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老公去同学家借宿,无意听到同学夫妻谈话,我和老公当晚走人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4 03:15 2

摘要:这是一九九二年的夏天,我们借宿在大学同学家里,却无意间听到了不该听的谈话。

"咱这房门隔音不好,说话小声点。"

妻子的叮嘱声穿过那道薄得像纸一样的墙壁,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我和老马四目相对,夜色里彼此脸上的尴尬清晰可辨。

这是一九九二年的夏天,我们借宿在大学同学家里,却无意间听到了不该听的谈话。

那年我三十岁,和老马结婚五年了。

他在县里一家国营机械厂做技术员,我在乡镇企业局当会计。

日子过得不宽裕但也有奔头,工资加起来每月二百多元,够我们温饱有余。

好在我俩都不是贪图享受的人,能买得起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就已经很知足了。

这次出门是为了看望老马生病的父亲,顺路来省城探望大学同学周丽。

周丽是我大学室友,性格开朗,为人热情,说起话来总是眉飞色舞的。

当年毕业分配,我回了老家,她留在省城一家外贸公司,成了单位里的骨干。

记得刚分别那会儿,她还曾经劝我:"林妹子,你跟我一起留省城多好啊,回啥县城嘛!"

我却只想回去照顾老马,那时他刚分到机械厂,一个人住在单位简陋的集体宿舍里。

这么多年过去,我从没后悔过自己的选择。

一家老小守在一起,虽然清苦,却也其乐融融。

周丽这些年一直和我保持着联系,隔三差五就寄来一张明信片或者一封信,热情地邀请我去她家做客。

我们县城到省城要坐四个小时的长途汽车,颠簸得很,所以一直没成行。

这次终于有机会拜访,她比电话里还高兴,非要留我们住一晚。

挂断电话前,她还不忘叮嘱我:"你们可别住招待所了,那多不像话啊!咱们都是老同学了,有什么客气的!"

初夏的省城,道路两旁的梧桐树郁郁葱葱,遮天蔽日。

我和老马拎着简单的行李和几样土特产,穿过一条条繁华的街道,找到了周丽的家。

那是一栋单位分配的楼房,虽然不高,但在我眼里已经很气派了。

周丽住在三楼,门口摆着几盆茂盛的吊兰和绿萝,显得生机勃勃。

"小林!"周丽一开门就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可想死我了!"

她穿着一件时尚的短袖连衣裙,烫着当下最流行的卷发,浑身上下透着城里人的精致。

我下意识地整了整自己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有些局促。

"来来来,快进来!"周丽热情地招呼着,"别站门口了。"

走进屋内,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干净整洁的三室一厅,虽然不大,但布置得很有品味。

客厅里摆着一套深褐色的沙发,茶几上放着一瓶鲜花和几本时尚杂志。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台二十七寸的松下彩电,在当时绝对是个奢侈品。

"坐,别客气,就当自己家。"周丽招呼我们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去厨房倒水。

老马悄悄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说:"人家日子过得真不错。"

我点点头,心里有些羡慕,又有些失落。

同样是大学毕业,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周丽的丈夫杨大明是本地师范学院的教师,个子不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一脸书卷气。

他说话不多但很有条理,举止间透着知识分子的儒雅。

当晚,杨大明特意买了几瓶青岛啤酒和一些下酒菜,四个人围坐在小方桌旁。

八十年代末的大学生,如今都成了家,在各自岗位上打拼。

饭桌上,周丽一边给我们盛饭,一边滔滔不绝地介绍她在外贸公司的见闻。

"现在单位正筹备合资企业,马上就要和日本人合作了,"周丽的眼睛闪着光,"说不定明年就有机会出国考察呢!"

我不由自主地又瞟了一眼她家的装修——除了那台彩电,还有双开门冰箱,日产录音机,甚至连电风扇都是进口的牌子。

这在我们县城,绝对算得上是阔气人家了。

想到自己家里那台刚添置的十四寸黑白电视和老式缝纫机,再看看腕上那只几年前周丽送我的电子表,心里不禁有些酸楚。

老马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轻轻在桌下握了握我的手,眼神里满是理解。

他一向不善言辞,却总能在关键时刻给我安慰。

"小林,工作上还顺利吗?"周丽突然问我。

我点点头:"挺好的,虽然单位小,但也忙得很,每天算账、报表、做统计,倒也充实。"

"哎,可惜了,"周丽摇摇头,"记得咱们系主任多看重你,本来想留你在省经委的。"

"缘分吧,我和老马都是农村出来的,回去也挺好。"我笑了笑,"现在国家政策好,乡镇企业发展得也不错。"

"是吗?"杨大明忽然来了兴趣,"我最近正在关注乡镇企业改革这块,听说有些做得好的地方已经搞起股份制了?"

老马点点头:"对,我们县里的纺织厂去年就开始试点了,效益还不错。"

谈起工作,老马的眼睛亮了起来:"现在厂里刚引进了一批新设备,我正带着几个年轻人摸索着学呢。"

"这倒是个不错的发展方向,"杨大明若有所思地说,"不过,小县城的发展空间终究有限,你们有没有考虑过进省城发展?"

周丽赶紧接话:"是啊,我单位最近正在招人,要是你们有意向,我可以内部推荐。"

老马腼腆地笑了笑:"谢谢你们的好意,不过我爸身体不好,需要我们照顾,暂时不考虑调动了。"

周丽有些失望,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晚饭后,周丽拉着我在沙发上叙旧,翻看她珍藏的大学毕业相册。

照片里的我们青春洋溢,笑容灿烂,充满对未来的憧憬。

"林妹子,你那会儿可是系里有名的才女,"周丽指着照片上的我说,"诗歌朗诵比赛拿过一等奖,系刊上还发表过你的文章。"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可惜了,这么有才华,却甘心做个小会计。"周丽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惋惜,"你要是留在省城,现在肯定不会比我差。"

我笑了笑:"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吧。"

"听说你们那边工资都没调整?我们单位去年就涨了,现在我每月有二百多呢。"

这话让我有些尴尬,我和老马两人的工资加起来也就这个数。

"嗯,我们那边发展慢些。"我轻描淡写地回应。

"不过你倒是找了个好老公,"周丽看了看正和杨大明下象棋的老马,"踏实肯干,对你也好。"

"是啊,我们虽然生活简单,但也挺幸福的。"我真心地说。

"幸福就好,"周丽微微一笑,"不过要我说啊,男人还是得有点儿出息才行。杨大明虽然工资不如我高,但他是教书的,有头有脸的。"

我不知如何接话,只好转移话题:"你和杨大明感情真好,相处得很融洽。"

"都是成年人了,懂得相互尊重。"周丽笑了笑,"当然了,有时候也会有不同意见,这很正常。"

就寝时,周丽安排我们住在小书房。

那是一个不大的房间,只有七八平方米,摆放着一张简易折叠床,勉强够我们两人睡。

房间有些闷热,只有一扇小窗户可以通风,屋里还堆放着一些杂物和旧书,显得有些拥挤。

"委屈你们了,家里条件有限。"周丽有些歉意地说。

"哪里的话,已经很好了。"我真心感谢道。

临睡前,我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周丽和杨大明的结婚照。

他们穿着时髦的礼服,笑容灿烂,背景是省城最好的照相馆。

想起我和老马的婚礼,只是在生产队的大院里摆了几桌酒,连婚纱照都没拍,只有一张普通的合影。

那晚,我和老马都有些疲惫,但窗外马路上不时传来的汽车喇叭声和城市的嘈杂让我们难以入睡。

老马翻来覆去,小声对我说:"城里太吵了,还是咱们县城安静。"

我点点头,刚想回话,却听见隔壁卧室传来了周丽和杨大明的谈话声。

"你今天怎么老是夸他们啊?什么乡镇企业发展好,什么改革开放成果。"周丽的声音中带着不满。

"怎么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杨大明回应道。

"哎呀,你就是不会说话。"周丽的语气有些责备,"你看看他们那生活条件,哪有什么好的?老马一个大学生,在那小县城里做个技术员,工资低得可怜。小林更是可惜,大学时多有才华,现在不过是个小会计。"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和生活方式,我们不能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别人的幸福。"杨大明的声音听起来很平和。

"少来这套!我又不是看不出来,你是在暗示我重情义,是吧?"周丽的声音提高了。

"咱这房门隔音不好,说话小声点。"杨大明急忙提醒。

我和老马在黑暗中对视,心里都明白了几分。

墙壁太薄了,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我就是看不惯你那副做派,好像很关心老同学似的。"周丽继续说,"你不是一直说我看重物质吗?那你看看他们,这么多年还是那个样子,有什么出息?"

"丽丽,你这话就不对了。人各有志,他们过得踏实、和睦,这不也是一种幸福吗?"

"哼,什么幸福不幸福,都是穷人安慰自己的话。你看他们穿的衣服,多土气啊,一看就是县城来的。"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仿佛被人当面扇了一巴掌。

老马在黑暗中握紧了我的手,他的手掌温暖而干燥,给了我一丝安慰。

"你看小林那件衬衫,都洗得发白了,还穿着出门。"周丽继续数落,"还有那老马,手上的茧子那么厚,像个修理工。"

"周丽,你怎么能这样说?这也太过分了。"杨大明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他们是你的同学,是我们的客人啊。"

"我过分?我还不是为了面子才留他们住的?要不是看在大学同学的情分上,我连门都不会开。"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我感到脸上火辣辣的。

老马握紧了我的手,他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特意买了青岛啤酒吗?"周丽的声音带着嘲讽,"就因为他们这种人,平时连这种档次的酒都喝不起!"

"够了!"杨大明终于忍不住了,"你这是什么态度?他们好歹是你的同学,老马还陪着小林特意从那么远的地方来看你,带了这么多土特产……"

"什么土特产?不过是些土得掉渣的东西,我都不好意思拿出去送人。"

"周丽,我真的不明白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大学时候的你不是这样的。"

"我怎么变了?我只是不想骗自己罢了。我就纳闷了,明明是一个大学毕业的,为什么他们过得那么差?"

"差?什么叫差?他们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家庭,生活虽然不富裕,但很充实,这怎么能叫差呢?"

"行了行了,我倒是真心实意了,可我也实话跟你说了——明天他们一走,我就该扔的扔,该消毒的消毒。"

听到这里,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无声地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不是因为被羞辱,而是为这友谊的假面感到心痛。

老马轻轻拍着我的背,无声地安慰着我。

那一刻,我做出了决定。

翻身起床,悄悄地收拾行李。

老马没有问为什么,只是默默地配合我。

我们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提着行李走出书房。

客厅的灯关着,只有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

我在茶几上的便条纸上写下几个字:"临时有事,先行告辞。感谢款待。"

我们轻轻带上门,夜色中离开了周丽的家。

那时已是深夜十一点多,马路上行人稀少,路灯撒下昏黄的光,我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小林,你没事吧?"老马终于开口,声音里满是关切。

"没事。"我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只是有些难过。"

"别想太多,人与人之间本来就复杂。"老马叹了口气,"咱们找个地方住下吧,明天一早就回家。"

我们沿着陌生的街道走了很久,终于找到一家简陋的招待所。

那是一栋老式的二层楼房,年久失修,墙壁上斑驳着岁月的痕迹。

前台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大爷,穿着褪色的蓝色工装,正打着瞌睡。

"还有房间吗?"老马问道。

老大爷睁开惺忪的睡眼:"有啊,标准间十五块,单间十块。"

"来个标准间吧。"老马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数出三张皱巴巴的五元钱。

房间很简陋,两张单人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再无其他。

墙上的壁纸已经泛黄脱落,角落里还有蜘蛛网。

卫生间是公用的,在走廊尽头,还得自己带着脸盆和毛巾去打水。

老马看着这环境,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是太晚了,我们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地方。"

"没关系的,比起某些地方,这里已经很温馨了。"我苦笑着说。

那一晚,尽管环境简陋,我却睡得格外香甜,因为心里不再有负担。

第二天一早,周丽的电话竟然打到招待所来了。

她显然打听了附近所有旅馆才找到我们。

"小林,你们怎么半夜走了?出什么事了吗?"她的声音里充满疑惑,似乎全然不知昨晚的谈话被我们听到了。

"没什么,就是临时有些急事。"我轻描淡写地回答。

"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正准备给你们做顿丰盛的早餐呢。"周丽的语气依然热情。

"不用了,我们马上就要坐车回家了。"

"这么急?那好吧,下次有机会再来啊。"

"嗯,有机会再聚。"我平静地说完,挂断了电话。

老马看着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们简单收拾了一下,退了房,直奔长途汽车站。

恰巧赶上九点的班车,我们买好票,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车子发动起来,缓缓驶出省城,周围的高楼大厦渐渐被抛在身后。

我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心情复杂。

老马买了两个肉包子和一瓶豆浆给我,我勉强吃了几口,食之无味。

"小林,别难过了。"老马轻声说,"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周丽现在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了。"

"我不是难过她的态度,"我转头看向老马,"我是在想,这些年我们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是不是太安于现状了?"

老马愣了一下,然后认真地说:"小林,每个人选择的路不同,但不代表我们的选择就不好。现在国家发展这么快,我们的机会也会越来越多。重要的是,我们要对自己的生活有信心。"

车窗外,田野、村庄、小镇,熟悉的风景渐渐映入眼帘。

这是我们生活了多年的地方,虽然不富裕,但处处都让人感到亲切。

"你看,"我指着窗外,"这片麦田,去年可是丰收了。我记得你还专门拍了照片呢。"

老马笑了:"是啊,打了三千多斤呢,生产队长高兴得合不拢嘴。"

我们聊着家乡的变化,聊着亲朋好友的近况,不知不觉间,心情渐渐开朗起来。

快到家时,老马突然对我说:"小林,咱们虽然没什么钱,但我向你保证,我会努力让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

回到县城的家,那个只有四十多平方米的小房子,看起来格外温馨。

我打开窗户,外面是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邻居,熟悉的生活气息。

王大妈正在院子里晾晒衣服,看见我,热情地打招呼:"小林回来啦!省城好玩不?"

"挺好的,就是太吵了。"我笑着回应。

晚上,我坐在床边,翻开日记本,写下了这次旅行的感受。

写着写着,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老马走过来,默默地递给我一杯热茶。

"别想太多了,人心本来就是复杂的。"他轻声说。

"我不是难过周丽的态度,我是在想,这些年我们是不是太满足于现状,没有进取心了?"我抬头问道。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老马坐到我身边,认真地说,"小林,咱们这些年也没闲着啊。厂里的新设备是谁琢磨出来的?还有你,单位里的账目那么复杂,可从来没出过差错。"

"可是和周丽比起来,我们的生活……"

"比什么比?"老马打断我,"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过得舒心吗?周丽有周丽的生活,我们有我们的幸福,何必要攀比呢?"

听着老马朴实的话语,我心里的郁结渐渐化开。

是啊,何必和别人比较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生活方式,重要的是,这种生活能否让自己内心感到满足和幸福。

第二天一早,我如往常一样去上班。

企业局的办公室还是那么简陋,但却格外亲切。

同事们和往常一样打招呼:"小林回来啦?省城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太热闹了,住不惯。"我笑着回应。

午休时,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和同事们一起闲聊,而是拿出一本经济杂志,认真阅读关于股份制改革的文章。

《人民日报》上说,全国乡镇企业正在迎来春天,很多地方已经开始尝试股份制改革,效益显著提高。

也许,我们也可以尝试一下新的道路?

那天下班后,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县图书馆,借了几本关于企业管理和会计制度改革的书籍。

走出图书馆时,正好碰见老马,他手里也拿着几本技术类的书籍。

"你怎么也来了?"我惊讶地问。

"听说图书馆新进了一批关于机械制造的书,我想来看看有没有对工作有帮助的。"老马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我们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原来,我们都在悄悄地努力着,想要让生活变得更好。

周末,我们去镇上新开的书店,老马买了几本关于技术创新的书籍,我则购入了一套会计实务手册。

晚上,我们坐在小阳台上,一边喝茶一边讨论未来的计划。

"我想学习新的会计制度,听说明年要推广电脑记账。"我对老马说。

"我也在想,是不是可以尝试去技术部门当个小组长,多带带新人。"老马的眼里闪着光,"单位新进了一批大学生,技术底子好,就是缺乏实践经验。"

我们就这样聊着,聊着家,聊着工作,聊着未来。

突然,老马像想起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报纸:"对了,今天县报上有则消息,县经济开发区要成立了,需要有经验的会计和技术人员。"

我接过报纸,仔细阅读那则招聘信息。

开发区要建设新厂房,引进先进设备,急需各类专业人才。

"你看,这不就是机会吗?"老马兴奋地说,"我们可以一起去应聘啊!"

我犹豫了一下:"可是,那边工资虽然高,但工作压力也大,我们能行吗?"

老马握住我的手:"小林,咱们不是一直想有所作为吗?机会来了,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不行呢?"

看着老马坚定的眼神,我点了点头。

第二天,我们就去了经济开发区的招聘处。

负责招聘的是县里一位姓李的副县长,他看了我们的简历后,眼前一亮。

"正好缺你们这样有经验的人才!"他热情地说,"什么时候能来上班?"

就这样,我和老马都进入了县经济开发区工作。

我在财务科当副科长,老马则在技术部负责设备调试。

工资比原来翻了一番,工作节奏也快了很多,但我们都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时光飞逝,转眼就过去了半年。

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在整理抽屉时,意外发现了那张字条——就是我们当年从周丽家离开时留下的那张。

看着上面的字迹,我已经不再有当初的伤感和失落。

人生就是这样,有得有失,重要的是在自己的路上坚定前行。

那天晚上,我和老马坐在新家的阳台上,望着远处的灯火。

"小林,你说我们这样的生活,算是幸福吗?"老马忽然问道。

我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感受着内心的宁静与满足。

"如果幸福有模样,那大概就是我们现在的样子吧。"

老马笑了,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

秋风吹过,带着稻谷成熟的香气,我们的小城,在这个飞速发展的年代里,依然保持着自己的节奏和韵律。

而我和老马,也在用自己的方式,走出属于我们的精彩人生。

不必攀比,不必羡慕,只要内心充实,脚步坚定,就已经足够美好。

当夜深人静,我常常会想起那次借宿的经历。

它像一面镜子,照出了人性的复杂,也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幸福。

有时候,看似的挫折,恰恰是人生转折的契机。

正是那次看似难堪的经历,让我和老马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找到了更适合我们的发展道路。

人生没有标准答案,每个人的选择都值得尊重。

而我们的选择,就是在这个小城里,踏踏实实地工作,简简单单地生活,平平淡淡地相爱,认认真真地前行。

这,就是我们的幸福模样。

来源:天涯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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