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老公为我10次上诉全都失败,当晚我便绑他青梅_你只有一次机会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9-08 00:50 1

摘要:我穿着褪色的囚服,站在被告席上,隔着一层模糊的防弹玻璃,静静地看着我的丈夫,顾言。

法槌落下的声音,沉闷得像砸在我心口的巨石。

第十次上诉,驳回。

维持原判。

我穿着褪色的囚服,站在被告席上,隔着一层模糊的防弹玻璃,静静地看着我的丈夫,顾言。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Armani西装,金丝眼镜后的双眸,一如既往地深邃、冷静。他是法学界的天才,是京市最负盛名的律师,三十岁就成了顶级律所的合伙人。

过去的五年,他为我的案子奔走,一次又一次地提起上诉。媒体称他为“痴情律师”,为了蒙冤入狱的妻子,不惜与整个司法体系为敌。

多感人啊。

可此刻,当法官宣判完毕,我清晰地捕捉到他镜片后一闪而过的、如释重负的松弛。

那是一种任务完成的疲惫感,而不是希望破灭的绝望。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彻底凉了。

五年的牢狱之灾,三百多万字的申诉材料,十次开庭,像一场精心编排的漫长戏剧。

而我,是唯一那个被蒙在鼓里的主角。

戏剧,该落幕了。

回到监狱的路上,车窗外的天空是灰蒙蒙的,就像我过去一千八百多个日夜的心情。

我被判处十五年有期徒刑,罪名是商业泄密与过失杀人。

五年前,我是星辰科技的首席技术官,而死者,是我们的竞争对手,也是顾言的青梅竹马,江晚的哥哥,江川。

警方说,我因为项目竞争,窃取了江川公司的核心数据,在他上门对质时,争执中将他从我的公寓阳台推了下去。

唯一的“目击证人”,是江晚。

她说她亲眼看到我手上沾着血,疯了一样地喊着“他该死”。

而我,对那晚的记忆,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醒来后手腕上冰冷的手铐。我被人下了药。

我告诉顾言,我没有杀人,我是被陷害的。

他说:“舒舒,我相信你。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出来,我会为你翻案。”

他的眼神那么真诚,他的拥抱那么温暖,他的承诺,是我在暗无天日的牢狱里,唯一的浮木。

可十年,人生有几个十年?他为我上诉了十次,每一次都选择了一个最不可能成功的切入点,每一次都在关键证据上“惜败一分”,每一次都精准地避开了那个能让我翻案的唯一可能——江晚的伪证。

(真是个好演员,顾言。连我都被你骗了五年。)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另一张脸。

江晚。

那个永远穿着白色连衣裙,弹着肖邦,看起来纯洁如天使的女人。

她总是在顾言身边,用一种看似无辜,实则充满占有欲的眼神看着他。

而在看向我时,那眼神就变得淬了毒一般。

我记得有一次,顾言因为我的案子,三天三夜没合眼,累倒在办公室。江晚第一时间赶到,守在他身边,然后给我打来电话。

电话里,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无比炫耀:“林舒,你看看你把他折磨成什么样了?你为什么不去死?你死了,他才能解脱。”

(解脱?或许,你们才是我该解脱的噩梦。)

当晚,监狱熄灯后,我躺在冰冷的硬板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那一点点从铁窗透进来的、可怜的月光。

我的人生,不能就这么毁了。

我开始在脑中复盘这五年的一切。

顾言每一次的上诉材料,每一次庭审的辩护词,我都记得滚瓜烂熟。现在想来,那不是在为我辩护,那是在用一种最高明的方式,将我的罪名,一遍遍地钉死。

他用十次失败,为我打造了一座无法逾越的铁案。

从此以后,再不会有律师接我的案子,再不会有法院受理我的申诉。

林舒这个名字,将永远和一个杀人犯、商业间谍的身份捆绑在一起,烂死在时间的尘埃里。

(顾言,你好狠的心。)

我摸了摸手腕内侧,那里有一个极淡的疤痕。

那是我入狱前,一次做实验时,被一块芯片划伤的。当时顾言紧张得不得了,亲自为我包扎,还开玩笑说,这是我们爱情的“独家印记”。

这个疤痕,只有我和他知道。

它曾是我的“情感锚M点”,是我在无数个绝望的夜里,支撑我活下去的温暖回忆。

而现在,它像一个烙印,灼烧着我的理智。

我需要出去。

立刻,马上。

我用被子蒙住头,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直到尝到血腥味。

一个疯狂的计划,在我脑中渐渐成形。

三天后,我利用放风的时间,故意在楼梯上“失足”,滚了下去。

我摔得很重,头部撞在水泥地上,当场昏迷。

监狱的医疗条件有限,面对我“严重”的颅内损伤,他们不得不将我紧急送往市第一人民医院。

这是我计划的第一步。

躺在救护车上,我闻到了久违的、夹杂着消毒水味的自由空气。

我的眼皮微微颤动,将所有的生理数据都调整到最危险的临界值。这是我跟一个狱中学医的老教授学的本事,控制呼吸和心率,制造濒死的假象。

在医院,我被安排进了重症监护室。

顾言来了。

他穿着纤尘不染的白衬衫,站在我的病床前,看着仪器上我微弱的心跳,眉头紧锁。

“医生,她怎么样?”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恰到好处的疲惫和担忧。

“情况不乐观,颅内出血,随时可能……”医生摇了摇头。

顾言的身体晃了一下,他伸手扶住床沿,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透过半睁的眼缝,冷冷地看着他表演。

(顾言,你是不是在想,我如果就这么死了,就一了百了了?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和你的小青梅双宿双飞了?)

他不知道,我的“老朋友”阿飞,早就在这家医院等我了。

阿飞是我大学时的学弟,一个顶级的黑客,也是我曾经资助过的贫困生。他只听我的。

入夜,当所有人都以为我命悬一线时,阿飞切断了ICU的监控系统三分钟。

三分钟后,监控恢复,病床上依旧躺着一个“林舒”,但那只是一个体重和我相仿、早就脑死亡的女病人。

而我,已经换上了护士服,在阿飞的掩护下,从员工通道,消失在了夜色中。

城市的霓虹灯刺得我眼睛生疼。

五年了,外面的世界已经变得如此陌生。

阿飞把我带到一处安全的公寓,递给我一套新衣服,一部新手机,和一张新的身份证。

“舒姐,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脱下那身肮脏的护士服,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滚烫的热水冲刷着我的身体,也冲刷着我过去五年的屈辱。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消瘦,但眼神却亮得吓人的脸。

“阿飞,帮我查江晚这一个月的全部行程,越详细越好。另外,帮我准备一些东西。”

我对着镜子,一字一句地说出了一串清单。

阿飞的脸色变了:“舒姐,你这是要……”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我关掉水,声音在蒸腾的雾气里,冰冷而决绝。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像一个幽灵,游荡在这座我曾经无比熟悉的城市。

我用阿飞给我的钱,买回了体面的衣服,做了头发,化了精致的妆。当年的星辰科技女王,似乎又回来了几分。

我去了我和顾言曾经最喜欢去的那家西餐厅,隔着玻璃,看到他和江晚坐在我们专属的位置上,烛光摇曳,他正含笑为她切着牛排。

江晚穿着一条洁白的纱裙,笑得像个公主。

多刺眼啊。

我去了江晚的演奏会,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聚光灯下,她优雅地弹奏着德彪西的《月光》。

曲终,掌声雷动。

我却只觉得那琴声虚伪又聒噪。

我摸了摸口袋里冰冷的金属物体,那是阿飞按我的要求搞来的,一个高压电击器。

我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只有她一个人,且无法求救的机会。

机会,在三天后到来。

江晚要去城郊的一座私人艺术馆,参加一个小型沙龙。那里信号很差,安保也相对松懈。

那天,下着淅沥沥的小雨。

我开着一辆偷来的面包车,等在艺术馆的必经之路上。

傍晚,江晚的车果然出现了。

我猛地一踩油门,撞了上去。

在她的司机下车查看情况的瞬间,我拉开车门,用浸了乙醚的手帕,死死捂住了她惊恐尖叫的嘴。

一切,只发生在十秒之内。

我将瘫软的她拖进面包车,扬长而去。

城郊,废弃的化工厂。

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化学试剂混合的刺鼻气味。

我把江晚绑在一张破旧的铁椅子上,用一桶冷水将她泼醒。

“啊!”她尖叫着睁开眼,当她看清眼前的人是我时,那份惊恐瞬间变成了极致的怨毒和不敢置信。

“林舒?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监狱里吗?”

“托你的福,我出来了。”我拉过另一张椅子,在她面前坐下,手里把玩着那个电击器,电流发出滋滋的声响,在空旷的厂房里格外渗人。

“你想干什么?林舒,你敢动我一下,顾言不会放过你的!”她色厉内荏地喊道。

“顾言?”我笑了,笑声里满是悲凉和嘲讽,“你觉得,我现在还会在乎他会不会放过我吗?”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俯下身,盯着她的眼睛。

“五年前,江川死的那天晚上,你在我的公寓里,对不对?”

江晚的瞳孔猛地一缩。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我直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那是阿飞通过技术手段,从江晚一个闺蜜的旧手机里恢复的数据。

录音里,是江晚带着醉意的声音:“……那个蠢货,我不过是在他酒里加了点东西,他就真的以为林舒那个会背叛顾言,跑去捉奸……结果呢?从阳台上掉下去摔死了,真是废物!不过也好,正好可以嫁祸给林舒,一了百了……”

江晚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你……你从哪里弄到的?”她声音颤抖。

“你不需要知道。”我关掉录音,将电击器抵在她的脖子上,“我只问你,当年,是不是你杀了江川,然后和顾言一起,伪造证据,陷害我?”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江晚浑身一颤。

“不……不是我!是顾言!都是他策划的!他说他受够你了,你像个工作狂,根本没有女人味!他说他爱的是我!是他让我去做的,是他帮我处理了所有的证据!”在死亡的恐惧面前,江晚毫不犹豫地把顾言推了出来。

这个答案,在我意料之中,却依然让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顾言,我曾以为你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原来,你才是将我推入深渊的那个人。)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拿出我的手机,拨通了那个我曾经每天都会拨打,现在却无比陌生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顾言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耐烦。

“顾言,是我。”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寂。

我能想象到他此刻震惊的表情。

“舒舒?你……你在哪里?”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伪装的急切和关怀。

“我在哪里不重要。”我打开了免提,让江晚的喘息声清晰地传过去,“重要的是,你的小青梅,现在在我手上。”

“林舒!你疯了!你别乱来!”顾言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真实的惊慌。

“我有没有疯,取决于你。”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江晚说,是你们两个合谋陷害我入狱的。现在,我要听你亲口说。”

“你别听她胡说!舒舒,你先放了她,有什么事我们当面谈!”

“当面谈?”我冷笑一声,“好啊。城北废弃化工厂,三号车间。我给你一个小时。带上五年前,你从我公寓里拿走的那份原始监控录像的硬盘。别告诉我你毁了,我知道你这种人,一定会给自己留后路。”

那份录像,记录了江川进入我公寓后的一切,也记录了江晚的出现。当年警方说硬盘数据已损坏无法恢复,现在想来,不过是顾言动的手脚。

“你只有一次机会。”我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瑟瑟发抖的江晚,一字一句地对着电话说道,“一个小时后,我见不到东西,或者我看到警察,你就准备为你的小青梅收尸吧。”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将手机扔到一边,静静地坐在江晚对面,等待着审判的最终降临。

要么,他带着证据来,我沉冤得雪。

要么,他带着警察来,我拉着江晚,同归于尽。

无论哪种结局,这场长达五年的噩梦,都该结束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废弃的厂房里,只有窗外呼啸的风声和江晚压抑的哭泣声。

我的内心,反而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在脑海里,最后一次回想起了我和顾言的过去。

想起我们同为法学院学生时的意气风发,想起他向我求婚时,单膝跪地,眼里闪着星光,说要用一生来守护我,守护我们共同的对正义的信仰。

我甚至想起了他送我的第一份礼物,一本烫金封面的《论法的精神》。

扉页上,他用遒劲的字迹写道:“赠我挚爱的舒舒,愿我们永远心怀法理,追求光明。”

(永远心怀法理,追求光明……顾言,你还记得自己写下的这句话吗?)

一个小时,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来的时候,厂房沉重的铁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嘎吱”声,被推开了。

顾言站在门口,身形被外面的灯光拉得很长。

他还是那副精英模样,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只是脸色苍白,金丝眼镜下的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他没有报警。

他一个人来的。

手里,提着一个银色的金属手提箱。

“舒舒。”他开口,声音沙哑,“我来了。把东西给我,我放你走。”

他说的是“放你走”,而不是“我来救你”。

在他心里,我已经是一个亡命之徒了。

“东西呢?”我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冷冷地盯着他手里的箱子。

他一步步走近,将箱子放在我面前的地上。

“硬盘在这里。原始数据,没有备份。”他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是愧疚,还是不忍?“放了江晚,你拿着它走,去国外,永远别再回来。我会安排好一切。”

“安排好一切?”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了声,“顾言,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再信你一个字?”

我的笑声,让他的脸色更加难看。

一旁的江晚看到顾言,像是看到了救星,疯狂地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顾言!救我!救我啊!”

顾言的目光落在江晚身上,闪过一丝心疼。他转向我,语气加重了:“林舒!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现在是越狱的逃犯,你以为你拿着这个就能翻案吗?你只会罪加一等!”

“我不想怎么样。”我站起身,缓缓走到他面前,我们的距离,近到我可以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混合着烟草和高级古龙水的味道。

曾几何服,这个味道是我全部的安全感来源。

而现在,只让我觉得恶心。

我伸出手,不是去拿那个箱子,而是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

他的身体瞬间僵硬。

“顾言,”我的声音很轻,像情人间的呢喃,“你爱过我吗?哪怕只有一瞬间。”

他喉结滚动,没有回答。

“回答我。”我的指甲,轻轻划过他的喉咙。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爱过。”他闭上眼睛,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所以,因为爱过,你就可以亲手把我送进地狱,毁了我的人生,然后心安理得地和另一个女人享受荣华富贵?”我的声音陡然变冷,手也猛地收回。

“我没有办法!”他猛地睁开眼,情绪有些失控,“江川的死是个意外!但江家的势力你不是不知道!如果当时不找个人顶罪,我们所有人都得完蛋!包括你和我,我们的事业,我们的一切!”

“所以你就选择了我?因为我无父无母,没有背景,是最好欺负的那个,对吗?”我一字一句地质问,将他虚伪的面具彻底撕碎。

“舒舒,我承认,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但这五年,我为你上诉,为你奔走,我已经尽力在弥补了……”

“弥补?”我打断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顾言,你那十次漏洞百出的上诉,是在弥补,还是在将我的罪名,一锤一锤地钉死?你是在救我,还是在演戏给江晚的父亲,那个高高在上的大法官看?告诉他,你为了让他女儿脱罪,有多么‘尽心尽力’?”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精准地刺进他最虚伪的核心。

顾言的脸色,由白转青,最后变成一片死灰。

他知道,他装不下去了。

“你……你都知道了。”

“是啊,我都知道了。”我退后一步,和他拉开距离,“现在,我们来做个选择题吧。”

我走到江晚身边,用刀子割断了她嘴上的胶带。

江晚立刻大口地喘息起来,哭喊着:“顾言!杀了她!快杀了这个疯子!”

我无视她的叫嚣,将一把水果刀塞进顾言的手里,然后将那个装有硬盘的箱子,踢到了他的脚边。

“刀,或者硬盘。你选一个。”

我指了指江晚,又指了指箱子。

“杀了她,硬盘就是你的,你可以毁掉它,从此高枕无忧,没人再知道你们的秘密。或者,你拿起硬盘,交给我,我放你们走,然后去自首,把一切公之于众。”

我的目光,像两道利剑,牢牢地锁定着他。

“你,选吧。”

这是我给他的,最后的审判。

我要亲眼看看,这个我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这个将我推入深渊的男人,他的灵魂,到底有多肮脏。

空气仿佛凝固了。

顾言站在原地,呼吸急促,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的目光在瑟瑟发抖的江晚和脚边的银色手提箱之间,来回游移。

一边是他的青梅竹马,是他飞黄腾达的阶梯。

另一边,是能将他彻底毁灭的罪证。

江晚还在哭喊:“顾言!你犹豫什么!她已经是个疯子了!杀了她,我们才能安全!我爸爸会摆平一切的!”

她的声音,像一根毒刺,刺破了顾言最后的伪装。

我看到他的眼神,一点点地变了。

从犹豫,到挣扎,再到最后的……狠厉。

他握紧了手里的刀。

我知道了他的答案。

这个男人,为了他自己,可以牺牲任何人。

五年前是我,现在,轮到江晚了。

(真是可悲啊,江晚。你以为你是他的挚爱,其实,你也不过是他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

就在顾言抬起手,准备走向江晚的那一刻。

“砰!”

工厂的大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开。

刺眼的车灯瞬间照亮了整个厂房,无数个手持防暴盾牌的警察,如潮水般涌了进来。

“不许动!警察!”

“把刀放下!”

冰冷的枪口,齐刷刷地对准了我们。

顾言和江晚都懵了。

顾言手里的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报警了?”

我笑了。

笑得无比畅快。

“我说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一个字。你以为我真的会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你来选择吗?”

我举起双手,施施然地走向警察。

“警察先生,我要自首。我是林舒,五年前江川一案的罪犯。”

然后,我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顾言和江晚。

“同时,我还要举报。举报京市著名律师顾言,与江晚合谋,杀害江川,并伪造证据,妨碍司法公正,陷害我入狱。所有的证据,都在那个箱子里。”

我抬起手,指向那个银色的手提箱。

在箱子的侧面,一个微型的针孔摄像头,闪烁着微弱的红光。

从顾言踏进这个厂房的那一刻起,他说的每一个字,做的每一个表情,包括他最后选择杀人灭口的那个眼神,都已经被完整地记录了下来。

并通过我衣服上的微型发射器,实时传送到了阿飞那里。

报警的,不是我。

是阿飞。

我给顾言的,从来就不是选择题。

而是送他下地狱的,最后一道催命符。

事情的后续,比任何一部戏剧都要精彩。

顾言和江晚被当场逮捕。

那个银色手提箱里的硬盘,成了无法撼动的铁证。里面的原始监控,清晰地记录了江晚是如何与她哥哥江川发生争执,并失手将他推下阳台的全过程。

而我与顾言在废弃工厂的对话录像,更是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为了自保,意图杀害江晚的动机,被揭露得清清楚楚。

江晚的父亲,那位大法官,试图动用关系干预,但网络时代,消息是封锁不住的。

阿飞在拿到录像的第一时间,就将它匿名发给了数十家媒体。

“痴情律师竟是幕后黑手,十年上诉只为掩盖罪行!”

“豪门千金杀兄嫁祸,蛇蝎心肠令人发指!”

舆论瞬间引爆。

在山呼海啸般的民意面前,任何权势都显得苍白无力。

江大法官被停职调查,牵扯出了一连串的贪腐案件。

江晚因故意杀人罪、伪证罪,被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而顾言,我曾经的丈夫,因包庇罪、妨碍司法公正罪、故意杀人未遂等多项罪名,被判处无期徒刑。

他亲手为我打造的十年铁案,最终,也成了埋葬他自己的坟墓。

我的案子,被重审。

法庭上,我再次站上了那个熟悉的被告席。

但这一次,我不再是囚犯。

我为自己辩护。

我将那三百多万字的申诉材料,将顾言每一次辩护中的逻辑漏洞,条理清晰地呈现在了所有法官面前。

我告诉他们,法律或许会迟到,但正义,永远不会缺席。

当我讲完最后一句时,整个法庭,鸦雀无声。

最终,法官宣判:

“被告人林舒,无罪释放。”

法槌落下。

这一次,那声音清脆、响亮,像一首新生的赞歌。

我走出法院,阳光刺眼,我却不想躲。

我贪婪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感受着阳光照在身上的温暖。

阿飞在门口等我。

“舒姐,恭喜。”

“谢谢你,阿飞。”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座庄严的法院大楼。

我想起了那本被我视若珍宝的《论法的精神》。

它曾是我的信仰,后来成了我的枷锁,现在,它什么都不是了。

我的人生,不应该被一本书,一个男人,一段过去所定义。

“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我转过头,看着远方,笑了。

那是我五年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我没有去见顾言最后一面。

也没有去看江晚的下场。

他们的世界,已经与我无关。

我订了去南半球的机票,那里正值盛夏。

在机场的候机大厅,我看到了电视新闻里,正在播放顾言被押送上囚车的画面。

他穿着囚服,戴着手铐,头发花白,一夜苍老。

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透过镜头,朝我的方向看来。

那眼神里,有悔恨,有不甘,有怨毒,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祈求。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画面里。

然后,我拿起行李,转身,登上了飞机。

飞机起飞,冲上云霄。

我看着脚下越来越小的城市,像是在告别一段沉重的过往。

空姐走过来,问我需要喝点什么。

“一杯香槟,谢谢。”

金色的液体在杯中升腾起细密的气泡,像无数个破碎的旧梦。

我举起杯,对着窗外的万丈霞光,轻轻碰了一下。

敬我死去的爱情。

敬我重获的新生。

敬这世间,终将到来的,光明。

我一饮而尽。

窗外,是万里晴空。

来源:聪慧小鱼NF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