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法的角度比,这俩人的水平到底谁排第一?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3-09 03:10 1

摘要:中国文人自古讲究“字如其人”,但康生与郭沫若的书法较量却像一坛老酒,越陈越有嚼头。康生曾撂下狠话:“郭沫若那字,也算书法?我脚趾夹根木棍都比他强!”这可不是文人相轻的客套话——1950年代北京琉璃厂的掌柜们都知道,康生逛古董店时若看到郭沫若题字,总要冷笑着用指

中国文人自古讲究“字如其人”,但康生与郭沫若的书法较量却像一坛老酒,越陈越有嚼头。康生曾撂下狠话:“郭沫若那字,也算书法?我脚趾夹根木棍都比他强!”这可不是文人相轻的客套话——1950年代北京琉璃厂的掌柜们都知道,康生逛古董店时若看到郭沫若题字,总要冷笑着用指甲在落款处刮两下,仿佛要刮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1959年某日,康生挥毫写下一幅行草,末了题跋时笔锋一转,竟在宣纸上公然写道:"若论书法,用脚趾夹根木棍也比郭沫若强。"这番狂言若是放在今日,恐怕早被网友截屏转成热搜。但鲜少人知的是,这个自比王羲之再世的康生,与那个题遍故宫、银行的郭沫若,曾是中国政坛最特殊的"文人对手"——既是挥斥方遒的战友,又是暗自较劲的宿敌。

康生的书法确实有狂的资本。他写章草如同指挥千军万马,起笔如刀劈斧斫,转折处却似春蚕吐丝,北京荣宝斋的老师傅说:“康老的章草,能把碑帖里的魂儿勾出来。”更绝的是他左右开弓的绝活,某次在外交场合当场用左手写下“和平共处”,右手同步写下“求同存异”,惊得在场外宾以为中国书法家都藏着三头六臂。

康生书房里永远摆着两套文房四宝,一套右手用,一套左手用。他不仅能双手同时书写梅花篆字,还敢在齐白石画作上批注:"此画构图尚可,笔墨差矣。"这位山东诸城张氏望族之后,自幼临遍曹全碑、张迁碑,连苏联疗养期间都不忘用伏特加兑墨练字。他独创的"康体"章草,起笔如刀削斧劈,转折处却似春蚕吐丝,故宫专家曾评价其"飞剑狂舞间藏着钟繇遗韵"。

反观郭沫若,这位四川乐山走出的才子,书法却是另一番气象。郭沫若走的是另一条路子。他的行草像黄酒,初尝温润,后劲绵长。西安碑林管理员讲过个段子:1962年郭沫若参观时,对着《石台孝经》突然顿悟,抓起笤帚蘸墨就在地上写起丈二大字,把青砖地当成了生宣纸3。这种“疯魔”状态成就了他独特的“郭体”,既有苏东坡的浑厚,又带几分徐渭的癫狂,观其《沁园春·雪》手稿,真能把人看出雪落肩头的幻觉。

他题写"中国银行"四字时,故意将"银"字右半写成"良"而非"艮",暗合"银钱流通"之意。虽有人讥讽其字"败笔如柳絮",但1965年他为《红旗》杂志题写的刊名,被毛泽东赞为"有苏东坡的筋骨,黄庭坚的气度"。有趣的是,郭沫若写字从不打草稿,曾说:"书法如行军,下笔即决战。"

他给故宫博物院题写匾额时,笔锋如黄河奔涌,引得围观群众喝彩连连。老舍曾评价他的隶书“筋骨里透着金石气”,这话传到康生耳朵里,他当即挥毫写下“云泥之别”四个章草,派人裱好送到郭沫若书房。两位大咖的较量,活脱脱是文人版的“华山论剑”。

1949年后,康生书房里多了幅《兰亭序》摹本,落款处赫然写着"鲁赤水"——分明是要与齐白石别苗头。他主持文物鉴定时,曾指着明代纪晓岚旧藏砚台说:"此非端石,乃洮河绿石。"后来故宫专家用光谱仪检测,果然分毫不差。而郭沫若在故宫题匾时,故意将"博物院"三字写得比"故"字小半寸,暗喻"旧王朝当退场"。

1975年冬,北京医院特护病房里,弥留之际的康生突然挣扎着要纸笔,写下"革命无罪"四字后溘然长逝。三年后郭沫若病重时,却嘱咐家人将珍藏的甲骨文拓片全部捐给社科院。两人的临终选择,恰似他们的人生隐喻:一个至死困在政治旋涡,一个终究回归文人本色。

有趣的是政治光谱的折射。康生批孔时写的“革命无罪”,每个字都像戴着红袖章;郭沫若题《红旗》杂志刊头,墨色里总掺着三分谨慎。他们的笔锋会转弯,康生给邓拓赠字用章草写“实事求是”,转头批《海瑞罢官》时笔锋就带上了杀气;郭沫若为武则天翻案的史论墨迹未干,转身又写起“批 林批 孔”的大字报。这些墨迹里的弯弯绕,比碑帖里的飞白更难参透。

今人观其书法,康生的《致魏文伯信札》在拍卖会上拍出千万高价,专家赞其"笔锋藏着权谋机变";郭沫若的"建设"二字虽拍出1610万天价,却被吐槽"横如扁担竖如棍"。但若细看康生批注的《金瓶梅》手抄本,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间,竟藏着对明代市井文化的精妙考据;而郭沫若在甲骨文中发现的"且"字本义,至今仍是古文字学必修课。

要说这二位孰高孰低,当年京城文化圈流传着个冷笑话:康生的字挂在荣宝斋能卖五百大洋,郭沫若的得搭上他亲笔签名的新诗集。陈叔通先生曾作过裁判,把康生排第一、郭沫若列第二,理由是“康字如古剑出鞘,郭字似新酒开坛”。但这评判标准也透着玄机——陈老自己是玩金石篆刻的,自然更偏爱康生的碑学功底。

站在2025年回望,两人的书法早超越了艺术范畴。康生的《兰亭序》临本在拍卖行拍出天价,藏家们争相追捧的不仅是字,更是那个特殊年代的权力美学;郭沫若给各地题写的牌匾开始被悄悄撤换,但“中国银行”四个鎏金大字依然在玻璃幕墙上熠熠生辉。

这对"文人政客"的较量,恰似他们最爱的章草与行楷——康生的字像暗夜里的刀光,锋芒毕露却难逃历史审判;郭沫若的墨迹如大江奔流,泥沙俱下却滋养文化长河。当我们在故宫门前仰望郭沫若题写的匾额,或在拍卖图录里翻到康生的信札,或许该庆幸:历史终究给笔墨留了方寸之地,容得下才情与权谋的千年对弈。

或许正如某匿名藏家在拍得康生手卷后所言:“这不是书法,是历史的心电图。”而郭沫若那些被雨水洇开的题字,倒像是时代泼墨时溅落的泪痕。

来源:忆时光的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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