐蔽点发现了两个偷越国境的可疑人员。

按照规定,我们应该立即鸣枪示警并呼叫支援。但范虎却按住了我的枪:"等等,好像有情况。"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们看到其中一个人背着什么东西,走得摇摇晃晃的。范虎通过望远镜仔细观察后,突然低声道:"是个孩子!"

我们悄悄跟上去,发现是一对父女,女孩约摸七八岁,已经冻得嘴唇发紫,父亲背着她,艰难地在雪地里跋涉。

范虎打了个手势,我们从两侧包抄上去,迅速控制了局势。父亲吓坏了,用结结巴巴的汉语解释说女儿生病了,村里没有医生,听说边境这边有个军医站,想带女儿来看病。

女孩确实病得不轻,高烧不退,嘴唇干裂。范虎二话不说,脱下自己的军大衣包裹住女孩,然后示意我用对讲机呼叫连部。

"报告连长,边境巡逻发现一对父女,自述为就医,女孩高烧不退,情况危急,请指示!"我尽量简明扼要地汇报情况。

电台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传来连长果断的声音:"立即护送到连部医务室,派人通知军医李春生准备!"

范虎背起女孩,我和女孩父亲一起,顶着刺骨的寒风和漫天的雪花,向连部急行军。一路上,我用蹩脚的朝鲜语安慰着焦急的父亲,告诉他我们会尽全力救治他的女儿。

到达连部后,军医李春生立即为女孩检查治疗。经过一夜的抢救,女孩的高烧终于退了下来。第二天一早,连长找我和范虎谈话。

"你们做得很好。"连长严肃地说,"虽然他们是非法越境,但在人命关天的时刻,你们做出了正确的判断。这就是我们人民子弟兵的本色。"

后来,经过上级批准,我们护送父女俩回到了边境线另一侧的家。临别时,女孩的父亲紧紧握住我和范虎的手,眼含热泪地说:"谢谢,谢谢中国人民解放军!"

小女孩怯生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几颗糖果,塞到我手里:"送给解放军叔叔。"

那一刻,我知道了什么叫做军人的荣誉和责任。

回到连队后,这件事被写进了连队的荣誉簿,也被上级作为典型事例在全团进行了表彰。范虎后来提干了,我则被评为"优秀士兵",并在次年入了党。

"排长,醒醒,到站了!"王海军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我揉了揉眼睛,不知不觉中竟然睡着了。窗外,天已大亮,熟悉的营区大门近在咫尺。

"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我打开李大山媳妇儿包的饺子,分给王海军一些,"等会儿还不知道啥情况呢,先填饱肚子要紧。"

吃过饺子,军车停在了团部大院。我背起行囊,深吸一口气,向熟悉的三连营房走去。

刚进连部大门,就看见了政治指导员老马站在门口,仿佛早就在等我。

"老阎,可算把你盼回来了!"老马紧紧握住我的手,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

"指导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有些不解地问。

老马拍了拍我的肩膀:"进屋说,团长和政委都在等你呢。"

我紧跟着老马来到团部会议室,里面坐着团长、政委和几位我不认识的首长。看到我进来,团长站起身,笑着说:"阎连科同志,辛苦了!这次把你召回来,是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政委接过话头:"军区组织检查组在审核今年提干名单时,发现了你的事迹材料和那次边境救助外国同志的报告。他们认为,像你这样有实际表现的同志,不应该因为一次考试的失利就被埋没。经过研究,决定给你一次重新考核的机会。"

我站得笔直,心潮澎湃,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老阎,这次机会来之不易啊!"团长语重心长地说,"组织上对你是充分信任的,就看你自己怎么把握了。"

"保证完成任务!"我立正敬礼,声音洪亮。

接下来的日子,我全身心投入到了复习和训练中。早上五点起床,先跑五公里,然后是体能训练。白天参加正常的连队活动,晚上则抓紧一切时间复习政治理论和军事知识。我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翻烂了,甚至背下了其中的重要段落。

连队的战友们都来支持我,闫排长有错别字的、王班长辅导我政治理论、李炊事班长专门给我改善伙食补充营养..."老阎,这次可不能再差那两分了啊!"他们总是这么说,眼里满是期待。

老马每天都要来看看我的复习情况,有时还亲自给我辅导。有一次他看我复习到深夜,硬是把我撵回宿舍:"别太拼了,保持好状态才是关键。"

1981年12月,提干考核的日子终于到来。这一次,我以优异的成绩通过了各项考核,在政治理论考试中甚至获得了满分。

1982年初春的一个早晨,我正式成为了一名排长。当团长亲手把崭新的军官领章别在我肩上时,我几乎热泪盈眶。这一刻,我等了十年。

授衔仪式后,团长把我叫到办公室,递给我一封信:"这是你老家寄来的,已经在团部放了好几天了。"

我打开信,是母亲让村里小学老师代写的。信中说,我离开家乡的这些年,村子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生产队已经实行了包产到户,村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了。父亲被评为了村里的劳动模范,还添置了新的农具。最让我感动的是,母亲说她和父亲已经听说了我提干的消息,全家人都为我感到骄傲。

"儿啊,娘不求你大富大贵,只希望你在部队里好好干,做个对国家有用的人。我和你爹在家里等着你,等你穿着军官服回来看我们。"信的最后,母亲这样写道。

看完信,我心中万般滋味涌上心头。若是当初在火车站做出了不同的选择,现在的我会是什么样子?或许已经回到了家乡,过上了普通而安稳的生活。但我知道,我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怎么样,满意吗?"团长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很满意,团长。"我收起信,挺直腰杆。

"老阎啊,你知道为什么组织上会给你这次机会吗?"团长问。

我摇摇头。

"因为你过去十年如一日的表现。"团长郑重地说,"一个人的价值,不是靠一次考试就能评判的。你在部队的每一天,每一件小事,都在向大家证明,你是个好战士,是块当军官的料。"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那封在西安火车站收到的电报,不只是组织给我的一次机会,更是对我十年军旅生涯的肯定和认可。

走出团长办公室,春日的阳光温暖地洒在营区的每一个角落。操场上,新一批年轻的战士们正在训练。看着他们朝气蓬勃的样子,我不禁想起了那个穿着过大军装、怯生生站在新兵连队列中的自己。

那年西安火车站的选择,成就了今天的我。每当我站在连队点名台上,看着一张张年轻的面孔,我都会想起那个差点就错过人生转折的下午。我会把自己的故事讲给他们听,告诉他们军营不仅是磨炼意志的地方,更是成就梦想的舞台。

"只要你足够努力,足够坚持,这里就能成就你的人生。"

这是一位在火车站重获军旅生命的老兵,对每一个穿上军装的年轻人最真诚的忠告。

时光荏苒,弹指一挥间。1991年,我已是连长,站在军事训练场上看着我的战士们。在这十年里,我经历了更多的挑战和考验,但每一次都让我变得更加坚强和成熟。

"连长,团部来电话,让您立即过去一趟。"警卫员小李跑过来报告。

"知道了,马上去。"我整理了一下军装,大步走向团部。

也许,这又是一个新的开始。就像那年秋天,在西安火车站,命运给我递来的那封电报一样。

来源:李德龙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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