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插门的老公,背着我给弟媳送了100个笨鸡蛋,父母都说我错了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14 03:40 12

摘要:"你说这事,我咋就想不明白呢?我男人也太没骨气了,背着我给他那弟媳送蛋?你说我该不该生气?"我气鼓鼓地坐在母亲跟前诉苦。

"你说这事,我咋就想不明白呢?我男人也太没骨气了,背着我给他那弟媳送蛋?你说我该不该生气?"我气鼓鼓地坐在母亲跟前诉苦。

"闺女,你这是钻牛角尖了。"母亲放下手中的针线活,长叹一口气。

"一百个鸡蛋啊,妈!那可是我排队三个钟头才买到的。"我一想起来就来气,手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那是1985年的夏天,蝉鸣如织,热浪滚滚。

我和张建国结婚已经两年了。

那年春天,经人介绍我认识了比我小两岁的张建国。

他家在城东五里地外的小村子,家境不好,土坯房子年年漏雨,但人老实本分,是生产队里有名的好小伙。

他第一次来我家,穿着一件发白的蓝色中山装,棉布裤子洗得起毛,却熨得笔挺。

那时我家在县城有一套两居室的砖瓦房,父母都是县供销社的正式工,在当时算是"吃商品粮"的干部家庭。

我在县百货公司当售货员,站柜台的时候,总能看见张建国站在对面的电线杆旁,手里攥着一把不知从哪采的野花,目光炽热又胆怯。

"这年轻人实在,家境是差了点,可踏实肯干。"父亲看人向来准。

结婚时,我父母商量后决定让建国入赘我家。

倒不是看不起他家,主要是我们家只有我一个女儿,父母年纪渐长,总想着将来有人照顾。

建国倒也爽快答应了,尽管他是家中长子,可他弟弟已经成家立业,父母也有人照顾。

婚礼很简单,没有大操大办,只请了几桌亲戚和同事。

我清楚记得,婚礼上有个醉醺醺的叔伯,大着舌头对建国说:"小子,有福气啊,投胎投到了干部家门口,这辈子有福享了!"

建国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喝了一杯又一杯,那晚是我扶他回的房。

"倒插门女婿"在那时并不常见,街坊四邻难免有些闲言碎语。

"看看,人家小张多没出息,给人当上门女婿了。"建国去自来水房打水,身后总有这样的窃窃私语。

刚开始,建国还挺在意这些话,脸上挂不住,时常闷闷不乐。

后来,他似乎也就释然了,只是比从前更加勤快,更加沉默。

婚后,建国在县砖厂找了份工作,天不亮就出门,披星戴月回来,每月四十多块钱工资。

他第一个月的工资,全部上交到我手里,分文不留。

那天他双手递过来那叠带着汗渍的钱,我心里又酸又甜。

建国的自尊心很强,什么家务活都抢着干,好像要证明些什么。

每天早上四点多,他就悄悄起床,烧好热水,刷洗完院子,再去厨房生火做饭。

我常常被灶台上的锅碗瓢盆碰撞声惊醒,揉着眼睛看见他忙碌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温暖。

"娶进门的女婿如同捡回的孩子",这是县城里流传的俗语。

建国常常会因为一些小事而敏感,比如我父母无意间说他"没见过世面",或者邻居阿婆们议论他"靠女人吃饭",都能让他心里不舒服好几天。

"男人嘛,不能太计较。"他脸上挂着笑,眼里却藏着苦。

我们的小院子里种着两棵枣树,是建国从他老家移栽来的。

"让你也尝尝我们村的枣子,酸甜可口,比集市上卖的强多了!"他挥汗如雨地挖坑、栽树,眼里满是期待。

那两棵枣树,成了他心里的一方故土。

结婚第二年,他的弟弟家生了个儿子,全家沸腾了。

按照我们那里的习俗,弟媳坐月子期间,家里人要送些营养品去补身子。

七月的一天,我下班回家,家里静悄悄的。

厨房的菜都准备好了,就等下锅,却不见建国的人影。

我换了鞋子,正准备去院子里喊他,突然发现放在厨房角落的竹篮子空了。

那个竹篮子里,原本装着我昨天从供销社排队买的一百个鸡蛋。

那时候买东西不容易,得凭票,还得排队,我费了好大劲才买到这些鸡蛋,打算腌些咸鸡蛋过冬。

当时鸡蛋紧俏,一个能卖七分钱,一百个就是七块钱,够普通工人半个月的伙食费了。

建国回来比平时晚了一个多小时。

他推开门,见我坐在桌前,脸色有些不自然。

"今天怎么这么晚?"我试探性地问。

"加…加班,厂里紧着生产。"他支支吾吾的,眼神飘忽。

"篮子里的鸡蛋呢?"我直截了当地问。

他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你把鸡蛋拿去哪了?"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

建国犹豫了一下,才低声说:"我...我送给弟媳了,她生了孩子,坐月子需要补身体..."

"你怎么能背着我拿家里的东西?你问过我吗?"我一下子火了,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

那声音惊得院子里的麻雀扑棱棱飞走了。

"那是我弟媳啊,咱家条件好点,帮帮他们怎么了?"建国反驳道,眼睛里闪着倔强的光。

"是你弟媳不假,但这是我家的东西!你入赘我们家,就得按我们家的规矩来。"我越说越气,句句带刺。

晚饭,我们谁也没胃口。

建国听了我的话,脸色变了,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又说我是入赘的?我知道我身份低,可我这人再怎么不争气,也不至于连送几个鸡蛋都要看你脸色吧?"

他的声音很小,像是自言自语,却字字如刀,刺得我心里发慌。

我们的争吵惊动了在隔壁屋看《新闻联播》的父母。

"吵什么吵!一点小事,至于这样吗?"父亲拿着烟斗站在门口,皱着眉头。

"爸,你不知道,他背着我偷偷拿了一百个鸡蛋送人!"我委屈地说。

听完事情经过,父亲竟然批评起我来。

"建国也是一片好心,他弟媳刚生产,送点鸡蛋怎么了?太小气了!"父亲的烟斗指着我,冒出一缕缕烟。

"你们怎么向着他说话?他背着我做这种事,不跟我商量,这算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是他亲弟弟的媳妇,你这么小气,让人家怎么想我们家?"父亲难得地提高了嗓门。

母亲在一旁劝着:"都少说两句,饭要凉了。"

晚上,我和建国谁也不理谁,背对背躺在床上,中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沟壑。

我想不通,为什么全家人都觉得我错了?

不就是一百个鸡蛋吗?关键是他背着我,偷偷摸摸的样子让我特别来气。

床头柜上的老式闹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每一声都像是在敲打我的心。

临睡前,我听到建国轻轻地说:"对不起,我不该背着你。"

我没有回应,只是把被子拉高了些。

半夜,我被一阵细微的声音惊醒。

借着窗外的月光,我看到建国坐在床边,肩膀一耸一耸的。

他在哭。

那个在砖厂扛起几百斤水泥袋面不改色的壮实男人,此刻正无声地流泪。

我装作没醒,心里却五味杂陈。

第二天早晨,我睁开眼,建国已经不在身边。

枕头上放着一张纸条:"我去砖厂加班,可能晚上不回来了。"

字迹有些潦草,好像是匆忙中写下的。

这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

柜台前排队的顾客脸色不耐烦,我却恍若未见。

"同志,我要的是红塔山,你怎么给我发的大前门?"一位顾客不满地说。

我这才回过神来,连声道歉。

下班后,天下起了小雨。

我撑着花布伞,绕了个弯,去了小姑子家。

小姑子比我大两岁,在县医院当护士,我们关系不错。

"嫂子,你是不是太计较了?"小姑子听完我的诉说后,一边给我倒茶一边说,"建国哥虽然是入赘,但他对爸妈多孝顺啊,对你也没的说。不就是一百个鸡蛋嘛,至于吗?"

她的话让我更加迷惑。

"可他为什么要背着我呢?如果他跟我商量,我肯定不会不同意的。"我辩解道。

小姑子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说:"嫂子,你平时对钱看得很紧的,建国哥可能是怕你不答应吧。"

回家路上,雨越下越大。

我的布鞋湿透了,脚趾冰凉。

拐进巷子口,我碰见了住在隔壁的王大娘,她打着油纸伞,拉住我问:"丫头,听说你男人送了些鸡蛋给他弟媳,你还闹别扭了?"

看来这事已经传开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没回答。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王大娘摇头叹气,"男人本来就面子薄,你还闹得满城风雨的。我们那会儿,家里男人说一,哪敢说二啊!"

又是这样的说教。

我心里堵得慌,加快脚步往家走。

回到家,我发现母亲正在厨房忙活,看见我回来,她欲言又止。

"妈,您说吧,您也觉得我错了是不是?"我直接问。

母亲放下手中的菜刀,叹了口气:"闺女,你是不知道,建国自从到咱家,受了多少委屈。他那个人要强,从来不说。"

她擦了擦手,继续说道:"你爸前几天还听人说,砖厂里有人叫他'倒插门',他愣是忍着没吭声。就连你爸去厂里看他,他都躲着,怕别人说闲话。"

我心里一酸。

原来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对自己家人有感情,这是好事。咱们家条件好,分担点亲情义务怎么了?"母亲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我。

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可他为什么不跟我商量?"我固执地问。

"可能...可能是怕你不同意吧。"母亲叹了口气,"你平时对钱看得挺紧的。"

这句话让我愣住了。

我真的很小气吗?

我只是希望家里的事能一起商量,毕竟那是我辛辛苦苦买回来的鸡蛋啊。

可细想下来,建国的工资全都上交给我,从来没有留下一分钱私用。

是我,是我把他逼得连一点小事都不敢跟我商量。

当晚,建国没有回家。

第二天也没有,第三天也没有。

我开始慌了,去砖厂找他,工友们都说没见他。

"也许是去了他家老家吧,这几天不是他弟媳坐月子嘛。"一个工友猜测道。

我去了他父母家,那个破旧的土坯房。

他母亲认出我,忙不迭地把我迎进屋,连声说:"闺女来了,快进屋坐。"

简陋的堂屋里,几把破旧的木椅子,地上铺着旧报纸。

他父亲坐在角落的矮凳上,抽着旱烟,咳嗽不断。

"建国没回家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父母对视一眼,摇了摇头:"没回来,我们以为他在县城呢。"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回家的路上,天空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脑海里浮现出建国低着头的样子,他那双粗糙的大手,他背影里的委屈和无奈。

我突然记起,结婚那天,建国的随身小包里装着一张发黄的老照片。

那是他全家唯一的一张合影,是他十二岁那年,全家人去县城照相馆拍的。

照片上的他,瘦小的身体,却挺直着腰板,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每次回他老家,他都要看看那张照片,眼神里满是思念。

对他来说,那个家,那些亲人,是他的根。

而我却因为一百个鸡蛋,伤了他的心。

第四天晚上,我正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发呆,门吱呀一声开了。

建国推门进来,消瘦了许多,胡子拉碴,眼睛红红的,看起来这几天都没睡好。

"你去哪儿了?"我急切地问,一把抓住他的手。

"住工友家了。"他简短地回答,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钱,"这是一百个鸡蛋的钱,我这几天加班挣的。"

看着那些被汗水浸湿的钱,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你个傻子..."我哽咽着说,"谁要你的钱啊?"

建国低着头,声音低沉:"我知道你觉得我是倒插门的,处处不如你。但是我也有自己的亲人,我也想对他们好一点..."

"对不起。"我主动认错,抓着他的手不放,"我不该那么说你。"

建国抬起头,眼里充满惊讶:"你不生气了?"

"我还是有点生气,"我老实说,"但我更生气的是你不跟我商量。我们是夫妻,家里的事情应该一起决定。"

他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你说得对,我错了。我应该跟你商量的。"

"我们都错了。"我靠在他肩膀上,闻着他身上砖窑和泥土的气息。

那晚,我们长谈了很久。

门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像是要洗去所有的不快。

我们坐在煤油灯下,灯光昏黄,映照着彼此的脸。

建国告诉我,这些年来,他一直活在"倒插门"的阴影下,总觉得抬不起头。

"你知道砖厂里怎么叫我吗?"他苦笑着,"他们叫我'倒插门',背后还说我'吃软饭'。"

"每次发工资,他们都问我:'建国,这钱你自己用还是上交给你老婆啊?'我笑笑不说话,心里难受得很。"

他怕别人说他占了我家的便宜,所以对自己要求特别严格,生怕给我家丢脸。

"可你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我心疼地说,握紧他的手。

"男人嘛,这些事情哪好意思说。"他笑了笑,笑容里有些苦涩,"再说了,我已经习惯了。只要你们家人不嫌弃我,我就满足了。"

听着他的话,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紧了。

原来,我的丈夫一直背负着这么重的心理负担,而我却浑然不知。

"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直很佩服你。"我真诚地说,"你比我勇敢多了。为了我们的家,你愿意放下男人的面子,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建国愣住了,眼睛湿润了:"你真这么想?"

"当然。"我点点头,"我只是希望,你能把我当成你最亲近的人,有什么心事都跟我说。我们是夫妻,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他紧紧抱住我,像是找到了依靠。

第二天早上,我起了个大早,去集市上买了两百个鸡蛋。

集市上人挤人,我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这些鸡蛋。

回家后,我对建国说:"咱们一起去看看你弟媳和孩子吧。"

建国惊讶地看着我和那两筐鸡蛋:"这么多?"

"一百个是补上你送的那些,另外一百个是我们一起送的。"我笑着解释,"咱们是一家人,该走动还是要走动的。"

建国的眼睛湿润了:"谢谢你。"

当天,我们骑着自行车,带着鸡蛋去了他弟弟家。

那是个比建国老家还要破旧的小院子,墙角的裂缝里长出了野草。

弟媳见到我们,特别高兴。

她坐在炕上,怀里抱着刚满月的婴儿,面容憔悴却满是幸福。

"嫂子,你来了!"她热情地招呼,有些拘谨地整理着并不齐整的床铺。

我看到炕角放着几个空鸡蛋壳,心里明白,建国送来的那些鸡蛋,已经成了弟媳的补品。

这个家太穷了,穷得连个像样的杯子都没有。

我们带来的鸡蛋,弟媳激动得直掉眼泪:"哥,嫂子,这太贵重了..."

建国笑着说:"家里有了,不算什么。孩子刚出生,你多补补身子。"

弟媳抱着刚满月的小侄子,让我们抱抱。

那小家伙皱巴巴的小脸,却有着和建国一模一样的眼睛,黑亮黑亮的,像是两颗黑葡萄。

抱着这个小生命,我突然理解了建国的心情。

这是他的血脉,是他家族的延续。

他怎能不关心,怎能不牵挂?

回来的路上,天空放晴了,阳光照在湿漉漉的土路上,泛着金光。

建国骑着自行车,我坐在后座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握着我的手,久久不放。

"其实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倒插门,"我真诚地说,"我在乎的是我们能不能互相理解,能不能一起面对生活中的大事小情。"

"我明白了,"他低声说,"以后家里的事,我们一起商量。"

路过供销社,我看见墙上贴着的大字报:"提倡一夫一妻,反对旧风陋习。"

文字下面,是一个家庭和睦的漫画。

我突然笑了:"其实,什么倒插门不倒插门的,都是旧社会的说法,我们生活在新时代,应该有新观念。"

建国也笑了,眼睛里的光亮了起来。

这件事后,我和建国的关系更加亲密了。

虽然他还是会因为"倒插门"的身份偶尔敏感,但我们学会了更多地去理解对方。

两个月后,建国的厂长来家串门,大声夸赞他工作勤恳。

临走时,厂长拍着建国的肩膀说:"小张啊,厂里准备提拔你当生产组长,月工资能涨到七十多,你好好干!"

建国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着,不停地说:"以后我能多挣钱了,咱们家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那年冬天,我们买了县城第一批彩电,整个单元楼的邻居都来我家看《西游记》。

建国在砖厂干得越来越出色,后来还被评为县劳动模范,在县礼堂领了奖状和奖金。

那天,他穿着新买的中山装,站在台上领奖,我和父母坐在台下,无比自豪。

台上宣读他的事迹时,没有人提"倒插门"三个字,只说他是"爱岗敬业的好职工,孝敬父母的好儿子,相亲相爱的好丈夫"。

五年后,我们有了自己的儿子,建国抱着孩子,眼里满是骄傲和幸福。

"儿子,爸爸会给你最好的生活,让你长大后挺直腰杆做人。"他轻声对熟睡的婴儿说。

1990年初,单位分房,我们搬进了新建的楼房,六十平米,一室一厅一厨一卫,虽然不大,却是我们自己的家。

建国亲手粉刷了墙壁,装好了家具,我们的新家温馨而舒适。

多年后,当我们的儿子问起我和他爸爸当年的故事时,我们相视一笑。

那些年轻时的矛盾和误会,如今想来竟是那么美好的回忆。

"妈,您当初为什么生爸爸的气啊?"儿子好奇地问。

我摸着他的头,笑着说:"因为一百个笨鸡蛋。"

"就因为这个?太小气了吧!"儿子撇撇嘴。

建国哈哈大笑:"你妈当年就是这么较真,连一百个鸡蛋都要跟我算账。"

我假装生气地瞪他一眼,心里却甜滋滋的。

一百个笨鸡蛋,换来的是我们婚姻中最珍贵的一课:无论是谁嫁给谁,谁入赘谁,真正重要的是两个人能否携手共度风雨,能否在生活的磨砺中愈发理解彼此。

如今,我和建国已经白发苍苍,他退休后喜欢在院子里侍弄那两棵老枣树。

那两棵从他老家移栽来的枣树,如今已经枝繁叶茂,每年结满枣子。

每当我看着他在树下忙碌的身影,就会想起那个因为一百个鸡蛋而流泪的年轻人。

生活不就是这样吗?

在一次次的争吵和和解中,我们学会了爱,学会了包容,也学会了成长。

1980年代的县城,物质不算丰富,但人情却很浓厚。

那时的我们虽然计较一百个鸡蛋,但那份真诚的情感,那份愿意为对方改变的心意,才是最珍贵的财富。

月光如水,岁月如歌。

那个曾经为了一百个鸡蛋而流泪的男人,如今已是我生命中最坚实的依靠。

而那两筐鸡蛋,早已被时光冲刷得模糊不清,却成了我们爱情中最甜蜜的回忆。

来源:禅悟闲语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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