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积蓄买下80年老屋,拆墙时发现一个铁盒,打开后我连夜找律师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11 18:36 1

摘要:我就是那个愣头青。四十二岁,一个退伍老兵,在南方打拼十八年,攒下二十多万回到了老家。别人都往城里跑,我却回了村子。城里买不起房,村里却能买个院子,这笔账我算得清。

那年夏天,蝉鸣像锯木头。

老杨家的老屋子终于松口肯卖了,全村人都在议论。

“王建国敢买那老屋,也是个愣头青。”理发店的老板闲聊,手上剃刀不停。

我就是那个愣头青。四十二岁,一个退伍老兵,在南方打拼十八年,攒下二十多万回到了老家。别人都往城里跑,我却回了村子。城里买不起房,村里却能买个院子,这笔账我算得清。

老杨去世三年了,儿女都在外地,老屋子空着,杂草疯长。那些在城里混得好的外甥们,一年到头也回不了两趟。去年那个在深圳做地产的外甥回来了一趟,看了看老宅子,说是想拆了重建,但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终于在今年清明后,老杨家人决定把房子卖掉。我出了十八万,直接把房子地契拿到了手。村里人不理解,包括我爹妈,都说我傻。

“那房子都八十多年了,当年是用土坯砌的,墙里头的草早烂完了,随时可能塌。”我妈絮叨。

我不吭声。当年我走时,是爷爷送我到村口。他拄着拐杖,在夕阳下显得那么瘦小。“不管你赚了多少钱,总要记得回来。”这是爷爷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爷爷前年走了,我工地上走不开,连葬礼都没赶上。内疚感压在心里,像块石头。

买下老杨家的院子,一半是为了回归感,一半是为了弥补。

我没急着装修,先搬了张床进去住。六月的雨下得很突然,屋檐上的水顺着裂缝渗进来,墙角泛起一圈湿印子。夜里,老房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是老人的骨头在作响。

我躺在床上,望着横梁上的黑点。那是多年前虫蛀的痕迹,如今虫子早就不见了,但痕迹留在了木头里,就像我离开村子的那些年,生活的牙印也一点点咬在了我身上。

我决定先修补一下西墙。这是个不小的工程,那面墙已经裂了,中间的砖头松动,需要整面拆除重砌。

村里的谢师傅来帮忙,七十多岁了,手劲儿还是不减当年。

“老杨家的房子,我看着盖起来的。”谢师傅回忆,“那时候啊,材料都是从二十里外的砖窑拉来的,四块石头一捆,用牛车拉。现在的年轻人,根本不知道盖房子是怎么回事。”

我默默点头,心想这算是给我上一课吗?

我穿着背心短裤,汗水湿透了布料。那天高温三十七度,连蚊子都躲在阴凉处不出来。墙面一点点被拆开,露出里面土黄色的内芯。

就在这时,谢师傅的铲子碰到了什么硬物,发出一声闷响。

“王建国,你来看这是什么东西?”

我探头过去,在灰尘弥漫中看到了一个铁盒子,约有鞋盒大小,上面覆满了泥土和蜘蛛网。

“这是埋在墙里的?”我愣了一下。

“特意挖了个槽,再用石灰封上。”谢师傅看着墙面说,“手艺不错,如果不拆墙,谁也发现不了。”

铁盒很沉,我试着打开,但锈迹斑斑的锁扣纹丝不动。

谢师傅摆摆手:“这不关我的事,你自己处理吧。”说完就去墙角抽烟了,眼神却时不时瞟向那个盒子。

那晚,雨下得更大了。我把铁盒子放在桌上,用老虎钳撬开了锁扣。

里面是一摞发黄的纸张,上面的字迹依然清晰可辨。这是一份契约,日期写着1963年。还有几张地图一样的东西,上面有手绘的标记。底层是几枚铜币和一个小布袋,里面装着什么东西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我的心跳加速。这些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被封在墙里?

那一刻,我想起了村里的传言。老杨家在六十年代曾经很富裕,后来突然变得一贫如洗。人们说他们家藏了宝贝,但谁也没见过。

雨水打在瓦片上,啪嗒啪嗒响。读着那些纸上的文字,我的额头冒出了冷汗。

这是一份土地交易契约,日期是集体化之前。上面提到了一块风水宝地,据说埋藏着当地一个富户的财产。老杨家似乎是通过某种方式获得了这块地的所有权。

小布袋里是几颗明晃晃的宝石,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不属于这个破旧房间的光芒。

这东西意味着什么?我一夜无眠,脑子里乱成一团。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去了县城,找到了原来在部队认识的老战友李明,他现在是个律师。

“这么急着找我,出什么事了?”李明刚打开事务所的门,我就冲了进去。

我把铁盒子放在他桌上,简单说了来龙去脉。

李明翻看了那些文件,沉默良久,突然问:“你确定要插手这事?”

“我不明白。”

“这是一桩可能牵涉到历史遗留问题的事。”李明谨慎地说,“这些宝石,还有契约,它们的来源很可能不那么光彩。”

外面雨停了,阳光照进窗户,在文件上投下细长的影子。

“如果我是你,会选择上交给文物部门。”李明给了我一杯茶,“毕竟,发国难财这种事情,六十年后还是会有麻烦的。”

我一口气把茶喝完,烫得舌头发麻。

回到村里时,已是黄昏。远处的山被夕阳染红,就像我小时候看到的那样。只是少了爷爷的身影。

院子里,一只老母鸡带着几只小鸡在啄食。不知道是谁家的,可能是隔壁王婶的。她养的鸡总是满村子跑。

谢师傅坐在我门口的石凳上,手里提着一兜啤酒。

“回来了?”他把啤酒放下,“村里人都在传你挖到宝贝了。”

我苦笑。消息传得真快。

“那盒子里有什么?”谢师傅假装随意地问。

“一些老照片,还有几个铜钱,不值钱的玩意儿。”我撒了谎。

他点点头,眼神却说明他不信。

“老杨啊,当年是个明白人。”谢师傅突然说,“他家原本在这一带很有势力,后来嘛…”他没说完,自顾自打开了一罐啤酒。

我忍不住问:“后来怎么了?”

谢师傅喝了一大口,啤酒沫沾在他的胡子上:“解放后,划成分,他家是地主。不过老杨为人不错,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上交了,所以没遭什么罪。”

“那这个铁盒子…”

“谁知道呢,可能是他漏掉的吧。”谢师傅笑了笑,眼角的皱纹像蜘蛛网一样扩散,“不过,我要是你,就当没看见过。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

夜深了,蛐蛐的叫声此起彼伏。谢师傅喝完最后一罐啤酒,摇摇晃晃地走了,留下一地的易拉罐。我蹲下来,一个个捡起来,放进塑料袋里。

月亮从云层后露出脸来,在老院子里投下朦胧的光。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这世界上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也没有那么复杂。

第二天,我去了县城的文物管理所。

那是一栋灰色的办公楼,门口的牌子上的漆已经掉了大半。前台坐着个年轻女孩,正低头玩手机,见有人来才抬起头。

“有什么事吗?”她问。

我把铁盒子放在柜台上:“我想上交一些可能有历史价值的物品。”

她愣了一下,赶紧叫来了主任。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西装革履,一看就是领导模样。

主任仔细查看了那些文件和宝石,脸色逐渐严肃起来。

“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得到的?”他问。

我如实相告。

他点点头:“你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这些东西确实有一定的历史价值,我们会给你开一个收据,以后如果有什么奖励,会通知你。”

我填了一堆表格,留下了联系方式,然后空手而归。

走出文物管理所,天空又开始下雨,我没带伞,只好在屋檐下躲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我面前,车窗摇下来,是刚才的主任。

“上车吧,我送你一程。”

车里开着空调,凉丝丝的。主任递给我一条毛巾:“把脸擦擦,都湿了。”

我道了谢,问他:“那些东西真的有价值吗?”

他没立即回答,而是问:“你知道老杨家的历史吗?”

我摇头。

“老杨原名杨国忠,曾是当地一个大家族的后人,1949年前在县城里做生意。新中国成立后,他主动上交了家族财产,还参与了土改工作,立了不少功。”主任说这话时,眼睛看着前方的雨刮器,来回摆动,“但他有个哥哥,是国民党的一个小官,解放前夕逃去了台湾。据说临走前,把一批财物埋在了老家附近。”

我心跳加速:“就是那块风水宝地?”

主任微微点头:“那份契约和地图,可能是他哥哥留给他的线索。至于那些宝石,应该是他悄悄挖出来的一小部分。”

“为什么要藏在墙里?”

主任笑了笑:“可能是怕被发现吧。那个年代,有这种东西可不是好事。”

车停在了村口,雨已经小了很多。

“那些东西会怎么处理?”我问。

“按照程序走。”主任递给我一张名片,“有什么问题可以联系我。对了,不要跟村里人说太多,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点点头,下了车。

回到家后,我开始继续拆那面墙。谢师傅没来,据说是腰疼。其实我知道,他是不想再卷入这件事。

我一个人干活,效率虽然低,但也慢慢有了进展。

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

“听说你在翻修老屋?”

我转身,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约莫五十岁左右,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

“请问您是…”

“我姓杨,是老杨的侄子。”他自我介绍,“城里有人告诉我,你在这里发现了一些东西?”

我心里一紧,故作镇定:“只是一些旧照片和铜钱,已经上交给文物部门了。”

他脸色变了变,又很快恢复平静:“是吗?那很好。其实我想跟你谈谈,关于这座老房子。”

“您请说。”

“我想把它买回来,出两倍的价钱。”他直言不讳,“家族情感,你懂的。”

我看着他锃亮的皮鞋,上面沾了泥巴,在老屋的地面上显得格格不入。

“抱歉,我暂时没有出售的打算。”

他点点头,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名片:“考虑清楚再联系我。”

他离开后,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律师李明的电话。

“又出什么事了?”李明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我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了他。

“小心点,”他说,“那个杨家侄子,可能是冲着什么来的。你最好查查他的背景。”

夜里,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挖掘一面墙,墙里不断流出金银财宝,越挖越多,最后淹没了整个院子。我站在财宝堆上,却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我决定去找村里最年长的张奶奶,她九十多岁了,或许知道些什么。

张奶奶住在村东头,一座微微发黄的小平房,门前种着几棵向日葵,正对着晨光绽放。

“奶奶,我能问您点事吗?”我敲了敲门。

张奶奶坐在藤椅上,正在择豆角。她的手指弯曲如树根,却灵活得很。

“建国啊,进来坐。”她招呼我,“听说你买了老杨家的房子?”

我点头。

“老杨啊…”她叹了口气,“是个苦命人。”

我倒了杯水递给她:“您能跟我说说老杨家的事吗?”

张奶奶放下豆角,陷入回忆:“老杨比我小几岁,当年是村里的会计。他有个哥哥在国民党那边当官,解放前逃了。人们都以为他家会受牵连,但没有,他积极配合工作,还揭发了几个地主,日子过得不错。”

“那后来呢?”

“后来…”她声音低了下去,“文革那会儿,有人告发他藏了金银财宝,是他哥哥留下的。村里人把他家翻了个底朝天,但什么也没找到。从那以后,他就变得很沉默,很少出门。”

我想起那个铁盒子,心里一阵悸动:“那他后来有没有提过什么宝藏之类的事?”

张奶奶摇摇头:“他一直说没有这回事。直到去世,也没人再提起。”

我离开张奶奶家时,太阳已经高高挂起。路过村委会,看见几个人围在一起,似乎在谈论什么。见我走过,立刻安静下来。

这种氛围让我有些不安。

下午,我接到了文物部门主任的电话。

“王先生,我们对那些物品进行了初步鉴定。”他的声音很严肃,“那些宝石是真的,很有价值。但更重要的是那份契约和地图,它们可能指向一处埋藏着更多文物的地点。”

我的心跳加速:“是在村子附近吗?”

“根据地图显示,应该是在村后山的某个位置。我们准备派人来勘探,希望你能配合。”

我答应了。

刚挂电话,门外响起敲门声。是村长。

“建国啊,听说你在老屋里发现了什么东西?”他开门见山。

看来消息已经传遍全村了。

“一些旧物件,已经上交给文物部门了。”我如实回答。

村长搓了搓手:“那个,听说老杨家的侄子来找过你?”

我点点头。

“他啊,现在是县里的一个处长,挺有权势的。”村长意味深长地说,“如果他对老屋有兴趣,不妨考虑卖给他。对你也好。”

我明白他的暗示,但我摇了摇头:“我暂时没这个打算。”

村长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拍拍我的肩膀:“随你吧,不过小心点。有些事情,不是钱能解决的。”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思绪万千。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滴答滴答打在瓦片上,和我的心跳声融为一体。

突然,我听到门外有动静。起初我以为是猫或者老鼠,但声音越来越明显,像是有人在翻动什么东西。

我轻轻起床,拿起一根木棍,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透过门缝,我看到院子里有两个黑影,正在墙边挖掘。

我猛地推开门:“干什么的!”

黑影一惊,迅速朝院外跑去。我追了几步,但雨天路滑,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院子,我看到墙边确实被挖了一个坑,应该是想找那个铁盒子。

我拨通了110,报了警。

警察很快来了,记录了情况,但由于没有抓到人,也没法立案。他们建议我装个监控,有情况及时报警。

那一夜,我一直保持警惕,直到天亮。

第二天上午,文物部门的工作人员来了,在主任的带领下,他们带着专业设备开始在村后山勘探。

“根据那份地图,宝藏应该埋在这附近。”主任指着一片区域说。

我跟在他们身后,一边走一边想着这几天发生的怪事。老杨家的侄子、夜里的不速之客、村长的警告…这一切都让我感到不安。

探测器突然发出刺耳的声音,工作人员兴奋起来:“这里有反应!”

他们开始小心翼翼地挖掘,不一会儿,挖出了一个铁箱,比我在墙里发现的那个大得多。

箱子被送到县里的文物部门进行专业处理。据主任后来告诉我,里面有大量的金银器物和历史文献,价值连城。这些东西将被送往博物馆收藏。

作为发现者和举报者,我获得了一笔不菲的奖励。但更重要的是,这个发现为当地历史研究提供了宝贵的资料。

半个月后,老杨家的侄子被调查。原来他早就知道这些宝藏的存在,一直在暗中寻找,目的是据为己有。那晚闯入我院子的,很可能就是他派来的人。

村里人开始用不同的眼光看我。有人羡慕我的运气,有人则对我充满敬意,因为我选择了上交而不是私吞。

谢师傅找到我,递给我一包烟:“建国,你做得对。这东西放在国家手里,才是最好的归宿。”

我笑了笑,接过烟,但没有抽。我不抽烟,这是我入伍时就养成的习惯。

“我一直在想,”我对谢师傅说,“如果我没买这个老屋子,没拆那面墙,这些东西可能永远不会被发现。”

谢师傅点点头:“这就是缘分吧。老杨如果在天有灵,应该也会满意的。”

秋天来了,我开始重建那面墙。不是用土坯,而是用红砖。村里人都来帮忙,连张奶奶都坐在一旁择菜,给我们加油打气。

院子里,我种下了几棵树苗,希望来年能开花结果。

有时候,夜深人静,我会想起那个铁盒子和它背后的故事。那不仅仅是一段历史,更是一个关于选择的故事。老杨选择了沉默,而我选择了公开。

每个人的人生都会面临这样的十字路口,而我们的选择,最终会定义我们是谁。

村口的大喇叭响起来,播报着秋收的消息。远处,夕阳洒在金黄的稻田上,风吹过,泛起阵阵波纹。

我站在重建的院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新砖的气味,还有泥土的芬芳。

这就是我的选择,我的归宿。

在城市里打拼多年,我终于明白,有些东西比金钱和权力更重要。那就是内心的平静和对生活的热爱。

老屋已不再老,因为它有了新的生命。而我,也在这个过程中找到了新的自己。

人生如同挖掘,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铲会挖出什么。但只要心存善念,终会挖到属于自己的宝藏。

来源:一颗柠檬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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