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岁大爷讲述:和岁数小的女人搭伙过日子,把人骂跑了却又后悔了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19 03:21 3

摘要:大雪压城,屋里的铁锅被烧得锅底朝天,黑烟滚滚。我一把掀翻桌子,怒吼着:"谁也别劝,活该我摊上这么个不知感恩的女人!"

我的红妆缘

大雪压城,屋里的铁锅被烧得锅底朝天,黑烟滚滚。我一把掀翻桌子,怒吼着:"谁也别劝,活该我摊上这么个不知感恩的女人!"

邻居老李探头进来,被呛得直咳嗽:"老王头,别气坏了身子,有啥说不得的?"

我气得捶胸顿足,指着满地狼藉:"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叫王德厚,今年六十五,当了一辈子老实人,如今却被小我十岁的女人气得七窍生烟。

九十年代初,我在北方一家国营木材厂做机修工,那会儿正赶上改革开放的大潮,厂里效益一年不如一年。我手艺不错,是厂里的技术骨干,只要机器坏了,喊一声"老王",准能修得妥妥当当。

那时候,一家人挤在厂里分的四十平米的筒子楼里,电扇吱呀转,煤球炉子咕嘟冒泡,倒也其乐融融。

老伴走得早,还是零三年那会儿,查出肝病晚期,没两个月人就没了。我守着她,眼睁睁看着人瘦成了一把骨头,那时候日子苦,攒下的积蓄全搭进了医院。

儿子王小军八十年代末上的大学,毕业后去了南方闯荡,如今在广东开了家小厂子,忙得脚不沾地,一年难得回来一次。

我看着同院的老头老太太手拉手去公园,心里羡慕得紧,但嘴上总嘟囔:"老夫老妻腻歪啥?跟过家家似的。"其实心里比谁都明白,人老了,最怕的就是孤单。

退休前,我是车间主任,一天到晚指挥着几十号人干活,威风八面的。退下来才知道,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都不是。

日子就这么过,每天早起听广播,听完《新闻和报纸摘要》,再听段《戏曲联播》。中午去小公园跟几个老头下盘象棋,晚上就靠着床头听半导体收音机里的评书,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前年冬天,我在家门口摔了一跤,把腿摔骨折了。那几天可真叫个苦,屋里连口热水都喝不上。老伙计知道后七手八脚把我送到医院,医生说得卧床休息两个月。

就在这时候,老街坊李大娘领来了赵红妆。

红妆比我小十岁,八零年那会儿从农村嫁到城里,跟着丈夫在纺织厂上班。她丈夫在九三年出了车祸,撒手人寰,留下她和女儿相依为命。后来纺织厂也不景气,她下了岗,在社区开了个小裁缝铺,靠着一把剪刀一台缝纫机养活自己。

第一次见面,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的确良上衣,黑布裤子,头发整整齐齐地挽着,手里拿着一包麦芽糖,笑着说:"王师傅,李大娘说您腿伤着了,我来帮忙照顾几天。尝尝这个,我家附近的老杨家手工熬的,可香了。"

她那双眼睛里有岁月沉淀后的宁静,说话轻声细语的,不由得让人心生好感。

开始只是帮衬帮衬,一天三顿饭端到床前,洗衣服缝缝补补也都包了。两个月的卧床休养,多亏了她的照顾,我才没挨饿受冻。

慢慢地,我们熟络起来。等我能下地了,她还时不时地过来,给我炖个鸡汤,做顿可口的饭菜。我这人嘴笨,说不出感谢的话,只能偷偷塞钱给她,她却总是推辞:"王师傅,咱们是邻居,别这样。"

有一回,我非要她收下二百块钱,她犹豫了半天,红着脸说:"那我给您做身衣服抵了吧?"她量了尺寸,三天后就送来一件深蓝色的确良中山装,线脚细密,肩膀挺括,我穿上照照镜子,像是年轻了十岁。

那天晚上,我做了顿手擀面,请她尝尝。她吃得香,连连称赞:"王师傅手艺好,这面条筋道。"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就会这一道,还是老伴教的。"

她笑了:"那咱们挺配,您会做面,我会包饺子,单做一样都不算一顿好饭。"

这话不经意,却戳中了我的心思。两个人独居久了,都有说不出的孤独。像是两棵老树,冬日里靠在一起,才能扛过风雪。

就这样,红妆搬来和我一块住了。我们没办酒席,也没领证,只是在心照不宣中开始了半夫妻的日子。我管钱,她管家务。日子虽然清苦,却也有了人间烟火气。

刚开始的日子,和和美美。红妆手艺好,做的菜色香味俱全,缝的衣服针脚细密。我呢,退休金虽不多,每月也有一千出头,够买菜买米的,逢年过节还能打点儿牙祭。

我那辈人,习惯了勤俭持家。每次买菜,我都要挑最便宜的,有时候明明想吃鱼,看见价钱就摇头:"贵了贵了,咱吃豆腐得了。"红妆从不抱怨,只是有时候会偷偷从自己的钱包里掏钱,买些我爱吃的回来。

她在社区做裁缝,一个月也能挣个三四百。那台老式缝纫机是她的命根子,搬来时也带着,放在客厅角落,只要一得空,就踩着"哒哒哒"地响。我躺在沙发上听着这声音,心里踏实得很。

七十年代的老房子,冬冷夏热。每到夏天,热得像蒸笼。红妆就支个小马扎,坐在院子里的槐树下纳鞋底。邻居们也都搬着小板凳出来,一边扇着蒲扇一边唠嗑。

"老王家的,这鞋底咋这么齐整?教教我呗。"邻居刘婶子凑过来。

红妆笑着说:"没啥技巧,就是慢工出细活。"

刘婶子撇撇嘴:"你这叫'老来伴',比我们强,有人疼。我那死老头子,除了看报就是睡觉,跟木头似的。"

这话让红妆红了脸,我在一旁装作没听见,心里却美滋滋的。

可好景不长,我脾气上来了。在木材厂干了一辈子,当过车间主任,习惯了发号施令。我嫌她做饭咸了淡了,嫌她扫地不干净,嫌她话多话少。她也从不顶撞,只是默默地改,眼角的皱纹却一天天多起来。

有一回,她炖了个萝卜牛腩,我喝了一口汤就皱眉:"咋这么淡?没放盐吗?"

她赶紧解释:"医生说您血压高,得少吃盐。"

我摔了筷子:"谁用你管?我八十多的老爷子天天抽烟喝酒,不也活到现在?"

红妆低下头,不言语了,只是默默地把汤端走,加了盐又端来。我喝了一口,又嫌太咸,直接把碗一推:"不吃了!"

她站在一旁,眼里闪着泪光,却不敢哭出声来。那一刻,我心里也不是滋味,但拉不下老脸道歉。

小区里那些跳广场舞的大妈们,见了红妆总爱打趣:"老王家的,你可真有福气,找了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男人。"

红妆总是笑笑:"缘分到了,年龄不是问题。"

可背地里,却有人嚼舌根:"肯定是冲着退休金去的,等老王一走,房子退休金还不都是她的?"

这话传到我耳朵里,心里就犯嘀咕。虽说日子过得和和美美,但毕竟没有婚约束缚,万一哪天她不想过了,我老王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去年深秋,儿子王小军从广东打来电话,说要回来过年。我心里高兴,却又拿不准主意。儿子还不知道我和红妆的事,我怕他有想法。

"要不,你过年回你闺女那儿住几天?"我吞吞吐吐地对红妆说。

红妆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露出理解的笑容:"我明白,你怕小军不能接受。没事,你就实话实说,大家都是明白人。"

小军回来那天,下着小雪。我让红妆躲在厨房,自己去车站接儿子。这小子越发精神了,西装革履的,一看就是生意做得顺风顺水。

"爸,您这气色不错啊!"小军进门第一句话就让我心里美滋滋的。

我支支吾吾地介绍道:"这是...这是请的保姆,赵大姐。"

红妆笑着点点头:"小军好,你爸常提起你,说你多有出息。"她赶紧端上热茶,又回厨房忙活去了。

饭桌上,小军问这问那,我不是答非所问就是转移话题。红妆端上一盘红烧肉,小军赞不绝口:"爸,这保姆手艺真好,比您强多了。"

我心里不是滋味,既想让儿子知道红妆的好,又怕他不理解。结果越想越别扭,火气蹭蹭往上冒。

晚上,小军悄悄问我:"爸,你和赵阿姨是啥关系?我看您俩挺亲近的,不像主雇关系。"

我一下子心虚了:"就是街坊邻居,她寡居,我打打下手。"

小军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爸,您这个年纪,找个伴挺好的。妈走了这么多年,您一个人太孤单。"

我没想到儿子这么开明,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可嘴上还是硬邦邦的:"胡说八道,我这把年纪了,还找啥伴?"

除夕夜,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我非要红妆做十几个菜,说什么也要让儿子吃个饱。红妆从早忙到晚,脸都累得发白了。可等菜上桌,我却挑三拣四:"这鱼没炖透""那肉太咸了""怎么没做个糖醋里脊"。红妆一声不吭,眼睛里却闪着泪光。

小军看不下去了:"爸,您这是干啥?赵阿姨忙活一天了,您就知道挑刺。她又不是饭店大厨。"

我心里窝着火:"你懂什么?过年就得讲究,这是给你面子。你妈在的时候,除夕能做二十个菜!"

红妆放下筷子,轻声说:"德厚,别说了,小军明白的。"她转向小军:"小军,别怪你爸,他是心疼你。"

那话说得恰到好处,既给了我台阶下,又没让小军难堪。可我那倔脾气上来,偏不领情。

那晚上,红妆发了高烧,整整躺了三天。我没好气地嘟囔:"这大过年的,添什么乱子。"心里却愧疚得很,只是拉不下脸。

小军临走前,塞给我一张银行卡:"爸,里面有两万块钱,是我的一点心意。"又悄悄拉着我说:"爸,赵阿姨是个好人,您别辜负人家。您脾气太犟,得改改。"

我没吱声,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小军走后,我越发别扭,动不动就发火。红妆劝我去医院检查,说我可能是血压高。我大声嚷嚷:"我好着呢,用不着你管。"

她叹了口气,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小本子,指着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德厚,你看看,这是你这半年的血压记录。你睡着的时候,我每天都量一次。最近总是高,得去看看。"

我一把夺过本子,扔在地上:"少在这里装样子!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是不是嫌我死得不够快?好继承我那点退休金?"

这话太伤人,红妆脸色刷的一下白了:"德厚,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我赌气道:"外面人不是都这么说吗?你一个五十多的女人,跟我这老头子过日子,不就是图我这点家当吗?"

红妆眼泪刷地流下来:"我跟了你这么久,要钱有钱,要命没命的伺候着,你竟这么想我..."

我心里后悔,可嘴上还是不饶人:"少来这套,楚楚可怜谁不会?当初要不是我收留你,你能有饭吃?"

院子里的老梅开了花,清冷的香气飘进屋里。那天,红妆做了我最爱吃的炖排骨,还买了两瓶老北京汽水。我正想着要不要低个头,缓和一下关系,可看到那汽水就又冒火:"谁让你买这个的?我不是说了想喝烧酒吗?"

"医生说了,你高血压不能喝酒。"红妆小声说。

我把碗重重一放:"什么东西!喝汽水像什么样子!大过年的,连口酒都不让喝,日子有啥盼头?"

红妆放下筷子,目光平静地看着我,眼里有我读不懂的东西。那晚,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心里像堵了块石头。

第二天一早,我发现红妆不见了。屋子里干干净净,饭桌上放着一张纸条:"老王头,好自为之。"那字迹工整秀气,像她的人一样。

我气得浑身发抖,嘴里骂骂咧咧:"走就走,谁稀罕你?一个黄脸婆,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可心里却酸得发涩。

她走时只带走了自己的衣服和那台老式缝纫机,连那件我送她的羊毛围巾都留下了,整整齐齐地叠在她枕头上。我拿起来,还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肥皂香。

翻箱倒柜中,我发现了她的一本小笔记。上面记着:"德厚今天背疼,偷偷给他买了膏药,贴在他睡着后""德厚牙疼,熬了姜汤让他含着""德厚喜欢吃韭菜盒子,明天多做些""德厚的毛衣领口磨破了,晚上补好"……字里行间都是关心,我却从未察觉。

本子最后一页写着:"德厚的倔脾气越来越重,我知道他是怕我嫌弃他老。可我哪会嫌弃他呢?只要他肯对我好一点点,我就愿意一直陪着他到老。"

那一刻,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啪嗒啪嗒"掉在本子上。我这个倔老头子,把人家善良的心给伤透了。

就这样,红妆走了整整三个月。起初几天,我还抱着侥幸心理,以为她过几天气消了就回来。可一周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她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这段日子,我才知道离了她有多难。我学会了自己做饭,虽然难吃;学会了缝补衣服,虽然针脚歪七扭八;也学会了每天给阳台上那盆她留下的吊兰浇水,那是她搬来时带的,说招财进宝。

以前嫌她话多,现在却发现屋子太安静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每天晚上,我坐在电视机前,看着八点档的连续剧,剧中的家长里短曾经那么烦人,如今却让我羡慕不已。

街坊邻居见了我,都摇头叹气:"老王啊,你把赵大姐气跑了,真是有福不会享啊。"我嘴上不服气,心里却难受得很。

春末的一天,我在社区碰见了李大娘。她嘴上不饶人:"老王头,你啊,就是嘴硬心软,把人家红妆气走了,后悔了吧?"

我装作满不在乎:"谁稀罕她?多的是人愿意照顾我。"

李大娘白了我一眼:"就你那德行,谁愿意照顾你?红妆心善,才受你那份罪。"顿了顿,她压低声音:"告诉你吧,红妆在街对面的小吃店打工呢,每天早出晚归的,把自己累得跟什么似的。"

我一下子站不住了,扶着墙才稳住身形:"她...她还好吧?"

李大娘叹了口气:"能好到哪去?一个五十多的女人,起早贪黑地干活,又没个依靠。那老板娘可不是好相与的,动不动就吼她。"

我心里一阵刺痛。红妆这么能干的人,在我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如今却要受人欺负。

回到家,我翻出了那件红妆给我做的中山装,还有她送我的老花镜,心里酸酸的。这些日子,我反复想起我们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她的好,她的温柔,她的体贴,我却视而不见,还处处挑剔。

夜深人静时,我常常对着她的枕头说话:"红妆啊,我错了,你回来吧。"可枕头不会说话,只留下我一个人的叹息。

五月的一天,天气突然变冷,下起了倾盆大雨。我想起红妆最怕冷,当初给她买了件厚毛衣,她嫌贵不肯穿,我硬塞给她:"你冻病了,我还得照顾你,划不来。"她这才接过去,穿在身上爱不释手。

我抓起拐杖和雨伞,一瘸一拐地去茶叶店买了她最爱喝的菊花茶。那是上好的杭白菊,清甜淡雅,是她的最爱。

雨越下越大,我顶着风雨来到小吃店对面。透过模糊的玻璃窗,我看见红妆在里面忙碌的身影。她瘦了,背也驼了些,脸上的皱纹比三个月前更深了。她穿着一件褪了色的蓝布褂子,在后厨麻利地切菜,脸上没有笑容。

我不敢进去,就这么撑着伞,坐在小吃店对面的长椅上,从中午一直坐到打烊。路过的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我这个老头子,但我不在乎。我只想看看她,哪怕远远地看一眼。

天黑了,雨还在下,我的裤脚湿透了,老寒腿隐隐作痛。可我不想走,就这么守着,像守着我最后的希望。

终于,小吃店的灯暗了。我看见红妆撑着一把黑布伞走出来,脚步有些蹒跚。雨水打湿了她的裤脚,她缩了缩脖子,好像很冷的样子。

她看见了我,愣在那里。我们相距不过十几步,却像隔着万水千山。

我站起来,颤巍巍地走向她,一步一步,像是走过了一生的沟沟坎坎。

突然,她迈步向我走来,默默递给我一把伞。我这才发现,自己的伞不知何时已经被风吹翻了,雨水打湿了我的肩膀和头发。

"你…你怎么在这儿?"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漂亮话,可嘴唇颤抖着,只挤出几个字:"回...回家吧。"

她低着头,没说话。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不知是泪还是雨。

"我煮了你爱吃的面,"我颤抖着声音说,"加了香菜和榨菜末,像你平时做的那样。"

她还是没说话,只是把伞往我这边倾了倾,挡住打在我身上的雨。

"那天...那天我说的话,都是混账话。"我鼓起勇气,"我知道你不是冲着我那点退休金来的。这些日子,我想明白了,是我不知足,是我眼瞎,是我......"

话没说完,她轻轻推了我一把:"走吧,站在雨里做什么?想落下病啊?"

我心里一热,赶紧跟上她的脚步。我们并肩而行,雨伞下是两个被岁月刻下印记的身影。

走到家门口,她突然停下脚步:"我得回去收拾东西。"

我心里一慌:"你...你还走?"

她白了我一眼,那神情如此熟悉,让我心中一暖:"收拾行李啊,总不能光着身子回来吧?"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等了三个月,终于等回了这个倔强而温柔的女人。

第二天,红妆搬了回来。她带回来的不多,就是那台老缝纫机和几件换洗衣服。我帮她把缝纫机擦得锃亮,放回原来的位置。她看了,眼圈红了:"你这些日子,还挺会收拾的嘛。"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还不是被逼的?要不是你走了,我连针线在哪都不知道。"

她笑了,那笑容让我想起了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呀,就是嘴硬。"

晚上,我们坐在一起喝茶,我偷偷瞄她。她还是那么好看,虽然脸上的皱纹多了,头发白了,但眼睛里的光芒依旧温暖。

"以后啊,你想吃啥就说,别憋着。"我小声说。

她点点头:"你也是,有啥话就说,别憋在心里,憋出病来。"

我们相视一笑,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意。

日子又回到了正轨。每天早上,我跟着她一起去晨练;白天,她去做裁缝,我在家收拾收拾,或者去棋牌室下几盘棋;晚上,我们一起看看电视,聊聊天,日子过得比蜜还甜。

秋天到了,我提议去看看她女儿,红妆却有些犹豫:"她不知道我们的事,我怕她接受不了。"

我拍拍胸脯:"怕啥?我儿子都接受了,你女儿肯定也没问题。再说了,咱们又不是做什么坏事。"

红妆被我说服了,我们坐了三个小时的火车去看她女儿。小姑娘很有礼貌,叫我王叔叔,还特意做了一桌好菜。饭桌上,她悄悄对红妆说:"妈,你跟王叔叔在一起,我看得出来,你很开心。"

回来的路上,红妆靠在我肩上,轻声说:"德厚,咱们领个证吧。"

我一愣:"这么大岁数了,还领什么证啊?"

她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不为别的,就为了给儿女们一个交代。再说了,万一哪天我有个三长两短,也有个名分,是不是?"

我心里一酸,明白她是在为我考虑。没有名分,她就没有继承权,更没有养老金。可我的东西,不还是她的吗?

"行,听你的。"我答应下来,握紧了她的手。

这辈子,能遇上这么个知冷知热的人,是我的福气。以后的日子,再不会像从前那样倔了,该认怂就认怂,该道歉就道歉。

风雪中,我们两个老人互相搀扶着,像两棵相依的老树,经历了风霜,却依然挺立。这才是生活的真谛,不是吗?

来源:丫丫红太狼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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