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程氏律所当实习律师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12 10:44 6

摘要:“他给我两个选择:删掉证据升职加薪,或者看着我父亲身败名裂——他早就伪造好了我爸‘受贿’的证据。”

我在程氏律所当实习律师。

三个月前,我闺蜜林晚乔猝死在加班夜。

她是律所合伙人程裕的未婚妻,尸检报告说是“心脏骤停”。

但我知道真相。

因为晚乔死前给我发了最后一条消息:

“程裕和贺主任用慈善基金会洗钱,他们发现我知道了。”

她还附上了证据:

“现在程裕找上我了。”

“他给我两个选择:删掉证据升职加薪,或者看着我父亲身败名裂——他早就伪造好了我爸‘受贿’的证据。”

就在我犹豫时,晚乔的妹妹林晓雨找上门。

她红着眼睛说:“我姐是被程裕害死的,我有证据。”

她掏出手机,里面是程裕和晚乔最后的对话录音。

“砚青姐,”晓雨把一把钥匙塞进我手里,“要不要一起报仇?”

凌晨三点十七分,打印机终于停止了嗡鸣。

我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将最后一份伪造的尽职调查报告塞进文件夹。

办公室里空荡荡。

程裕律师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透过半开的百叶窗,我看见他正悠闲地品着红酒,盯着手机屏幕傻笑。

三小时前,他把这摞足以毁掉一个上市公司的假数据扔在我桌上,轻飘飘地丢下一句。

“沈砚青,明早九点前,我要看到它能经得起任何尽调。”

办公室静悄悄。

我转头看向隔壁工位。

林晚乔的电脑还亮着,屏幕上是一份未写完的邮件草稿。

三小时前她突然捂住胸口倒下去时,程裕的第一反应是锁上了办公室的门。

“哮喘药在……在抽屉……”

我翻遍她的包只找到空药瓶,程裕却在电话里对120医生说。

“可能是心脏病突发,我们马上送医。”

救护车的鸣笛声远去后,程裕站在茶水间慢条斯理地冲洗咖啡杯。

一边对着镜子整理领带。

“沈砚青,你知道每年有多少律师猝死吗?”

“他们的家人最后都会感谢律所给的抚恤金。”

打印机突然又响了起来。

我这才发现林晚乔设置了自动打印。

她电脑里正在输出十几份加密的转账凭证。

最上面那张显示“XX慈善基金会”在三个月内向海外某空壳公司支付了200万美元,备注栏赫然写着。

“程裕律师法律咨询费”。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程裕猛然闯进来,我挡住了那些正在吐出的纸张。

“还没弄完?”

我下意识用脚挡住了正在输出的文件,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的声音。

“再给我半小时。”

他俯身捡起飘到脚边的一张纸。

我盯着他修剪精致的指甲。

“慈善基金会啊……”

他轻笑一声,突然把纸揉成一团扔进碎纸机。

“晚乔总是这么热心公益。”

他拍了拍我的肩。

“对了,明早人力资源部会来收拾她的东西。”

“你负责交接,好吗?”

窗外的天色开始泛青。

我盯着碎纸机出口的细长纸条,突然想起入学第一天教授说的话。

“法律是社会的良心。”

当时林晚乔坐在第一排记笔记,钢笔尖在纸上戳出一个个小小的凹坑。

现在那些凹坑里,盛满了她的血。

林晚乔的工位在第二天中午就被清空了。

人力资源部的王主管带着两个实习生进来时,很快就安排好新人工作。

文件夹、笔筒、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

所有东西被分门别类装进纸箱,贴上标签,然后运走。

王主管甚至在抽屉里发现了一包没拆封的卫生巾,她皱了皱眉,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沈律师……”

她递给我一张表格,标准的职业微笑。

“麻烦签个字,确认交接完成。”

表格最下方有一行小字。

「本人确认已完整接收林晚乔律师负责的全部案件资料,并承诺对工作内容严格保密。」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太久,久到王主管的笑容开始变得僵硬。

“有什么问题吗?”她问。

我摇摇头,签了字。

笔尖划破纸面的瞬间,听见她说。

“对了,程律师让我提醒你,今晚七点别忘了去参加林律师的……追思会。”

追思会安排在律所的会议室。

推开门时,我差点以为走错了地方……

长桌上摆着香槟塔,投影仪循环播放着林晚乔参加团建时的照片。

她穿着红色连衣裙在台上唱歌的样子,好像还在昨天。

程裕站在人群中央,黑色西装口袋里别着白色康乃馨,正和几位合伙人低声交谈。

“砚青来了。”

他看见我,招了招手。

“正好,贺主任要讲话了。”

贺维明清了清嗓子,眼镜片反射着吊灯的光,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睛。

“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纪念一位优秀的同事……”

他的声音毫无感情。

“林律师的离去提醒我们,健康才是革命的本钱。”

我注意到他说的是“离去”,不是“去世”,更不是“死亡”。

香槟杯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有人开始回忆林晚乔帮自己改合同的往事,笑声一阵高过一阵。

我慢慢退到角落,看见茶水间里王主管正在数钱。

厚厚一叠现金,她正往印着律所logo的信封里塞。

“二十万。”

身后突然有人说话,我转头看见财务部的小张,她手里端着半杯香槟,目光落在那些信封上。

“听说她父母很满意这个数。”

投影仪切换到下一张照片,是去年年会的大合影。

林晚乔站在最边上,嘴角挂着勉强的笑。

那天她刚熬了三个通宵做完尽调报告,却在合影前被程裕叫去给客户陪酒。

小张突然压低声音:

“你知道她电脑里那个加密文件夹密码是多少吗?人力资源部折腾一上午都打不开。”

我握紧了酒杯。

“好像是……”

我顿了顿,“她生日倒过来,加上她养的那只猫的名字。”

小张惊讶地看了我一眼,随即了然地笑了。

“你们关系真好。”

我抬头,程裕贺维明正碰杯,气氛紧绷绷的。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一张照片。

林晚乔的电脑屏幕,显示着一份名为“慈善基金会资金流向”的Excel表格。

第二震动紧接着到来。

「她死前半小时给我发了这个……现在,轮到你了。」

我盯着那条短信看了整整十秒,直到屏幕自动熄灭。

气氛紧绷绷的里的谈笑声像隔了一层毛玻璃,变得模糊而遥远。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重。

程裕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边,他身上醉醺醺的酒气,让我胃部一阵紧缩。

“砚青,”他递给我一杯香槟,“贺主任想和你聊聊。”

贺维明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城市夜景,手里捏着一份文件。

我走近时,他转过身,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

“听说你最近在整理林律师的案子?”

“只是例行交接。”我说。

“很好。”

他点点头,突然把那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签了这个,明天开始你接手她所有的客户。”

文件抬头写着特别项目奖金协议,但正文第三条用极小字体标注着:

“乙方承诺对甲方交办的一切事务永久保密,如违反需赔偿甲方人民币五百万元整。”

我的指尖在纸面上留下一个汗湿的印子。

贺维明突然笑了:“怎么?嫌钱少?”

他指了指数字:“再加个零也行。”

落地窗映出我们三个人的倒影。

贺维明像座山一样压在我面前,程裕站在我侧后方,手里晃着香槟杯,而我像个被两面墙夹住的囚徒。

“我需要时间考虑。”我说。

贺维明的笑容消失了。

他摘下眼镜,用领带擦了擦镜片。

“明天早上九点,我办公桌上要看到签好的文件。”

走出会议室时,手机又震了一下。

还是那个陌生号码:「他们给你看保密协议了?林晚乔死前也签了一份。」

电梯下到一层,我直奔写字楼后巷的垃圾桶。

从内袋掏出那个U盘——林晚乔晕倒前塞给我的,表面还沾着一点她的口红印。

最近的网吧在两条街外,我边走边删掉了手机里所有工作相关的聊天记录。

网吧烟雾缭绕,角落里几个高中生正在打游戏。

我选了最靠里的位置,插入U盘时手心全是汗。

文件夹里只有三个视频。

第一个拍摄于三个月前,画面里贺维明正在和某个地产商握手,背景是“XX慈善基金会成立仪式”的横幅。

第二个视频里,程裕把一摞文件递给西装男:

“这是新一批需要'处理'的判决书。”

第三个视频的拍摄日期是林晚乔死亡当天。

镜头剧烈晃动,只能听见她急促的喘息声:

“他们用基金会洗钱……判决书都是假的……我找到了原始卷宗……”

画面突然黑屏,最后几秒传来程裕的声音:“你确定要这么做?”

我猛地拔下U盘。

身后突然有人拍我肩膀,吓得我差点叫出声——是网管:“小姐,包夜吗?”

回到家已是凌晨三点。

我反锁房门,把U盘藏进空调出风口,然后给周临川发了条微信。

“明天能见面吗?有急事。”

他秒回:“连续三天发消息说加班,现在突然有急事?”

对话框上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很久,最后发来的却是。

“分手吧,砚青。”

“你眼里只有你的正义,从来没有我。”

我盯着那句话看了很久,直到眼泪把屏幕模糊成一片。

窗外开始下雨,雨滴拍在玻璃上的声音像无数细小的嘲笑。

凌晨五点,我写好了辞职信。

发送前又收到一条陌生短信:

「他们已经在查谁接触过林晚乔的电脑……快跑。」

我站在省检察院门口时,雨水正顺着我的发梢往下滴。

警卫室的大爷打量着我湿透的西装外套,又看了看我手里捏着的辞职信,最终什么也没问,只是递来一条干毛巾。

父亲沈恪的办公室在五楼最里间。

推开门时,他正在批阅案卷,头也没抬。

“坐。”

空调的暖风烘得人发晕。

我把U盘放在他桌上,金属外壳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父亲终于抬起头,目光落在那小小的存储设备上,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这是什么?”

“能毁掉贺维明的东西。”

我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林晚乔用命换来的。”

父亲摘下老花镜,用绒布慢慢擦拭镜片。

这个动作我太熟悉了——每次遇到重大案件,他都会这样拖延时间思考。

窗外的雨声忽然变大,砸在玻璃上像某种密语。

“你知道贺维明是谁吗?”他突然问。

我攥紧了拳头。

“一个靠伪造判决书发财的败类。”

父亲轻笑一声,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泛黄的档案袋。

解开棉线时,细小的灰尘在光线中飞舞。

“三年前,城建集团集体诉讼案。”

他抽出几张照片推到我面前。

“原告律师叫方志明,结案后第三天,他全家死在了去机场的路上。”

照片上扭曲的汽车残骸像被巨兽咬碎的骨头。

我的胃突然痉挛起来——结案判决书上,审判长签名处赫然盖着贺维明的私章。

“你以为他们只有一条脏手?”

父亲的声音突然压得很低,“贺维明背后站着整个——”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助理探头进来:“沈处,纪检组的同志来了,说有事请教。”

父亲迅速把照片扫回抽屉,U盘却留在桌面。

他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目光似在衡量我能否承受接下来的真相。

“回家等我。”

他说:“别用手机。”

我起身时,U盘已经不见了。

走廊尽头,两个穿深色西装的男人正朝这边走来,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越来越近。

来源:指尖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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