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小儿子高考落榜去当兵 父母为此断绝关系 8年后开豪车回村探亲
院子里那口老井还在,刘建军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这声音和八年前他离开时一模一样。
院子里那口老井还在,刘建军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这声音和八年前他离开时一模一样。
那年夏天格外炎热,知了叫得震天响,连树叶都蔫了,懒得动弹。我家门前的老槐树上挂着一个破旧的收音机,正播着高考倒计时。
夏末的雨总是来得突然,淋湿了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晒着的红薯干。我赶忙跑过去帮三婶子收,她却不慌不忙地从屋里拿了块旧雨布,一边抖落上面的灰尘一边说:“没事,淋一下更甜。”
村里的大喇叭响了,播着谁家卖了十五块钱一斤的小龙虾。我正坐在自家门口的石阶上剥蒜。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慢悠悠驶来,扬起一路黄土。这是条土路,就算县里给修了几次,还是每年雨季都烂得不像话。
又到了春雨淅沥的季节,村口那条路还是老样子,坑坑洼洼的,雨水积在坑里,像一面面小镜子。
柳叶初黄那会儿,我刚从厂里下了夜班,站在自家门口发了会儿呆。天还没亮透,村口大槐树下有个熟悉的身影,是我大姐的女儿小梅。
村里通了水泥路的第三年,我家院墙外的老槐树被雷劈了。树没死,歪歪斜斜地长出新枝。村支书说这预示着什么,但他话没说完,宋婶就端着簸箕从门前过,说什么预示不预示,迷信。
那天,刘叔骑着他那辆补了七八块补丁的永久自行车从镇上回来,踩得飞快。车后座上绑着一个蓝色的编织袋,里面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装了什么。大家都以为他去赶集买了些什么回来,却没想到那编织袋里装的是一袋子药材种子和一摞厚厚的合同。
我有个表弟,小名叫旺财,整个村里除了我,估计没人记得他的大名叫李明远。
窗外的鸡叫声把我从梦里拽了出来。村里的早晨总是这样,鸡啼狗吠,鸭子嘎嘎,再混上几声电动三轮的喇叭声。我摸索着关掉闹钟,上面显示5:30,跟过去二十年的每一天一样。
他比我小七岁,叫林小宝,村里人都喊他”小宝子”。我娶他姐姐杨丽已经十二年,说来惭愧,到现在还是个包工头,在县城建筑工地管着二十来号人。