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如果我说,大家常说的毛主席的“几任夫人”,其实还有一位很早的“结发妻子”,很多人可能都没听说过。这个故事,说起来和老一辈人的婚姻观息息相关——不仅毛主席本人一开始有点抗拒,毛家的长辈却一心为小毛办了这桩亲事,操办得又隆重又满意,那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位女子到
如果我说,大家常说的毛主席的“几任夫人”,其实还有一位很早的“结发妻子”,很多人可能都没听说过。这个故事,说起来和老一辈人的婚姻观息息相关——不仅毛主席本人一开始有点抗拒,毛家的长辈却一心为小毛办了这桩亲事,操办得又隆重又满意,那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位女子到底是谁?不妨跟着我,一起揭开点韶山往事。
其实,如果不是毛主席后来成了举世闻名的人物,罗一秀这个名字,本来只会在韶山冲几户人家里悄悄流传。她生于1889年,属牛,比毛主席大了整整四岁。那时候农村里,“男女老少排长队”的家庭观念特别强,罗一秀身为家中老大,自幼就学会了照顾弟弟妹妹,干活也麻利得很。她的祖母和毛主席的祖父还是堂姐弟,几家亲戚来往不断,相互搭把手种田,家里谁家缺什么都明着说。有一年正逢罗家秋收,毛顺生(毛主席的父亲)来帮着送稻草,看见这位姑娘不声不响地帮着老人捡麦穗,心里已经打了主意。
毛家和罗家其实本来就是亲上加亲,属相也很讲究——牛和蛇在民间被看做“三合”,老辈子都说,能旺家,能长久。毛顺生一合计,干脆就给毛泽东定下这门亲事,1907年,罗一秀18岁,她就嫁了过来。那时候毛主席不过十四岁,还满脑子“读书要闯天下”的想法,对于这种包办婚姻,说真的心里很别扭,只是碍于老人的面子默认了,也没有跟家里闹得很厉害。
这段婚姻其实说不上是爱情,但罗一秀进门后,把韶山冲那些琐碎的家务打理得井井有条。她早上做粑粑,午后去灌水田,转身还给婆母端茶送药,常常还要照顾因病卧床的小姑。在那个年代,能做到这些已经是“贤良淑德”,邻里间谁都夸她是个好闺女。讲到这,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看见村里办丧事,老人哭着念叨:“人活这一世,能得个好媳妇才算福气。”大概说的就是罗一秀这样的女人。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1910年过年,罗一秀突然高烧不退,医生在村口的竹林边熬草药,怎么也没救过来。最后查出来是急性痢疾,那会儿也没抗生素,感染来得太快,没挺过去。她走的时候才21岁,毛主席也不过17。老邻居说,罗一秀“头顶青天脚踩泥土,走得安稳”,她被安葬在毛家祖坟旁,算是给了她一个体面的“归宿”。不过话说回来,罗一秀进毛家三年,真就过得平平淡淡,连点风波都没闹出来。有人百岁之后才得一杯羹,她年轻轻轻就盖了个“善始善终”,细想也挺让人唏嘘。
或许因为这段家庭经历,毛主席少年心里对“包办婚姻”特别反感。直到后来,他在延安跟斯诺聊这事,都还吐槽:“那时候家里给我娶了一个比我大六岁的女人,我其实从没把她当妻子。”其实也不能怪他,小小年纪哪懂什么家长里短,心里早就盼着去外面读大书,做大事。毛主席口头上不承认,但为了不让父母难堪,他还是规规矩矩地在家磨炼了一阵子。好多后人都说,“那是革命种子的压抑期”。
其实,这个家庭故事不是简单地说一段婚姻就过去了。很多后来韶山冲的老亲戚还念着罗一秀的娘家,毛主席1950年得知儿子毛岸英要回韶山探亲,还特意叮嘱他:“记得也去看看罗石泉舅舅!”这罗石泉就是罗一秀的亲弟弟,那个时代闯荡过苦日子,也算是唯一还健在的娘家人。你看,有些感情,不在于有没有名分,在于还能被记住,毛主席这一句话就说明了许多事情。
聊到罗一秀的时候,有个有意思的说法。她的名字里有“一秀”,不少老人喜欢琢磨这个字,觉得“一”是长女,春天是头一个季节,她属牛——牛在春天就是最能干活的,要养地、犁田、播种。她在毛家也是一直在做这些“起头蓄力”的事,所以有人说她就是毛家的“春”。其实啊,这种比喻很有村口老人嗑牙聊天的味道,一边烧火一边挠头,说哪个媳妇像春牛,“扛得住!”
再说毛主席,那年罗一秀去世,他还写过一张便笺,留给父亲:“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这不是简单的叛逆,把家当跳板,硬要出去闯世界。半年之后,他去了湘乡东山学堂,把图书馆里能翻到的书全都读了个遍。到1911年春天,就考入湘乡驻省中学了。那时候中国变天的风声还不知道在哪里,他第一次拿到《民立报》,眼睛一下亮了。他不光是读书,还开始写文章,支持孙中山的“同盟会”,对那个“打破旧天下”的梦想,越发激烈。
辛亥革命时,毛主席和同乡几个年轻人备了三毛银圆,跑去当列兵。那种日子其实很苦,湖南新军的营房里,吃饭抢不过老兵,还得学着吹号打靶。他待不到一年,就退出来了。大家都说:“那孩子,不是当兵的料,还是该去读大书。”1913年考进师范,遇到了杨昌济老师。杨老师是有名的板仓大儒,省里都佩服,说他“想把一棵树种到天上”,和毛主席特别投缘。长沙城离韶山远,杨老师日日留毛主席在家里吃饭、住书房,有时候还补贴点膏药钱,生怕他冻着饿着。
此时毛主席才真正靠近了小师妹杨开慧。杨老师家里书香气扑面来,杨开慧自小跟在父亲身边,读《新青年》,也会跟毛主席争辩时事。有次厨房里做豆腐,杨开慧抿着嘴,说“妇女要解放”,把身边一群男生都逗得咧嘴笑。大哥毛泽东文采飞扬,常看她一眼就微微皱眉:“你说得也有道理。”两人一点点对上了眼神,谁都没明说,但那种真心,别人一看就懂。
1918年杨昌济被请去北大做教授,一家人北上。毛主席组织新民学会,也来到北京,跟着师母住了一阵。北京大学的图书馆,是他第一次见世面的地方,图书馆的小助理身份,让毛主席能天天浸在新思想里。“我在北大食堂有饭吃”,他说。杨开慧很快又见到了她的大师哥,感情就这样一点点走近。
杨昌济去世那年,毛主席以半个家人的身份帮忙料理后事。杨开慧很坚强,三天三夜不离父亲身边,给大家念书、读报,一度瘦了整圈。之后她跟着母亲、哥哥回了湖南。到了冬天,跟毛主席结了婚,两人一起走上了后来的革命路。
杨开慧其实也不是那种柔顺的传统女性。结婚没多久,连续生了三个儿子,毛岸英、毛岸青、毛岸龙,家里都说“杨家姑娘是真能生”。但更厉害的是,1927年秋,毛主席带队上井冈山,杨开慧却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在长沙坚持斗争。当时亲戚都劝她,“你还是别管革命了”,她偏不听,还帮忙组织地下党,三年里愣是没塌带子。
1930年秋天,杨开慧被捕。湖南军阀何健威逼利诱,想让她跟毛主席断绝关系,杨开慧死活不答应,说“只要润之革命成功,我死不足惜”。后来,真的就死在了敌人的牢里。井冈山那边传来消息,毛主席坐了半宿,念叨“开慧之死,百身莫赎”,意思是将来一定要血债血偿。几十年后,他为纪念杨开慧写下《蝶恋花·答李淑一》,说:“我失骄杨君失柳”,句句饱含深情。
杨开慧就像一个“夏”。夏天最是热烈,满田翻滚的稻穗,开花结子,阳光下再苦也不怕呛汗。从名字到生命力,她都是硬气的——革命不顾死活,孩子一手扛着,谁说女人软弱?其实问问农村老太太,都知道:“女人能顶半边天”的道理,杨开慧是真敢做敢当的那种。
我这么写,不是想一口气讲完毛主席的家事。爱与恨,乡土和远方、旧俗与革命,每一段都藏着些难以言明的细节。不过话说到这,故事还没收,秋、冬两美,还在后头。到底谁算“秋”,谁是“冬”,这得下回慢慢细讲。有人说,写这些历史故事是查资料,是编叙事,其实更像听院子里婆婆讲老底,粥凉了,人还坐着。你觉得呢,哪段故事最打动你?愿意的话,咱们再聊聊。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