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老槐树被雷劈开里面藏着个铁盒 打开后镇长连夜封锁了整个村子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20 18:27 2

摘要:村口那棵老槐树至少有二百多岁了,粗得三个壮汉合抱。老支书说他爷爷小时候就在这树下纳凉,树就已经这么粗了。

那是去年夏天的事。七月底,闷热得连知了都懒得叫唤。

村口那棵老槐树至少有二百多岁了,粗得三个壮汉合抱。老支书说他爷爷小时候就在这树下纳凉,树就已经这么粗了。

我家的大门正对着村口,那天傍晚我在院子里洗衣服,水盆里泡着从集市买回来的裤子——带价签的那种,洗了标签都化开了,黑乎乎的墨水把水都染脏了。

天色忽然暗下来,空气像是凝固了一样。远处的山顶已经看不见了,笼在一片铁青色的云里。我抬头望了望,赶紧把衣服拎起来。这时候,大公鸡扑腾着翅膀从鸡窝里钻了出来,咯咯地叫着躲到了檐下。

“要下暴雨了。”我嘀咕着,把衣服胡乱塞进盆里。

刚进屋,“轰隆”一声,整个屋子都震了一下。我站在门口没动,又是一声,接着就听见”咔嚓”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

“不好了!不好了!槐树被雷劈了!”

村里的娃娃们在外面喊着,大人们也陆陆续续往外跑。我随手抓了把用塑料袋包着的陈年旧报纸当雨伞,也跟着出去了。

老槐树被劈成了两半,一边倒在了路上,一边还直挺挺地立着。树干中间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我站在人群后面,踮着脚往里看。大伙谁也没敢往前凑,毕竟刚被雷劈过的树谁敢靠近啊。

这时候,赶猪回来的村长二儿子老罗挤到了前面。

“嘿,树里有东西!”他大着嗓门喊。

雨越下越大,但大伙谁也不走。老罗脱了上衣,把破洞擦了擦,然后伸手进去掏。

“是个铁盒子!”他抽出手来,手里拿着个铁皮盒,有脸盆那么大,锈迹斑斑的。

村支书老赵赶来了,他戴着顶草帽,一边擦眼镜一边嚷嚷:“搁这儿干啥呢?雷还没打完呢!都回家去!”

可没人听他的。老罗已经蹲下身子,准备打开盒子。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地猜测起来:

“肯定是古董!”

“能值几个钱?”

“说不定是日本鬼子埋的宝贝!”

我看到村里七十多岁的王婆婆站在旁边,抖着手念叨着什么,好像在说:“不该动,不该动…”

老罗费了好大劲才把盒子撬开。里面包着层麻布,拨开后是一沓发黄的纸和几本册子。人群发出失望的声音,还以为是什么值钱东西呢。

老罗随手翻了翻那些纸,突然表情变了。他看了一眼周围,接着把东西递给了刚赶到的村支书老赵。

老赵接过来,掏出眼镜戴上,借着闪电的光看了看。他的手忽然抖了起来,赶紧把东西塞回盒子里,用他的草帽盖住。

“大家都散了吧,这雷雨天不安全。”他声音发紧,和平时不太一样。

我站得远,什么也没看清。但当我经过王婆婆身边时,听见她在念叨:“老天开眼了,老天开眼了…”

那天晚上,雨下得特别大。电线杆上的大喇叭响了起来,通知说因为雷雨,全村停电检修。但奇怪的是,村支书家和村委会的灯却亮着。我趴在窗户上,看见有车灯在村口晃动。

第二天一早,我去井里打水,发现村口停了两辆警车和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轿车。几个穿制服的人站在老槐树旁边,还拉起了警戒线。我正想过去看热闹,邻居老李拉住了我。

“别过去。”他小声说,“昨晚镇长来了,连夜把村子封了。”

“封村?为啥啊?”

“不知道,反正今天谁也不许出村。”

我注意到老李的眼神有些躲闪。他住在村支书家隔壁,晚上准是听到什么了。

整个上午,村里的人都躁动不安。有消息说,那个铁盒子里是日本鬼子的财宝清单;也有人说是古代地契;还有人猜测是什么邪门的东西,不然怎么会引来官府的人?

中午,镇长孙林亲自来村里开会。所有村民都被叫到了大礼堂。我到的时候,礼堂已经坐满了人,只好站在后排。礼堂里的吊扇年久失修,转得像生了病似的,吱吱呀呀地响。墙上的毛主席像框子歪了,下面的紫檀供桌上放着半瓶矿泉水。

孙镇长站在台上,看起来憔悴得很。他先是说了些关心群众安全的话,然后才提到了铁盒子的事。

“昨天在老槐树中发现的文件,是我们镇的历史档案。”他停顿了一下,“为了保护这些珍贵的历史资料,我们决定暂时将其封存。请大家不要传播不实信息,更不要擅自外出散布消息。”

台下的人开始议论纷纷。一个平时爱说话的老农站起来问:“镇长,咱这村子有啥历史档案啊?那老槐树又不是政府单位,咋会有档案在里头?”

全场笑了起来,但笑声很快就停止了。因为孙镇长的脸色不太好看。

“这是上级决定的,具体情况我也不便多说。总之,今后三天内,禁止村民随意外出,也不允许外人进村。违者… 会有相应处理。”

散会后,大家心里更加疑惑了。我悄悄问了问村里的老支书,但他只是摇摇头,从裤兜里掏出烟袋锅子,装了半锅烟丝,却迟迟没点火,看样子心事重重。

那天下午,又来了几辆车,车牌都蒙着。几个穿着制服但没有任何标识的人进了村委会。晚上,村委会的灯彻夜不熄。

第三天清晨,我起得很早,准备去地里干活。刚出门,就看见村口站着两个陌生人,一问才知道,真的不让出村了。我只好回家,坐在院子里发愁。

中午时分,村里的广播突然响了起来:“请全体村民立即到村委会前集合,请全体村民立即到村委会前集合…”

我拿了顶草帽,跟着人流往村委会走。路上遇到了王婆婆,她拄着根竹拐,走得很慢。我过去扶了她一把。

“婆婆,您猜这是咋回事啊?”

王婆婆看了我一眼,小声说:“是报应啊。”

“啥报应?”我好奇地问。

王婆婆却不说话了,只是摇着头,眼睛里泛着泪光。

村委会前的空地上已经站满了人。孙镇长和几个陌生人站在台阶上。大家到齐后,孙镇长清了清嗓子说道:

“各位乡亲们,经过上级部门研究决定,关于昨日发现的历史资料,我们需要核实一些情况。现在,我宣布几项决定:第一,所有年满六十岁的村民,请到村委会东屋登记;第二,其他村民暂时在家等候通知;第三,任何人不得私自离村,违者后果自负。”

人群又开始骚动起来。我看了看四周,很多老人脸色都变了。特别是王婆婆,她握紧了拐杖,指节都发白了。

我扶着王婆婆去登记处。排队的时候,我悄悄问她:“婆婆,您知道什么,对不对?那盒子里到底是啥?”

王婆婆长叹一口气,终于开口了:“那是五十年前的事了。那年大饥荒,村里死了好多人。当时我才十几岁…”

她的声音很低,我得凑近才能听清楚。

“那时候,村支书是老赵他爹。为了保住村里的种子粮,他把粮食藏在了各家各户。可是有人告了密,说咱们村藏了粮食没上交。上面派人来查,老赵他爹就… 顶了罪,说是他一个人的主意。”

王婆婆的眼睛盯着地面:“后来,老赵他爹被处决了。村里有个姓孙的,就是现在镇长的爷爷,当时是告密的人。为了证明自己立场坚定,他带着人挨家挨户搜粮食,抄出来就地处决。那几天,村里又死了十几口人…”

我心头一震,没想到还有这种往事。

“那铁盒子是…”

“是老赵他爹留下的名单,记录着谁家藏了多少粮食,谁被处决了,谁是告密的… 他怕自己有个闪失,就把这些证据藏在了老槐树里。”

这时轮到王婆婆登记了。一个穿制服的人拿着个本子问:“你叫什么名字?”

“王翠花。”

“你父母是谁?”

“我爹叫王建国,我娘叫李桂芝。”

“你爹是不是在1960年被…”

那人话没说完,王婆婆点了点头。

我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这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头一看是村支书老赵。他示意我跟他走。

我们来到村委会后面的小院子,那里没有人。老赵掏出烟,给我也递了一支。我不抽烟,但还是接了过来。

“小子,你别多问了。”老赵神色凝重,“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那铁盒子里的东西,牵扯的人太多了。现在的镇长孙林是孙家第三代了,他爷爷当年做的事,他能认吗?”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他们封村,是为了…”

“是为了善后。”老赵深吸了一口烟,“那些记录如果公开,不知道要翻出多少旧账来。”

我沉默了。老赵又说:“你王婆婆的爹,当年就是被孙家爷爷带人给…”

他没再说下去,只是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当天晚上,又听说镇里来了更多的人。村委会灯火通明,不时有人进进出出。夜深人静时,我听见有车子发动的声音。

第四天早上,村里的广播又响了:

“经过调查,昨日在老槐树中发现的铁盒子,装的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期的农业生产记录和一些无关紧要的文件。现已全部登记造册,移交县档案馆保管。从即日起,解除临时管控措施,村民可以正常生产生活。”

广播说完,村子一下子沸腾了。大家都纷纷议论着这几天的怪事。

我去村口看了看,警戒线已经撤了,那辆黑色轿车也不见了。只有老槐树还躺在那里,断口处露出黑洞洞的树心。

过了两天,镇里派人来把老槐树锯了,说是碍事。锯树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看着那些年轮一圈一圈,像是沉默的见证。

树被拖走后,我在树根附近转悠,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忽然,我发现泥土里有个小小的金属片,捡起来一看,是个铜质的铭牌,上面刻着”赵氏家谱”四个字,背面有个日期:1960.8.17。

我把铭牌揣进兜里,抬头看见王婆婆站在不远处,默默地看着我。我走过去,悄悄把铭牌给她看。

王婆婆老泪纵横:“我就知道,老赵他爹不会只留一个证据…”

一周后,村里一切恢复了正常。大家该干啥干啥,好像那几天的事从来没发生过。只是村口少了棵老槐树,村民们路过时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孙镇长被调走了,说是升职了。新来的镇长姓李,是个年轻人,一来就说要大力发展乡村旅游,振兴乡村经济。

那个铁盒子和里面的东西再也没人提起过。不过据说,县档案馆的保险柜里,多了一沓发黄的纸,被贴上了”绝密”的标签,五十年内不得查阅。

至于我捡到的那块铭牌,我后来交给了老赵。他拿着铭牌看了很久,然后塞进了自己的贴身口袋。

“有些事,总会有人记得。”他低声说,“我爹没白死。”

王婆婆去年冬天走了,走得很安详。她临终前,村里七八十岁的老人都去看她。那场面很奇怪,大家既不哭也不闹,就是围着她的床,轮流握握她的手,说几句话,然后默默离开。

前两天,我在老槐树原址附近干活,无意中发现那里冒出了一棵小槐树苗,嫩生生的,像个孩子。我蹲下来,给它培了培土,心想,也许再过个二百年,它也会成为村口的大树,见证更多的故事和秘密。

只是不知道,到那时候,还会不会有人记得那个铁盒子和里面的秘密。

来源:牟牟说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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