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年考上大学向姑妈借800被拒,干妈连夜凑钱,如今我给干妈养老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14 04:02 2

摘要:姑妈李桂芝将半个身子躲在门后,只露出那张抹了厚厚雪花膏的脸,眼神闪烁着不耐烦,像是怕我会强行挤进去似的。

一碗羊肉汤的守候

"小周,借钱的事,你姑妈家也不富裕啊。"

姑妈李桂芝将半个身子躲在门后,只露出那张抹了厚厚雪花膏的脸,眼神闪烁着不耐烦,像是怕我会强行挤进去似的。

我站在院子里,手里攥着那张皱巴巴的录取通知书,喉咙像是被人扼住了一般。

"桂芝,这孩子考上大学了,八百块钱的学费,咱能帮就帮一把啊。"

站在我身旁的母亲低声下气地说道,满脸的风霜褶皱里写满了期盼。

"嫂子,你也知道,我家小伟明年也要中考了,家里钱都攒着呢。"

姑妈说着,将那扇漆皮已经剥落的木门"咣"地一声关上了。

我叫周明亮,那是一九九三年的夏天,我家那个贫困的西北小县城里,能考上大学的人少之又少。

父亲早年因矿难离世,只留下一张泛黄的工伤赔偿单和一枚沾满煤灰的工作帽。

母亲一人拉扯我和弟弟,白天在县棉纺厂做零工,晚上还要到夜市卖炸油饼,日子过得捉襟见肘。

那时的八百元学费,相当于我母亲大半年的收入。

高考成绩揭晓那天,我们村的大喇叭一早就播报了:"周秀英的儿子周明亮,考上了省城的重点大学!"

全村人都赶来我家那间低矮的土坯房,七嘴八舌地道贺,母亲的脸上笑出了花,却在夜深人静时,对着那张录取通知书发起了愁。

"明亮啊,咱家..."

母亲欲言又止,她那双因长年劳作而粗糙的手,在昏黄的煤油灯下显得格外苍老。

我懂母亲的难处,便想起了在县城经营小卖部的姑妈。

姑妈是父亲的亲妹妹,嫁给了县供销社的一个科长,日子算是殷实。

每逢过年,我们兄弟俩都会穿着姑妈送的新衣服在村里招摇过市,引得其他孩子羡慕不已。

然而,当我扛着二十里山路,硬着头皮去求她帮忙筹集学费时,却碰了一鼻子灰。

"你爹当年只会给我添麻烦,现在你又来..."

姑妈的话没说完,但那种嫌贫爱富的态度已经刺痛了我的自尊。

走出姑妈家,我在巷口的石阶上坐了整整一个下午,看着天色渐暗,路灯一盏盏亮起,心里越发凉薄。

我想起了县里的贷款政策,又想到了退学回家帮母亲干活,思绪杂乱如麻,怎么也理不清。

"明亮,在这儿哪!"

熟悉的声音从巷口传来,我抬头看去,那是干妈张桂英,她踩着咯吱作响的老式二八自行车,车筐里还放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

她是村里的小学老师,和我母亲是一起插队的知青,情同姐妹。

当年我出生时,正赶上母亲大出血,是干妈骑着她那辆破旧的凤凰牌自行车,载着奄奄一息的母亲爬过了二十里外的盘山公路,才把我们母子两条命从阎王爷手里抢了回来。

"阿姨听说你考上大学了,真是村里的光荣啊!"

干妈的眼里透着欣慰,她把自行车支在路边,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听你妈说你来县城找你姑妈借学费,怎么样了?"

我低着头,默不作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明亮,别灰心,人生有时候就像坐过山车,有高有低才叫生活嘛。"

干妈摸着我的头,就像小时候她教我认字那样亲切。

夜幕降临时,我们在县城一家叫"人民食堂"的小馆子里,点了两碗兰州拉面。

"来,趁热吃。"

干妈将面前那碗卧着一片牛肉的拉面推到我面前,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红色手绢包着的东西。

"这是我这些年攒下的一点教书钱,还有卖了银手镯的钱,你拿去交学费。"

我打开手绢,里面整整八百元钱,大多是皱巴巴的五元、十元纸币,还有几张崭新的五十元和一百元大钞,想必是刚从银行取出来的。

"可是阿姨,这银手镯是您娘家陪嫁的..."

我哽咽着说不出话,那碗拉面在我眼前变得模糊不清。

"傻孩子,有志不在年高,你是咱村第一个大学生,这点钱算什么?"

干妈的眼神坚定如灯塔,她将手绢往我手里又塞了塞。

"再说了,你干爷以前总念叨,手镯戴着是死物,用在刀刃上才有价值。"

她笑着喝了一口面汤,眼角的皱纹里藏着岁月的沧桑。

"这钱你拿着,等你以后有出息了再还也不迟。"

我低头看着那堆钱,每一张都仿佛带着干妈的体温和期望。

她没提醒我,我也没注意到,她手腕上那枚陪伴了她几十年的银手镯已经不见了踪影。

大学四年,我靠着勤工俭学,省吃俭用。

宿舍里别的同学周末出去唱卡拉OK、吃肯德基,我却在校图书馆的地下室当管理员,每个月能挣四十块钱。

晚上十一点闭馆后,我会捧着从农贸市场买来的便宜鸡蛋,在宿舍的煤油炉上煮上一锅,加入提前配好的卤水,做成我的"明亮牌卤蛋"。

每个月我都会邮寄一些自己腌制的卤蛋和从学校义卖会上淘来的小礼物给干妈。

那时没有手机,只能靠着偶尔的信件联系,干妈的字总是那么工整,看得出来是认真写了又改的痕迹。

"明亮啊,你的卤蛋很香,我分给了学校的几个老师尝,他们都说你有做生意的天分呢。"

干妈的信里常常夹带着一些零碎的家乡消息,也会时不时塞进一张邮政汇款单,上面金额不多,却是她精打细算的心意。

"钱不多,够你买些牙膏肥皂,别舍不得用,讲卫生要紧。"

每次收到干妈的来信和汇款,我都会暗自发誓,一定要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了报答她。

大四那年冬天,我在一家外企通过了面试,毕业前就签下了就业合同。

母亲在电话那头哭得泣不成声:"明亮,你可争气啊!"

毕业那天,我拿到第一份工资——整整两千块钱!

这在九七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

我立刻去邮局,给母亲和弟弟各汇了五百元,剩下的钱,我买了半斤最好的羊肉,几根葱,一小块姜,和一瓶上好的料酒,打算煮成干妈最爱的清汤。

干妈有轻微的胃病,不能吃辛辣的食物,每次来我家,母亲都会给她煮一碗羊肉汤。

"羊肉性温,最适合你这种体寒的人了。"

母亲总是这样说,而干妈则会笑着说:"秀英,还是你懂我。"

我在单位分到的宿舍里,小心翼翼地将羊肉切成薄片,放入冷水锅中,慢火熬煮,直到香气四溢。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为别人煮羊肉汤,想到干妈尝到后的表情,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就在这时,宿舍的门被敲响了。

"有你的电话,说是你姑妈。"

舍管大爷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张便条。

我赶紧关了火,小跑着去公用电话亭。

电话那头,姑妈的声音透着焦急和虚弱:"明亮,姑妈病了,血压高得很,医生说要住院观察,可家里实在拿不出钱来..."

我一时语塞,脑海中浮现出当年姑妈关门拒绝我的画面。

"明亮,你在听吗?我知道当年对不住你,可你姑父前段时间下岗了,小伟又在备战高考,家里实在..."

姑妈的声音哽咽起来,那边似乎有人在催她挂电话。

"姑妈,你别着急,我明天就回来,你先去住院,费用我来想办法。"

我说完这句话,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

挂了电话,我回到宿舍,看着那锅还冒着热气的羊肉汤,有些茫然。

我刚入职不久,手头并不宽裕,而且给母亲和弟弟寄了钱,剩下的除了这锅羊肉汤的材料,就只剩下不到一千元了。

"唉,罢了,她毕竟是我的姑妈。"

我自言自语道,将那碗热腾腾的羊肉汤倒进保温瓶,背上简单收拾的行囊,赶往长途汽车站。

回到县城,天已经黑了。

我直奔县医院,姑妈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见到我进来,眼圈立刻红了。

"明亮,你来了..."

她虚弱地伸出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握了上去。

"嫂子,明亮回来了!"

姑妈冲着病房角落喊道,这才我注意到,母亲正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个搪瓷缸子,里面泡着几片枸杞。

"妈,您怎么也在?"

我有些诧异,母亲放下杯子,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

"你姑妈病了,我能不来吗?咱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啊。"

母亲的话里没有责备,只有长辈特有的宽容和智慧。

我从兜里掏出那仅剩的八百元钱,交给了病房外守着的姑父。

"姑父,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先去交些住院费用吧。"

姑父接过钱,眼泪差点掉下来:"明亮,姑父对不住你啊..."

我摆摆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声道:"都是自家人,别说这些。"

回家的路上,母亲挽着我的胳膊,脚步轻快了许多。

"明亮,你做得对,咱穷人就是再难,也不能丢了良心啊。"

母亲的话让我心里踏实了不少。

"对了,羊肉汤是给谁准备的啊?"

母亲指了指我背包里露出一角的保温瓶,问道。

"是给干妈的。"

我如实回答,突然想起来还没打听干妈的消息。

"妈,干妈最近怎么样?"

母亲的脚步慢了下来,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桂英啊,前段时间突发心脏病,住了一个多月的院,刚出院没多久。"

"啊?这么严重?她怎么一直没告诉我?"

我心里一惊,想起干妈最近的来信确实少了很多。

"她哪舍得让你担心啊,再说了,她那个人,宁可自己吃苦也不愿麻烦别人。"

母亲叹了口气,"现在学校让她退休了,一个人住在村里的老房子里,冬天来了,我还挺担心她的。"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干妈今年才五十出头,本来还能再教几年书的,看来是病情影响了工作。

一想到她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那个四面漏风的老房子里,我就坐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我骑着借来的自行车,带着那瓶已经凉了的羊肉汤,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村里。

干妈的房子在村子最北边,一座低矮的砖瓦房,院子里种着几棵老杏树。

"干妈!干妈在家吗?"

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一只花猫懒洋洋地趴在门槛上晒太阳。

"哎呀,是明亮啊!"

干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她手里还拿着一把菜刀,围裙上沾着几片菜叶。

"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准备点好吃的。"

她放下菜刀,擦了擦手,脸上的皱纹比我记忆中深了许多,但笑容依旧温暖。

"我听说您病了,特意来看看。"

我将保温瓶递给她,"这是我给您煮的羊肉汤,可惜路上耽搁了,已经凉了。"

干妈接过保温瓶,眼睛湿润了:"傻孩子,大老远的跑来,就为给我送碗汤啊。"

她打开瓶盖,香气依然没有完全散去,小心地倒出一碗,尝了一口,脸上顿时绽放出笑容。

"嗯,味道不错,比你妈煮的还香呢!"

她夸张地点着头,那神情让我想起小时候她夸我写的字进步了的样子。

"干妈,您的病好些了吗?"

我坐在她对面,关切地问道。

"没大碍,就是心脏不太好使了,医生说要多休息,少操心。"

她轻描淡写地说着,眼神却飘向了墙角的一堆药盒。

我走过去,看到那些药名,心里一沉,全是治疗冠心病的贵重药物。

"这些药一个月得多少钱啊?"

我翻看着药盒上的说明书,心疼地问道。

"也不多,一个月七八十块吧,我那点退休金还够用的。"

干妈笑着摆摆手,眼角的皱纹深了几分,"倒是你,工作怎么样啊?"

我们聊了很久,从我的工作到村里的变化,干妈听得很认真,不时插上几句,就像我小时候听她讲故事一样。

临走时,我悄悄地在她枕头底下塞了五百块钱,心里盘算着以后每个月都要寄些钱回来,给干妈补充营养。

工作稳定后,我申请调回了县城的分公司,租了一套两居室的小房子。

得知干妈一个人住在村里,我便毫不犹豫地将她接到了城里和我一起住。

起初干妈不肯,说什么"不要拖累你",后来在我和母亲的软磨硬泡下,她终于答应了。

"桂英啊,你就跟明亮去城里住吧,这冬天村里冷得很,你那老房子四面漏风的,再把病引出来可不得了。"

母亲劝她时,我在一旁不停地点头附和。

"再说了,明亮这孩子也需要个人照顾,你就当帮我个忙,看着他点。"

母亲这一招可谓釜底抽薪,干妈最看重的就是我的学业和生活,这下她没理由拒绝了。

"那...好吧,不过我得帮你们分担房租。"

干妈最终妥协了,但仍坚持要付一部分房租,尽管我和母亲都极力反对。

就这样,我和干妈开始了城里的新生活。

每天早上,我出门上班前,干妈都会给我准备好早餐,一般是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外加两个她亲手做的素包子。

"多吃点,工作需要体力。"

她总是这样叮嘱,就像我小时候上学前她给我递饭盒时那样。

周末,我会早早地起来,去菜市场买最新鲜的羊肉,为干妈煮一碗清汤。

"好香啊,明亮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干妈总是这样夸我,然后小口小口地喝着汤,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满是幸福的神情。

有时候,我会想起当年姑妈拒绝我的场景,再看看眼前这个无私付出的干妈,心中的感激之情无法言表。

后来,姑妈又一次找到我,说姑父病了,需要一大笔医药费。

"明亮,姑妈知道当年对不住你,可这次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她站在我家门口,满脸愁容,手里紧紧攥着一张住院证明。

我二话没说就取出了两千元钱,塞进了她的手里。

"姑妈,您先拿去用,不够再说。"

我的态度让姑妈愣住了,她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晚上,干妈得知此事后,皱着眉头问我:"明亮,你怎么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干妈,她毕竟是我的姑妈啊。"

我只是简单地回答,没有多解释。

"再说了,不是您教我的吗,做人要懂得感恩和宽容?"

干妈闻言,眼圈红了,她拍了拍我的手背,欣慰地说:"我们明亮长大了,懂事了。"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真正的亲情,不是血缘的牵绊,而是生活中那些温暖的守候和无私的付出。

岁月匆匆,转眼间,我已经成家立业,有了自己的小家庭。

干妈的身体渐渐好转,虽然仍需要定期服药,但精神矍铄了许多。

每逢周末,我都坚持为干妈煮一碗羊肉汤,就像她当年守候我的未来一样。

有一次,干妈喝着羊肉汤,眼角泛着泪光:"明亮啊,阿姨没白疼你。"

她的手在桌下悄悄擦了擦眼角,但我还是注意到了。

"干妈,这世上,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我递给她一张纸巾,真诚地说道。

我们相视而笑,那碗热腾腾的羊肉汤,承载着我们之间最朴素的情感,一如那个夏天她递给我的八百元钱,温暖长存。

多年后的一天,我在整理旧物时,发现了干妈当年寄给我的一封信,信中夹着一张照片,是我大学毕业那天拍的。

照片背面,干妈用她那工整的字迹写道:"明亮,阿姨相信你會有出息的,就像你的名字一样,前途一片光明。"

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生命中那些最珍贵的东西,往往不是金钱和物质,而是如干妈这般,在你最无助时伸出援手,给予你勇气和力量的人。

她用一碗羊肉汤温暖了我的胃,更用她无私的爱温暖了我的心。

而我所能做的,就是继续这份守候,让那碗羊肉汤的温度,永远不会消散。

来源:禅悟闲语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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