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欠下百万赌债跑路,我替他还钱三年 昨天翻出爷爷老照片才明白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3-21 04:35 4

摘要:“二叔,我又来了。”我提着几个塑料袋站在门口,袋子里装着些水果和老人用的保健品。西北风吹得塑料袋呼啦作响,比我心里还乱。

“二叔,我又来了。”我提着几个塑料袋站在门口,袋子里装着些水果和老人用的保健品。西北风吹得塑料袋呼啦作响,比我心里还乱。

二叔坐在轮椅上,头发全白了,脸上的皱纹像是被人刻上去的。他的眼神清明,看向我的时候,总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我在他家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进门。

“老三来了。”二叔的声音沙哑,像是很久没说话了。他的房间里有股淡淡的中药味,混着一点老人特有的那种气息。一台老旧的收音机正播着戏曲,声音开得很小,像是怕打扰谁似的。

我把东西放到桌上,看了眼墙上的老照片。那是我爷爷和几个儿子的合影,拍摄于九十年代初,照片已经泛黄,但能看出爷爷那时精神矍铄。二叔站在爷爷身边,笑得憨厚。我爸站在另一侧,表情严肃。

“阿强那小子,有他的消息吗?”二叔问,声音有些颤抖。

阿强是二叔的儿子,我堂弟。三年前,他欠下了近百万的赌债后失踪了。赌场的人找到了二叔家,二叔当场就被吓得住了院。

“没有,还是联系不上。”我摇头。其实我也不想联系上他。每次想起阿强那张脸,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二叔叹了口气,像是早就预料到这个答案。他颤巍巍地从床头柜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这个月的钱。”

我没接,递回去说:“二叔,咱们不是说好了吗?这事儿我来处理,您的退休金自己留着用。”

“不行,这是我儿子欠的债,怎么能让你来还。”二叔固执地把信封塞进我手里。

我知道这信封里有三千块钱,是二叔每个月省吃俭用攒下来的。这钱和阿强欠下的赌债比起来,就像是大海里的一滴水。但对二叔这个退休工人来说,却是一大笔数目。

我默默收下了信封。这三年来,我每个月都会收到二叔的这三千块,然后加上我自己的钱,一起交给那些催债的人。

“二叔,您吃饭没?”我问,其实是想转移话题。

“吃了,吃了。”二叔摆摆手,“你姑来送了点馄饨。”

我看了看厨房,灶台上确实放着一个碗,但碗是干的,不像有人用过的样子。我没拆穿他,只是点点头。

客厅里的电视开着,但没声音。画面上是个综艺节目,几个年轻人正笑得前仰后合。二叔的目光却落在窗外那棵老槐树上,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你爸,最近怎么样?”二叔突然问道。

我一时语塞。我爸和二叔已经十五年没说过话了,因为一场关于爷爷遗产的争执。爷爷去世后留下一套老房子和一些积蓄,按理说应该平分给几个儿子。但我爸觉得他照顾爷爷最多,应该多分,而二叔则坚持按爷爷的遗嘱来。最后闹得很不愉快,两家就此断了来往。

“挺好的,就是血压有点高。”我含糊地回答。

二叔点点头,似乎陷入了回忆。他的手放在轮椅扶手上,指节突出,青筋暴起,像是要抓住什么,又像是在抵抗什么。

我打开带来的水果,削了个苹果递给二叔。他接过来,却只是拿在手里看着,没有吃。

“老三啊,你这几年花了不少钱吧?”二叔突然说。

我心里一紧。我没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爸妈,我这几年为了还阿强的债,几乎掏空了自己的积蓄,甚至还向银行贷了款。

“没什么。”我笑笑,“我工作稳定,收入还可以。”

二叔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他的眼角有些湿润。老人家这些年受了不少苦,阿强的事情对他打击太大了。

“你知道吗,我最近老是梦到你爷爷。”二叔突然说。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那张泛黄的照片。

“他总是站在老宅的院子里,冲我招手。”二叔的声音低沉下来,“我知道他是有话要对我说。”

我没接话。乡下人对梦境有种特别的敬畏,尤其是梦见已故的亲人。

“我好想再回去看看那个院子。”二叔说,眼神飘向远方。

我心里一阵酸楚。那个院子早就不在了。爷爷去世后,因为兄弟几个分不清财产,最后那套老宅卖给了外人,钱也分得七七八八。二叔拿到那份钱后,几乎全给了阿强做生意,结果阿强把钱都输在了赌桌上。

“二叔,等您身体好点,我带您去看看。”我安慰道,尽管知道这可能永远不会实现。

二叔没再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房间里只剩下收音机里传来的戏曲声,和窗外树叶的沙沙声。

临走前,二叔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旧箱子,说是让我带回去看看,里面有些老照片,说不定能找到阿强小时候的照片,也许能帮助寻找他。

我把箱子带回了家。晚上,我打开了那个旧箱子。里面确实有不少老照片,还有一些发黄的文件和信件。我一张张翻看着,试图找到有关阿强的线索。

突然,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张很老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年轻时的爷爷和一个陌生女人站在一起,背景似乎是某个公园。照片背面写着日期:1967年5月18日。

这个日期让我心头一震。我记得我爸出生于1967年3月,而二叔出生于1969年。这意味着,照片拍摄时,我奶奶应该已经生下了我爸。但照片上的女人明显不是我奶奶。

我继续翻找,在箱子底部发现了一沓旧信件,都是塞在一个朴素的布袋里。信封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但我依稀认出是爷爷的笔迹。收件人是”小芳”,而不是我奶奶的名字。

我的心跳加速了。我知道我可能触碰到了一个家族秘密。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拆开了第一封信。

“小芳: 收到你的来信,我心里五味杂陈。你说的事情,我一直放在心上。孩子的事,我会负责到底。只是现在情况特殊,我不能离开家,也不能带你们回来。等时机成熟,我一定会想办法。请你相信我。 永远爱你的老李”

信的落款是1969年8月,正是二叔出生的那年。

我呆坐在那里,一时不知所措。我迅速翻看了其他几封信,内容大同小异,都是爷爷写给这个叫”小芳”的女人的。从内容来看,他们似乎有一个共同的孩子,而且爷爷一直在偷偷照顾他们。

最后一封信写于1985年,也就是我小时候。爷爷写道他已经把一部分积蓄转给了小芳,希望她能好好生活。信的最后,爷爷提到了一个名字:“强子已经十六岁了,长得很像你。我希望有一天,他能和李家的其他孩子一样,堂堂正正地站在阳光下。”

强子?阿强?

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丝可能性,但立刻被我否定了。不可能。阿强是二叔的儿子,我从小就知道。但随即,一些细节涌入我的记忆:阿强比我大几岁,他和二叔长得并不像,反而和爷爷有几分神似;二叔和二婶结婚很晚,而阿强似乎是在他们结婚不久后就出现在家里的。

我翻出手机,找到了一张阿强的照片,然后又看了看那张爷爷和”小芳”的合影。我震惊地发现,阿强的眉眼和那个女人竟有几分相似。

这个发现让我坐立不安。我又仔细翻看了箱子里的其他物品,发现了一本旧日记本。日记本是二叔的,记录了从1985年到1987年的事情。我迅速翻到1985年的部分,找到了一段关键记录:

“父亲今天告诉我一个惊天秘密。阿强不是邻村小芳的儿子,而是父亲和小芳的孩子,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父亲请求我收养阿强,让他以我儿子的身份生活在这个家里。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但看到父亲眼中的泪水,我答应了。毕竟,阿强也是无辜的。”

这一刻,所有的谜团都解开了。阿强不是二叔的儿子,而是爷爷在外的私生子,是二叔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是我爸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是我的叔叔!

我坐在那里,久久不能平静。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那些信件和照片去了二叔家。我需要确认这个惊人的真相。

二叔看到我手中的信件和照片,先是一惊,随后长长地叹了口气:“你都知道了?”

我点点头,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们真相?”

二叔苦笑:“告诉谁?你爸?他从来都看不起我,觉得我没出息。如果让他知道阿强其实是爸爸的私生子,他会怎么想?而且,这对阿强也不公平。”

“但是您这些年一直把他当亲儿子?”

“当然,他就是我的儿子。”二叔的眼神坚定,“我答应过爸爸,会好好照顾他。”

“那赌债…”我小心翼翼地问。

二叔摇摇头:“不是他欠的。是我。”

我震惊地看着二叔。

“我年轻时也爱赌,欠了不少债。后来遇到你二婶,才收心。但那些债主一直记着。三年前,他们找上门来。阿强知道后,替我扛下了所有,然后失踪了。”二叔的眼泪终于落下来,“他是个好孩子,只是命不好。”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三年来,每次我去还债,那些债主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为什么他们从不催促,总是耐心等我按月还款。原来,他们知道真相!

“那阿强现在在哪?”我追问。

二叔摇摇头:“我不知道。他离开前只说要找个安静的地方重新开始。”

我拿出手机,翻到阿强的照片给二叔看:“所以,他其实是我叔叔?”

二叔点点头,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按辈分,是的。但我一直把他当儿子。这么多年,我从没后悔过。”

我默默站起来,走到窗边。外面的老槐树依然在风中摇曳,几片黄叶飘落下来。我想起小时候,阿强常带我爬那棵树,捉知了,放风筝。那时的他,在我眼里是个无所不能的大哥哥。

“三儿啊,”二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这事儿就在咱们之间知道,别告诉别人,尤其是你爸。”

我转身看着二叔。他的脸上有着岁月的痕迹,眼中却有一种我从未注意到的坚定。

“我知道了,二叔。”我说,“但我想找到阿强。不管他是谁的儿子,他都是我的亲人。”

二叔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从轮椅上挣扎着站起来,走向书桌。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我:“这是阿强最后联系我的地址。在山西的一个小村子。我一直没去找他,怕打扰他的新生活。”

我接过纸条,心中百感交集。

“爸爸生前最放不下的就是阿强。”二叔说,“他临终前握着我的手说,希望阿强有一天能回到李家,堂堂正正地做个李家人。”

我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那这些债务呢?”

“已经还了大部分。”二叔说,“剩下的不多了。”

我盯着二叔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明白了这三年的真相。二叔一直在默默承担着一切,替阿强扛下骂名,替爷爷保守秘密,甚至可能自己掏钱还债,只是让我以为我在帮忙。

“二叔,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喉咙哽咽。

二叔摆摆手:“没什么好说的。咱们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这三个字重重地敲在我心上。

离开二叔家后,我没有立刻回去,而是来到了镇上的老照相馆。这家店开了几十年,老板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认识我爷爷。

“李老伯啊,”老板笑着打招呼,“来冲洗照片?”

我拿出那张爷爷和”小芳”的合影:“您认识这个人吗?”

老板戴上老花镜,仔细看了看:“这不是你爷爷和小芳吗?好多年没见到她了。”

“您知道她现在在哪吗?”

老板摇摇头:“不知道。她和你爷爷的事情,当年在镇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后来她带着孩子走了,就再没回来过。”

“孩子?”

“是啊,一个男孩,好像叫强子。”老板回忆道,“你爷爷一直偷偷资助他们母子。那时候不比现在,这种事情很敏感的。”

我想起了箱子里的那些信件和照片,心中有了一个决定。

“李老伯,我能借您的电话用一下吗?”老板指了指柜台上的座机。

我拨通了我爸的电话:“爸,有件事我想和您聊聊,关于爷爷和二叔的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我爸的声音传来:“你二叔,他还好吗?”

我眼眶湿润了:“他很好,就是很想您。”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我爸说:“那就去看看他吧。”

挂了电话,我走出照相馆,抬头看向天空。今天是个晴天,阳光明媚。我决定先去找阿强,然后再把我爸和二叔重新联系起来。毕竟,我们是一家人。

路过二叔家门前的那棵老槐树时,我停下脚步。一个小孩正在树下捡着落叶,他抬头看我,眼神天真无邪。我蹲下身,帮他捡起一片形状完美的黄叶。

“谢谢叔叔。”小孩笑着说。

“不用谢。”我回以微笑,想起了小时候阿强教我辨认树叶的情景。

生活就像这些树叶,有的飘得很远,有的就落在树下。但无论如何,它们都来自同一棵树,都曾汲取过同样的养分,感受过同样的阳光雨露。

我抬头望向这棵见证了我家三代人悲欢离合的老槐树,在阳光的照射下,它的枝叶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关于亲情、责任和救赎的故事。

我转身走向车站。是时候去找阿强了,告诉他,不管发生什么,家永远是他的避风港。

而那些赌债,就让它随风而去吧。比起家人团聚,那些数字实在微不足重。

来源:清爽溪流ikhZi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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