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小佟:哪个?哦,铅笔打底的东西是吧——(口袋里摸出折叠的纸递过去)我给折了。
作者:毛颖
第24集
24-1清远社幕室·日·内
白羽迎入拿旅行袋的小佟,关门。
小佟放下旅行袋:看看还缺什么。
白羽冲她伸手:那个东西呢?
小佟:哪个?哦,铅笔打底的东西是吧——(口袋里摸出折叠的纸递过去)我给折了。
白羽抢过:没关系。(打开看,放心折回)有人看见么?
小佟:有人看见我去你办公室,没人看见我拿了这个出来。
白羽点头,亲热地搂住小佟:谢谢!
小佟有些慌乱:别这样白姐,我……让你搞紧张了。
(叠画)
小佟消失。
白羽锁门,找出火柴,点燃涂了铅笔底、透出字迹的纸(OS):元杰,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
24-2沈放办公室·日·内
小佟对沈放:白姐情况还好,我觉得……
沈放:很好。
小佟:要我照顾她么?
沈放:她是不是让你拿什么特别东西给她?
小佟慌乱:没……没……(埋头)就是一张纸,我答应白姐……
沈放手势制止:没关系,你可以不说。
小佟:老板,我……
沈放:不明白的事,不要擅自参与,否则容易出问题。干咱们这行,很多时候,出了问题,就是性命攸关!
小佟:老板你别吓唬我,我……我……
沈放:我给你指个地方,暂时调开,熟悉一套新工作。
小佟:我……
沈放:避开陈白羽的视线。她跟元杰不一样,未必为什么事就揪住不放;前提是,要让她放心,最好是想不起来。
小佟:明白了。听老板安排。
沈放:很好。
24-3幕室·日·内
换好衣服、整洁如常的白羽迎入沈放:我没事了,不用这么关怀。
沈放:我想喝酒,怕你一人全喝光了。
白羽撇嘴:我可没心思喝酒。
沈放打开酒柜,摆弄酒:其实,要想救蒲长官,除了苦劝和告发,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白羽:别的办法?
沈放看她:想喝酒了么?
白羽思磨一下,点头。沈放调酒。
白羽扯过周一帆军毯:这个怎么办?
沈放瞥一眼:什么怎么办?
白羽:这是他的,他家里的。
沈放:他是谁?
白羽气闷中带点儿羞涩:明知故问。
沈放:怎么?总不会让我拿去还给他吧?
白羽:那我还哪?怎么好意思?
沈放:那就留着用。
白羽:像什么吗?
沈放:那就丢了!他也不差这一件。
白羽军毯盖住膝盖:用够本儿了再丢。(接过酒,咂一口,看远远坐定品酒的沈放)说啊。
沈放:说什么?
白羽:哎你这个人,人家等你出主意哪!除了苦劝、告发,还有什么办法?
沈放:办法是有。看你敢不敢了。
白羽:只要能救干爹,我豁出命去都行。
沈放:想好啊!白羽:想好了!这是大是大非!你说的对,现在是国家民族最危险的时候,每个人,都必须选择。我选择做中国人!要么站着,要么躺下的——中国人!
沈放举杯:为这份豪情,浮一大白!
白羽:说了主意才喝。
沈放:喝了才有主意。
24-4南京蒲大茂寓所小客厅·日·内
蒲大茂疾入,等候的几个国民党高级军官起身,纷纷叫“蒲公”、“长官”,蒲大茂示坐。
字幕:南京。
蒲大茂跟这干人低语,诡秘、紧张。
男声旁白:在日本军方鼓动下,国民党亲日派势力,试图趁两广事件的混乱,发动政变,改变国民党内部权力结构。以蒲大茂为首的传统亲日派,还在妄想通过这种所谓变通,改变日本全面武装侵略中国的策略,避免大战。
24-5南京元杰密室·夜·内
滴滴答答的电报声中,元杰收报。
男声旁白:千代樱株的日谍小组,为维持罪恶的苍龙计划,与军方达成妥协,密令元杰策应国民党亲日派政变。
24-6夜路·夜·外
道路黑暗。
车灯迅速移动,引擎声隐约。
(OS)白羽:这么好的主意,怎么不早说!
(OS)沈放:这是险棋,可不是好主意!
(OS)白羽:事不宜迟!我马上回南京干!
24-7清远社幕室·夜·内
沈放展开周一帆军毯端详。
(叠画)
沈放丢开军毯,焦燥游走。
(叠画)
沈放出门,又返回,抄起军毯。
(OS)沈放:想好了再动。
(OS)白羽:放心,我还没活够呢,不会白白送死。说好了,你使关系,找人接应!
(OS)沈放:接应没问题。可是……
(OS)白羽:没有可是。说定了!
(OS)沈放:千万小心!这种事情,一旦动起来,就不好控制!
电话铃响。
沈放接起:我是沈放。
(OS)电话里周一帆声音:她还好吧?
沈放对电话:不好。我要处分她!随随便便把内部电话泄露出去。
(OS)电话里周一帆声音:扯淡!她到底怎么样?
沈放对电话:她……(忽然灵机一动)哎,毯子你还要不要?
24-8街市·夜·外
轿车疾驰。
(OS)沈放:蒲大茂很可能要有极其危险的大动作!
24-9莫高轩经理室·夜·内
楚天阔从经理手里接过标志性的大筹码。
(OS)沈放:所料不错的话,他们势必要抓两广事件的机会!
24-10 笛福尔咖啡馆门前·夜·外
轿车驶来,减速,又加速驶过。
(叠画)
沈放步行而来,进入咖啡馆。
(OS)沈放:他们很可能有日军支持,行动规模、速度都可能大出常规!此为分秒必争之时,恐不及请示、磋商。我擅自出救急险计,以阻激变……
24-11 笛福尔咖啡馆·夜·内
沈放缓入,机警观察,四下无异状。
周一帆背对外面,坐在最深处隐蔽座位。
(OS)沈放:陈白羽已依计赴南京。我已安排策应。保险起见,还将再做加强……
24-12烽火中心站点·夜·内
楚天阔烧密写纸,莫高轩经理给的大筹码对中拧开两片在一旁。
24-13笛福尔咖啡馆·夜·内
沈放从容坐在周一帆对面。
周一帆低头搅咖啡:毯子呢?
沈放:没带。
周一帆白眼翻他。
沈放:忘了。
周一帆:那你干嘛来了?
沈放:你说的,请我喝咖啡。特别的咖啡。
周一帆冷哼。
沈放:咱们好像,从来没这么面对面坐过吧?
周一帆:有话说有屁放!
沈放:不会让我跑回去给你拿毯子吧?
周一帆嗤之以鼻。
沈放俯近,低声:白羽说,用够本儿了才还。
周一帆怔住。
沈放神秘地:说不好,就不还了。
周一帆指咖啡:她说,味道不好,可是喝了上瘾。
沈放招呼侍者。周一帆冷冷看他。
侍者近前。
沈放指周一帆的咖啡:一样的。
侍者点头离去。
周一帆:那个毯子,是旧的。有点儿纪念意义……
沈放:她带走了,你有的等了。
周一帆:带走?
沈放:她回南京了。
周一帆拧眉:回南京?
24-14南京蒲大茂寓所门前·日·外
轿车鱼贯而出。
字幕:南京。蒲大茂官邸。
忽然,一队军警来到,拦截轿车。
三辆轿车逃脱,余者被阻。
(OS)周一帆:你他妈混蛋!那种干法,怎么能让她去?
(OS)沈放:我暗地安排了接应,关系挺扎实,应该……
(OS)周一帆:去你妈的接应!
寓所里涌出持枪正规军卫队,与军警对峙。
白羽猎装、全副武装而来,迎住卫队,朗声:确报,有不轨叛国分子,意图胁持长官,奉命加强保护!
圈外,轿车缓来,元杰摇下车窗观察,皱眉,冲车内示意,轿车远远停下。
扮成小商贩的尹秋生等五六个日特看元杰轿车停下,也隐身。
24-15南京曾如斯办公室·日·内
曾如斯懵懂地对电话:保护蒲长官?这从何说起?我没有,哦,我部……没有,接到过这样的任务……啊?!(拍桌子)胡闹!
24-16蒲大茂寓所门前·日·外
受阻轿车退回。
白羽松口气,忽又紧张。视线里,元杰轿车缓近。
元杰摇下车窗:陈白羽,你冒上峰之名,擅动公器,想干什么?
白羽:你想干什么?
元杰伸出枪口:奉恩师之命护驾!让你的人撤走,否则后果自负!
白羽拔枪:停下!(发现涌动过来的化装日特,又惊看元杰)
元杰车停,元杰探出车:上车聊聊。
白羽啐。
寓所里出来更多卫队士兵,哗啦哗啦拉枪栓。
领头军官:长官府邸,严禁滋扰。即命无关人员立刻撤离,让出通道。否则格杀勿论!
元杰对白羽:听见了?
卫队军官呵斥军警:没听见吗?
军警悄然后撤。
白羽:不能撤!(拔枪)
元杰拔枪:想干什么?
白羽冲元杰轿车开枪。
啪!
车子机盖中弹。
白羽对天鸣枪:不能撤!
卫队扫射过来。
哒哒哒哒。
军警中弹。白羽卧倒。军警哗然,溃散。
卫队军官:打!
卫队顷刻齐射。
元杰轿车疾倒,日特马上后撤。
白羽翻滚躲避,喊:不能撤!
啪!白羽腰侧迸出血花,人歪倒。
元杰已经退出老远,一溜烟开跑。日特全部不见。
军警溃退。
白羽挣扎起身,卫队追打过来。
白羽视线模糊,看着卫队逼近(OS):接应的怎么还不来啊?要来不及了!
摩托车引擎声迫近。
白羽努力挣起,模糊看到摩托车冲来,背后似有轿车卡车。
白羽努力起身,却被卫队军官枪顶住。
军官:别动!不想死就闭上嘴!
啪!大朵血花扑了白羽一脸。卫队军官头部中弹,仰倒。
白羽失了掌控软倒,摩托车到,骤停打横,车上黑衣蒙面人弃车扑倒,一把捞住正倒下的白羽,长黑衣里亮出连发武器。
突突突突,冲上来的蒲大茂卫队纷纷卧倒。摩托车滑向卫队,擦出火花。
24-17蒲大茂寓所院落·日·外
被白羽带人堵在院里的几辆轿车里下来政变同谋,围住最后轿车旁的蒲大茂责问:“怎么回事?”、“蒲公到底站哪边?”、“欲将我等置于何地?!”……
蒲大茂从副官手里要过望远镜观察。
24-18望远镜视野·日·外
黑衣人裹挟白羽翻滚,洒下一路血迹。
摩托车在卫队阵营中爆炸,卫队惊溃。
(OS)白羽(虚弱但竭力地):保护长官,别让奸佞得逞!
(OS)蒲大茂(恨恨地):这个不懂事的丫头!
24-19蒲大茂寓所院落·日·外
蒲大茂放下望远镜:李副官!
副官:有!
蒲大茂恨恨指院外:调机动营,把这些……这些……
副官凑近:领头阻挠的是陈小姐。
蒲大茂暴怒地:我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顾不上许多了!调机动营,开道!
副官:是!(疾往门房打电话)
蒲大茂疾奔门房,对同谋:稍安勿躁!(喊)来人!
士兵:有!
蒲大茂指几个同谋:请几位长官回去稍歇!
士兵:是!
同谋们不干:“干什么?”、“想胁持么?”、“什么意思?!”……
蒲大茂:闭嘴!(直冲门房)
士兵呼啦啦持枪涌来。
24-20寓所门前·日·外
黑衣人搂着白羽,趁摩托车爆炸浓烟翻滚到圈外。
军用卡车到,大队宪兵持枪下车。
白羽在黑衣人怀里挣扎,嘶喊:保护蒲长官!
蒲大茂卫队循声看过来,纷纷开枪。
黑衣人厉喝:找死啊!(拖白羽往一大树后疾奔,连发枪胡乱扫射)
白羽:放开我!你谁啊?我死关你什么事!
黑衣人扯下蒙面布,露出周一帆的脸:你不能死!
白羽:你?!
宪兵军官:保护陈专员!
宪兵火力增援过来,周一帆松口气。白羽瘫软、目光散乱。
周一帆:精神点儿!
白羽眼睛翻白,堪堪合拢。
周一帆扇她耳光:不许闭眼!
白羽睁大眼,微弱地:你这人,好……好讨厌……
宪兵军官:包围官邸,逮捕叛逆!反抗者格杀勿论!
蒲大茂卫队收缩。
24-21寓所门房·日·内
蒲大茂对电话:什么?被拦截?!(惊愕看外面)
副官闯入:长官!宪兵!后面还有!
蒲大茂皱眉捶额:天不佑我!天不佑我啊!!
24-22寓所门前·日·外
宪兵包围寓所,严阵以待。卫队停火,与之对峙。
大树后,周一帆扯烂长衣,拦腰紧系给白羽止血,脚下大滩血迹。
白羽死命搂树不让周一帆带她走,手指抠进树身,鲜血淋漓,迷离的眼睛仍盯着寓所大门。
男声旁白:按沈放设计,陈白羽冒党务特工部名义,调动军警惊扰密谋政变一方,同时提示缺乏警惕的国民党高层。沈放秘密安排策应的宪兵,虽到位稍迟,但还是发挥了关键作用……
24-23寓所门房·日·内
蒲大茂挂上电话,颓然命令副官:送那几位长官出去!马上离开!
副官惊愕地:长官!
蒲大茂:执行命令!
副官:是!(疾出)
蒲大茂重重叹息。
24-24寓所门前·日·外
卫队已不在,宪兵包围圈扩大。
周一帆把白羽扛在肩上,让她靠着树支撑着观望。
李副官率卫队护送几个同谋出寓所,宪兵未干涉,看着那些人徒步离开。
几个同谋有的蔫头耷脑,有的对寓所詈骂。
白羽瞪大眼看,没见蒲大茂,卫队撤回,寓所大门紧闭。
男声旁白:眼见阴谋无法实施,蒲大茂丢卒保车,赶走同谋;临时拼凑起来的政变小集团顷刻瓦解。
白羽松劲儿,闭眼瘫软。
周一帆吃力接住:醒醒!白羽!陈白羽!!
24-25寓所小客厅·日·内
蒲大茂枯坐,一下像老了好多。
男声旁白:政变胎死腹中。蒲大茂不知道,白羽到底向外界和特务机关透露了多少,更不知道,等待着他的,将是什么。
24-26南京曾如斯办公室·日·内
曾如斯惶恐对电话:确实不知……是是,马上彻查!(脸色极阴沉地缓缓挂上,歇斯底里地)小青!
24-27医院急救室·日·内
白羽休克危重,医护人员紧急抢救。
医生喊:血浆!
护士闯入:来了!(持血浆瓶子)
周一帆脸色苍白,冷汗涔涔,浑身披血,裸着半身,胳膊压棉花,冲入,冲近抢救台:白羽!白羽!坚持住!活着!活着听到没有?!
白羽手指轻轻动动。
护士往外推周一帆:请你出去!
周一帆:白羽!
护士:请出去!
周一帆:活着!坚持!活着!子瑜不想这么快看见你!
护士吼:出去!(大力搡他)
周一帆: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活她!她立了大功!是英雄!
白羽手指连续抽搐。
医生:外面等!我们会尽力的!
护士推搡周一帆:快出去!不要影响治疗,想她好起来,就安静!
周一帆嘘声:求求你们!谢谢了!(被搡得退出)
24-28曾如斯办公室·日·内
曾如斯申斥小青:简直无法无天!
小青:先生,我……
曾如斯:你怎么?你可以胡来?可以代表我,代表党务特工部?
小青:先生,您听我解释,确实是……
曾如斯:这么大动作,不请示,你现在让我听解释?!
小青:不是不请示,我……(委屈地)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曾如斯:陈白羽冒部门名义,拿有我私章的手令调军警,你不知道?!我的私章是你保管的!
小青:是。可……
曾如斯拉开抽屉,抄起里面的手枪,咔嚓上膛。
小青吓得腿软:先生!
曾如斯阴森森地:说,想死想活?
小青落泪:真的不关我事啊!我从没给过别人您的私章!
曾如斯:那就是你伪造命令!(枪指小青)
小青腿软,瘫倒,惊恐地哭。
曾如斯啪地把枪拍在桌上:这会儿知道害怕了,有什么用?!滚出去!滚滚滚!!
小青呜咽着站不起来,跪爬到门口。
曾如斯懊恼地看小青,厌恶眼神里稍有怜惜,低沉地:回来!
小青激灵一下,竟趴在地上。
曾如斯咂嘴,疾近,大力搀扶:像什么样子!起来!
小青强忍不敢哭。
曾如斯:是我急昏了头。这事,也不好都怪你!陈白羽是有手段的特工,想搞盖我私章的命令,不假他人之手,做得到的!(搂小青奔沙发)镇定镇定。这样子出去,不知道的还说不定怎么想呢!够乱的了!(扶小青坐下)
小青哽咽地:谢谢先生!
曾如斯:谢?谢我?(怨责地)该我谢你,谢你们!
小青紧张。
曾如斯平缓自己:好了。我们都平静一下。想对策要紧!
24-29医院急救室外走廊·日·内
周一帆虚弱地歪靠长椅,瞪大眼睛发呆。
回忆镜头:
稍早前,他背白羽奔医院,途中,白羽不断虚弱嘱咐:救干爹……他不是……他没有……
周一帆:知道。放心。我讨厌,但是不傻!
白羽迷离瘫软:谢谢……
周一帆:醒着!不能睡!醒着!
回忆镜头结束。
急救室里出来护士。
周一帆一跃而起:怎么样?!
护士:还在抢救。
周一帆:还要不要血?我还能抽!护士:已经抽了500cc了,不能再抽了!
周一帆:我可以的!
护士:够用了。
24-30曾如斯办公室·日·内
曾如斯收回手枪,看沙发上极力压抑抽噎的小青: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小青摇头:她给我看了那张手令,不能……不能说什么都不知道……她……她……
曾如斯:哎呀说啊!
小青:她说……说……会亲自跟您解释……让我先……先不要报告……我就……就……
曾如斯叹息:你们呀!没轻没重!
24-31医院急救室外走廊·日·内
周一帆坐回长椅,担心地看护士进出急救室。
一年轻中校军官疾来:一帆!
周一帆:你可来了!(起身,被中校按回)
中校:过程我大致知道了,处长也知道了。
周一帆:惊动处长了?
中校:连委员长都惊动了!
周一帆轻呼。
中校:处长知道你参与了行动,让解释。
周一帆:解释什么?
中校:反正不能说,为了心爱的女人……
周一帆:那怎么说?
中校:这还用我教啊?
24-32曾如斯办公室·日·内
曾如斯踱步沉思,小青惴惴看他,脸上泪痕明显,腿还在哆嗦。
曾如斯:或者这样——打份报告上去,就说……(看小青)能记录么?
小青:当然。(起身,蹒跚奔办公桌)
曾如斯拿文件夹和笔给她,指沙发:坐回去。
小青踉跄坐回,勉强端好记录姿态,看曾如斯。
24-33医院急救室外走廊·日·内
周一帆鼓起勇气对中校:这么说吧!
24-34曾如斯办公室·日·内
曾如斯:调军警的命令,是紧急情况下,特别事务专员陈白羽,以我曾经给过的临机决断授权,仓促拟就,至于随后到达的宪兵,确非我部以任何形式调遣……
24-35医院急救室外走廊·日·内
周一帆:我不知道宪兵是怎么来的。只知道党务特工部有重大特别行动。
来源:作家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