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月不再给儿子7500,儿子跟着断了亲家3000赡养费,让亲家进厂
"儿子,那钱我不能再给了。"我揉着太阳穴,语气里有说不出的疲惫。
"儿子,那钱我不能再给了。"我揉着太阳穴,语气里有说不出的疲惫。
我看着儿子身后慢慢走进门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心里像翻滚着一锅粘稠的八宝粥,说不清是甜是咸。
村里的老李——李德才,突然来找我借钱。他那时候刚给孙女儿交了住院费,却发现还差五万块。他拄着根打磨光滑的老榆木拐杖,站在我杂货店门口,眼睛红得像只老兔子。
一九八九年的冬天格外寒冷。北方的雪从前一天傍晚开始下,一夜之间覆盖了整个小院,院子里那棵老槐树的枝丫上挂满了银条,在寒风中轻轻摇晃。
我刚从县城出租屋搬回村里的老宅子,电话线、水管、炉灶,修了几天都没完全弄利索。李婶挎着个洗得发白的蓝布包从我家门口路过,看见我对着锈迹斑斑的煤气管道发愁,就摆摆手喊了句:“中午到我家吃饭。”
雨季的夜晚,南方的空气像是被拧干的毛巾,沉甸甸地压着人的肩膀。我坐在地砖凉席上,数着墙上布满裂缝的壁纸,那是我和小兰刚结婚时一块一块贴上去的。电视响着,主持人声音很大,但我什么都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