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刘大爷60岁学开车,全家反对,如今他每月送120位老人看病!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28 06:31 2

摘要:老刘最初去驾校报名那天,隔壁李师傅正好在路边修他那辆破旧的面包车。看见老刘拎着个保温杯,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格子衬衫晃过去,李师傅手上还握着扳手,抹了把额头的汗,喊了一声。

老刘最初去驾校报名那天,隔壁李师傅正好在路边修他那辆破旧的面包车。看见老刘拎着个保温杯,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格子衬衫晃过去,李师傅手上还握着扳手,抹了把额头的汗,喊了一声。

“老刘,一大早上哪去啊?”

老刘脚步顿了顿,挠挠头,支支吾吾地说:“去镇上办点事。”

李师傅也没多问,继续低头摆弄那个漏油的零件。等老刘走远了,他才想起来,老刘平常这个点应该在家门口的小板凳上晒太阳才对。

驾校报名处是个小平房,门口贴着褪色的广告,墙角堆着几个废旧轮胎。老刘在门口站了十几分钟,看着进进出出的年轻人,都提着崭新的书包,叽叽喳喳地笑着。有个小伙子差点撞到他,甚至没看他一眼就跑过去了。

“同志,我想学开车。”老刘最终鼓起勇气,走到柜台前。

柜台后面坐着个染着黄毛的小姑娘,正低头玩手机,嘴里嚼着口香糖。听到声音才抬头,愣了一下,看了看老刘花白的头发和黑红的脸。

“大爷,您多大年纪啊?”

“六十。刚六十。”

小姑娘”啧”了一声,翻出一张表格推过来,“身体没问题吧?要体检的。现在报名四千八,分期可以先付两千。”

老刘从衣服内兜里掏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是整整齐齐叠好的钱,大多是百元大钞,还夹杂着几张皱巴巴的五十。他一张一张数出来,放在柜台上。

“我全款。”

小姑娘看着那沓钱,啪啪敲键盘,打出张收据,随手塞给他一本《机动车驾驶员培训教材》,上面满是灰尘。

“大爷,您回去先看书吧,体检单在这,合格了再来。”

老刘把书和体检单装进黑色的塑料袋里,小心翼翼地提着往家走。他特意绕了远路,不想被熟人看见。

当然,事情还是被家里人知道了。

那天晚上,老刘的儿子刘浩站在他面前,面色铁青。茶几上摊着那本驾驶员教材,旁边是一堆揉皱的纸巾——老刘媳妇罗大姐又在抹眼泪。

“爸,您这是干啥呢?”刘浩的声音很重,却又克制着不敢太大声,家里还有小孙女在睡觉。

“我学车,怎么了?”老刘也硬着脖子。

“您六十岁了!眼睛还有老花,血压也高,您开什么车啊?”

罗大姐在一旁插嘴:“就是,老头子,你想啥呢?那些车那么快,你反应得过来吗?出了事谁负责?”

老刘没说话,起身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水杯是塑料的,边缘有点发黄,是前几年孙女上幼儿园时用的。他想起去年春节,刘浩一家回来,带了个新保温杯给他,不锈钢的,说是什么”智能恒温”,结果他用了两天就搁置了,还是习惯这个旧杯子。

“我自己的钱,我自己的事。”老刘喝了口水,眼神飘向窗外。院子里的石榴树上挂着几个果子,已经有点红了。

刘浩叹了口气,拿起那本教材翻了翻,“爸,这驾校还有退款政策不?咱把钱拿回来吧。”

老刘猛地转过身,声音提高了八度:“不退!”

那晚之后,家里气氛变得紧张。刘浩每天出门上班前,都要看一眼茶几上的位置——那本教材还在那儿,他爸每天晚上都会翻看,有时还拿笔在上面画画。

老刘媳妇也不再絮叨,只是偶尔叹气,做饭时故意多放点老刘爱吃的肉。但老刘心里明白,这是她表达不满的方式——吃得好点,别去折腾那些有的没的。

镇上的驾校只有两个教练,一个姓王,四十出头,微胖,爱穿格子衬衫;另一个姓赵,三十刚出头,瘦高个,总是叼着根没点着的烟。

老刘被分到了王教练这组。第一天上车,王教练看了看老刘,挠挠头:“老哥,您这年纪学车,家里人同意吗?”

老刘抿嘴一笑:“我自己的事。”

练车场是片废弃的停车场,地上画着歪歪扭扭的线,角落里堆着几个破水泥墩。老刘第一次坐进驾驶位,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手心都是汗。

“放松点,老哥。”王教练拍拍他的肩,“先熟悉一下车内情况。”

那天的课结束后,老刘浑身酸痛,脚踝因为反复踩刹车而隐隐作痛。回家路上,他在镇上的小诊所买了盒膏药,贴在脚踝上。

晚上,他躺在床上,老伴假装睡着了,背对着他。老刘从枕头底下摸出那本已经翻得起皱的教材,借着窗外的路灯光继续看。

“科目一考试内容…”他小声念着,手指在书页上一行行划过。窗外,一辆摩托车呼啸而过,声音逐渐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清晨五点,老刘已经起床,在院子里做起了广播体操。罗大姐倚在门框上看了会儿,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口气,回去准备早饭。

科目一考试那天,老刘穿了件深蓝色的衬衫,那是去年刘浩送他的父亲节礼物,他一直舍不得穿。头发也用水梳得整整齐齐,还喷了点刘浩落在家里的古龙水。

考场在县城,老刘坐了一个小时的公交车才到。排队时,他是唯一的银发。年轻人们或低头玩手机,或三三两两聊天,没人注意这位老人家。

考试用的是电脑,老刘平时很少碰这玩意儿。工作人员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好心地过来指导了一番。

“您按这个按钮选择答案,时间到了系统会自动交卷。”

老刘点点头,心里却直打鼓。坐下后,他从裤兜里摸出老花镜,小心翼翼地戴上。显示屏上的字有些模糊,他不得不前倾身子,凑近些看。

两小时后,老刘走出考场,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容。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成绩单:92分,及格了。

回家路上,他路过镇上那家老年活动中心,那是个破旧的平房,门口贴着”夕阳红俱乐部”的牌子,已经掉了漆。几位老人坐在门口的长椅上,有的下象棋,有的晒太阳。

老刘放慢脚步,目光扫过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他想起自己的初衷,心里更加坚定了。

科目二练习时,老刘每天都是第一个到,最后一个走。倒桩、侧方停车、坡道起步…这些年轻人觉得简单的动作,对他来说却是巨大的挑战。

有次练习坡道起步,老刘连续失败了七八次,车子要么熄火,要么后溜。夏日的烈日炙烤着车顶,车内闷热异常。王教练已经有些不耐烦,但看老刘满头大汗却依然专注的样子,又忍住了脾气。

“老哥,要不今天先到这儿吧?明天继续。”

老刘摇摇头:“再来一次。”

他的手因为长时间握方向盘已经起了水泡,脚踝也隐隐作痛。但他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

那天回家,他悄悄去了趟卫生院。医生是个年轻小伙子,看了看他的检查单,摇摇头:“血压有点高,老人家,平时少生气,多休息。”

老刘笑笑:“我这不是挺好的吗?”

医生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了降压药。老刘把药揣进兜里,回到家偷偷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上面还压着一本陈旧的相册。

晚饭时,刘浩来电话问他考得怎么样。老刘提起这事就来精神,滔滔不绝地说起了科目一的考试内容。电话那头,刘浩的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

“行吧爸,您注意安全。科目二什么时候考?”

“下个月吧,我还得多练练。”

挂了电话,罗大姐小声嘀咕:“你倒是心大,万一考不过呢?钱不就白花了?”

老刘夹了块肉放在她碗里:“考不过就再考呗,我时间多着呢。”

科目二考试那天下着小雨,地面湿滑。老刘早上五点就起床了,却发现罗大姐已经在厨房忙活,桌上摆着热腾腾的小米粥和炸得金黄的油条。

“多吃点,考试要用脑子。”罗大姐佯装不在意地说。

考场上,老刘遇到了几个同期学车的年轻人,他们友好地打招呼:“刘爷爷加油啊!”

老刘笑着点点头,心里却紧张得很。轮到他时,雨已经停了,但地面还是湿的。他小心翼翼地上车,深吸一口气,调整座椅和后视镜。

“请开始考试。”考官机械的声音从喇叭里传出。

老刘慢慢地起步,车子平稳前行。倒桩、侧方停车、坡道起步…每个项目他都小心翼翼,动作虽慢但准确。最后一个项目是直角转弯,他转动方向盘的手有些发抖,但还是成功通过了。

“考试结束,请熄火下车。”

老刘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走出车门,他看到考官面无表情地在平板上点了几下。

“通过了。”考官简短地说。

老刘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绽放出笑容。他向考官道谢,然后快步走向等候区,几个年轻人围上来祝贺他。

那天晚上,罗大姐破天荒地炒了一桌好菜,还打开了冰箱里存了两年的半瓶白酒。饭桌上,她虽然没说什么,但眼角的笑纹出卖了她内心的骄傲。

老刘喝了点酒,脸红扑扑的,絮絮叨叨地说起了考试的经过。罗大姐听着,时不时点点头,眼神却飘向窗外——那是镇上老年活动中心的方向。

科目三的路考比老刘想象的要难得多。镇上的马路狭窄,机动车、电动车、行人混杂在一起,还时不时有横穿马路的鸡鸭狗。

第一次路考,老刘因为一个急刹车失败了。回到家,他一声不吭地关上房门,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房顶的吊灯上结了一层灰,边缘挂着蜘蛛网,他想着明天该打扫一下了。

罗大姐敲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刚煮好的鸡蛋面。

“吃点面吧,明天再考就是了。”

老刘坐起身,接过碗,面上飘着一个完整的荷包蛋,这是罗大姐的拿手好戏,蛋黄总是半凝固状态,戳一下就流出金黄的液体。

“我怕我考不过。”老刘难得示弱。

罗大姐在床边坐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那有什么,不就是开个车吗?考不过就再来呗。”

老刘忽然笑了:“你倒是学会我说话了。”

两个老人相视一笑,窗外,一辆摩托车呼啸而过,扬起一片尘土。

第二次路考,老刘通过了。那天考完,他特意绕道去了一趟县医院,在心内科挂了号。

“老人家,您这心脏有点早搏,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开车得小心点。”医生是个中年妇女,戴着副黑框眼镜,说话温柔。

老刘点点头:“我就是接送老人看病用,不跑远路。”

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哦对了,”老刘又问,“咱们县医院离我们镇远不远?坐公交车要多久?”

“坐209路,大概一个半小时吧。”医生一边写处方一边回答,“怎么,您有亲戚在镇上?”

老刘笑笑没答话,收好药离开了。

拿到驾照那天,老刘请王教练吃了顿饭,两人在镇上唯一的饭店点了几个菜,喝了两瓶啤酒。

“老哥,接下来打算买车吗?”王教练问。

老刘点点头:“准备买辆二手面包车,听说不贵。”

王教练皱了皱眉:“面包车?您家里有生意做?”

老刘夹了块鱼肉放进嘴里,笑而不答。饭后,他特意绕到镇上的二手车市场转了一圈,看中了一辆白色的五菱面包车,车身有点旧,但发动机听起来还不错。

“这车多少钱?”他问车贩。

“三万八,您要是现金,可以再便宜点。”

老刘掏出手机给刘浩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刘浩听到父亲要买车,声音一下提高了八度。

“爸!您真要买啊?买什么面包车啊?那多不安全啊!”

老刘把电话拿远了点,等儿子的声音小了才说:“我有点事要用车,你先转我三万块钱,下个月我还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刘浩无奈地说:“行吧,我转给您,但您答应我,开车一定要小心。”

三天后,老刘开着那辆白色面包车回到家,车牌还是临时的。罗大姐站在院子里,看着丈夫小心翼翼地把车停在门口,脸上的表情既骄傲又担忧。

“真买了啊?”

老刘点点头,从车里取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他刚买的几副老花镜,驾驶专用的。

“明天我要去县医院一趟,你要不要一起?”

罗大姐犹豫了一下:“你自己开车去?”

“嗯,试试水。”

第二天一早,老刘就开车出发了。路上,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车速,紧张得手心冒汗。到了县医院,他特意记下了各科室的位置和挂号流程。

一个月后的周六早晨,老刘早早地起床,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衬衫,开着面包车来到了镇上的老年活动中心。

“老刘,听说你会开车了?”活动中心的李主任笑着招呼他。

老刘点点头:“来,我跟你说个事。”

两人坐在角落的长椅上,老刘掏出一张手写的表格:上面是每周去县医院的时间安排,和可以搭载的老人数量。

“我这车能坐七个人,每周二、四、六跑县医院,专门接送咱们镇上的老人去看病。不收钱,就是大家搭把手,买点油钱。”

李主任看着表格,又看了看老刘,眼里满是惊讶:“你这是…?”

老刘笑了笑:“我退休前开了一辈子拖拉机,闲不住。再说了,”他顿了顿,“去年老王头不就是因为去医院没车,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吗?”

李主任默默点头。老王头是镇上的退休教师,去年因为脑梗发作,等公交车去县医院的路上耽误了时间,最后落下了偏瘫。

“那就这么定了,你把表格贴在公告栏上,让大家知道。”老刘起身,拍了拍裤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第一次载客,来了五位老人,最大的85岁,最小的也有67岁。他们带着各种各样的病历本、药盒和水杯,叽叽喳喳地挤进老刘的面包车。

“老刘,听说你刚拿驾照?”坐在副驾驶的老张问。

“嗯,两个月前拿的。”老刘系好安全带,示意大家也系上。

“那你开稳点啊,我这老骨头经不起折腾。”后排一位老太太笑着说。

车子缓缓启动,老刘格外小心,路上限速60的地方,他只开到40。一个半小时后,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县医院门口。

“谁最先看病?我陪你去挂号。”老刘问。

就这样,老刘的”爱心专车”逐渐在镇上有了名气。每周三趟,风雨无阻。后来,他甚至编了个出行表,按照老人们看病的科室和时间来安排行程,尽量一次送更多的人。

罗大姐起初还担心,但看丈夫每天精神焕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有时,她还会准备些点心让老刘带给那些老人家。

一年后,罗大姐也考了驾照,偶尔代班开车。两位老人成了镇上的名人,不少外地媒体来采访,但都被老刘婉拒了。

“我就是个普通老头子,有辆车,帮邻居跑跑腿,有啥好报道的?”

三年过去,老刘的车已经接送了超过120位老人去看病,其中不少人因为及时就医,避免了病情恶化。车子也换了一辆,是刘浩帮忙买的七座商务车,更宽敞舒适。

每次去医院,老刘都会提前做好功课,了解各科室的位置和流程,甚至和一些医生护士熟络起来,病人挂号看诊都方便了不少。

去年冬天,老刘因为心脏不适,住了一周医院。出院那天,医院门口停了十几辆车,全是镇上老人家的儿女们开来接他的。

“刘爷爷,谢谢您这些年照顾我妈。”

“老刘,你可得保重身体啊,我们还等着你接送呢!”

老刘被这阵仗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摆摆手:“应该的,应该的。”

回到家,他发现院子里的石榴树已经被罗大姐细心地包裹上了草绳,防止冻伤。树上还挂着两个忘摘的果子,已经裂开,露出里面红艳艳的籽粒。

老刘站在院子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秋天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他的肩膀上,温暖而不灼热。他想起三年前考驾照时的决心,嘴角不由得上扬。

那天晚上,刘浩一家来看他。孙女已经上初中了,比以前高了许多,说话的语气也开始有了少女的娇俏。

“爷爷,我听说你送了一百多个老人去医院?”孙女好奇地问。

老刘摸了摸孙女的头:“哪有那么多,也就一百二十来位吧。”

刘浩在一旁插嘴:“爸,您当初学车的时候,我们还挺反对的,怕您年纪大了不安全。现在看来,是我们多虑了。”

老刘笑了笑,没有说话。他想起当初决定学车的原因——去年镇上的老王头因为去医院没车,耽误了治疗。当时他就想,如果自己会开车,或许能帮上忙。

“其实,”老刘缓缓开口,“人这一辈子啊,总得做点有意义的事。我开了一辈子拖拉机,退休了闲不住,就想,既然有这个能力,何不帮帮需要的人呢?”

罗大姐在一旁补充:“你爸这人就这样,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当初学车,家里人都反对,就他一个人倔。”

屋外,一辆摩托车呼啸而过,声音逐渐消失在黑夜中。老刘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日历,明天又是去县医院的日子,已经有三位老人预约了。

“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明天我还得早起呢。”

刘浩点点头,起身告辞。临走前,他回头看了父亲一眼,不知为何,竟觉得父亲比以前年轻了许多。

第二天一早,老刘像往常一样起床,洗脸刷牙,吃了两个包子和一碗小米粥。他穿上那件已经有些褪色的蓝格子衬衫,系好安全带,启动了车子。

车子缓缓驶出院子,驶向镇上的老年活动中心。秋日的阳光透过车窗洒在方向盘上,暖洋洋的。老刘看了一眼后视镜,镜中的自己,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刻下了岁月的痕迹,但眼神依然明亮。

他轻轻踩下油门,车子平稳地向前驶去。今天又是新的一天,又有人等着他去接送。

有人说,六十岁学开车太晚了。但老刘知道,只要心中有方向,就永远不会太晚。

在某个瞬间,老刘突然理解了,人生的意义或许就藏在这些微不足道的帮助之中,藏在每一次平安的接送里,藏在老人们的笑容和感谢中。

车子转过一个弯,活动中心已经在望,几位老人站在路边等候。老刘按了按喇叭,向他们挥手致意。

又是平凡的一天,却又是不平凡的一天。

来源:张富强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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