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970年入伍,在当了四年“上士”后,被任命为52元工资的司务长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14 01:42 1

摘要:那是1970年的冬天,东北的风刮得特别狠。我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站在军营门口,心里七上八下的。农村来的娃娃,啥也不懂,就知道当兵光荣。妈把我送到村口,硬是没掉一滴泪,只是一个劲儿地嘱咐:"到了部队听指挥,别给家里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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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电话铃响,打破了办公室的平静。

"喂,老张啊!听说咱们那个当年的'伙头',现在都当上公司经理了?啧啧,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我手里的茶杯一顿,那些尘封已久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老李啊,你可别提了,当年我这个司务长可没少受他的气......"

那是1970年的冬天,东北的风刮得特别狠。我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站在军营门口,心里七上八下的。农村来的娃娃,啥也不懂,就知道当兵光荣。妈把我送到村口,硬是没掉一滴泪,只是一个劲儿地嘱咐:"到了部队听指挥,别给家里丢人。"

新兵连的日子过得特别快。早上五点,"起床号"一响,班长那嗓门比鸡叫还准时:"起来了,小懒虫们!"十几个人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叠被子。叠被子可是门大学问,被子要叠成"豆腐块",四角棱角分明,用手一弹能反弹出声。刚开始我怎么也弄不好,老乡小赵手把手教我,一遍又一遍。

"老张,你这被子叠得太次了,今天别想休息,给我练到过关为止!"班长可不是好惹的主,但也不是故意找茬,就是要把我们这些歪瓜裂枣练成好兵。

晚上休息前,宿舍里总是热闹非凡。东北的老孙讲东北二人转,逗得我们前仰后合;小李从北京来,见多识广,给我们讲外面的新鲜事;我就只会说说村里的事,种地、摘果子,听得大家直打哈欠。

记得那年除夕,我们几个老乡凑在一起,偷偷抹眼泪。家里正包饺子呢吧?灶火旺旺的,全家人围在一起说说笑笑。班长悄悄给每人发了两块糖,拍拍我们的肩膀说:"想家是正常的,但记住,部队就是你们的家。"

三个月训练结束后,我被分到了炊事班。说实话,心里有点小失落,来当兵不就是想端枪站岗吗?结果成了"伙头兵"。班长看出我的心思,笑着说:"小张啊,你是不是觉得当炊事兵不光彩?告诉你,战士们打不打得好仗,吃饭是关键!你这岗位,比站岗还重要呢!"

刚进炊事班那会儿,啥也不会。主厨老王是个东北汉子,脾气暴躁得很,但做饭一绝。"笨手笨脚的,这葱花切得像啥?猪食啊?"他骂归骂,但手把手教我怎么切菜、掌火候。

记得那时食堂条件简陋,一口大锅,几个大灶台。天不亮就得起来生火烧水。冬天,推开门,外面黑漆漆的,冷得直哆嗦。灶台前烧火,脸烤得通红,后背却冻得发僵。夏天更难熬,厨房里热得像蒸笼,汗顺着脸往下流,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小张,这馒头怎么又夹生了?战士们训练一天了,吃你这馒头,牙都得崩了!"指导员批评我时,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学。东北的老王教我揉面:"面要揉够劲道,和面时水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准确卡在那个度上..."

慢慢地,我摸索出了些门道。和面有和面的技巧,蒸馒头有蒸馒头的火候,就连切菜都有讲究。战士们吃完饭,拍着肚子说一声"真香",那是对我们最大的肯定。

1972年,我评上了上士。那时候能评上上士,在农村老家可是大事一桩。记得发通知那天,我激动得一宿没睡着,在被窝里偷偷笑。第一封家信就是报这个喜讯:"爹,娘,我当上上士了!村里谁家孩子当过上士?脸上有光吧!"

家里回信,爹的字歪歪扭扭:"儿子有出息,全村都知道了。你二叔家的喜事上,村长还专门提到你呢!"看着信,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当上士后,责任更大了。不仅要做饭,还要管采购、库存,帮着搞好卫生,照顾几个新来的炊事兵。那会儿部队伙食标准不高,一个战士一天的伙食费也就几毛钱。怎么变着花样让大家吃得好,成了我每天思考的事。

1973年夏天,天热得不得了。我想给战士们改善伙食,跟指导员申请:"能不能买点西瓜?大家训练一天了,吃个西瓜解暑。"

指导员考虑再三:"行是行,但经费紧张,你得想办法。"

我骑着自行车跑了十几里地,找到一个老乡家的西瓜地。那老乡看是部队来买,二话不说给了最低价,还帮我把西瓜送到了军营。看到战士们围着西瓜,吃得满嘴是汁,那个高兴劲儿,比我自己吃还美!

1974年春天,我正在厨房忙活着,指导员把我叫到办公室:"小张,组织上研究决定,任命你为司务长,月工资52元。怎么样?有信心不?"

我一听,愣住了。52元啊!我爹在生产队干一个月才挣30来块。这可是"干部"待遇了!激动之余,也有点紧张:"指导员,我行吗?"

"行,必须行!你在炊事班干了这么久,表现不错。这个司务长,不光要管炊事班,还要管理生活物资,被装,洗澡,理发,样样都得操心。"指导员拍拍我的肩膀,"组织信任你!"

当了司务长,我的工作范围一下子大了。每天早上六点到库房清点物资,检查伙食安排;上午跟着营里开会,传达任务;下午检查内务、洗澡安排;晚上还要看看第二天的伙食计划。忙得连轴转,但心里有一股劲儿,觉得自己真的是连队的"大管家"了。

记得有个小战士,重庆来的,姓陈,刚来时想家得厉害,饭也不好好吃。我偷偷塞给他一个煮鸡蛋:"小陈,补补身子,想家是正常的,但饭总得吃啊!饿坏了哪有力气训练?"后来这小子竟然成了训练标兵,离开部队那天,专门来找我:"张班长,当年要不是你那个鸡蛋,我可能早就当逃兵了!"

当司务长也有不少糟心事。有一次被服发下来,我一清点,少了三条毛巾、两双袜子。这可是大问题!如果说弄丢了,那就是我的责任;如果说发错了,又查不出来发给谁了。急得我直挠头,连着两天没睡好觉,把库房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在旧报纸堆里找到了那几样东西,原来是打包时掉在了缝隙里。

那段时间,部队驻地附近有个小学。有次路过,看到小学生们在操场上做操,身上的校服破破烂烂的。我就琢磨:咱们部队不是有些旧军装要处理吗?能不能送给这些孩子做校服?经过连队领导同意后,我们把一批旧军装洗干净,送给了学校。看到孩子们穿上改小的军装,笑得那叫一个开心,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部队的日子虽然忙,但也有乐趣。每到文艺汇演,我们连总要出几个节目。我虽然五音不全,但"劲舞"一跳,能把台下的战友们逗得前仰后合。1974年的春节晚会上,我和炊事班的小王演了个小品《伙食员的一天》,把厨房里的糗事搬上了舞台,笑声一浪高过一浪。

那时候,收音机是我们的精神食粮。每到周末,大家围坐在一起,听广播,听《新闻联播》,听《军营之声》。1975年,连队添置了一台黑白电视机,那可是个稀罕物!每到放电影的日子,我都提前安排好工作,然后坐在最后一排,美滋滋地看《地道战》、《英雄儿女》,那个激动劲儿,跟过年似的!

当了两年司务长,我已经能独当一面了。每月发工资时,我总要寄40块钱回家,自己留12块钱花。记得有一次,我琢磨着买了一块"上海"牌手表,花了36块钱,整整三个月的零花钱!戴在手腕上,走路都带风,战友们都羡慕得很。

1976年初,我接到通知:转业!听到这消息,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一方面,舍不得这些朝夕相处的战友;另一方面,也想家,想看看这六年来家乡有啥变化。

离开前一晚,连队给我开了个欢送会。战友们凑了钱,买了个皮箱,还有一本相册,里面是我在部队的照片。翻开第一页,是我刚入伍时那张青涩的证件照,瘦瘦的,稚气未脱;最后一页,是全连官兵的合影,我站在司务长的位置上,胸前的上士军衔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指导员送了我一支钢笔:"小张啊,这支笔伴随我参加工作十年了,现在送给你,希望你在地方上也能写出好文章来!"我接过钢笔,鼻子一酸,眼眶湿了。六年的军旅生涯,我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农村娃娃,变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司务长,这份成长,比啥都珍贵。

转业回到县里,我被分配到了粮食局。刚去时,很不习惯——没有起床号,没有工作号,连吃饭都得自己张罗。但军人的作风已经融入了骨子里:早起、守时、做事认真。

单位里有人笑话我:"老张,这又不是部队,至于这么较真吗?"我笑笑不说话,只是依然保持着军人的作风。没过多久,领导就注意到了我,把粮库的管理工作交给了我。说来也巧,这活儿和当司务长很像,都是管物资、查库存。

回想那段军旅岁月,虽然条件艰苦,但收获满满。我学会了独立生活,学会了为集体着想,学会了坚持和负责。每到八一建军节,我都会穿上珍藏的军装,去看看老战友。这一身军装,见证了我最美好的青春年华。

"喂,老张,你走神了啊?"电话那头的老李把我拉回现实。

"想起当年的事,不由得感慨万千啊!"我笑着回答,"老李,这样吧,过几天咱们组织个老战友聚会,把当年的'战友情'重温一下,你看咋样?"

"好嘞!我这就联系小王、老刘他们。"老李爽快地答应了。

放下电话,我从柜子里拿出那个老相册,轻轻抚摸着泛黄的照片。那个穿着崭新军装的年轻人,眼神坚定,充满希望。虽然只是个普通的司务长,但那是我一生中最骄傲的身份。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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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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