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姚晖律师，1953年10月出生于陕西省周至县枣林村一个农民家庭，“文革”老三届毕业生。他真诚实在，风流倜傥；科学种田，艰苦奋斗；悬壶济世，积德行善；为人师表，甘当园丁；笔耕不辍，时有佳作；仗义执言，无私无畏。他凭着顽强拼搏的毅力，自学不息的精神， 丰富的阅历，
积德行善，必有厚福
——记著名律师姚晖先生早年的先进事迹
文/李占峰
姚晖律师，1953年10月出生于陕西省周至县枣林村一个农民家庭，“文革”老三届毕业生。他真诚实在，风流倜傥；科学种田，艰苦奋斗；悬壶济世，积德行善；为人师表，甘当园丁；笔耕不辍，时有佳作；仗义执言，无私无畏。他凭着顽强拼搏的毅力，自学不息的精神， 丰富的阅历，高深的悟性，足迹涉及农、医、教、文、法等行，行行佳绩连连，成果颇丰，1974年他由出生成长地周至县迁回祖籍河南省宜阳县祁庄村。现为河南金晖律师事务所名誉主任、洛阳市作家协会会员、河南省老年摄影家协会理事，他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新近出版的《趟过岁月这条河》一书，已对姚晖先生的先进事迹作了详尽的介绍，近日本人采访了姚晖先生的一些发小、故人和他以前的学生，对他早年在出生地陕西省周至县枣林村的先进事迹进行了简略地采访，拙笔为文，使人们对姚晖先生有一个更加全面的认识，能够弘扬正能量，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能够更加深刻的向他学习。
回乡务农 科学种田
姚晖先生在周至县广济中学上学期间，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爆发了，同学们上街游行、贴大字报、打倒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上北京等大城市串连，而他却回家乡枣林大队参加生产队的劳动，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贡献自己的力量。
当时农村的知识青年不多，生产队长和社员群众对科学种田的知识了解得不多，光知道给小麦、玉米、水稻等农作物施化肥效果很好，只知道一味地给农作物施氮肥、尿素等含氮量高的化肥，致使土壤含氮量很高，严重缺乏磷、钾元素，粮食产量不是很高。姚晖运用在学校学习的《农业基础知识》， 给队长和社员群众耐心地讲解化肥的三要素——氮、磷、钾的作用， 并且编成顺口溜“氮长叶子钾长杆，磷肥促使颗粒满”。队长采纳了他的建议，他又协助生产队千方百计地采购磷肥、钾肥，使得当年的生产队粮食获得了大丰收，亩产和总产都超越了其他生产队，社员们获得了很大的实惠，更加信任他。
当时上级为了贯彻毛主席的“必须把粮食抓紧，必须把棉花抓紧，必须把布匹抓紧”的伟大指示，规定每个生产队必须用三分之一的土地面积种植棉花，但由于多年的棉花种植使得病虫害特别严重，棉铃虫对多年的农药防治产生了严重的耐药性，一般的农药已不起作用，为了遏制棉铃虫对棉花的严重损害，只有用毒性更强的号称“药王”的“3911”、“1605”、“1059”三种农药交替防虫，才能消灭棉铃虫，但对防虫人员的毒性危险也相应更高了。有些大队的防虫人员因为疏忽大意中毒而亡，致使没有人愿意给棉花防虫。姚晖明知山有虎，偏向山中行，他和本队几名青年组成防虫组，毅然决然地担当起了生产队的防虫任务，为生产队的棉花大丰收做出了贡献。
冬春两季，姚晖和生产队的多名社员被队长派往西骆峪水库做工(修水库），住在水库附近的社员(村民)家中，打着麦草地铺，冬天冻得难以入睡，吃着工队搭的大灶，正是“吃饭没饥饱，干活没晌乏”的长身体时代，不到开饭时间就饥肠辘辘，硬忍饿肚，继续干活。晚饭后还要参加工队队长召开的学习毛主席著作会议，联系实际，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
姚晖先生在投入到革命熔炉的最初瞬间，便爆发出又红又亮的火花，这粒粒星火，必将燃成团，集成堆…...
由于姚晖在生产队表现优秀，被社员评为“五好社员”，并被推选到大队医疗站当“赤脚医生”。
妙手回春 药到病除
当了“赤脚医生”后，姚晖从零开始，虚心向王高旗老医生学习，提前上班打扫卫生，最后下班送走最后一名病人。遵照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号召：“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应当努力发掘，加以提高”。认真学习、研究中草药，针灸和拔火罐等疗法。
中草药具有“简、廉、易”的特点。“简”就是“简单”，譬如用蒲公英熬水洗头，可治脂溢性头皮脱屑，而且效果特别好。“廉”，就是价格极其便宜，几角钱就可买到。“易”，就是容易，不用花钱就可在田间地头采到。姚晖利用业余时间搜集民间单方、验方，几年下来就分门别类地记了几大本。许多多发病、常见病，他都用中草药给社员治好了。
有一名社员患了慢性阑尾炎病，到县医院确诊后需要住院做手术治疗，而这名社员经济特别困难，根本住不起医院。当时生产队干一天活是早晨三分工，中午三分工，下午四分工，全天十分工，价值一角九分钱，有位社员说，一天一盒“宝成烟”，当时的宝成牌香烟每盒一毛九分钱。有一年生产队年终决算后，每个劳动日(十分工) 值三毛三分钱，这还算生产队社员干的好，有些社员苦笑着说，干一天活得到一盒"陕门陕"。当时的三门峡牌香烟每盒三毛三分钱，因为“三”和“陕”音相近，“峡”和“陕”形相近，所以有些社员幽默调皮地说，一天一盒“陕门陕”，看似一句玩笑话，深刻地反映了社员们的辛酸和无奈。
在这样的环境下，尽管当时住院做阑尾炎手术需要三十多元钱的医药费， 现在看来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在当时可是一个硬劳力（男劳力）半年的工日钱。这名患者哀求姚晖给他保守治疗，姚晖每次40万单位青霉素合0.5克链霉素给病人肌肉注射，早晚各一次，口服四环素等药。阑尾炎属中医“肠痈”范畴，姚晖又给病人开了大承气汤(枳实、厚朴、大黄、芒硝)，经过十余天的中西医结合治疗，共花了十几元钱，就彻底治愈了该患者的慢性阑尾炎病。
为了减轻社员的看病经济压力，姚晖和医疗站其他同志上山采药，挖猪苓、白茅根、地骨皮等，采摘五味子、山茱萸、茵陈、蒲公英等药，极大地降低了成本，使社员们的医疗费用更降低了，受到了社员们的一致赞扬。
社员们统一上地干活，统一收工。往往是姚晖和医疗站的其他同志要下班回家吃饭了，病人放工后却来看病、买药、打针来了，都是乡里乡亲，只有先处理病人， 等病人处理完了，才回家吃饭。家里的父母兄弟因要按时上工，等不及姚晖一起回家吃饭，只有先吃饭，母亲只好把他的饭菜盛在碗里，放在洗锅后的锅里，盖上锅盖。等他回来吃时，饭菜已成低温。
当时的农村无任何娱乐活动，只有大队每月放一场电影。姚晖和大多数农村青年一样，很爱看电影，一般都是放映两部故事片，其他青年吃过晚饭后，早早地来到本村或邻村放映场地看电影，而姚晖却要把放工后的社员来医疗站看病、打针、换药、买药、针灸等处理完后，甚至有些行动不便的病人要去病人家里看病、打针后，再回家吃饭，然后去本村或邻村看电影。经常是放映两部故事片，等他去看时，一部片子已经放映完了，甚至第二部已经演了三分之一。这对于极需要精神食粮滋养的青年来说，是多么大的遗憾和无奈呀！
枣林村由两个自然村组成，南北长约两公里，东西宽约一公里半，是华夏第一正财神赵公明的故乡。在戏剧《封神榜》中，赵公明就唱道：“家住周至枣林村，手持铁链把虎拴”。这里土地肥沃，物产丰富，民风淳朴，人杰地灵。晚上半夜来医疗站看病的人大多数都是急诊，为了让老医生多休息，姚晖主动承担起了看病、注射、司药等职务。有一次一个病人处理完了，刚睡下半小时，另一个病人又敲门了；第二个病人处理完了，第三个病人又来了。一晚上几乎没有休息，早晨迟起来了一会儿，又被病人叫起来了，不知情的病人甚至说：“医疗站那几人能睡得很。”
有些病人年老体弱，小孩出麻疹、孕产妇等，白天或半夜还得步行到其家中看病、打针。如果天气好还好说，假如遇到恶劣天气（大风、大雨、大雪）就更受罪了。不出诊吧，乡亲们被病痛残酷地折磨着，出诊吧，自己只有遭罪了。为了病人，只好步行出诊。有几次因为雪滑和冻雨（俗称油光淋）将姚晖摔倒，摔得鼻青脸肿、摔得膝盖和骨节疼痛。对此姚晖毫无怨言，病人及其家属却倍感内疚，万分感激。
每年春节，社员们欢天喜地的过春节。姚晖和医疗站其他同志名义上放假了， 实际上时时在上班，可以说全天候地工作。凡社员有病求到他们，他们就得工作。 一进医疗站门就走不了了，看病的，打针的，买药的接踵而来……
毛主席说：“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得是一辈子做好事不做坏事”。姚晖几年来如一日，兢兢业业地为病人解除痛苦，勤勤悬恳地服务于人民。 挣工分，没有领取一分一文地节假日补助、夜诊补助，真正做到了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受到了社员们的高度称赞。
一九七几年，枣林大队小学缺少一名教师，在回乡知识青年中，姚晖是最优秀的。枣林大队党支部认为，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忍痛割爱的将姚晖调到大队小学。姚晖认为党叫干啥就干啥，坚决听从党的安排， 毅然离开了心爱的医疗事业，当上了一名民办教师。
在医疗站工作的几年中，少数社员因家庭经济困难由姚晖担保欠了医疗站的药费，姚晖离开医疗站时有些社员还无钱清账，姚晖只好自己向亲朋好友借钱替社员归还了欠款。在以后的一两年中，部分乡党给姚晖还了药费钱，还有一些经济特别困难的乡党至今都未还账。有人提起这事，姚晖总是笑着说：“不要了，就当是赐舍了，积德行善了”。而他自己向亲朋好友借的钱早都归还了。
教书育人 以身作则
当上民办教师后，姚晖深知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担负着“传道、授业、解惑”的重任。通俗说就是传授知识、教授学业、解答疑惑。他每天精心备课，认真讲课，课后一丝不苟地批改作业，和学生家长沟通学生在学习上和思想上出现的问题，商讨合适的解决方案。他在课堂上用最通俗的话，把复杂的问题讲解得清楚明了。这背后是他广博知识的积累，更是思维条理化的体现。
他向资深老教师学习，讲课节奏快慢适中，处理学生问题不偏不倚。练就了从容不迫的心态，学会了“换位思考”，站在学生和家长的角度想问题、处理问题。
他以身作则，要求学生背诵的课文、诗词，自己首先背得滚瓜烂熟。他要求学生衣帽整洁、举止端庄，而他自己首先做到。
他亲手制作教具，和学生一起布置教室，一起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学生以学为主，兼学别样”，学工、学农、学军。
他用国家每月给自己发的几块钱补助，资助多名困难学生买学习用具。
他干一行爱一行，给个别学习成绩差的同学“开小灶”，用课余时间和放学后单独辅导，使他们赶上同班同学，甚至超过学习好的同学。他没有收取学生或家长半分补课钱。
有趣的是，学校放学后，校门外常常站着等他看病的患者或者亲属，原因是他会用很少的药费，治好病人的常见病、多发病，甚至疑难杂症。
学海无涯 永攀高峰
俗话说：“三年荒个秀才”。在上世纪六十年代能够考上中学的同学都是各大队小学的特别优秀学生，相当于今天考上硕士研究生一样，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但当“文革”来临离开中学后，姚晖的大部分同学都回乡务农了，繁重的体力劳动，家庭经济窘迫的压力，使他们没有时间、精力和心思看书学习，致使原来学到的知识逐渐被遗忘，正应了“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的名言。
姚晖则在当农民的年代，一直没有忘记学习。白天参加生产队劳动，晚上灯下读书。当时“破四旧，立四新”，许多文学书籍和名著被大队收缴焚毁，他千方百计地搜集到后如饥似渴的阅读。他读毛主席的“老三篇”(《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思》、《愚公移山》）、《毛泽东选集》、《毛主席诗词》和“红宝书” 《毛主席语录》。《毛主席语录》他几乎全部背过，时至今日他说话和写文章时还常常引用。
在当“赤脚医生”的年代，他学习中医基础理论、背诵《汤头歌诀》、背诵《药性四百味》。他学西医《生理学》、《病理学》、《药物学》、《解剖学》。他自费订阅医学报纸和杂志，白天上班，晚上自学。他把搜集到的行之有效的民间单方，验方做好笔记，用在病人身上治病救人。他参加马召公社卫生院组织的“赤脚医生”短期培训，极大地提高了他对社员救死扶伤的本领。又利用晚上休息时间，总结医疗经验，撰写医学论文，投向医学杂志和报刊，不少文章被发表。
在当民办教师的年代，他晚上批改完学生的作业后，又把能够找到的中外名著和当时出版的《金光大道》、《艳阳天》、《欧阳海之歌》和《向阳院的故事》等长篇小说和散文集细细品读，从中汲取营养，不断提升自己的文学水平。他深知要给学生倒一杯水，自己必须要有一桶水。又向报刊杂志投稿，不少稿件被报刊和广播电台采用。
他深知一个人能否成才，只能决定自己。他酷爱读书，善于自学，记忆力惊人；他知识广博，悟性很高。他深知学无止境，将永攀高峰。
毛主席教导我们：“谦虚、谨慎、戒骄、戒躁，全心全意地为中国人民服务”。姚晖先生早年取得了鲜为人知的成绩，这一切根植于他践行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在后来跌宕起伏的生涯中，他始终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放在第一位，这也是他不断取得成绩的源泉，也是我们永远学习的榜样。
2025年2月6日写于周至
【作者简介】李占峰，一九六〇年五月生。周至县广济镇小麦屯村人。一九九〇年毕业于新疆广播电视大学，新闻专业大专学历。曾在新疆信息报社工作数年，在《新疆日报》《新疆信息报》《西北信息导报》等十多家媒体发表消息、通讯百余篇。与人合编《实用信息管理学》《实用公共关系学》《实用市场学》《闪光的业迹》等书。《盩山厔水系天山》一书收录纪实文学《顽强拼搏，情系天山》，《忆0702》一书收录纪实文学《不该遗忘的历史》。二〇一六年主编《家风家教》一书。一九九〇年在西安参加中国书画函授大学书法班学习。二〇二〇年十二月，《溢香的泥土》（香港天马出版有限公司出版）一书收录散文三篇、摄影作品二十多幅。散文五六十篇先后在《中国作家网》和《家在盩山厔水间》《诗画田园》《诗韵楼观》《多爱文化》等新媒体发表。青年时代学医数年，获中医师职称，任村医几十年。现作务猕猴桃果园，业余酷爱摄影和写作。二〇二一年七月加入周至县作家协会，二〇二三年六月被周至县作家协会评为优秀会员。二〇二四年五月印行《乡野拾萃》一书，约十万字。二零二五年二月被县作协又一次表彰为优秀会员。
来源：周山至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