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五十年》之三十八 作者 胡建文
1982年初夏,我在引滦入津工地偶遇风尘仆仆的我团三连副排长(志愿兵)周尚孝,便主动为他拍下了这幅照片,孰料,这张普通的照片竟然成了他生命中本来不多的照片中的最后一幅遗照。
1982年初夏,我在引滦入津工地偶遇风尘仆仆的我团三连副排长(志愿兵)周尚孝,便主动为他拍下了这幅照片,孰料,这张普通的照片竟然成了他生命中本来不多的照片中的最后一幅遗照。
官登辉排长,是1978年入伍的湖北武汉市人,他很聪明能干,但是很谦恭,初见,便觉得我们一定会是好兄弟。1981年6曰25日,我重新调回团部与他同寝。他是我部有名的“笔杆子”,我团参加全师幻灯片汇演一等奖作品《子不嫌母丑》,是他创作的剧本。
1980年下半年,遵照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部“铁道兵精简整编方案”的批复,铁道兵十三个师合并为十个师。第十四师并入第八师,原十四师机关、直属分队、八个连共2994人调归沈阳军区改编为“守备十二师”。
我在二营九连任职一年多的时间里,与战士们朝夕相处,尤其是与身边工作班的战士们更是形影不离,因此,和他们的感情更深厚。
1979年9月7日,我受团部派遣,往河北新城县高碑店我部家属基地处理“第三批军队转业干部”离队事宜,三人工作组,其他两位都已是做父亲的了,只是我,对象“八字没一撇”。
铁道兵 建德市 从军五十年 胡建文 中国人民解放军铁道兵 2025-05-14 16:54 3
1981年夏的某一日,自连队去承德师部开会经北京。思想斗争一番后,最后决定北京转车时去看看她——原我部X首长闺女小X,她所在部队派她在北京某地方医院实习。
铁道兵 建德市 从军五十年 胡建文 中国人民解放军铁道兵 2025-05-13 14:10 2
1981年,我在铁道兵第六十七团驻北京大兴九连任副指导员,5月11日晚八时,我接到营部书记电话:“师医院杨政委请你来营部,他要见见你。”
1981年1月28日,连部自北京矽酸盐厂南迁两公里外北京剪板厂附近,留下二排继续执行原任务。何顺华连长,艾家树指导员在此之前相继转业之后,康克明、项承发继任九连连长和指导员职务。根据连队干部分工,我分管二排,和二排战士同吃同住在原连部。
1980年3月中旬,连队接上级“因部队进京,武器集中保管”的命令,全连所有武器按命令集中清点造册,团部明示“由连队干部押车送往隆化四道营后勤处”。我承担了这次押送全连武器的任务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炎水战友认为我“当军官这么久了”,应该请大家吃饭。在我看来,老乡战友来了,请他们用餐理所当然,但是与“当官”无关。
1979年12月27日凌晨,连队第一批老兵退伍。河北滦平金沟屯火车站,列车鸣笛,缓缓启动,卸去领章帽徽的战友们再也无法抑制,嚎啕大哭,我不由自主地双眼湿润……
来自华北地区的陆、海、空部队的放映员共103名学员参加培训。学员编队,铁道兵第八师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团,铁道兵第十四师六十七、六十八、六十九、四十团以及北京军区工程兵第四、第五独立团的共九名学员编为第三排十一班,我担任班长。
1976年春天,二十一岁的我,第一次自北方部队回乡探亲,第一次路经大上海。那天傍晚,上海大叔陪同我前往黄浦江十六铺码头排队购船票,今夜搭乘客船至沈家门,寻找舟山普陀县芦花公社,看望在那参军不久的胞弟胡建德。
从军之后第一次看到久违了的烟雨江南春绿,第一次看到在我心中储之已久的“十里洋场”大上海,第一次去舟山定海要塞区某部驻地芦花公社寻找刚刚参军受训的胞弟胡建德。
在我刚读小学时,母亲走亲戚,因为速去速回,母亲不想带上我。我则穷追不舍,母亲便使了"金蝉脱壳计″,她答应带我一起去,但其实悄悄地从后门溜走了。我不明真相,还在高兴地等着母亲喊我走呢。较长时间后,不见了母亲,便问父亲″妈妈呢?″,父亲如实相告,于是,我很不高兴地
抑或是因为我在营部出色的工作成绩和自己的特长优势,在不到一年半的时间里,团军务部门通知我营部,调我进团部。分管首长樊广德副教导员是1946年参军的老资格,他不想让我走。
那些年,正是李双江演唱的《北京颂歌》十分流行的时代。每当想起这首撼我心扉的革命歌曲,便会想见那金色的北京、灿烂的朝霞、似乎也听见了庄严的乐曲《东方红》在回响。
那些年,正是李双江演唱的《北京颂歌》十分流行的时代。每当想起这首撼我心扉的革命歌曲,便会想见那金色的北京、灿烂的朝霞、似乎也听见了庄严的乐曲《东方红》在回响。
沙通铁路,初称“京通铁路”,1973年开工兴建。西起北京市昌平县沙河,经辽宁赤峰至辽宁通辽市。全线横贯北京昌平、河北承德、辽宁赤峰和通辽等15个市县(旗)。是沟通关内关外的第二条铁路主干线,也是华北和东北地区铁路网络的重要组成部分。
新兵团重新编制,我们被编入新兵二团二连一排一班,依然是我们14名战士为一班,班长由七零年入伍的四川万县籍老兵邓斌担任,我担任副班长。连长、指导员、排长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