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是最后一批国家包分配的中专师范生
“我1979年出生于河南信阳,复读一年后,在1997年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信阳师范学校,2000年毕业,成为国家‘统招统分’的最后一届包分配的师范生,当年即进入初中教书,我们这批人仍然是现在学校的中坚力量。”
“我1979年出生于河南信阳,复读一年后,在1997年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信阳师范学校,2000年毕业,成为国家‘统招统分’的最后一届包分配的师范生,当年即进入初中教书,我们这批人仍然是现在学校的中坚力量。”
上午九时,校园内警报声骤然响起,演练正式开始。各班主任迅速组织学生用书本、书包等护住头部,按照预定路线,低姿弯腰,有序撤离教室。在楼梯口、转弯处等关键位置,老师们坚守岗位,引导学生疏散,避免拥堵与踩踏事故发生。全体师生安全有序地疏散至学校操场的指定区域。各班班
刷微信,忽见《天下中师生》文集正式发行,主编是王刚、肖开玉,由贵州教育出版社2025年出版。正思量间,手机“叮”的一声响,“李老师您好,我们最近出版了大型文集《天下中师生》(第一辑,上、下册),请李老师发地址和电话给我,我寄过来。”真是喜出望外,“瞌睡来了得个
作家柳青曾说:“人生的道路虽然漫长,但紧要处常常只有几步,特别是当人生年轻的时候。”初中,对于人生求学的经历来说,是承上启下的关键时刻,是人生最为“紧要”之处,在这个至关重要的当口,遇到一个好老师,是人生最大的幸运。而我们那一届初中生,一是第一次赶上了初中由两
清晨六点五十,区第三中学的“安全副校长”孙嘉毅已站在校门口执勤。藏蓝色警服与警灯交相辉映间,这位特殊的教育守护者开启了一天的三重角色转换:他是法治教育的“播种人”、校园矛盾的“调解员”、更是安全防线的“筑墙者”。
他们是中国教育40年发展、变化的见证者和参与者。就像一棵一棵的树,一朵一朵的话,装点着春夏秋冬的绚丽。
每次有机会与来自全国各地的研修教师和校长交流,我都会先提一个问题:“请问今天在座的有中师生吗”?每回提问,总有同仁举手应答,他们的年岁大致在四、五十开外。不过我也明显感到,过去十年之间,中师生群体在一个研修班上所占的比例逐渐下降。而且,还有少数年轻的研修教师,
因为他们坚信自己从事的是“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他们崇尚“学高为师,身正为范”的行为准则,他们奉行“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牺牲精神。
细雨斜飞,柳枝泛青。我立于父母坟前,纸灰在风中盘旋成蝶。四十年前的油灯下,母亲纳鞋底的银针还在眼前晃动,父亲就着煤油灯核对账本的沙沙声仍在耳畔回响。
梨园坡的山头晕开赭红色朝霞,裹着新翻的泥土腥甜。退休未久的我拄着竹杖,指尖在黄桷树皴裂的树皮上描摹掌纹,凝望山脚长江坝小学旧址里撒欢的狗尾草。1979年的晨读声忽地刺破雨帘,裹着青石板苔藓的潮气,在清明时节的绵密里晕染出湿漉漉的时空褶皱。
1994年,我以529分的中考成绩,“光荣”考入了某中等师范学校。别误会,这可不是学渣的退路——那年头全县上万考生,只有前50名能摸到中师的门槛,录取难度堪比现在考清华定向生7。班主任含泪劝我:“去读高中,你准能上北大!”但我爸一拍桌子:“读中师,包分配吃皇粮
在南昌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有这样一位老师:他以中师学历作为人生的起点,一路披荆斩棘,经历了中师(全日制)、大专(函授)、本科(自考)、双本科(进修)到硕士(全日制)、博士(全日制)的人生历程。其职业身份也从乡村小学老师、中学老师、二本院校讲师,再到大学教授和博
《中师生》公众号要进入第6个年头。六年来,感谢广大中师生的支持和厚爱,包容和善待,粉丝量30万,全网达到50万人。在400万的中师生群体中,有了一定的影响力。
围绕分数和工种的偏见就像烟雾一样弥漫在职校上空。从县域的“职高”到大中城市的“职业技术学院”,凡是举办职业教育的地方,校内校外,大概都产生过一些说法,如:“成绩差”“爱打架”“也就学技术”或“还不如早点打工”等。而更多的时候,职业教育处于教育的暗面。唯有当个别
我们都是70后,这两个年轻人应该介绍一下,李尚龙是1990年的人,考上军校,英语特别好,英语演讲上过中央电视台,得到全国的季军和北京的冠军,从这一点,就可以证明这个年轻人,天赋不一般。在军校立了二 等功,却申请退学,成为新东方的英语教师,出畅销书,成为年度收入
【谨以此文献给我逐渐消逝的青春和默默耕耘于讲坛的一线教师。每个孩子都是一朵花,他自有盛开的理由。不是每个家长都不可理喻,沟通教师、学生、家长的桥梁是爱与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