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25年开春,我参加了一场县直机关的联谊活动。主办方原本计划让男女比例1:1,结果活动当天,现场挤满了穿着碎花裙的姑娘,男生却只来了零星几个。负责人急得直挠头:“现在体制内但凡有点条件的男生,简直比大熊猫还稀有。”
① 县城体制内的“男丁荒”
2025年开春,我参加了一场县直机关的联谊活动。主办方原本计划让男女比例1:1,结果活动当天,现场挤满了穿着碎花裙的姑娘,男生却只来了零星几个。负责人急得直挠头:“现在体制内但凡有点条件的男生,简直比大熊猫还稀有。”
这话一点不夸张。我在县委办工作七年,眼看着单位里未婚男同事从“香饽饽”变成“绝版货”。去年新考进来的五个年轻人,四个是姑娘;隔壁教育局更夸张,近三年招的年轻教师里,男教师占比不到15%。这些男生刚进单位,媒人就能把门槛踏破,可真正愿意相亲的却没几个。
② 婚恋市场的“硬通货”
去年单位组织青年联谊,我负责统计报名表。看着表格里姑娘们的资料,我直咋舌:985硕士、钢琴十级、父母都是退休教师……这样的条件,放在婚恋市场绝对抢手。可男生那边呢?要么已婚,要么年龄卡在35岁红线外,符合条件的单身男生就俩,还都明确表示“暂时不想找对象”。
这种“僧多粥少”的局面,让体制内男生成了“硬通货”。我表妹在县医院当护士,去年相了十次亲,次次都是她等男生回复。有次媒人给她介绍了个税务局的男生,对方见面就问:“你会做饭吗?婚后能辞职带孩子吗?”表妹气得当场走人,可回家又被父母数落:“现在男生金贵,你挑什么挑?”
③ 逃离体制的“隐形翅膀”
去年同学聚会,老班长喝高了才吐真言:“当年我考公就是图稳定,现在后悔得想撞墙。”他在环保局工作了五年,月工资四千五,房贷就要还三千。每次相亲,女方一听他还要还十年房贷,脸色就变了。现在他下班后偷偷跑滴滴,就为多挣点外快。
这种压力,让不少体制内男生选择“逃离”。我同事的表弟在财政局工作,去年突然辞职去南方卖保险。走之前他说:“在县城,体制内男生就像被架在火上烤,工资不够花,面子又不能丢。”更现实的是,现在县城房价均价八千,体制内男生想靠工资买房,不吃不喝也要十年。
④ 婚恋观的“代际鸿沟”
上个月,我陪领导去乡下调研。村支书拉着我们倒苦水:“现在村里适龄男青年,但凡有点出息的都不愿回来。”他儿子在省城做程序员,年薪三十万,可每次催婚都说:“回县城找对象?那不是往火坑里跳吗?”
这种观念差异,在婚恋市场撕开一道口子。老一辈觉得体制内工作“体面”,可年轻姑娘们更看重“实际”。我表妹的相亲对象里,有个在县城开汽修厂的男生,虽然没编制,但月入过万,还给女方买了辆代步车。现在两人谈得火热,女方父母也松了口:“编制不编制的,过日子实在最重要。”
⑤ 传统剧本的“彻底改写”
去年冬天,我参加了一场特殊的婚礼。新娘是县法院的法官,新郎是自由职业者。司仪让双方父母发言时,新娘父亲说了句耐人寻味的话:“现在时代不同了,姑娘有本事,自己就能撑起半边天。”台下掌声雷动,我却想起十年前,表姐因为嫁给个体户,被亲戚们念叨了整整三年。
这种变化,倒逼着男生们改变策略。我同事的儿子去年考上了教师编,可相亲时还是被女方拒绝。对方直言:“你工资还没我高,婚后怎么养家?”现在这孩子下班后开直播教数学,月入能到六千。他说:“在县城,男生光有编制不够,还得会‘搞钱’。”
结语:被重新定义的“优质”
站在县城的街头,看着来来往往的年轻人,忽然明白体制内优质单身男性的稀缺,不过是时代剧变的一个注脚。
当婚恋市场从“匹配制”转向“竞价制”,当“稳定”不再是唯一选项,男生们正在用脚投票,重新定义“优质”的标准。
或许再过十年,当我们回望这段历史,会发现今天的“稀缺”,不过是通向更平等婚恋关系的一块垫脚石。
来源:时刻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