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穿得整整齐齐,戴着眼镜,一脸斯文,谁能想到,体检报告一出来,竟是“艾滋阳性”。更让人惊讶的是,他不是“高危职业”,也不是所谓“乱来的人”,在同事眼里是个再正常不过的老好人。
他穿得整整齐齐,戴着眼镜,一脸斯文,谁能想到,体检报告一出来,竟是“艾滋阳性”。更让人惊讶的是,他不是“高危职业”,也不是所谓“乱来的人”,在同事眼里是个再正常不过的老好人。
可怕的不是艾滋病本身,而是藏在日常生活里的那些“熟悉的危险”。人们总以为艾滋离自己很远,觉得那是“某些人”的事。可数据告诉我们:中国每年新增艾滋感染者中,有将近三成是50岁以上的中老年人,而且增速还在加快。
人到中年,头发稀了,腰也粗了,体检单上红字越来越多,可偏偏有些人对“性健康”问题讳莫如深。不好意思问,不愿意查,更谈不上预防。本该可以规避的风险,就这么悄无声息地钻了空子。
那艾滋病到底是怎么“得”的?难道真像有些人说的,“喝口水,蹭一下都会传染”?别急着吓自己,病毒不是长了腿会追着人跑,它只找有空子的生活习惯下手。
根据国内外多项研究统计,艾滋病毒感染者普遍存在六类高危行为或生活习惯,并非随便碰运气。今天咱不讲大道理,咱就从这些事儿里,把艾滋这回事儿说透。
第一类行为:无保护性行为,尤其是“偷着来”的那种
不戴套。很多人觉得“熟人之间没事”“看着干净就放心”,还美其名曰“有感觉”。但病毒从不看脸,它只认机会。
尤其是一些年纪稍大的男性,常年外出打工,生活孤单,偶尔在外“寻点刺激”,却对安全措施不上心,自欺欺人地觉得“就一次,哪那么巧”。结果真就那么巧。
据中国疾控中心数据显示,在我国新发艾滋病例中,通过性传播的比例已超过95%,其中异性传播占据主导。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赤裸裸的现实。
第二类行为:侥幸心理作祟,觉得“我不会那么倒霉”
艾滋病就像彩票,不同之处在于——中奖了是灾难。可偏偏有些人就爱赌,一边说着“我身体好着呢”,一边把风险往身上堆。
有些人去不正规的按摩店、发廊,“图一时开心”,却从来不想后果。还有人进行多性伴侣行为,甚至“共享伴侣”,听着都吓人,但现实中还真不少见。
病毒不挑人,它只盯着不设防的人。那些觉得“自己不是那种人”的,往往会被打得措手不及。
第三类行为:缺乏基本的性健康知识,甚至连传播途径都搞不清
你问十个中老年人,有几个能正确说出艾滋病的传播方式?别说他们,年轻人也未必个个清楚。
不少人还活在“蚊子叮一下也会传”的恐慌中,却对真正的传播途径——血液、性接触、母婴传播——含糊不清。
更有甚者,连“窗口期”是什么都不知道,查一次阴性就以为“安全下车”,殊不知病毒潜伏期可以长达三个月,期间照样有传染性。
知识的缺失,不仅让人错估风险,更容易误判健康状态,从而一步步走进深渊。
第四类行为:滥用药物或静脉注射共用针具
这类行为看似离普通人很远,但在一些农村或偏远地区,滥用止痛药、镇静药甚至“偏方注射”的现象依旧存在。
有些人“腰椎不好打封闭”,打着打着就习惯了,哪里疼就找人打针,甚至自己操作。针头复用、消毒不彻底,不只是感染细菌那么简单,一旦碰上艾滋病毒携带者,传染几率指数级上升。
还有人为了“补身体”,找来来路不明的“营养液”、“免疫增强剂”,结果“补”来的是病毒,得不偿失。
第五类行为:过度沉迷网络交友,尤其是匿名性行为平台
别以为只有年轻人才玩社交软件,现在不少中老年人也开始“觅知音”。一部手机,一个头像,搭讪两句就约见,一切来得快,去得也快。
很多人觉得“对方人模人样的,不像有病”,就放松警惕。殊不知,艾滋病毒不写在脸上,只藏在体液里。
有研究显示,通过网络结识性伴侣的人群,其感染风险是普通人的3到7倍。而在一项调查中,六成以上艾滋感染者表示,曾通过网络进行过匿名性行为。
第六类行为:对体检不上心,发现太晚
有些人宁可每年花几千买保健品,也不愿抽半小时去查个血。更有甚者,觉得“查出毛病就麻烦”,干脆不查,眼不见为净。
但艾滋病毒最怕的,就是早发现、早干预。一旦拖到免疫力崩盘才确诊,治疗难度和成本都将成倍上升。
现在的医学技术可以让艾滋病人带病生存几十年,甚至接近正常人寿命,但前提是早期干预。如果一开始就错过窗口期,后续就只能“亡羊补牢”。
总结一句话:艾滋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生活习惯一天天种下的隐患。
那怎么预防?说到底就是八个字:保护自己,远离高危。
不是所有人都会得艾滋,但任何人都有可能“给它机会”。病毒不会挑人,但生活方式会筛人。
所以不妨问问自己:我有没有这六类行为中的一个?有没有哪些“习惯”,其实早就该改?
不是要恐慌,而是要清醒。艾滋病的真正危险,不在于它的致命性,而在于它藏得太深、发得太晚、传得太快。
愿每一个看到这篇文章的人,都能多一分警醒,少一分侥幸。健康这事儿,靠的不是运气,而是选择。
参考文献:
[1]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我国艾滋病疫情情况通报[EB/OL].
[2]周育红,李新武.当前我国中老年人艾滋病防控面临的挑战与对策[J].中国卫生政策研究,2023,16(4):69-73.
[3]刘晓兰,王晓梅.网络性行为对艾滋病传播的影响研究[J].中国公共卫生,2024,40(5):739-743.
来源:岐黄张大夫科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