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有时候我们翻开历史书,一页页讲战争,讲英雄,讲国家的沉浮,可就在那些枪炮与和约之间,还藏着一些叫人心惊肉跳的诡异灾难。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那可是家喻户晓,谁没在课堂上听过?可很少人会记得,一场比一战还要凶猛的瘟疫,在同一个年代,悄悄席卷了全球。它像一只看不见的
有时候我们翻开历史书,一页页讲战争,讲英雄,讲国家的沉浮,可就在那些枪炮与和约之间,还藏着一些叫人心惊肉跳的诡异灾难。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那可是家喻户晓,谁没在课堂上听过?可很少人会记得,一场比一战还要凶猛的瘟疫,在同一个年代,悄悄席卷了全球。它像一只看不见的手,冷不丁地就拍了上来,一下子让世界三分之一人口都得了病,光是死人就有两千多万,比很多现代大国的人口都多。这场劫难几乎跟黑死病并肩,但我们好像总在它面前选择了沉默。
隔着岁月去看1918年,实在是让人觉得头皮发麻。战场枪炮不断,战壕里的人刚刚熬过寒冬,忽然就有个怪病窜出来了,那疾病的模样,乍看跟普通感冒也差不多——发烧啊,肌肉疼,没力气吃饭——但谁也没料到,它像闪电一样扩散。那会儿,美国西部有个叫罗克福德的训练营,士兵还在列队训练,一个个年轻小伙,没过几天,就开始倒下来。领头的医生本来以为惯常流感,不过是让大家多休息两天。可等到同一时间,芝加哥的工厂工人也开始躺倒,马路上的警察脸色发青,才有人觉得不对劲。但到底是战时,人们注意力全在前线,媒体也心照不宣地选择了闭口不谈。谁又会把灾难放到头版头条,谁又愿承认自家门前就有一团泥潭?
咱们中国人大概还是更关心自家的事儿,不过你看南洋那些港口,彼时也是鸡飞狗跳。比如新加坡,那时候还只是英殖民地,小小一块地,也没能逃掉灾难。橡胶工人、华人苦力、欧洲船员,谁也逃不开。刚开始是码头有几个咳嗽、有点烧,隔天就十几个、二十个,后面整个工棚空了大半,工头只好下令全部停工。可病毒根本不认什么种族,什么职位,照样将人一锅端。
有意思的是,当地的小报和转口广播,没一天不在讨论这事。可转头一听,欧洲的大报几乎没吭声。怎么回事?其实是因为战时管控严格,怕影响士气,大家心里都有点数。没人愿意承认自家有病,只有西班牙媒体不怕,说了实话——于是外人都以为这场流感是西班牙带来的,其实病毒来自哪根本说不清楚。不过“西班牙流感”这个名字,一直流传下来,不少西班牙人还觉得冤枉。
从码头到乡村,这场浮肿的阴影慢慢爬到了世界每个角落。印度洋彼岸的斯里兰卡,风景再热带也没能挡住病毒。一次,一艘邮轮刚停靠港,水手们就接二连三高烧,城里打渔的人家也连夜送病号进城。其实类似的故事在南美也有。比如阿根廷北部一个小镇,20多人一起在大教堂祈福,头天还平安,没几天死了十几个,地方小报用的是“黑云压城”的字眼。更吓人的,是病毒的第二波,疫病阵变更狠了,死的多是那些二十几岁到四十岁的青壮年。平日里不都是老人小孩最危险吗?谁成想,这一回刀尖冲着中间年龄层戳过来,没人能数清具体原因。有人说是他们免疫力太强,反而被病毒拖下水,也有人说,尤其是当过兵的,抵抗力早耗光。没人给过权威解答,只留下无数家庭的悲伤。
讲到第二波流感,有一段事在南非惹过不小的动静。那会儿金矿区盛行劳工集中营,工人没完没了地轮班。流感一来,刚开始只病倒几个扫地的,不到一周,矿区整个宿舍死伤过半,老板们不敢声张,偷偷给死人盖麻袋往山沟里埋。矿工家属还以为亲人被雇主赶走,哪知早已身在黄泉路上。那段时间约堡城里棺材店天天有队排着。有个黑人老太太,嘴里还在念神父救命,却死在回家路上。听起来很残忍,但那就是那年的真实。
中国的城市也不能幸免。武汉在1918年刚刚拆掉城墙,打算搞新式建设,哪知流感就跟着进来了。城中小巷子一排住户,有人家三天里丧了仨人。城里医院都爆满,后来甚至用民房当临时救助站。还有一群老中医,在汉口江边摆摊,说是能治流感,门口排队半条街,有人说药不管用,但谁真的能治好?那年头人的主心骨全在“不能死家里,无论如何得想办法”。
讲到1919年春季,
来源:老刘历史视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