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组压箱底的清末老照片,拍的是一群当官的!瞅瞅这帮大人老爷们,甭管是绷着脸端坐大堂,还是穿着官服戳在那儿,一个个都跟戏台子上刚下来似的——顶戴花翎、补子朝服,全套行头亮闪闪。可你再细看,那眼神儿、那架势,总透着点说不出的别扭和暮气。
一组压箱底的清末老照片,拍的是一群当官的!瞅瞅这帮大人老爷们,甭管是绷着脸端坐大堂,还是穿着官服戳在那儿,一个个都跟戏台子上刚下来似的——顶戴花翎、补子朝服,全套行头亮闪闪。可你再细看,那眼神儿、那架势,总透着点说不出的别扭和暮气。
这两张由德国柏林阿道夫·埃克施泰因出版社制作的照相凹版照片,记录了1905年大清驻德钦差大臣荫昌在柏林的外交形象。
照片发表同年,中德正就山东撤军问题进行谈判。1905年11月签订的《胶高撤兵善后条款》规定德军撤回青岛,这与荫昌在柏林的外交斡旋密切相关。作为德国军校毕业生(1884年入读柏林军事学院),荫昌深谙德国军事体系,其照片在《柏林画报》的传播。
照片是清末重要军事将领宋庆,他幼年家贫,科举无望后辗转谋生,24岁投奔同乡亳州知州宫国勋,参与镇压捻军,因功升任参将,开启军旅生涯。
1862年,安徽巡抚唐训方裁整淮军,将三营兵权交宋庆统领。因其勇号“毅勇巴图鲁”,所部得名“毅军”。此军后成为晚清劲旅,历经四朝而不衰。
1894年率毅军赴九连城节制鸭绿江防务,誓言“唯一死以报国”。虽奋力抵抗,但因清军整体溃退、装备落后,终致九连城、田庄台等要地失守,被革职留任。俄国强租旅顺后,俄官以18万两白银诱其出让营垒,宋庆严拒:“吾以故垒获资,是卖国也,吾不为!”随后下令拆除全部防御工事,以“焦土政策”宣示主权,此举虽令俄军恼怒,却为清廷赢得短暂外交主动。
1902年病逝军中,清廷追赠三等男爵,谥“忠勤”,入祀贤良祠。其墓位于蓬莱龙山,后遭破坏,今存空冢。
照片是清末官员尚其亨,这家伙,来头可不小!他是平南王尚可喜的直系后代,正宗八世孙,镶蓝旗汉军出身,妥妥的勋贵子弟。不光靠祖宗,人家自己也算争气,1892年考中了进士,算是刷了层金边。在山东当官那会儿,一边是铁腕镇压过义和团,另一边在济南搞起了近代中国最早的警察局之一,算是警政改革的先行者。
他这辈子最风光的事,大概就是1905年顶替别人,跟着“五大臣”一起跑到日本、欧洲去考察什么君主立宪了,想着给大清找条活路,还参与写了考察报告。可惜啊,大清这艘破船,他这点努力根本补不过来。
这张照片中的五名士兵隶属于晚清水师提督标下前协亲兵营,水师提督作为一省水军最高长官,其直辖部队称“提标”,下设前、后、左、右、中五协,每协辖2-3营。前协亲兵营为提标精锐,直接承担提督近身护卫与机要传令任务,其兵员选拔标准高于普通绿营。
这张照片居中者的是清末威海卫防务关键人物戴宗骞,时任统领绥巩军各营兼统水雷营(正二品武职),驻防威海卫北帮炮台。
左右官员应为绥巩军分统或营官,戴宗骞为其直属上级。桌上圆筒形器物为竹制帽筒,帽筒上放着的官帽为夏季凉帽,清代官员正式肖像照中,官帽常置于特制帽筒(直筒形瓷器或木器)上。
这张清末老照片,一个留着长辫子的新军军官,正盯着自己手下队伍训练呢。瞅他这架势和军装,军衔估摸着是个正参领,正参领为中等首官,通常担任标统(相当于团长),负责统带一标(约1800人)。该军官虽为正参领,实际可能仅任管带(营长)
最扎眼的就是他那条大辫子,这玩意儿在战场上绝对是个累赘,跑起来甩来甩去,干活打仗都碍事!可没办法啊,那会儿辫子还是大清子民的“标配”,谁敢剪啊?1902年慈禧虽允准“官员可剪发辫”,但新军仍严禁剪辫。袁世凯为北洋军定制双层军帽,内层为紧口瓜皮帽,可将辫子盘于头顶;外层为大檐帽,以遮盖鼓包。
所以这帮新军也只能想招儿对付:把辫子一圈圈盘在头顶上,再使劲儿扣上那顶军帽死死压住。远远一看,帽子底下鼓鼓囊囊一大包,这就是那个拧巴时代最鲜活的印记了——新式军队的壳子,里面还裹着个老古董的魂儿。
来源:历史小破站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