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民主是人类社会的一个永恒话题。要不要民主？要什么样的民主？邓小平曾讲，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民主是社会主义的生命，民主是必须要的。民主既是一种实体，也是一种程序。程序的存在是为了保障实体功能的实现。

陶华坤 | 民主之问：全过程人民民主是更高更切实的民主



民主是人类社会的一个永恒话题。要不要民主？要什么样的民主？邓小平曾讲，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民主是社会主义的生命，民主是必须要的。民主既是一种实体，也是一种程序。程序的存在是为了保障实体功能的实现。

一、深刻理解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本质属性

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的生命，坚持国家一切权力属于人民，除了具备民主选举的优势外，还具有民主协商、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的完整制度程序，更具有以人民代表大会为主渠道的完整参与实践，确保人民享有广泛权利和自由，充分保障广大人民群众持续有效有序的政治参与。

1.中国式民主是植根于中国文化。

中国传统文化的“和而不同”，以承认不同为前提，遇到有冲突的利益时，提倡协商与协调，寻找不同中的最大公约数，商量出各方都能接受的中庸办法。民主不是最好的制度，但是没有它会更糟糕。我们能做的和必须做的就是在实践中将其完善提升，实现民主的价值，而不是单纯停留在民主的辩思中。民主是各国人民的权利，而不是少数国家的专利。实现民主有多种方式，不可能千篇一律。用单一的标尺衡量世界丰富多彩的政治制度，用单调的眼光审视人类五彩缤纷的政治文明，本身就是不民主的。

2.民主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

中国的民主是人民民主，人民当家作主是中国民主的本质和核心。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全链条、全方位、全覆盖的民主。是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社会主义民主。不仅有完整的制度程序，而且有完整的参与实践，能够确保党和国家在决策、执行、监督、落实各个环节都能听到人民的声音。实现过程民主和成果民主、程序民主和实质民主、直接民主和间接民主、人民民主和国家意志相统一。

3.人民性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本质属性。

全过程人民民主：核心主体是人民。坚持以人民为中心，人民至上；全过程，全链条、全方位、全覆盖的民主，让每个人都有机会成为国家决策的参与者，正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魅力所在。践行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坚持人民既是民主模式的设计者、民主渠道的开拓者、民主手段的创新者，又是民主过程的实践者、民主权利的享受者、民主成果的受益者；坚持人民选举，人民协商，为人民服务，受人民监督，对人民负责，切实保障人民当家作主。全过程人民民主是有事好商量，众人的事情由众人商量，找到全社会意愿和要求的最大公约数。

二、民主教育将促进民主参与看成是一项教育使命

哲学就是教育的一般理论。哲学实际上是社会哲学，社会哲学实际上就是教育哲学。教育之于民主的意义在于，民主社会必须有一种教育，使每个人都有对于社会关系和社会控制的个人兴趣。教育为公以达到天下为公，全民教育以实现全民政治。

1.民主社会是什么？

民主社会？杜威说衡量社会不能单凭主观臆想来制定标准，应以社会成员共享利益的多寡为尺度，还应以本社会和其他社会能否交流互惠为尺度。民主社会却有较多人人共享的利益，从而人人能够互赖互爱，能够自由交往，其结果便能协力维系社会繁荣和促成社会进步。民主社会则利用善与人交往而永远谋求人类事业和社会制度的刷新。民主社会既要冲破阶级的和种族的界限，还要冲出国界，使人类出现与日俱增的接触点和互惠点。民主主义就是这种社会的原则和灵魂。

2.教育具有制度创新的功能。

杜威在《民主主义与教育》中强调教育的社会功能。教育不仅是个人成长的过程，也是社会进步的过程。教育通过培养具有民主主义精神的人，推动社会的民主化进程。同时，教育还能够促进社会的经济和文化发展，提高整个社会的文明水平。民主主义精神的核心是尊重差异、倡导平等、促进参与和推动合作。因此，应该在教育过程中注重培养学生的批判性思维、自主意识和合作精神，让他们成为具有独立思考、自主决策和合作共赢的人。

3.教育是一种影响政治经济舆论的力量。

民主政治热心教育是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学校是知识分子集中的地方,学校的教师和学生的言论、教材、文章以及他们的行为，宣传某种思想形成某种舆论，藉以影响群众，服务于一定政治经济的现实力量，反动的阶级利用教育来宣传反动的思想、观点、迷信，为维护反动的政治服务；革命的阶级利用教育宣传革命的思想，传播科学真理，制造革命舆论，以影响群众，为革命的政治服务。杜威认为，教育无处不在，无时不在。

三、民主之问：全过程人民民主是更高更切实的民主

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本质不是多数人对少数人的压迫，而是全体人民的根本利益都能得到合理反映。列宁说“民主是国家形式，是国家形态的一种。”全过程人民民主实现了人民民主和国家意志相统一。整个民主的运行过程，是形成最大公约数、形成共识的过程。

1.全过程人民民主是更高更切实的民主。

毛泽东在《论人民民主专政》中指出，有了人民的国家，人民才有可能在全国范围内和全体规模上，用民主的方法，教育自己和改造自己。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理念，是人民广泛参与的、真正的人民当家作主。邓小平说“我们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是要在经济上赶上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在政治上创造比资本主义国家的民主更高更切实的民主”。全过程人民民主具有道义高度和中国特色。

2.全过程民主是对人民民主诉求的真切回应。

民主不是装饰品，不是用来做摆设，要用来解决人民要解决的问题。有没有解决人民群众“急难愁盼”的现实问题，畅通各种利益诉求，最大限度地实现民事民议、民事民决、民事民办，从而避免出现西方式民主选举时漫天许诺、选举后无人过问的现象。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理与制，从中国实际出发，科学回答了“什么是民主、怎样发展民主”“如何把握民主、怎样评价民主”等重大问题，全过程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本质属性，是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民主。

3.人民的事人民管，人民的事人民办。

一个国家的民主制度、民主诉求、民主特点与这个国家的历史和国情是密切相关的。民主从来都是具体的、现实的。周恩来说“新民主主义的议事精神不在于最后的表决，主要是在于事前的协商和反复的讨论。”毛泽东则把我们的政府称为“商量政府”，开创了人民代表大会制度，这一制度的设计源于宪法中“国家一切权利属于人民”的规定。通过民主程序体现国家意志，实现人民利益的最大化。揭示民主真谛，廓清“民主迷思”，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强调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真实性、广泛性和有效性，民主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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