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中行:《作文杂谈》——读什么、怎样读、精与博、读与思
上面两节都谈到应该多读,这就必然引来一个新问题,读什么。问题像是不复杂,却相当难答,因为,如果话说得过于概括,比如“开卷有益”,什么都可以读,意思自然也不错,可是不能实用;如果转到另一极端,说得过于具体,困难就会更多,一是一部《二十四史》,无从说起,说则挂一漏
上面两节都谈到应该多读,这就必然引来一个新问题,读什么。问题像是不复杂,却相当难答,因为,如果话说得过于概括,比如“开卷有益”,什么都可以读,意思自然也不错,可是不能实用;如果转到另一极端,说得过于具体,困难就会更多,一是一部《二十四史》,无从说起,说则挂一漏
前面谈什么是作文的时候曾说,作文是把经过自己构思、自己组织的话写为书面形式的一种活动,其范围远远超过课堂之内;并且说,这样扩大范围,练习的机会多,思想可以少拘束,因而对教和学都有好处。这样说,好像我是轻视甚至反对课堂作文的,其实并不然。事实是,课堂作文自有它的
到了报国寺,进门看到三四株玉兰,开得正盛。再往前走,才在大殿前的广场上看到十余个旧书摊,于是很快巡阅了一遍。在入口的第一个书摊上,挑了一册叶圣陶的《小记十篇》,百花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很薄的小册子,收录十篇游记,每篇还配一幅插图,十分素雅。再到旁边的一个书
有关于书的题跋、札记,古已有之,五四运动后演变成新的文类,即书话。这类文章,在上世纪30年代出现了些精品,90年代又热了起来。三十多年前,我在位于东单的北京日报社上班,常去几家古旧书店淘书,也由此认识了一些爱书的人。那时候我是文学副刊的编辑,有个栏目属于书话类
去年11月24日,“诗词的女儿”叶嘉莹逝世。叶先生对于古典诗词在当代传播的意义不言而喻,她的去世也让很多人想到了她的老师顾随(字羡季,1897-1960)。正如1956年叶嘉莹在台湾发表《说静安词〈浣溪沙〉一首》、《从义山〈嫦娥〉诗谈起》两篇文章后,偶遇台大中
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们现在谈论的文言话题,和一百年前的白话文运动时代,肯定完全不一样。如今,白话文的地位早就不是问题了;倒是物极必反,很多人开始觉得文言才是更高雅的贵族文体。这几年,每当高考出现“文言体”的作文,常常能拿到高分甚至满分,还能成为
讲读文言,只是一般地想教会学会,不是专门研究某学科,也会碰到各式各样的疑难问题。有疑难,向人请教是个办法,但不如依靠工具书,因为既方便,又确实详尽。讲读文言,有使用工具书的知识,翻检工具书的习惯,就能够化难为易,比较快地提高。这方面的工具书,需要经常参考的很有
我故意把手机从衣兜里掏出来扔在家里的沙发上,只拿上一本书,到万达大楼二楼游戏厅,找了一个靠里的空闲椅子坐下来,用去四个小时,灯火珊珊时分把张中行先生的散文集《临渊而不羡鱼》从头看到尾。周围尽管人来人往,游戏机还不断发出突突的枪声和儿童与动物的欢叫,但它们对我不
《人与永恒》中写道:“一切交往都有不可超越的界限,而一切麻烦和冲突都源于无意识中想要突破这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