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卖货郎进村售卖，不想大蛇拦路：不想化骨消皮就快离开

摘要：山间的雾气还未散尽，李青山挑着货担，踩着露水往山下的村子走去。货担两头挂着的铜铃随着他的步伐叮当作响，惊飞了路边灌木丛中的几只山雀。

## 《蛇缘》第一章拦路

山间的雾气还未散尽，李青山挑着货担，踩着露水往山下的村子走去。货担两头挂着的铜铃随着他的步伐叮当作响，惊飞了路边灌木丛中的几只山雀。

这是他走了十几年的老路，闭着眼睛都能摸到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可今天不知怎的，越往前走，心里越是发毛。山风穿过竹林，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什么东西在低声呜咽。

李青山紧了紧肩上的扁担，货担里的针头线脑、胭脂水粉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往常这个时候，早该有早起洗衣的妇人跟他打招呼了，可今天村子里静悄悄的，连声鸡叫都听不见。

转过一个弯，李青山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路中间盘着一条大蛇，足有碗口粗，通体雪白，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最诡异的是，那蛇头上竟生着一对小小的角，像是刚冒出来的嫩芽。

李青山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这样的蛇。那蛇抬起头，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瞳孔竖成一条细线。

"叮铃——"货担上的铜铃无风自动。

李青山下意识后退一步，那蛇却突然开口说话了："不想化骨消皮就快离开。"

声音沙哑低沉，像是从地底传来。李青山双腿发软，差点跌坐在地上。他使劲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起得太早出现了幻觉。

"这...这位仙家..."李青山结结巴巴地说，"小的只是个卖货的，路过贵宝地..."

白蛇吐了吐信子，眼神越发凌厉："今日午时三刻，此地有大劫。你若不信，尽管往前走。"

李青山咽了口唾沫，想起今早出门时，隔壁王婶家的大黑狗对着他狂吠不止，怎么都拦不住。当时他还觉得奇怪，现在想来，莫不是有什么预兆？

他正要转身离开，忽然听见村子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撕心裂肺，听得人毛骨悚然。白蛇猛地竖起上半身，转头望向村子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焦急。

"来不及了..."白蛇喃喃自语，突然化作一道白光，朝着村子疾驰而去。李青山呆立原地，货担"咣当"一声掉在地上，胭脂水粉撒了一地。

他咬了咬牙，捡起货担跟了上去。村子里住着不少熟识的乡亲，他不能见死不救。可等他跑到村口，眼前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整个村子笼罩在一团黑雾之中，那雾气如有生命般蠕动，所过之处草木枯萎，鸡犬无声。

白蛇盘踞在村口的老槐树上，周身散发出柔和的白光，与黑雾对峙。李青山躲在树后，看见黑雾中隐约浮现出一张狰狞的人脸，发出刺耳的笑声："白素贞，你不过是一条修行千年的蛇妖，也敢管本座的闲事？"

白蛇——白素贞冷冷道："黑山老妖，你为祸人间，今日我必除你！"

李青山听得心惊肉跳，原来这白蛇竟是修行千年的蛇仙！他正想悄悄退走，忽然看见黑雾中伸出一只枯爪，朝着一个躲在墙角的小女孩抓去。那女孩他认识，是村东头张木匠家的闺女。

"小心！"李青山顾不得害怕，抄起货担就朝那枯爪砸去。铜铃叮当作响，枯爪被砸得缩了回去。黑山老妖发出一声怒吼，黑雾翻滚着朝李青山扑来。

"找死！"白素贞厉喝一声，张口吐出一道白光。那光芒如利剑般劈开黑雾，直取黑山老妖的面门。黑山老妖惨叫一声，黑雾迅速收缩，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青山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白素贞从树上滑下，化作人形——一袭白衣，眉目如画，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你..."李青山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白素贞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倒是有些胆色。不过今日之事，切莫对外人提起。"

话音未落，她的身形渐渐淡去。李青山连忙喊道："仙家留步！还未请教..."

"有缘自会再见。"白素贞的声音随风飘散。李青山呆立良久，直到村里的哭喊声将他惊醒。他这才发现，村子里的人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只当是做了场噩梦。

从那天起，李青山再也没见过那条白蛇。但他总觉得，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似乎一直在某个地方注视着他...

## 《蛇缘》第二章重逢

春去秋来，转眼三年过去。

李青山依旧挑着货担走村串巷，只是再也不敢走那条山路。每当夜深人静，他总会想起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想起那日惊心动魄的一幕。

这天傍晚，他挑着货担来到西湖边的一座小镇。夕阳西下，湖面泛着粼粼波光，远处雷峰塔的剪影若隐若现。李青山寻了家客栈住下，准备明日一早去集市上卖货。

刚安顿好，就听见楼下传来一阵喧哗。他探头望去，只见一群人围在客栈门口，指指点点地说着什么。李青山好奇地下了楼，挤进人群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地上躺着个白衣女子，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最引人注目的是她手腕上缠着的一条白蛇，通体雪白，头上生着一对小角。

"这姑娘怕是中了邪，快去找大夫！"

"那蛇好生古怪，莫不是妖物？"

众人议论纷纷，却没人敢上前。李青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这白蛇的模样，分明与三年前那条一模一样！他顾不得许多，挤开人群蹲下身，伸手探了探女子的鼻息。

"这位大哥，你认识这姑娘？"有人问道。

李青山摇摇头，又点点头。他确实不认识这女子，但那白蛇...正犹豫间，女子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救我..."女子声音虚弱，眼神却异常清明，"带我去...去..."

话未说完，又昏了过去。李青山咬了咬牙，将女子背了起来。那白蛇顺着他的手臂爬上来，盘在他的肩头，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战。

客栈掌柜的见状，连忙拦住："客官，这...这可使不得！万一出了什么事..."

李青山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掌柜的，麻烦准备一间上房，再请个大夫来。"

安顿好女子，李青山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她。烛光下，女子的面容清丽绝伦，眉目如画，只是脸色苍白得吓人。白蛇盘在枕边，时不时吐着信子，似乎在警惕着什么。

大夫来了又走，只说姑娘是受了风寒，开了几副药。李青山亲自煎了药，一勺一勺地喂她服下。夜深人静时，女子终于退了烧，呼吸渐渐平稳。

李青山松了口气，正要起身，手腕突然被抓住。他低头一看，女子不知何时醒了，正定定地望着他。

"多谢恩公相救。"女子声音轻柔，"我叫白素贞。"

李青山心头一震，这名字...不正是那日黑山老妖喊出的名字吗？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白素贞似乎看出他的疑惑，轻轻抬手，那条白蛇便游到她掌心，化作一道白光没入她的衣袖。

"恩公不必害怕。"白素贞坐起身，"三年前多亏你出手相助，今日又蒙你相救，这份恩情，素贞铭记于心。"

李青山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摆手："不敢当不敢当，只是举手之劳..."

话未说完，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啸叫。白素贞脸色一变，猛地推开李青山："小心！"

一道黑影破窗而入，直取白素贞面门。李青山定睛一看，竟是一只通体漆黑的乌鸦，眼中泛着诡异的红光。

白素贞袖中白蛇飞出，与乌鸦缠斗在一起。房间里顿时狂风大作，烛火摇曳。李青山被劲风掀翻在地，眼睁睁看着一白一黑两道影子在空中纠缠。

"黑山老妖，你还不死心！"白素贞厉声喝道，手中掐诀，一道白光射向乌鸦。

乌鸦惨叫一声，化作一团黑雾消散。白素贞却闷哼一声，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你受伤了？"李青山连忙扶住她。

白素贞摇摇头："无碍，只是旧伤未愈。"她抬头看向李青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恩公，此地不宜久留，明日一早，我们便离开可好？"

李青山点点头，心里却翻起惊涛骇浪。他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卷入了一场超出想象的纷争之中...

## 《蛇缘》第三章同行

天还未亮，李青山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恩公，快醒醒！"白素贞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几分焦急。

李青山连忙披衣起身，打开房门。白素贞已经收拾妥当，一袭白衣纤尘不染，只是脸色依旧苍白。

"发生什么事了？"李青山问道。

白素贞指了指窗外："你看。"

李青山探头望去，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客栈外的街道上，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乌鸦，黑压压的一片，在晨光中显得格外诡异。

"黑山老妖的爪牙。"白素贞低声道，"我们必须在天亮前离开。"

李青山点点头，迅速收拾好行李。两人从后门悄悄离开客栈，沿着小巷往城外走去。白素贞走在前头，脚步轻盈如燕，李青山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白姑娘，你的伤..."他忍不住问道。

白素贞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无碍，只是法力受损，需要调养些时日。"她顿了顿，"恩公若是不便，可以自行离去..."

"不！"李青山脱口而出，"我...我送你一程。"

白素贞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那就多谢恩公了。"

两人一路往南，避开大路，专走山间小道。白素贞似乎对地形十分熟悉，总能找到最隐蔽的路径。李青山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纤弱的背影，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正午时分，他们在一处山洞歇脚。白素贞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丹药服下。李青山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一道淡淡的黑气，正在缓缓蔓延。

"这是..."他指着那道黑气。

白素贞放下袖子，轻描淡写道："黑山老妖的毒，不碍事。"

李青山却皱起眉头："真的没事吗？我看那黑气似乎在扩散..."

白素贞正要说话，突然脸色一变："不好！"

话音未落，洞外传来一阵阴冷的笑声："白素贞，你以为逃得掉吗？"

李青山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腥风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地挡在白素贞身前，却被她一把推开。

"躲开！"白素贞厉喝一声，袖中白蛇飞出，化作一道白光迎向黑雾。

李青山被劲风掀翻在地，眼睁睁看着一白一黑两道影子在空中纠缠。黑雾中隐约可见一张狰狞的人脸，正是三年前的黑山老妖！

"白素贞，你中了我的毒，还想负隅顽抗？"黑山老妖狞笑道，"乖乖交出内丹，我或许可以饶你一命！"

白素贞冷哼一声："休想！"她双手掐诀，一道白光射向黑山老妖。

黑山老妖不闪不避，任由白光穿透身体："哈哈哈...你以为这点小把戏能伤到我？"

李青山看得心急如焚，突然想起货担里还有一包雄黄粉。他连忙翻出雄黄粉，朝着黑山老妖撒去。

"啊！"黑山老妖发出一声惨叫，黑雾剧烈翻腾，"该死的人类！"

白素贞抓住机会，手中掐诀，一道更加强烈的白光射向黑山老妖。黑雾被白光击中，迅速消散，只留下一声不甘的怒吼："白素贞，你给我等着！"

山洞里恢复了平静，白素贞却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李青山连忙扶住她，发现她的手腕上的黑气又扩散了几分。

"你怎么样？"李青山焦急地问道。

白素贞摇摇头，脸色越发苍白："无碍...只是需要找个地方疗伤..."

李青山咬了咬牙："我知道附近有座金山寺，寺里的法海禅师德高望重，或许能帮上忙。"

白素贞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金山寺...法海..."

"怎么了？"李青山察觉到她的异样。

白素贞摇摇头："没什么，只是...罢了，就去金山寺吧。"

两人继续上路，李青山却注意到，白素贞的脚步明显慢了下来。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那道黑气已经蔓延到了手肘。

"我背你吧。"李青山突然说道。

白素贞愣了一下，随即摇头："不必..."

话未说完，她身子一软，倒了下去。李青山连忙接住她，发现她的身体冰凉得吓人。

"得罪了。"李青山将她背起，加快脚步往金山寺赶去。

白素贞伏在他背上，轻声呢喃："恩公...其实你不必..."

"别说话，省点力气。"李青山打断她，"很快就到了。"

夕阳西下，金山寺的轮廓出现在远处。李青山却不知道，这座古刹中，正有一场更大的风波在等着他们...

## 《蛇缘》第四章金山寺

金山寺的钟声在暮色中回荡，惊起一群归巢的飞鸟。

李青山背着白素贞，气喘吁吁地赶到寺门前。守门的小和尚见他背着个昏迷的女子，连忙上前询问。

"这位施主，这是..."

"快！"李青山急道，"请法海禅师救命！"

小和尚见他神色焦急，不敢耽搁，连忙引他们进了寺门。穿过重重殿宇，来到一处清幽的禅院。院中一株古松下，坐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僧，正在闭目打坐。

"师父，这位施主求见。"小和尚恭敬地说道。

老僧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如电，在李青山和白素贞身上扫过。李青山只觉得那目光仿佛能看透人心，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阿弥陀佛。"法海禅师双手合十，"这位女施主身中妖毒，老衲自当尽力相救。不过..."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李青山一眼，"施主可知这位女施主的来历？"

李青山一愣："她...她叫白素贞，是我的...朋友。"

法海禅师摇摇头："施主有所不知，这位女施主乃是千年蛇妖所化。"

"什么？"李青山惊呼出声，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法海禅师继续说道："三年前，她与黑山老妖在人间作乱，被老衲打伤。如今她身中妖毒，正是报应。"

李青山低头看向怀中的白素贞，她依旧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如纸。想起这三年来她从未害过人，反而多次出手相救，他咬了咬牙："禅师，不管她是人是妖，她救过我的命。求禅师大发慈悲，救她一救！"

法海禅师叹了口气："施主宅心仁厚，老衲佩服。只是..."他话锋一转，"若要救她，需得用你的心头血为引，你可愿意？"

李青山毫不犹豫："我愿意！"

法海禅师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施主可要想清楚，取心头血非同小可，轻则折寿，重则丧命。"

李青山坚定地点头："我意已决，求禅师成全。"

法海禅师沉默片刻，终于点头："也罢，老衲就成全你这份善心。"

他起身走进禅房，取出一把青铜匕首和一个玉碗。李青山接过匕首，深吸一口气，对准心口刺下。

鲜血滴入玉碗，李青山只觉得眼前发黑，身子摇摇欲坠。法海禅师接过玉碗，将鲜血倒入一碗药汤中。

"给她服下。"法海禅师将药碗递给李青山。

李青山强撑着将药汤喂给白素贞。片刻之后，白素贞的脸色渐渐红润，手腕上的黑气也开始消退。

"恩公..."白素贞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李青山苍白的脸色，不由得一惊，"你怎么了？"

李青山勉强笑了笑："没事，只是有点累..."

话未说完，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白素贞连忙扶住他，发现他心口有伤，顿时明白了一切。她抬头看向法海禅师，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禅师为何要取他心头血？"

法海禅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若非如此，如何能解你体内妖毒？"

白素贞冷笑一声："禅师当真是一片好心？"

法海禅师面色不变："老衲只是顺应天意。白素贞，你与黑山老妖在人间作乱，罪孽深重。如今你身中妖毒，正是报应。老衲劝你早日回头，皈依我佛..."

白素贞打断他："禅师口口声声说我作乱，可曾见我害过一人？反倒是那黑山老妖，为祸人间，禅师为何不去收他？"

法海禅师一时语塞。

白素贞抱起昏迷的李青山，冷冷道："多谢禅师相救，告辞。"

法海禅师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掐指一算，眉头微皱："劫数啊劫数..."

白素贞抱着李青山出了金山寺，寻了一处山洞安顿下来。她取出随身携带的丹药，喂李青山服下。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她心中五味杂陈。

"傻书生..."她轻声呢喃，"何必为我如此..."

夜色渐深，山洞外传来一阵异响。白素贞警惕地站起身，袖中白蛇蓄势待发。

"白姑娘..."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

白素贞定睛一看，竟是李青山醒了过来。他挣扎着要起身，却被白素贞按住。

"别动，你失血过多，需要静养。"白素贞柔声道。

李青山看着她，眼中满是关切："你...你没事了吧？"

白素贞心中一暖，点点头："多亏你相救，我已经无碍了。"

李青山松了口气，随即又皱起眉头："法海禅师说你是...是蛇妖..."

白素贞神色一黯："你害怕了吗？"

李青山摇摇头："不管你是什么，你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只是...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白素贞轻轻叹了口气："其实，我本是峨眉山上一株白蛇草，修炼千年化为人形。三年前，我下山游历，遇到黑山老妖为祸人间，便与他斗法..."

她将往事娓娓道来，李青山听得入神。原来白素贞并非作乱，而是在除妖卫道。

"那法海禅师为何..."李青山不解。

白素贞冷笑："他不过是借机打压异己罢了。佛门中人，最是虚伪。"

李青山沉默片刻，突然握住白素贞的手："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相信你。"

白素贞身子一颤，眼中泛起泪光："傻书生..."

山洞外，月光如水。两人的影子在石壁上交织，仿佛预示着一段不平凡的情缘即将开始...

## 《蛇缘》第五章情愫

山洞中，篝火跳动，映照出两人相依的身影。

李青山的伤势在白素贞的照料下渐渐好转。每日清晨，白素贞都会去山中采药，熬制药汤为他调理。李青山则负责生火做饭，虽然手艺平平，但白素贞总是含笑吃完。

"恩公，今日感觉如何？"白素贞端着药碗走进山洞。

李青山连忙起身："白姑娘，我已经好多了，你不必..."

"坐下。"白素贞板起脸，"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你是心头血受损。"

李青山只得乖乖坐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苦涩的药味让他皱起眉头，白素贞见状，从袖中取出一颗蜜饯递给他。

"给，去去苦味。"

李青山接过蜜饯，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的手，两人都是一怔。山洞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听见篝火噼啪作响。

"白姑娘..."李青山鼓起勇气，"其实你不必一直叫我恩公，叫我青山就好。"

白素贞低下头，耳根微红："好...青山。"

李青山心跳加速，正想说些什么，突然听见洞外传来一阵异响。白素贞神色一凛，袖中白蛇蓄势待发。

"小心！"她一把拉过李青山，护在身后。

一道黑影从洞外掠过，带起一阵腥风。李青山定睛一看，竟是一只通体漆黑的乌鸦，眼中泛着诡异的红光。

"黑山老妖的爪牙！"白素贞厉声道，手中掐诀，一道白光射向乌鸦。

乌鸦惨叫一声，化作一团黑雾消散。白素贞却闷哼一声，身子晃了晃。

"你怎么了？"李青山连忙扶住她。

白素贞摇摇头："无碍，只是法力还未完全恢复。"

李青山心疼地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都是我连累了你..."

白素贞抬头看他，眼中闪过一丝柔情："说什么傻话，若不是你，我早就..."

话未说完，洞外突然传来一阵阴冷的笑声："好一对痴男怨女！"

李青山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腥风扑面而来。白素贞一把推开他，袖中白蛇飞出，化作一道白光迎向黑雾。

"黑山老妖！"白素贞厉喝一声，"你还不死心？"

黑雾中浮现出一张狰狞的人脸："白素贞，你以为逃得掉吗？交出内丹，我饶你不死！"

白素贞冷笑："休想！"她双手掐诀，一道更加强烈的白光射向黑山老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